Re: [討論] 軟體業的感慨

看板Soft_Job作者 (阿宗)時間4年前 (2020/01/28 19:01), 4年前編輯推噓32(35推 3噓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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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thefattiger (LawTea)》之銘言： : 推 superpai: 幫原po說說話，我覺得他不是焦慮自己被取代，而是由於歷 01/25 06:31 : → superpai: 史原因，台灣會寫軟體的，不論薪水多少，大多是有興趣的 01/25 06:31 : → superpai: 人。所以對於只為了錢，對工作本身沒興趣的人，有種非我 01/25 06:31 : → superpai: 族類的排外感。 01/25 06:31 看到這段推文，突然覺得想要說一些話。 我一直是排外情緒最嚴重的人之一了，早年常看我文章的人應該也知道， 當時我甚至經常討論，純粹由軟體技術專精者組成產業核心的從業體系的 可能性，這也是資訊科技以外，多數科技產業的實際狀況，只是這種想法 都快要變成我的黑歷史了。 從台灣有資訊教育的觀念開始，我是最早的一批學生，小學的時候，我在 台灣最早的兒童電腦補習班學寫程式，後來的創業夥伴就在同一個班上， 國中的時候，我就因為是懂電腦的數理資優生，在剛蓋好的台北世貿中心 舉辦的第一屆資訊月展覽裡，作為展示視訊通訊技術的學生表演者之一。 高中的時候，我和同學們創立資訊社，還記得那段有點艱難地讀著演算法 原文書的日子。甚至也是我讓建中第一次出現二類組的資優班，因為我們 幾乎都打算上大學繼續學電腦。 我知道業界有不少前輩，但我們是第一個有同儕社群的，從小就泡在對於 電腦的熱愛當中長大，我們也在社會的期待中長大，並覺得自己有義務要 回饋這個關愛我們的社會。 大學的時候，台灣第一個網站就在我身旁的 Sparc 主機誕生，那時正在和 另一個朋友討論 X-window，沒有意識到旁邊正在發生有特殊意義的事情。 Linus 想要寫作業系統的時候，和他吵架的教授是我喜歡的作者，所以在 第一時間看到他們的爭論，後來也下載了第一次發表的 Linux。 超過三十五年來，我跟著台灣和世界的腳步，見證許許多多的資訊世界的 最新發展，甚至我自己也該算是其中的一部分，很多台灣第一次的事情， 都有我的參與。 無論自己所做的事情成功或失敗，過去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技術的價值， 就算抱怨開源讓我們賺不到錢，就算不時出現前端技術的新貴大聲嚷嚷說 某某東西好學又好賺，學三個月就可以月入二十萬什麼的，也都是靜靜地 在旁邊看著你們裝逼，是啊，你們好棒棒，你們發大財，那又怎樣？ 我以為，時間的淘洗，總會讓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沈澱。 但是這幾年下來，似乎有些事情愈來愈不對勁。 第一個不對勁的東西，應該是 LeetCode, 這種類似 IOI 的校園式考題， 好像漸漸地改變人們對於技術能力的認知。 早在三十年前，這類的題目就在學生中流傳，但有實務經驗的人都知道， 那和真正的程式設計，不是一回事。其中最大的關鍵是，真實的電腦運算 不是在平坦的電子空間中運行的，光是暫存器、不同類別的記憶體和儲存 媒介，就可以讓我們花大量的精神去適應現實的硬體，甚至是每一年都有 不同的技術變化，花費時間討論各種樹狀資料結構及相關算法，則是想要 靠 IOI 金牌保送大學的高中生課題，這從來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世界。 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愈來愈多的公司考這類題目，有許多人就靠著這種 新科舉制度而鯉魚躍龍門，考得過就是十萬美元年薪，於是他們就彷彿就 有了技術能力評斷的話語權，特別是在學生時代經歷過 IOI 或 ACM 競賽 接著又刷題直接考上大公司的年輕人，更是不可一世。 這是技術開發者從來沒有過的話語權喪失，我不太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短期 現象，因為那些本身就不是依賴技術起家，只是靠著資本與高薪取得業界 地位的大型網路公司，似乎地位穩固，使得這個情況愈來愈嚴重。 另一個不對勁的東西，是 GitHub 的星星，似乎有愈來愈多的企業和個人， 被捲入這個不怎麼客觀的評價體系，這個開源社區已經愈來愈不像是獨立 開發者參與的自由場域，而是組織之間爭奪技術話語權、以及開發者爭取 企業青睞的競技場。 這部分我就不說得太多，多說多錯，我甚至說不出怎樣才對，但就是感覺 不對勁。 總體而言，雖然這也有可能只是我自己的中年危機，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 這樣茫然過，過去的同學和朋友們，已經散佈在範圍很大的科技產業中， 少數還在開發軟體的，也幾乎都只為特定硬體開發專屬系統了，好像只剩 一個在做手機 App 還算是純軟體業。 無處可去甚至不是關鍵的問題，好歹最慘我也可以獨立開發，但評價權的 喪失和技術社群的崩解和變質，才真正讓我有了不小的寂寞感。對照那些 賺了大錢得意洋洋，甚至同時還可以自豪在大企業有高社會評價和高自我 評價，站在鄙視鏈頂端的天之驕子們，相對剝奪感油然而生。 這麼多年的努力，好像一場空。過去所開發的技術，如今比起免費的套件 都還要遠遠不如，沒有賺大錢，沒有社會肯定，甚至也沒有留下足跡。 換成另一個面向也是一樣，創業多次的經歷，從個人開發直到幾乎上市， 如今又有什麼用？