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地平線：期待黎明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3)

看板Steam作者 (messilia)時間3年前 (2021/04/21 04:38), 3年前編輯推噓25(44推 19噓 154→)
留言217則, 67人參與, 3年前最新討論串1/2 (看更多)
有底下版友的留言說明 「認為女性需要特別證明才能勝任某個職位」這樣的觀點是性別歧視 但是這絕非我在此抱持的觀點 我必須要再次重申本文所提出的核心論點 「與其創造一個符合僵固條件的政治正確的女性角色，不如創造一個勇於面對性別困境， 具有完整靈魂的女性角色。」 前篇請詳見：https://www.ptt.cc/bbs/Steam/M.1618744294.A.8EA.html 首先，感謝前面兩篇文章版友們的熱烈回應，無論是從批判的視角出發的，還是單純的鼓 勵我繼續寫下去，或是提出了許多具有說服力的反論或令人耳目一新的觀點，我都非常感 謝。 希望本系列的最後一篇能為各位版友解答所有的疑惑。 在正文開始之前，我想先回應由Fortis931大大提出的「法羅機瘟問題」。 在我回去翻過一遍相關的資料點之後，我必須承認確實是我的疏忽。 在【班達海事件】、【全體動員】兩個資料點之中，確實提到了早期機群的破壞，也描述 了其中一種機型荷魯斯將海豚「像果汁機一樣地打成粉紅色冰沙」 以及從其他資料點中，也有提到法羅的公司人員是如何隱瞞，最終導致事件一發不可收拾 。 確實從遊戲中文本的占比來考量，以這個事件來說明HZD的敘事充滿漏洞並不公允。 但是，我覺得HZD在設定上仍然不夠深厚這一論點，我認為仍然成立，並且在本篇中會從 另一個方面來說明這點。 我也要感謝mothertime大大提出的建議。 確實本文標題就是在按下發送鍵的前一秒想出來的（笑） 其實我也覺得下的蠻差勁的，我下次一定會好好思考一下標題。 另外，或許有人會困惑【奧德賽】的意思（是指《刺客教條：奧德賽》嗎？還是《超級瑪 利歐 奧德賽》？） 其實我是指荷馬史詩的〈奧德賽〉，就是主角因為命運最終弒父娶母的那個奧德賽。 （不好意思，我記錯了。弒父娶母的是伊底帕斯才對） 最後，讓我們回到本文的主題——性別政治正確到底正面還是負面影響了本作？ 5. 甚麼才是好的女性英雄？ 首先，其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夠格來談這個問題。 我大學時期不學無術，沒摸過幾本女性主義的經典著作，本業也離性別研究有一段不小的 距離，所以我無法很專業的說明甚麼才是「真的政治正確」或「對的女性英雄」 不過，真正令我下定決心動筆的原因是在我玩完HZD的某天，竟然在外網上看到了一篇「 HZD是女性主義遊戲」的評論， 而他文中的說法是 「HZD讓玩家扮演沒有暴露裝扮的女性角色，以及主角的社會是由女性氏族領導的母系社 會」 我覺得這種說法是一種極為僵固、標籤化的政治正確，這種政治正確不只會限縮遊戲創作 者的藝術表達，更是會損害遊戲以樂趣為本質的核心。 不過，我也不是說政治正確就一定會損害遊戲， 事實上，我之所以在前兩篇花上不少篇幅去說明「我不喜歡本作的原因是演出和編劇的平 庸」，就是因為不希望版友認為「符合政治正確就會導致作品品質下降」 而且，在遊戲與電影產業中，已經創造出了「既優秀又符合女性主義」的作品。 總之，本文將會說明HZD一些迎合政治正確，但其實不夠政治正確的地方，並舉出其他電 影、遊戲作品中我認為正面的例子。 此外，如果這篇文章能夠拋磚引玉，吸引那些從事相關主題的內行們能夠出手，讓本版出 現更深度的討論，那將是本文的最大價值了。 —刻意置換的角色性別 首先，我必須談談這個最無法令我認同的做法。 相信所有已經打通關的玩家們都會發現，幾乎所有重要角色都是女性，並且幾乎具有社會 地位的角色（比如部落首領、祭司／巫師、宮廷人物）都被轉換為女性，這點特別在諾拉 族中特別明顯。 我必須說，讓一個女性角色擔任這些重要的角色並不是問題，問題是這些角色完全沒有突 顯出女性角色應有的特質或能力，也因此顯得他們在本作中有點牽強。 以戰爭首領一職為例好了，在原始部落的社會中，該職一般來說都是由最富經驗、能力的 人來擔任，就假設諾拉族也是如此好了，因為男女之間天生的身體素質差異，我們可以推 斷戰爭首領這類職位應該更常由身體素質更加強勁的男性擔任才對吧？ 