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紅樓、回憶、愛情、過去
所謂的歌唱比賽，是融合了技巧、服裝、舞台運用、個人魅力，還有音色等多樣的標
準來評分。當然，上面這些項目在ＫＴＶ裡面，根本沒有任何一項可以增強。去ＫＴＶ絕
對不會等於練歌，說實話只是在傷害喉嚨。
當然會懂這些東西，也是從多次的參賽經驗裡面得來的。在歌唱的比賽裏面，高中我
比了三次，都進了決賽，也都輸在決賽。
說實在的，我不會打扮自己。我永遠是那種牛仔褲加普通上衣的男孩。在我的觀念裡
面，與其花時間在外表，還不如充實自己的內在。外表的變化可以用乘法來快速進階，但
是內再只能用加法，努力累積。
但並不代表我是個宅男。
原因是，我並不專精於什麼。（宅：專精的意思 截自日本大字典）
從三次的比賽經驗裡面，可以知道的是，所謂的比賽，要從評審的分數配分下手。除
非你是天籟之音，不然也不能忽略任何一項可以得分的地方。光是鞋子，就可以被評審念
的體無完膚…
所以高中，我沒贏過。尤其是當我在歌唱的瞬間，發現兩顆耀眼的光點在我眼前閃爍
時。我的心亂了…我頓時之間不知道這首歌該用何種「心境」去詮釋。我該詮釋給「妳」
聽？還是「她」？
整個比賽變的很可笑，我失去了技巧，只剩下放聲嘶吼，難聽到爆。
我帶著一種很特殊的心情走下台。不是因為唱不好而難過，更不會是因為自己失常而
氣憤。完全是我很幹我自己，為什麼心中總是有兩個藉口。其實我可以很直接的跟妳斷開
任何來往，然後把所有的心力ＬＯＣＫ在她身上。
而當時，老二也在追她。
所以我是擔心我追她會失敗，而把妳當作是「備胎」？
………
然後每當胖子質問我為什麼同時對「妳」好，但是在私底下卻又無時無刻的注意著「
她」的舉動時。我總是用著下三爛的藉口來為自己辯解。
一、 我對妳只是喜歡，不是愛上。
二、 如果讓妳知道了真相，妳不會更難過？
都是藉口，真的。如果我當時考慮清楚，自己有好好的站在妳的角度看清所有的事情
。或許說破才是完美，而欺騙，只是替未來繁殖出更大的傷害。
胖子在高中畢業之後，她有跟我說過，其實她當時有時候覺得我這個人很賤。犯賤的
賤。那種會被女人吊在１０１大樓頂端，脫光衣服，拿皮鞭鞭打的賤。
我承認。我現在承認。但是我當時執迷不悟，確信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
我從舞台回到了觀眾席。當時有來陪我比賽的人有，胖子、涂伯仲、雅淇、阿幹。我
把胖子抓到一邊，把我看到妳們有來的事情說給她聽。胖子其實很不削，因為她越來越看
不慣我的態度了。只是她都沒有表明。
比賽結束，我當然沒有名次。回到家裡，整理了一下在比賽時所錄的所有參賽者的錄
音檔，然後播放。先聽第一名、再來是第二、接著第三，三首聽完之後，我聽著自己的聲
音。
我突然想把音箱摔爛。只因為我聽出我自己的不誠懇，還有一句一句的謊話。那些我
以為是我自己心境的歌詞，現在聽起來只是像一層又一層想保護自己的外牆。然而這個帶
有輻射的外牆，卻早就不斷的腐蝕妳那單純的心靈。
我對不起，我現今還是喜歡的妳。
那一天，我把ＭＳＮ上面的暱稱換成「我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這句話是打給「她
」看的。接著我傳了一封簡訊給「她」，也傳了一封給「妳」。
給她的內容是：
「我看到妳今天的出現，表示我有機會？」
給妳的卻是：
「妳還說不會來，明明就是忍不住想我的思念。」
看的出來，這樣的行為是很明顯的「腳踏兩條船」。但是自己的心裡面卻又存著「她
又還沒跟我在一起，我當然可以跟妳打鬧」的自私心態。
傳不到五分鐘，妳打電話給我：
「最好是我會想你，你臭美。」
「哈。妳在哪邊，來我家的路上嗎？」我竊笑。
「我在逛夜市。」
「跟誰？」我當然希望問出來的答案有「她」。
果真答案有「她」還有老二。
我的心頓了一下，那是一種「我輸了」的感覺。老二可以很正大光明的約她出去，而
我只能在ＭＳＮ上面跟她說話；又或是很卑鄙的利用妳來套出她的一舉一動。
「那妳還當電燈泡，把機會讓給老二阿。」
「對，其實我剛剛也想偷偷離開。」
「吼～我也要去，我過去那邊帶妳離開，然後製造機會給他們。」
我嘴裡說的是一套，心裡想的卻是該怎樣去介入他們順利的發展。我很小人。但是對
於愛情，誰越君子誰就越有可能是輸家。這是真理，也是定則。
當電話掛上之後，我打開電腦，連上莊中的ＢＢＳ分站－搔手弄資。我在「心事版」
ＰＯ了一篇文章。一篇帶有特殊意義的文章。
文章的內容表面上是說我難過歌唱比賽輸的一蹋糊塗的事情，而如果從文章的左上角
往右下角看，可以看出一行關鍵的字。
「我也想去逛夜市」
這句話，我是打給她的？還是給妳的？我自己也說不出答案。或許我只是不服輸，我
不想跟別人同時追求同一位女生的時候，自己總是在落後的階段。
但卻不知道，當整件事情被你明確的知道之後，「我也想去逛夜市」這句話，我在妳
面前卻百口莫辯。
當時妳哭紅了雙眼，啜泣的聲音向我提出妳自己的愚蠢。甚至認為我對妳所有的好，
只是為了她而付出。
甚至當時妳在我面前，緩慢的說出一個疑問句。我卻啞口無言，我卻懦弱的想逃開這
個話題，或是想用謊言來再次填滿已經破損的雪球。
「你當時對我說，你也想去逛夜市，是因為她吧。」妳哭紅的雙眼。
「我當時好笨好笨，我怎不知道你的用意呢，我應該叫你趕快過來，然後我幫你支開
別人，然後好讓你們在一起。」妳故作堅強的說出建議。
而我卻沒有辦法正眼看著妳，我只是眼神失焦的望著妳的臉龐，看著一顆又一顆的淚
珠，垂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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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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