我甚至找不到一個具有長期發展規劃和機會，並且需要 技術累積的台灣新創軟體或網路事業，不是搬磚糊水泥拼湊出系統就好， 就是為外國系統開發維護的公司，更別說對方可能還看不上自己，很多的 套件我更早就開發過同樣功能，如今卻很可能因為不熟悉它們而被嫌棄， 大家幾乎都只要熟練泥水匠。 現在想開發技術當然也行，但得看你在 GitHub 有幾顆星，而且沒有台灣 公司，又或者什麼都不要想，免費幫別人的公司添磚加瓦。 我就是台灣情結太深了，對岸還不時有人找我呢，在美國的同學還更多， 待在台灣就什麼也做不成。我知道有些人教書很快樂，有些人在為新系統 奮戰鬥志高昂，但那畢竟是走到軟體產業外圍了，如果沒地方可去，當然 尋求社會意義也好，就像某人還去當政委呢，只是我還有些不甘心。 那些只要賺錢的人過得真好啊，過去愈有熱情現在愈是孤單。 我不知道會不會又引起爭議或誤解，但畢竟只是偶爾發牢騷，不會再多說 什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7.32.251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oft_Job/M.1580209276.A.6C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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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19:10, 4年前 , 1F
台灣好像還是為了韌體而出生的軟體好賺
01/28 19:10, 1F
推
01/28 19:11, 4年前 , 2F
為什麼你會認為大型網絡公司不是靠技術起家的啊，Google
01/28 19:11,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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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19:11, 4年前 , 3F
解決了很多分散式工程上的難題啊
01/28 19:11, 3F
嗯，確實有語病。 Google 當然是靠技術起家，但其他多數並不是，那麼多人拚命刷題， 也不是只為了 Google 一家公司。Google 的招人方法帶了很多風氣， 例如有一陣子都在考智力題，但這回似乎有點嚴重到全世界到處都在 搞算法考題，而且延續時間也很長了，影響到不少人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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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19:18, 4年前 , 4F
如果是最早的那群應該早就退休，江湖上的事不過問才對
01/28 19:18, 4F
並沒有，真退的往往都是沒地方去。例如我一個同學待過微軟然後也創業過， 回台灣想搞創業育成，結果沒一家合意，最後半退變全退了。 我也沒全退，比我早的也沒幾個吧。 ※ 編輯: capita (118.167.32.251 臺灣), 01/28/2020 19:29:02
推
01/28 19:35, 4年前 , 5F
經驗豐富 刷leetcode 學技術 應該很快 不然找自己想做
01/28 19:35,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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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19:35, 4年前 , 6F
的計劃開源 應該不至於這麼悲觀吧
01/28 19:35, 6F
不是悲觀，而是寂寞。 再也沒有看到大家都有純粹熱情的技術社群了，也不知道台灣還有 多少人有熱情想做點什麼期待是全世界最好的新東西，能看到的， 就是熱切在求職或網路業務的一些人。 就像 PTT 的其他軟體開發相關板面都沒人，只剩這裡還有點熱鬧。 ※ 編輯: capita (118.167.32.251 臺灣), 01/28/2020 20: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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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22, 4年前 , 7F
厲害的技術開發者在社群裡話語權不大？
01/28 20:22, 7F
推
01/28 20:30, 4年前 , 8F
現在的確如前輩所講，因為軟體語言的普及，開發成本降低
01/28 20:30, 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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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1, 4年前 , 9F
的確簡化了許多開發流程
01/28 20:31, 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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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1, 4年前 , 10F
我也迷惘過，好比現在套件過多，沒套件做不出功能的工程師