或許版友會說：「女性的能力未必不能勝任這個職業」 當然，但是我會認為在這種情況下，編劇有義務更加深入的描述這個女性戰爭首領強於其 他男人的地方。 比如，《冰與火之歌》的亞莎．葛雷喬伊，他被他父親當作王儲培養（有政治背景），他 性格剛烈、高傲（性格上適合當領導者），他在其父親統治的時代就率領自己的戰船在前 線廝殺（他有資歷），而這些都在馬丁（本書作者）的筆下用各種情節來完善。 （他最後在選王會上輸給了自己的叔叔，但我要強調的是作者如何塑造角色） 而且，馬丁還為她塑造了一個男性角色來突顯亞莎的優勢，也就是他弟弟席恩．葛雷喬伊 ， 一個從小離家（政治背景喪失殆盡），性格猶豫、懦弱（天生不適合當領導者），長期在 對手家中當人質（毫無資歷），唯一的優勢就是性別。 相反的，我們幾乎看不見諾拉族戰爭首領索娜有甚麼特殊的表現，除了他與亞蘿伊第一次 接觸的過場（可能展示出他箭術很厲害吧），也缺乏可比較的男性角色，所以我很難在理 性上認同為甚麼這個女性可以當上戰爭首領。 而這些問題不只是在這個角色，更出現在其他女性角色上。 我合理的懷疑本作的編劇要麼是無力塑造女性角色，要麼就是選了一個討巧的方法——直 接粗暴的轉換角色的性別（反正只要符合那些政治正確的基本要求）。 我認為兩者皆有其可能。 這些刻意置換性別卻又不多加以深入刻劃的角色們，使得本作的諾拉族社會變成了一種不 現實、過度扁平的母系社會，我們在這個社會中或許會看見零星的個人，卻始終無法看清 社會的全貌。 我覺得這樣的社會絕不是一種具有「女性主義」的社會。 而且這種便宜行事的作法，不只會使玩家無法清楚的認知整個世界觀，更是扼殺了繼續深 挖許多女性角色深度的可能性，從此我們將要討論第二點。 —女性角色扁平且同質化 在開始之前，我們或許可以先問問自己：「在記憶之中，你記得多少個女性角色？他們之 間有甚麼分別？」 在我的印象之中，除了亞蘿伊和上文的索娜，諾拉族三老嫗，再來就是伊莉莎白．索貝克 、DLC的女巫師、獵人公會的女獵人、被強迫消失的女將軍、在墜日照顧小皇帝的太后（ ？）、救出太后的女傭兵（抱歉我真的沒印象了），之外可能都是只有一面之緣的小角色 。 從這份名單中，我們可看見亞蘿伊、索娜、女獵人、女將軍、女傭兵這些人都有著極度相 近的角色性格和能力。 他們都是性格堅強、獨立自主，不受男人擺佈，而且都是勇武派。 說到這，我覺得已經多少可以說明這部作品角色影薄的關鍵原因之一了。 況且，當你已經跟著這種勇武派（亞蘿伊）去冒險，而且這個角色塑造相對豐滿，其他同 類型角色就處於更加劣勢的地位。 不過，這不是我要批判的點，我要批判的是「為甚麼要寫出一堆相同的角色？」 就像上文所說，本作的編劇要麼是無力塑造女性角色，要麼就是選了一個討巧的方法…… 我認為這就是編劇無力塑造女性角色的明證。 那其他類型的角色有比較好嗎？我覺得沒有。 從諾拉族三老嫗的例子來看，我們只知道他們之間在接納亞蘿伊的議題上有分歧之外，我 們完全不知道關於他們的一切。 他們是出自於三個不同的部族嗎？ 他們是因為最聰明且最有能力的嗎？ 他們是如何取得政治權力，然後平分權力的呢？ 我們完全對這些角色一無所知，於是我們又會連帶對故事背景產生疑問。 所以整個諾拉族是部落共治的體制？ 首領的產生是基於某種民主而非獨裁？ 如果是這樣其他二人為何可以容許另一個人專斷獨行地接納亞蘿伊？ 其實這類統治者、政治顧問類型的女強人，在遊戲中其實已經不少，我認為最出色的就是 巫師三的菲莉帕及其他女巫。 其實玩過巫師三的玩家就會知道菲莉帕是個邊緣角色，但是我們在短短的幾個任務之後， 我們就會知道該角色如何透過巧妙的台詞讓你意識道：「天呀！這人真的不簡單」 最後，我想談談伊莉莎白．索貝克，我認為他不只是單純影薄而已，他甚至無法與我產生 共情（我真的無法帶入這個角色！），因為這個角色的人設就是超人設定。 一個善良溫柔，勇於自我犧牲，絕頂聰明，手握一家善良大企業，還擅長幫前老闆（或同 事）擦屁股，重點是還沒有子女…… 這種角色無法使任何人（除了馬斯克之外吧）找到任何可以共情的地方，只會希望他能來 包養自己。 —看似是女英雄，其實是具有女性身體的男英雄 最後，我想將視角放回亞蘿伊身上。 具體的說，我想說的是本作的主線劇情是如何和亞蘿伊這個女性主角格格不入。 從第二篇文我們可以看出本作的架構是基於古希臘英雄敘事或是典型的西方奇幻小說。 因此亞蘿伊可以等同於那些希臘神話或奇幻文學中的典型主角。 因此，問題就來了。 如果這些傳統套路都是基於原先的男性主角所創造的，那還適用於亞蘿伊這個女性嗎？ 