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創作] 心葉，點心好了嗎？

看板LightNovel作者hiyori (咦?)時間15年前 (2009/02/22 04:14)推噓3(3推 0噓 2→)

留言5則, 4人參與討論串22/197 (看更多)

食物螢幕花瓶 ----------------- "你看看這個。" 檢察官指了指螢幕。 "失語症..." 我看著螢幕上，坐在桌前，意味索然地盯著玩具的少女。 "嗯，受害人從十歲到十四歲的期間，長時間受到同居的繼父施暴，在最近一次的虐待中，她被打到胸積血，送到醫院的時候小命差點都丟了。" "醫生朝家暴的方向檢查嗎?" "嗯，不僅如此，處女膜有撕裂傷。" "性侵!?" "嗯，是繼父幹的，可是..." "可是...?" "在偵訊的過程中，繼父表示不是只有他下手過，還有其他人，但是他卻死都不告訴我們還有哪些人... " 我看著螢幕上，那個有著清秀臉龐的少女，如此的年紀，居然已經看過那麼可怕的人性。 "所以，需要她來指認?" "嗯，所以才找你，語言治療師。" 檢察官看看我，推了推眼鏡，用毫無起伏的語調對我說，這傢伙從以前就這樣，所以我才會受不了她的。 "好吧，讓我進去和她談談，可以吧?" "可以，你等一下，啊，對了，進去小心一點。" 我跟著檢察官的帶領，進到了一個密閉的小房間內，少女就坐在那張桌前，桌上放著一隻兔娃娃。她，像一個洋娃娃一般，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臉龐微微地傾斜，看著桌面上的兔娃娃，而她的兩手，不斷捲弄自己又直又黑的長髮，動作看起來就像上了發條的玩偶。我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兔娃娃，一邊微笑，一邊玩弄兔娃娃說: "姊姊~~你好啊~~我叫小拉比~~姊姊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笑著幫兔娃娃配音，接著抬起頭看著那位少女。一瞬間。我不知道我到底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總之，一片混亂，然後一群人衝了進來把我架離小房間。接著現在，我在保健室裡。 "不是叫你小心了嗎?" 檢察官一邊用藥水幫我消毒額頭上的傷口，一邊對我說。 "妳並沒有叫我要像對待猛獸一樣小心啊... 誰知道抬起頭突然就被椅子砸中? " "很棘手吧?她已經砸掉好幾個心理醫師和語言治療師了。" "嗯，下次記得先跟我講這個，對了幫我辦一下手續，讓她先住到我家，你們把她關在這裡，什麼也問不出來的。 " "住到你家?" "放心啦，社會局那邊我可以安排的。" "不要做出什麼過頭的事情喔。" "像我當年對妳做的那些嗎?" "如果你要我告你瀆職的話你可以繼續講。" "不敢。" 就這樣，我帶著那位少女回到家中，途中，我在百貨公司買了一套衣服，讓她換掉本來那件單調的白色連身洋裝。到家，我推開家門，另一手牽著她骨瘦如柴的小手說: "到家了，以後這就是你的新家，到你可以恢復說話以前，你就暫時和我住在一起吧!" 那個少女，小彣，看著客廳裡的擺設，躡手躡腳地脫掉她的鞋子走了進去，她走到了沙發旁，膽怯地環顧四週一番，接著像隻貓兒一樣的在客廳裡繞來繞去，最後她停在客廳的花瓶前，仔細端詳那個花瓶。 "阿阿，那個花瓶是我初戀情人送我的，雖然後來分手了，但是還是像朋友一樣常常見面，所以我就把它.......喂!!!!!!!!!" 那個少女二話不說拿起那個花瓶往牆上砸去，一陣巨大的碎裂聲響，再見了，我酸甜的初戀...... 此時，我的手機剛好響了。 "如何，被害人的狀況有比較好一些了嗎?" 是檢察官。 "呃......我想請問一下，家具損害的部分可以請公款嗎?" "不行。" 電話掛掉了。總算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乾淨了，小彣正坐在沙發上，盯著遙控棒。 "想看電視嗎?" 我用遙控棒將電視打開，並且一台一台地轉台。 "想看哪一台呢?" 