01/28 20:31, 1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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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2, 4年前 , 11F
到處都是，甚至面試官都已使用套件沾沾自喜
01/28 20:32, 1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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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3, 4年前 , 12F
或許前輩應該向機器人或者 AI 等，尚未被大企業產品規模化
01/28 20:33, 1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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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4, 4年前 , 13F
的服務or工具，靠攏，可能會比較有成就感
01/28 20:34, 1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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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4, 4年前 , 14F
現在的社會靠免費軟體前進不少，也造就了不少進步
01/28 20:34, 1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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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6, 4年前 , 15F
比較偏冷門或者說尚未有好的套件的方向，或許是好方向
01/28 20:36, 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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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37, 4年前 , 16F
其實還是有資深工程師可以施力的著力點
01/28 20:37, 16F
如果是在以前的社群環境，我甚至可以想像一定有人跑出來說，近來 手機的 CPU 愈來愈強了，5G 的延遲也很低了，那我們可不可以好好 利用一下大家手上這些沒有被開發的計算力？ 然後一堆人就開始討論一堆技術細節來論證各種分散式技術的可行性， 也有人會說已經有誰做了什麼，我們要做的話可以有什麼不一樣嗎？ 還有不同專業的人想要加上這個或那個功能，例如 AI 就是一定要的。 於是很快就可以有一堆雜七雜八的計劃，隔了一陣子如果有點成果， 大家開始討論要開源還是怎麼樣弄錢擴大來做，然後要是弄點錢來做 有個眉目，就會開始談哪家公司可以長期支持，還是乾脆創業吧？ 當然最後可能什麼也做不成，畢竟大家手上都有一堆事，但像這樣的 討論一定是沒完沒了的，真的好懷念過去那樣吵吵鬧鬧卻很有活力的 技術社群。 還有像是近來 rust 的 async/await 終於穩定了，rust 到底有沒有 搞頭就應該是大家吵架的題目... 像這些所有的討論都没有，一個人 很孤單地看著不知道有誰也關心的技術資料，縱使有再多想法，也是 覺得空虛。 就算要搞 AI，自己畢竟也不是什麼強者，我一定是拿以前學 MAS 時 想搞的東西出來宣傳，看看有沒有人要跟我一起做，或有什麼相關的 想法，真的有什麼模型出來了，我有同學在 IBM 搞了 20 年的 AI， 也才能好好去問他這樣行不行，最好是可以拉他進來才讓人安心。 沒有這種純粹的技術社群，連幾個願意天天一起亂聊的網友都沒有，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去開展項目。要是直接去 GitHub 開項目，大概只 會被無視或是各種質問，然後那些人還都是領錢來開發的工程師，被 他們一通評估後只會感到莫名其妙，我幹嘛要滿足你們的各種要求？ 最近 web 框架速度第一的 actix-web 的開發者就是被氣到退開源... 所以真正的問題就是，已經不有趣了。 好吧，我給自己喊加油。 ※ 編輯: capita (118.167.32.251 臺灣), 01/28/2020 21:27:32
推
01/28 20:50, 4年前 , 17F
Open Source 造成的結果是贏家全拿的市場導向
01/28 20:50, 17F
→
01/28 20:51, 4年前 , 18F
以前沒有開源觀念，就算有好幾家賣 library
01/28 20:51, 1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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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51, 4年前 , 19F
也頂多知道演算法的大概，不會清楚到每一行程式碼
01/28 20:51, 1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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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52, 4年前 , 20F