或許我應該這樣問，當我們這些玩家在扮演亞蘿伊的時候…… 我們是在扮演一名女性？還是在扮演男性？ 我個人的回答是，我在扮演男性（其實應該是這樣說，劇情強行推動著我去扮演某一種人 ） 我覺得，我在亞蘿伊心理上、身上都完全感覺不到他作為女性，與男性在任何經驗上的不 同。 宏觀的從整個劇情上看，亞蘿伊從孤兒到習武，最終當了救世主拯救世界。 我會想問：「這真的是亞蘿伊想要的嗎？」 她會不會想過愛上某個人呢？（比如最有CP感的裁縫男孩泰布，或是一個和羅斯特一樣不 顧一切去包容她的人呢？） 當她踏上一趟認識自己的旅程，她的找到自我了嗎？還是被伊莉莎白的陰影所壟罩，使他 失去人生的其他可能性？ 如果我是一位男性，我想我會去拯救世界。 但如果我是一位女性，我會希望有其他的可能性。 從微觀來看，我們真的與亞蘿伊身心契合嗎？ 我們扮演的是一個不用洗澡、不用解放、不用面對每月定期的生理問題，一種喪失生理性 別的亞蘿伊。（當然，我知道這很難表現在遊戲機制上） 因為這個世界被「文明歸零」的簡單設定， 我們扮演的是一個不會遭到性別羞辱、沒有玻璃天花板、不被家庭束縛，一種喪失社會性 別的亞蘿伊。 （仔細想想我們甚至不知道她喜歡吃甚麼、她喜歡做甚麼，以及她喜歡甚麼性別的人） 我發現我越是試圖深入這名角色的內心，我就越不了解她。 我在亞蘿伊身上唯一看見的，是男性英雄主義的幻影。 —甚麼才是好的女性英雄？ 不過，我或許必須幫編劇說一句話。 我認為編劇不是故意要創造這樣扁平的角色的，我認為他們原先是想創造一種女強人式的 角色， 這種角色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異形》系列的女主角雷普利。 雷普利是一個性格堅強，會為了正確的事捍衛到底，唯一戰勝究極生物的女軍人。 我認為這是女性英雄的通用模板，而這個模板已經從1980年代用到了現在。 我不想太深入評論一個另一部作品的角色，但是雷普利其實是來自於兩個男性導演之手， 也就是說，這個模板也未必真的很「女性主義」了。 「那有沒有其他好的女性英雄呢？」 我覺得有，還有兩個。 就是2077中的茱蒂．阿瓦雷茲和前田舞子，以及電影《燃燒女子的畫像》中的瑪麗安與艾 洛伊茲。 茱蒂可能是在暴力橫行的夜之城街頭是最邊緣、最弱勢的人物，但我們也可以發現茱蒂可 能是整個夜之城中最無私、最善良的角色了。（我相信大家都會同一這點） 她唯一一次拒絕別人就是V想透過她問出伊芙琳的位置（她甚至是為了幫一個人而去拒絕 另一個人） 她和她的團體即使已經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她還是試著去幫每一個跌落谷底的女性同胞。 在茱蒂的故事線之中，為了伊芙琳的救贖，V和茱蒂聯同舞子發起了一場小小的叛亂，但 是在所有分支的後續，他們都可以說是一敗塗地。 因為夜之城的巨大結構早就在玩家不知不覺中粉碎了革命。 在游牧線結局之中，她和V最終逃離了這個城市。 茱蒂看似是一個無力者，是需要被保護的對象。 但卻是茱蒂點燃了革命之火的，而革命的成功關鍵之一就是他改造的性偶晶片， 茱蒂的革命看似失敗，無力去改變大局。 但卻還是救贖了自己與V，看清迷障離開夜之城。 燃燒熱情與離開故地需要勇氣，而她的智慧和同理心則是她的力量源泉。 茱蒂乍看之下是無力者，其實她才是所有角色中最有力量的，她才是英雄。 （而前田舞子就是她的反面角色，可以說她是女性主義式的反派） 而瑪麗安與艾洛伊茲也和茱蒂是相似的。 （這部電影可能會比較難啃，但是我覺得板友看完之後會感到滿足，如果你喜歡茱蒂這個 角色） 而且她們可能是在更糟的環境之中，做出了更加犧牲的選擇，但同時也展現了女性最柔軟 ，卻又最堅韌的力量。 更厲害的是，本片藉由女性角色閱讀希臘神話的過程之中，顛覆希臘神話所帶有的男性英 雄主義的內涵。 （真的是神乎其技！） 說這麼多，回到問題：「甚麼才是好的女性英雄？」 我認為一個好的女性英雄，應該是要能夠體現女性獨有的感官、力量，甚至是困境， 簡單的說，女性英雄絕不是除了一根棒子之外與男性毫無二致的人，女性英雄要體現出女 性的獨特性。 而從這一論點上，我覺得本作的所有女性角色都不夠成功。 而一個所有女性角色都塑造不成功的作品，是一部女性主義、政治正確的作品嗎？ 我覺得不是。 感謝閱讀到了這裡的人！ 如果你願意留下一些意見的話，我會十分的感謝。 可能有不少版友會覺得我是不是很討厭這部作品，但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我都沒想到我的第一篇遊戲評論會是這部作品 在寫之前還想說意思意思寫個兩千左右 我真的是愛之深責之切才會把它變成三篇餘萬字的長文……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71.212.155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team/M.1618951123.A.184.html
