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萬事屋波特----狩獵之夜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1年前 (2022/09/23 19:47)推噓6(6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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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Z97T8AJ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一句話總結巨人的起源：我不當人類了，jojo！（蘇美語）正文開始「巨人是……人類變的？」莉亞吃驚的連連眨眼。「可是…… 那他們怎麼生下來的也是巨人？」「他們可以把自己變成正常來說應該會被自己的體重壓垮才對的大小，妳在意的竟然是這個？」阿蘇爾反問。「……對我來說都很不合理啦。」莉亞承認。「這個世上乍看不合理的事可多了，很多人類的行為在我來看也是。」阿蘇爾笑了笑。「比方說人類的偶像崇拜真的是很神奇的行為，跟隨身邊的賢者、或者說權威者的行為方針應該是為了利於自己生存的行為，無論是他們的建言讓自己知道該何去何從，還是借助他們力量的庇蔭可以狐假虎威，卻也常常出現為了崇拜的對象獻身的行為。而巨人之力就是存在巫師的體內體外，能做到巫師所不能之事的權威，透過保護裡面的巫師得到他的崇拜，或者說是讓那個巫師對力量產生迷戀、依賴，結果就是對於應該傳宗接代的生物來說最終極的獻身，連繁衍後代的權利都讓給那巨大的形體了。反正那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自己嘛。」「……那、根本是直接不當人類了吧？」莉亞也忍不住說。「只能說在那個時代，要作為人類活著很辛苦吧。就算好不容易演化出了更高的智慧，還得到了魔法的力量，世界仍然很不友善。所以人類才會向有力量的存在獻上敬意，向他們祈求善意、同時學習生存的方式，用來精進自己，就有了那些遠古的神話，但是也有了妳們現在所知的與惡魔交易，或是為了得到力量而捨棄人身的悲劇。不過也是多虧了那些前輩們的努力，後來的人類才能過上除了其他人類以外沒有多少天敵的生活吧？至少，直到我也跳下來肆意妄為以前是這樣。」阿蘇爾說。「……不知道以前跟巨人衝突過的先人會不會這樣想。」莉亞苦笑說。尤其那位先人的大名，學過盧恩文字的人不可能沒有聽過。「是啊，那位先人要是有得選的話，大概只想跟詩歌一起度過每一天吧。」阿蘇爾也說，從桌上拿起一枚”Ansuz” （大神奧丁的嘴，象徵詩歌）的符文石說。「尤其他這麼聰明，不可能不知道掀起戰爭的那個巨人老大裡面本來還有個人類吧，這樣這場保護人類的戰爭就打得更煎熬了。但是除了他捨不得那些人類尺寸的樂器外，還有很多人還想保持人類的生存方式，卻被作出了不同取捨的其他人欺凌，所以他才不得不挺身對抗，守護他跟之後許多人自己選擇要不要繼續當人類的權利。」遇到的情況反而是有人為了救她不惜一隻腳踏入惡魔的領域，最後一刻才用自己慘痛的經驗告誡她「請作為人，活下去」的莉亞聽了特別有感。「有辦法讓巨人變回人類嗎？」她問。「由巨人在變身的狀態下生出來的，生來就是巨人的那不叫變回，叫變成吧。至於本來是人類，接受了魔法改造變成的『原初巨人』的話……方法不是沒有，但是很困難。」阿蘇爾想了想後說。反正莉亞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沒有透露太多情報後被懷疑的問題。阿蘇爾看似只是在平淡的陳述歷史，但是莉亞不知怎地卻不安起來。明明外面巨人們打得鑼鼓喧天，但是直到那些吵吵鬧鬧的都完全平息，古蘭格都是靜靜的在小廟裡打坐。他該做的事情都在這裡了，就連這件事他都沒有做好了，分心去管份外的事也只是惹麻煩而已。比起那個去招惹了巨人的倒楣鬼，令他在意的反而是小廟門又被敲響了。十萬火急的敲門方式呢，要不是初來乍到差點團滅的交界地冒險者，就是幸運沒被巨人當場踩扁的倒楣鬼之一吧。「進來。」幾乎是奪門而入的，是最近頻繁見到的人，看來是後者啊。而且他們不但沒有少掉誰，反而還多了一個人，這倒是令古蘭格有點意外。雖說多出來的人現在昏過去了，但是遭遇了剛剛連這裡都能聽到的騷動後，只是失去意識也算是很不可思議了。不過，那份不可思議很快就有了答案。一股刺鼻的氣味從新面孔身上傳過來，讓古蘭格身上的毛髮都倒豎了起來。「那個小子……」獠牙開始從嘴唇間冒出頭來。「請幫幫我們，古蘭格先生！」背著艾倫的綴歌卻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的異樣，直接在他的面前把臉色蠟黃的艾倫放下來。「他為了保護我們，好像體力透支昏倒了！…… 古蘭格先生？」