然後也就會有不同公司挑戰開發效能更好或省成本的 library
01/28 20:52, 20F
→
01/28 20:53, 4年前 , 21F
現在開放原始碼一堆領域 RD 不是在想怎麼寫而是在找套件
01/28 20:53, 21F
推
01/28 20:53, 4年前 , 22F
其實純軟本來就只存在於理想假設裡
01/28 20:53, 2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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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0:54, 4年前 , 23F
然後自己寫也不如找開源專案兜一兜改一改的觀念了
01/28 20:54, 23F
→
01/28 20:54, 4年前 , 24F
現實世界根本沒有純軟這種東西
01/28 20:54, 24F
→
01/28 20:54, 4年前 , 25F
會整天吹噓純軟的只是暴露自己對底層的無知而已
01/28 20:54, 25F
推
01/28 20:58, 4年前 , 26F
加解密演算法不知道是不是比較接近純軟的東西
01/28 20:58, 26F
→
01/28 20:58, 4年前 , 27F
在不同語言、硬體上都必需有一致的結果，不遷就環境
01/28 20:58, 27F
推
01/28 21:09, 4年前 , 28F
現在使用套件實在是太方便了
01/28 21:09, 28F
推
01/28 21:14, 4年前 , 29F
討論 試試換reddit discord吧 台灣的話 找line fb吧
01/28 21:14, 2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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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1:15, 4年前 , 30F
ptt已經被站方 慢性自殺ing
01/28 21:15, 3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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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1:23, 4年前 , 31F
〈憲問篇〉子曰：「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
01/28 21:23, 3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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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1:27, 4年前 , 32F
這是個兩千年的老問題惹 要是只是喜歡技術 那就不必煩惱
01/28 21:27, 3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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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8 21:27, 4年前 , 33F
要是想要造成影響 就要順應時代 理所當然
01/28 21:27, 33F
推
01/28 21:42, 4年前 , 34F
Kazimir 大講的真不錯
01/28 21:42, 34F
推
01/28 21:47, 4年前 , 35F
時代總是一個接一個吧，我也蠻常感嘆的，但有時也受益於
01/28 21:47, 35F
還有 36 則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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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9 22:23, 4年前 , 72F
不就是解決問題嗎？專注在解決你想解決的問題上 外界的紛
01/29 22:23, 7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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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9 22:23, 4年前 , 73F
擾 看看就好 你我也無法改變什麼吧？
01/29 22:23, 7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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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9 23:30, 4年前 , 74F
說的挺好 不過open source還是有分
01/29 23:30, 74F
推
01/30 04:41, 4年前 , 75F
工程師有所謂的pioneers & implementers - 需要的技能不同..