推
04/21 05:01, 3年前 , 1F
又是你 還放控制碼(X)
04/21 05:01,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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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5:01, 3年前 , 2F
諾拉族社會明顯就是長者社會 女性長壽(各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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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5:01, 3年前 , 3F
三老嫗年齡相仿所以同為最高長老，戰爭首領也受此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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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05:07, 3年前 , 4F
話說這樣討論女性主義很有喜劇演員的反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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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5:07, 3年前 , 5F
04/21 05:07, 5F
我沒有反串(T＿T)我很認真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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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5:11, 3年前 , 6F
為什麼男性拯救世界天經地義女性就需要別的理由，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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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5:11, 3年前 , 7F
，角色扁平倒是真的
04/21 05:11, 7F
我沒有說女性英雄拯救世界需要理由喔 我是說女性英雄的故事應該有拯救世界以外的套路 因為在我看來 拯救世界是大直男才會去做的事
推
04/21 06:24, 3年前 , 8F
推
04/21 06:24, 8F
推
04/21 06:43, 3年前 , 9F
弒父娶母是伊底帕斯吧。奧德賽是打完特洛伊後得罪海神去流浪
04/21 06:43, 9F
哇好羞恥……繼上篇將斜線打反之後 我又犯了低級錯誤 謝謝 我已用附註的方式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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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7:26, 3年前 , 10F
奥德賽是流浪十幾年回家殺光小王，不是殺父娶母......