我轉到了動物頻道，小彣突然興奮地震了一下，看到她這個反應，我在這台停了一下之後，就立刻轉到下一台財經頻道，小彣立刻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悅地看著我。 "怎麼了?不想看這台嗎?我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呢，可以賺大錢喔!" 小彣繼續皺著眉頭，並且開始焦躁起來。 "怎麼了?真的不想看這台嗎?不想的話要講出來，不講的話我就當你喜歡看這台囉?" 我依舊沒有轉台的意思，小彣看到我這樣，開始抽泣起來，並且大哭。是那種沒有發出聲音的大哭..... 今天，我準備了兩盤食物當作晚餐的配菜，一盤是青椒炒牛肉，另外一盤是滿滿的破布子。 "小彣，你要吃哪一種?" "............" "那這給你。" 我將破布子推給她，並且把青椒炒牛肉放到自己的飯碗前。小彣夾了一點破布子放進口中，隨即吐了出來，拚命搖頭。 "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要講出來，不講的話我就當你喜歡了。" "..........." 小彣依然繼續搖頭。今天，是一個有著雷雨的晚上，我在臥房裡的床上看著書，外面雷聲隆隆作響，這時候，我的房門被推開了，小彣從她的房間帶了枕頭，鑽進了我的被窩，我看著她這樣的動作，露出了會心的一笑，大概是怕打雷吧? 但是我還是得做殘忍的事情，我離開了被窩。 "你比較喜歡這張床吧?那我讓給你睡，我去客廳吧。" 聽到我這麼說，小彣立刻從被窩中跳起，緊緊抓住我的衣擺。 "怎麼了?不希望我離開嗎?" "......" 小彣既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不說話嗎?那就是希望我離開囉?" 小彣把衣擺抓得更緊了。照理說，小彣一句話也沒說，我最後應該要丟下她的，可是這次...... 我還是破例吧...... 小彣躲在被窩裡，靠在我身旁，看著我閱讀的舉動。 "......" "這本書嗎?只是普通的科普書，我啊，本來有憂鬱症的，晚上睡不著，白天起不來，，後來看了醫生，吃了一些藥。最後自己試著在睡前閱讀一些東西，讓心情沉澱一點之後，就比較能睡了。所有的病都是這樣的，如果最後沒靠自己的力量去改變，那不論如何都無法治好的，你的情況也是如此..." 我說完之後，低頭看看小彣，嗯...... 看起來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她就已經趴在我胸口旁睡著了。今天，我在客廳裡面用著我的筆電，整理一些個案的資料，小彣在院子裡一個人快樂地玩著，她一下子用鏟子在草皮上到處挖洞，一下子又拿起水管肆無忌憚地玩水。就像個妖精一般，纖細而且天真無邪的妖精。但是，這樣可愛的妖精，卻不知道被誰殘忍地拔去她背上漂亮的翅膀...... 那個妖精沒有辦法指認，因為她沒有勇氣說出話來...... "喂，如果你敢讓客廳淹水，我就讓你好看。" 我發出聲音阻止了偷偷摸摸將水管牽進客廳裡的小彣。她興味索然地拖著水管走出客廳。因為她如此輕易，沒有做出任何破壞舉動就走出客廳，我立刻機警地跟了出去。 "車子裡也不行，如果你讓車子裡淹水，我還是會讓你好看的。" 她居然把腦筋動到我停在院子裡的車子...... 但是看到她躡手躡腳的將水管車子的樣子，我不禁笑了起來，小彣也跟著我調皮地笑了起來，而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得如此開心。今天，也是開庭的前一天，小彣能夠反擊的機會，就在明天，能夠制裁那些傢伙的方法，就是要小彣能夠正確表達她指認的意志.... 但是，雖然在我和她相處的這兩個禮拜間，她逐漸恢復和一般人交流的方式，可是她終究沒有開口說話，對於相關的問題，她也用哭或是生氣的方式逃避過去。晚餐的時候，她體貼地幫我夾盤中的青菜，我看著她的動作，嚴肅地說， "其實，你已經可以說話了吧?" 小彣愣了一下。 "但是你還是在逃避，你知道明天開庭的意義嗎...?" "........" "那是你唯一的機會，是你可以指出兇手的機會!! 是你可以讓欺負你的人受到制裁的機會啊!!!!過了明天，那些人就會被放走了!!" 