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紅樓、回憶、愛情、過去

看板HCSH作者shainn (柳紹雲)時間16年前 (2007/09/30 20:29)推噓10(10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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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卻自以為文豪的亂接了一堆話，非要扯到一些有的沒的，才能滿足我那時候幼稚的心理。印象中，我那時候是這樣回答妳的。　　「看大雨還是小雨，依照不同的情況，會有不一樣的喜歡。」　　妳那時候只是喔了一聲，並沒有接著問我什麼。而我又多嘴的繼續說了下去。　　「例如雨小小的時候，我喜歡穿著拖鞋在雨中走，感覺很涼爽。」　　妳那時候站在我旁邊一直聽著，妳負責點頭跟提問，我負責回答還有冷笑話。　　「但是只能在夏天的時候散步，冬天我一點也不喜歡阿。」　　就這麼，每個星期的一到五，每個晚上的七點二十，每一次，每一次的紅樓中庭上方走廊，都是這樣的讓我季働。夜晚的校園，少了活力的一年級，缺了吵雜的二年級，留下一些混時間的、用功的、補眠的。　　這樣子的紅樓，讓人感到一種很特別的浪漫。　　所以是環境讓我心跳加速？是氣氛讓我心跳加快？還是就只是單純的，　　妳在我旁邊。　　過了三年，我慢慢的懂很多，那種浪漫，既不是天時，也不會是地利。而只是很簡單的，妳在我的右邊。回到了教室，鐘聲響起，回到現實的層面，用功看書，才是未來。我從書包裏面拿出了之前阿雪發的十張數學考卷，我在考卷的右上角都做上了編號，從一到十。我跟妳約好，兩天一張，一天半面。會寫的先寫，不會的先跳過，等到晚上，妳再問我。　　妳也拿出考卷，開始寫著。看妳認真的模樣，我不敢打擾。我也低下頭，開始寫著這一張Ｂ４大小的數學。七點三十開始，時間滴答滴答的向前走動，我的背後依舊沒感覺到妳的訊號，而我心想你應該還在認真，而遲遲不敢轉頭。　　八點五十，離下課的九點整還剩下十分鐘。班上想逃離這監獄的氣氛已經慢慢的在蘊釀，但是因為我們就在教官室的附近，因懼怕，而膽小。　　大家開始整理行囊，但是將書帶回家的人其實不多，照理來說，九點放學回到家後，應該早已沒有多餘的時間還可以打混摸魚。一整天的疲累，很快的就可以引領夢鄉。　　轉頭，看妳，妳的數學卻還罹今天該有的進度，約有５０％。我問，妳怎寫這麼慢，是因為什麼原因。妳說，都不會，所以也不知該怎麼寫快。我看著妳，說：　　「怎不問我？」　　「怕吵到你。」妳回答。　　我搖頭，然後說不可能吵到我，敎妳，我只會更進步，不可能退步。　　妳喔的回應，然後微笑。然後我心裡卻告訴我，晚自習，似乎就是為了她而留下。　　我從來沒有讀書的習慣，從小學到高三之前。曾有朋友約我去閱覽室看書，我一開始十分興趣，到後來一蹶不振的看不到一個小時，便趴在桌上睡死。所以其實我根本沒去過文中，頂多只是借個廁所。我不適合讀書，尤其是抓著文類書籍，死讀死背，填滿大腦記憶區塊。　　當時，阿雪跟全班說，學校以後可以開放到九點，可以留下來讀書。那時候阿幹他們問我要不要留，還是要去補習班。我回答說不一定，因為我在想，是不是有留下的必要。　　阿雪發了一張紙，上面有兩個選項，一個是留下，一個是不留下。勾留下的比較簡單，但是勾不留下的，必須在後面的長格子裡面著名為什麼。我當時只勾了星期一星期二，三四五沒有勾選。隨便在上面寫著補習兩字，便可以簡單交差。但實際上，那時候我的補習時間，都是在星期六、星期日。與其他日子絕對沒有關係。　　但是妳留下了，妳星期一到五都留下了。　　我不知道當時我的想法是什麼，我當時喜歡妳？我當時想接近妳？還是我當時是有別的目的，讓我在其他三天也乖乖留下。那時候的日子，留下是要算人頭的，我在三、四、五這三天，常常都是幫別人充人數的一個。教官室每次都會來計算今日留下的人數，與當時說好要留下的人數是否符合。　　要是數字相差過大，可能阿雪就要被約談，或是幹部要被集合。這事件很無聊，然後又麻煩的事情。高三了，要不要讀書是自己的事，我到不覺得大人還需要這樣勞師動眾，費心費力的。　　可能吧，如果你沒有留下，我或許連星期一星期二的日子，也將會離開。因為我實在找不到事情做。　　從九月份，十月份，十一月份。十一月份的某一天，妳跟阿幹、女俠、胖子他們幾個，一起耍我。因為我的口頭禪，特地去買了一個椰子殼，還有一罐椰奶，我哭笑不得。　　我的腸胃無法接受蛋奶類，你們這樣的舉動，我反而覺得是要謀殺。你們想當重要我喝下那可怕的東西，但我抵死不從。　　過了不久，妳從他們身後走出來，然後把自己的手綁上緞帶，說這是生日禮物。我笑了，然後推打著胖子他們說，你們真的有夠無聊。　　其實我心裡是高興的，但是我的大腦卻開始思考著一些問題。一種很微妙的問題。我開始衡量我與妳之間的關係，是同學？是朋友？是兄妹？還是情人與愛人的關係？　　我沒有當妳面前說出來，我覺得這是一種很自以為的認知，所以我不覺得說出來有什麼好的。甚至只會讓自己的自戀等級上升，這更不是我想看到的。　　下課後，妳拿了一個小小的東西給我。粉紅色的手工藝，上面一編繡著ＣＬＯＵＤ，另一面則是ＲＡＩＮ。　　我開心不起來，但是卻依然強顏歡笑。　　我有點懂，我為什麼心裡這麼樣的忐忑，這樣的害怕。我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也成了未來一發不可收拾的可怕場面。　　我的雨天，我的雨。在我心中好像不太一樣了。我該追求的是一種相處？還是一種迷戀？我要把握眼前的現在，還是未知的未來？如果我輕易的愛上妳，對妳算不算又是另一種層面的傷害？　　妳不是我的雨天，真的不是我的雨天。　　妳在我的心中，並不是這樣的感覺。妳給我的是一種溫暖，一種快樂。而不是我當時在ＢＢＳ上面，胡亂編寫的小說劇情裡面的雨天。這是兩個人，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妳是你，她是她，不能混為一談，也不能互相取代。　　夜晚，一樣的行動模式。　　只是我們多了一些約定，每個星期五的晚上，妳唯一可以上ＭＳＮ的時間。２４點整，準時的可以在右下邊看見的妳出現。我承認我期待這種感覺，只是我都裝做無所謂，裝的好像理所當然的閒話家常。　　我沒說我每次和妳聊ＭＳＮ的時候，就像中了蠱似的，無法抗拒。夜晚睡神呼喚也帶不走我。我習慣在當下泡一杯咖啡，因為我想劇烈的，強烈的，記憶和妳交談的所有。只是我那時候，還不懂，我這樣的態度，到底是從什麼方向出發。　　到底…到底… 待續 -- §都是小說沒別的 http://shainn.spaces.live.com/ http://blog.tokyo.idv.tw/shainn/ §柳絮紛武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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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mic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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