04/21 07:26, 10F
推
04/21 07:32, 3年前 , 11F
這遊戲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配角太平面，全部成為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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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7:32, 3年前 , 12F
劇情的工具。不過美術設計、世界觀、動作都是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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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7:32, 3年前 , 13F
希望續集能讓配角多一些人性和互動。
04/21 07:32, 13F
我也很期待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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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7:34, 3年前 , 14F
奧德賽回家之後兒子都成年了和老爸聯手大幹一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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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7:34, 3年前 , 15F
時老母大概已成老嫗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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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08:52, 3年前 , 16F
這款只玩到一開始出村莊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力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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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essilia (111.71.212.155 臺灣), 04/21/2021 09:51:23
推
04/21 09:41, 3年前 , 17F
同意某樓，女性當主角為何要一堆理由來支持，你寫這篇
04/21 09:41, 17F
因為我覺得男女之間還是有身體素質的差別這種無法完全平等的條件存在 這不是說女性就德不配位 而是要塑造出女性角色獨有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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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42, 3年前 , 18F
到底是誰比較刻板印象?況且你一下說女將軍沒有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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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43, 3年前 , 19F
一下又說這些女將軍的特性都很相似，阿不然咧，將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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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43, 3年前 , 20F
懦弱，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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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44, 3年前 , 21F
地平線確實配角幾乎都很平板，但你的評論也幾乎都是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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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45, 3年前 , 22F
靶再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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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09:50, 3年前 , 23F
到底在分析什麼 遊戲還是劇情 還是人物設計 食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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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50, 3年前 , 24F
味是指遊戲還是只劇情 你到底在玩遊戲還是在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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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50, 3年前 , 25F
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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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09:53, 3年前 , 26F
角色扁平是真的但為何很多角色女性擔當就需要特別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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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54, 3年前 , 27F
就像戰爭首領，啊人家就母系社會性別優勢當上的有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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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09:54, 3年前 , 28F
題嗎？而且遊戲內表現也說不上能力配不上職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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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messilia (111.71.212.155 臺灣), 04/21/2021 10: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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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1 10:42, 3年前 , 29F
這能洗三篇你是挺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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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10:56, 3年前 , 30F
你這樣能發三篇也是蠻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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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1 11:06, 3年前 , 31F
我倒覺得這種文挺不錯的 正反意見都有理 只是分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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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我就是抱有此意 大家都不喜歡政治正確 但在遊戲玩家社群中這類討論卻不多見 我覺得蠻可惜的
還有 146 則推文
還有 18 段內文
噓
04/22 13:33, 3年前 , 178F
硬要把性別議題扣在一個商業遊戲上的意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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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2 13:49, 3年前 , 179F
這個議題在這裡是有點牽強沒錯，但實際上美國那邊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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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13:49, 3年前 , 180F
開始影響商業相關作品了沒錯，不是不能加，重要的是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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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13:49, 3年前 , 181F
何融入劇情又不會過於突兀甚至毀掉原有人設。看看最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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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13:49, 3年前 , 182F
還者2就知道設定失控是怎樣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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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2 20:36, 3年前 , 183F
地平線有表現多少女性主義觀點先不說，亞蘿伊出生在母系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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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質疑他沒有父系社會女性的心理掙扎是很奇怪的，而且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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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0:36, 3年前 , 185F