小彣開始發抖，並且拚命的搖頭，眼淚不斷累積在她的眼框當中。看到這樣的她，我再也忍不住我心中的憤怒， "為什麼要逃避!!!為什麼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檢察官也會保護你的!!!! 只要你的一句話!!!我們就可以幫助你!!!為什麼你不說!!!! 如果你現在不面對的話，你一輩子沒有辦法前進的啊!!!!!! " 小彣聽到這裡，放聲大哭起來，並且憤怒地將桌上的碗盤砸到地上，一個人衝進房間裡。我跟了上去，小彣的房間黑漆漆的，她獨自一人蜷縮在被窩中，我走上前掀開她的棉被，一把抓起她的身體，她嚇了一大跳，接著，我將我的手掌身進她的衣服中，搓揉她胸前微微的雙凸，她害怕地發出尖叫，兩手不斷地揮舞抵抗，但是我只憑著另一隻手就制服她了。 "怎麼樣!!!感覺很討厭對吧!!!!很不喜歡對吧!!!!! 如果很不喜歡的話就說出來!!!!!!只有你說出來我才會停止!!!!!!!" 她傷心地扭動身體，她瘦弱的胸口，傳來了赤裸的肋骨觸感，像是刀割一般，深深地劃開我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不肯說!!!!!明明就是那麼討厭的事情啊!!!!!!! 說出來啊!!!!!!說你不喜歡這樣!!!!!!!!!!!!! "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著。 "嗚.....嗚嗚..........." "說出來!!!!!用說的!!!!!!!!" "嗚....嗚....為....為....." "說出來!!!!!!!!!說你討厭這樣!!!!!!!!!!!!!!!!" "為...為什麼要這樣....?" 小彣發出聲音了!!我停下我的動作，呆望著傷心的小彣。 "為什麼要這樣?...我喜...喜歡你啊...為什麼要這樣....? 要像那些男生一樣呢.....? " 小彣邊哭邊說，看到這一幕，我緊緊地抱著她，也和她一樣哭了起來了... 開庭當天，我和她坐在等候室裡。 "到時候進去，法官問你的時候，你就準確地指認出來，並且說出欺負你的人的名字，懂嗎.....? " "嗯..." 小彣簡短地回答，微微地點頭。 "那個...昨天對不起...我失態了..." "......" "如果你向法官說出這些事情也沒關係的...我願意接受該有的處罰...." "不會說的..." "咦?" "......什麼也不會說的..." 就這樣，我們在檢察官的帶領之下，走進了法庭。最後，在將近三小時的審問中，小彣，依然一句話也沒說...... 相較我們這邊尷尬而且失望的表情，那些欺負小彣的壞人們，露出了令人憎惡的得意笑容。 "由於罪證不足，以下被告除林某外皆當庭釋放......" 法官做出令人絕望的判決。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在回家的路上，小彣坐在副座。我邊開車邊說: "我覺得我被背叛了...." "......." "你明明可以說話了，為什麼不指認那些人....?" "說了之後...." "嗯....?" "說了之後...，就不能繼續跟你在一起了，對吧...?" 我看著這麼說的小彣... 此時的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 阿....不知不覺就變成好大一篇.... -- 以上都是個人妄想，純屬虛構，不要去驗證真偽(_ _) 之後:眼罩，陽台，項圈。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22.174.224 ※ 編輯: hiyori 來自: 140.122.174.224 (02/22 04:17)

推

enfis

02/22 04:17, , 1^F

02/22 04:17, 1^F

→

hiyori

02/22 04:23, , 2^F

02/22 04:23, 2^F

→

hiyori

02/22 04:24, , 3^F

02/22 04:24,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