01/30 04:41, 7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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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 08:02, 4年前 , 76F
我打滾沒多久，但是我也接受搞軟體是靠包裝的服務賺錢
01/30 08:02, 7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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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 08:02, 4年前 , 77F
而不是只靠技術了
01/30 08:02, 77F
→
01/30 08:03, 4年前 , 78F
技術並非就沒價值，只是太多人把價值自動映射成錢了
01/30 08:03, 78F
→
01/30 08:03, 4年前 , 79F
如果真的只把錢當價值，那純追求技術本來就方向錯誤
01/30 08:03, 79F
推
01/30 11:14, 4年前 , 80F
羨慕原po 我每天只煩惱收入不夠高還有交不到女友
01/30 11:14, 80F
→
01/30 11:33, 4年前 , 81F
沒辦法 大公司的技術有在他們的規模證實可行性 才被大家
01/30 11:33, 8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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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 11:33, 4年前 , 82F
廣泛使用 我們就算有寫出類似的技術 但是沒那個規模驗證
01/30 11:33, 8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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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0 11:33, 4年前 , 83F
效果
01/30 11:33, 83F
→
01/30 23:08, 4年前 , 84F
我也是第一屆資訊展就開始參加的，但我是高雄展區的。
01/30 23:08, 84F
→
01/30 23:09, 4年前 , 85F
我學寫程式的時間更早，直到現在還是喜歡寫程式。
01/30 23:09, 85F
推
01/31 00:48, 4年前 , 86F
推這篇~非常感同身受
01/31 00:48, 86F
噓
01/31 13:10, 4年前 , 87F
你想要的是什麼？財富、地位？商業的成功本就不是單靠技術
01/31 13:10, 87F
→
01/31 13:10, 4年前 , 88F
在我看來你只是眼紅卻又沒搞清楚自己要什麼，過去做的事不
01/31 13:10, 8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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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1 13:10, 4年前 , 89F
是你真心想要的？
01/31 13:10, 89F
推
01/31 13:51, 4年前 , 90F
多年前拜讀前輩的文，現在來朝聖推~
01/31 13:51, 90F
推
02/01 06:37, 4年前 , 91F
光推文就看得出各種世代差異 也是挺有趣的
02/01 06:37, 91F
→
02/01 06:38, 4年前 , 92F
人群往商業靠攏是沒辦法的事 聲量總是這麼來的
02/01 06:38, 92F
→
02/01 06:43, 4年前 , 93F
嘛 想了很久 我的水準連安慰你都做不到就是
02/01 06:43, 93F
→
02/01 06:45, 4年前 , 94F
不過 我很喜歡也敬佩這類硬派玩家 或許只是欠個契機吧
02/01 06:45, 94F
推
02/01 07:58, 4年前 , 95F
現在年輕人的薪水這麼低 工時又那麼長 工作寫的東西往
02/01 07:58, 95F
→
02/01 07:58, 4年前 , 96F
往是為了洽飯而不是自己真的有熱情的 有套件可以縮短
02/01 07:58, 96F
→
02/01 07:58, 4年前 , 97F
開發時程當然是要盡量利用
02/01 07:58, 97F
→
02/01 08:01, 4年前 , 98F
除非哪天我能確保自己賺的錢能不變成下流老人了 不然
02/01 08:01, 98F
→
02/01 08:01, 4年前 , 99F
我也沒那麼多時間跟熱情投注在社群上
02/01 08:01, 99F
→
02/01 08:02, 4年前 , 100F
很嚮往前輩那個年代 但現在早已不比當年了
02/01 08:02, 100F
推
02/01 09:59, 4年前 , 101F
朝聖神人大大
02/01 09:59, 101F
推
02/02 06:10, 4年前 , 102F
對純粹的技術人員致上敬意
02/02 06:10, 102F
推
02/02 16:12, 4年前 , 103F
現在比leetcode contest已經多到7000人 應不是短期現象
02/02 16:12, 103F
→
02/02 16:14, 4年前 , 104F
幾年前比才3000人不到
02/02 16:14, 104F
噓
02/02 20:55, 4年前 , 105F
不是依賴技術起家，只是靠著資本與高薪取得業界
02/02 20:55, 105F
→
02/02 20:56, 4年前 , 106F
你是不是看不起FAANG的技術力
02/02 20:56, 106F
→
02/02 20:57, 4年前 , 107F
老實講啦 台灣有幾家公司能接觸到那個等級的流量都問號
02/02 20:57, 107F
→
02/07 08:56, 4年前 , 108F
轉管理職才是正確 會計系學的都是那一套 考張證照
02/07 08:56, 108F
→
02/07 08:56, 4年前 , 109F
就永久佔職缺了，但科技業比較適合不斷精進自己的人
02/07 08:56, 109F
推
03/07 12:17, 4年前 , 110F
因為值錢的不是技術本身，而是價值，有價值的東西不限於技
03/07 12:17, 110F
→
03/07 12:17, 4年前 , 111F
術
03/07 12:17, 11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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