裡也有她到了父系部族因為性別被質疑的劇情，雖然著墨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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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04/22 20:44, 3年前 , 186F
配角的部分我覺得是扁平的問題比較大，男角也沒展現多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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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0:44, 3年前 , 187F
德可配位，像太陽王，地平線的確是有意識在分配配角的性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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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0:44, 3年前 , 188F
人種，但在人類洗牌的世界觀下，倒不覺得他一定要解釋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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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0:44, 3年前 , 189F
這個在舊世界處於弱勢族群的人可以坐上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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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1:40, 3年前 , 190F
的確，母系社會裡的女性就等同於父系社會裡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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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1:41, 3年前 , 191F
那在母系社會裡去討論女性主義本身就是立論有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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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1:41, 3年前 , 192F
這時弱勢的反倒是母系社會中的男性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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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19, 3年前 , 193F
我想原po糾結的可能是地平線跟現實社會裡的女性處境關聯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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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19, 3年前 , 194F
，那是不是還可以說是女性主義遊戲，但官方也沒宣稱過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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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19, 3年前 , 195F
。我覺得亞蘿伊呈現的是一個女性如果從小是被鼓勵鍛鍊、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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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20, 3年前 , 196F
、追求自我實現會有的樣子，你覺得這很像男性也沒說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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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20, 3年前 , 197F
這些特質現實中是男性被鼓勵呈現的。單就我個人的遊玩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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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20, 3年前 , 198F
可以扮演一個幾乎沒有性別困境的女性角色感覺是很紓壓的，畢
04/22 23:20, 19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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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2 23:20, 3年前 , 199F
竟遊戲本來就有跳脫現實的面向在。
04/22 23:20, 199F
推
04/22 23:54, 3年前 , 200F
無論正反，引出一些不錯的推文討論很棒呀
04/22 23:54, 200F
推
04/23 00:25, 3年前 , 201F
我還是只想看奶跟腿 還好這款不用花錢
04/23 00:25, 201F
噓
04/23 08:38, 3年前 , 202F
拯救世界是大直男做的事，你的心態就是有偏差啊
04/23 08:38, 202F
推
04/23 08:59, 3年前 , 203F
母系社會不一定是男女處境對調啦。然後遊戲本身是
04/23 08:59, 20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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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0, 3年前 , 204F
娛樂媒介，沒有義務一定要描繪現實困境。他可以只是
04/23 09:00, 20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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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1, 3年前 , 205F
暫時逃離現實的出口。而地平線至少讓女性玩家在畫面
04/23 09:01, 20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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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2, 3年前 , 206F
上看到可以代表他們的人，可以不用管現實束縛
04/23 09:02, 20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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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2, 3年前 , 207F
至於人物扁不扁平，那跟這整篇在講的女性主義一點
04/23 09:02, 20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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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3, 3年前 , 208F
關係也沒有。而且遊戲劇情本來就不能直接跟戲劇小說
04/23 09:03, 20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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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3, 3年前 , 209F
比，遊戲更重要的是互動性
04/23 09:03, 20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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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4, 3年前 , 210F
你長篇大論三篇，結果連遊戲本質都沒抓到
04/23 09:04, 21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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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4, 3年前 , 211F
不是說地平線是多好的遊戲，但是你要說他雞肋卻提
04/23 09:04, 21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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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09:04, 3年前 , 212F
女性主義就是很奇怪
04/23 09:04, 212F
噓
04/23 09:27, 3年前 , 213F
打了大長篇，文縐縐地用各種詞藻堆疊出的通篇廢話
04/23 09:27, 213F
噓
04/23 10:54, 3年前 , 214F
04/23 10:54, 21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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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11:05, 3年前 , 215F
時間蠻多的 竟然可以分三篇
04/23 11:05, 2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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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11:06, 3年前 , 216F
花那麼多時間 不如直接剪輯放在YOUTUBE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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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3 11:06, 3年前 , 217F
看有沒有流量吧 但你的受眾應該很少
04/23 11:06, 2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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