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儒學在台灣的影響"與"念宗師"與"易傳道德的形 …
: → lahlah:你最後的一段,顯示你完全不懂儒家智慧的內涵是什麼~ 10/05 23:55
: → lahlah:少用見聞之知或邏輯的思考方式來研究這門學問, 10/05 23:55
: → lahlah:你不承認智的直覺就是實踐的必然,你不能探討什麼是中國哲學 10/05 23:57
如果牟先生的論述是要突顯西方的「只重理論,不重實務」
因而說出「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然」
那麼
其語句的限定,也只能是
「要實踐,必然要包含智的直覺的部份」
換成邏輯語句會變成:
「實踐→智的直覺」
只會是這樣而已耶
而不是「實踐=智的直覺」,實踐=智的直覺、智的直覺=實踐
因為少了一個邏輯推論:「智的直覺→實踐」
智的直覺會保證馬上變成實踐嗎?
ok,牟先生如果真的有做「智的直覺→實踐」這個推演的話
「實踐=智的直覺」、「智的直覺『就』是實踐的必然」才會成立
請去找找看,真的找到了我就暴這篇
如果找不到
我就可以說
你誤把「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然」理解為「實踐=智的直覺」
是你的理解謬誤!
「實踐→智的直覺」的詮釋方式應該是
實踐必然包含了智的直覺
但也不排除其它的包含之可能
有可能包含了如西方說的理性、知性、情感...etc
反過來說
如果以西方立場來說,「實踐→理性能力」
實踐必然要有理性能力,以康德的話說就是實踐理性自己
但康德也有談「直觀」耶
「理性是實踐的必然條件」這句話,並不排除「智的直覺、情感、直觀」之類的可能性
因而
「實踐→理性能力」
「實踐→智的直覺」
這些語句只是說:理性能力或智的直覺都會是實踐的必要條件之一
這兩者同時成立,也不會是互斥的
也並不排除甚至還有其它諸多可能
因為等號並沒有劃上
這樣的語句詮釋,我認為會比較接近、符合事實
既理性能力,也智的直覺。
如果西方哪位哲人說「實踐=理性能力」
如果儒學哪位哲人說「實踐=智的直覺」
這種語句有強烈的排他性,會很有問題
我認為牟先生如果只是要突顯西方的「只重理性,不重智慧」的話
他的「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然」應該解釋為
「實踐→智的直覺」
即:「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要條件之一」
這樣就夠了。就足以突顯、反駁部份西方人「實踐=理性能力」的思維方式了
而非「智的直覺『就』是實踐的必然」、「實踐=智的直覺」
那個「就」「等號」
是很可怕的耶
會排他掉原本應有的很多東西
「實踐=智的直覺」的話,牟先生還搞理性論述幹嘛?
做白工?說服知識份子?
請找找看牟先生有做「智的直覺→實踐」這個推演嗎
如果這句話是他講的話
如果沒有
我就可以假定
那個「就」字,根本是你們的誤讀與理解錯誤!
p→q不等於p=q
少了q→p這一部
把詞語劃上同一,這是很可怕的耶
會造成概念上、行為上的排它
某一來說
也違反了王陽明「知行合一」的說法
不是嗎?
行如果只需智的直覺,那還要「知」什麼?都不用知了?
請去翻論證搞出「智的直覺→實踐」
不然的話,我這樣理解「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然」這句話
才會比較接近事實,也許也比較接近牟先生的本意...不是嗎?
這句話的效度根本只有「實踐→智的直覺而已」
而非「實踐=智的直覺」。
究竟是哲人太聰明
還是信徒太不嚴謹、太笨?
再舉一個例子說
「多數形成法律」「誠懇是把妹的必要條件」
這二個句子的邏輯形式都是P→Q
也只能變成-Q→P或-P﹀Q
P分別是多數、把妹
Q分別是法律、誠懇
因此
既使假定「多數形成法律」「誠懇是把妹的必要條件」暫時成立
但是
「多數形成法律哦。因此不尊重多數,就是不尊重法律」
「誠懇的話,就可以把到妹」
這二個推論都會是錯誤的,並且經常往往經常出現
第一個是變成-P→-Q
第二個是變成Q→P
看得出語句中,「是」跟「就是」之間的差別了嗎?
「智的直覺是實踐的必然」又該怎麼理解呢?
這句和「知也是實踐的必然」有產生矛盾嗎?
你的實踐之所以排除掉了「知」,找到關鍵的點沒有?
你究竟是要不嚴謹、不邏輯、不學術
要到什麼時候?
一個是搬出價值相對、自由心證大絕
訴諸權威大絕、訴諸未知的謬誤(P→Q變P=Q)(lahlah)
一個是搬出訴諸無關的謬誤(luiswilson:你身邊有哲學素養很深 或哲學系教授媽???)
一個是搬出訴諸人身大絕(CVC:算了吧,我看這系列的心得是莊子遇惠施,聖量逢比量)
搞成這樣到底是要討論什麼?
討論實踐即智的直覺,因此理性滾蛋?
討論我到底在哪兒高就或著你又在哪兒高就?誰的哲學系教授名單列出來比較有威望?
討論誰是聖量,誰是比量、誰是莊子、誰是惠施?
智慧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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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romacapri 來自: 140.128.196.95 (10/06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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