很快地說明完艾倫的情況後，綴歌才發覺古蘭格的樣子有點僵硬，但是她第一次跟古蘭格這樣的物種打交道，一時之間有點難以判讀她的肢體語言。但是，當聽到綴歌的口中出現保護兩個字時，古蘭格又出現的反應看起來像是皺起眉頭。「人」高馬大的他哪怕是出現任何一點不友善，都會讓身邊的人不由得緊張一下，因此，當他這才調整身體讓出位置給艾倫時，其他人都彷彿被他放行了似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還來不及鬆懈下精神，她們眼前還有危急的事件要處理。好不容易救回了其中一個目標的艾倫，但是現在他卻面無血色、呼吸微弱，唯一比較值得寬慰的是沒有明顯的外傷，而且很久以前在黑魔法儀式中失去的雙手不知怎地也失而復得了。無論他在那個巨人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都透支他的生命力到了幾乎要榨乾的地步。伊芙琳的狀況也不樂觀，為了活命暫時解放癲火讓她付出了巨大代價，不但整個腦袋都發起了高燒，眼睛周圍更是熱得像是剛煮過飯的鐵鍋，她的睫毛沒有燒起來真的只能說是魔法。古蘭格揮手用召喚咒變來了兩條毯子讓兩個患者躺在上面，然後首先來到伊芙琳的身邊，抓起一把沙在她的周圍撒來撒去，畫成了綴歌在學習鍊金術時才見過的魔法陣，但是中間的世界之樹紋章卻有點不一樣。同時沒抓著沙的另一手擺了擺，一堆藥材跟器材就飛到了綴歌等人的身邊。綴歌很快地跟他道謝，然後就開始工作起來。艾倫的情況看起來是長時間施展高消耗的魔法導致體力跟魔力枯竭，那麼最簡單的療法就是餵食相應的補充魔藥。去年她才在課堂上教過補充魔力的專注藥水，現在的差別就只是要多加水稀釋，以免艾倫虛弱的身體難以負擔。她挑選藥材時，順便把其中含有澱粉、糖分的材料一把塞給哈利。「我……我不會魔藥……」「我知道，所以你把那些都打成汁就好，快速補充能量的話就是要攝取糖分。」綴歌很快地說。沒想到之前跟著妙麗上麻瓜健身房時聽來的知識會在這裡派上用場。哈利趕快也拿了個碗去工作，順便把身上的正氣師口糧也磨碎，弄成了一碗有點奇怪的粥餵給艾倫，餵完剛好換綴歌往他嘴裡倒專注藥水。古蘭格的淨化儀式也完成了，一片看起來很危險的黃色熱氣從伊芙琳的眼睛裡被逼了出來，又想回到那個暫時不得不委身的宿主身上，卻被古蘭格似乎拿著什麼的手給驅散了。被放出來燒人後興奮起來的癲火被他安全的洩氣放掉後，伊芙琳的情況也逐漸穩定。一群人忙了半天後，兩個患者的情況才緩和下來。看著艾倫的臉色恢復紅潤，伊芙琳的呼吸也恢復平靜，兩人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大口氣，哈利也拿出雙面鏡要報告好消息。「喔，波特先生？怎麼了嗎？這個時候打來真稀奇啊。」羅曼說。「你自己看吧。」哈利笑著轉過雙面鏡，讓同樣對羅曼揮手的綴歌，以及剛剛救回來的艾倫映照在鏡中。「你們找到麥辛了？這真是太…… 那個又是什麼東西啊！？」羅曼的太好了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古蘭格嚇得哇哇大叫。「不用緊張，他是好人。」綴歌笑說。在她們好不容易可以輕鬆起來的對話中，艾倫被他們吵醒似的終於醒了過來。「……波特教授？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他問。「聽說你們失聯了，趕快追過來找你們。羅曼先生也幫了我們很多忙呢。」哈利說，將雙面鏡轉過來讓羅曼直接跟他互動。「嘿，好久不見，麥辛。」羅曼說。「嗯。好久不見。」艾倫伸手要接過雙面鏡，這才看到自己突然長出來的手。「我的手……是誰幫我接回來的嗎？」他問，左右轉頭時才注意到不太像人類的古蘭格，剛看到時也縮了一下。縮了這一下後才發現，除了同樣一無所知的羅曼外，一提到這話題氣氛就突然凝重起來，突然安靜的空氣比起雖然長相嚇人，但是就安安靜靜坐在那的古蘭格更讓人害怕。「麥辛……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嗎？」綴歌小心翼翼的問。「剛剛？……」艾倫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就停住了。他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忍不住用健康的新手掌按著臉。「看來你確實知道啊。」古蘭格沒有提升語調，但是低沈的聲音本身就顯得相當嚴厲。「那麼，為什麼要接受化成巨人的儀式？」艾倫也被他嚇得又縮了好幾下。看他這樣子，就算對於他剛才的反應中無聲的說明「剛剛作為巨人大鬧了一場，盡情的揮灑暴力都是出於他自己的意志」心中還有點疑慮，而且救回人命的輕鬆過去後，他們也很擔心為什麼泰迪她們沒有同行，剛剛被他保護了的波特夫婦二人也是往他貼近了一點表示支持他。察覺他們動靜的艾倫瞥了他們一眼，似乎確實有因此獲得一點勇氣，但是古蘭格似乎能穿透長袍的視線還是在他視線轉回來時射穿了他。「我……我不知道那個什麼儀式…… 我只記得我跟泰迪哥還有薇朵兒姊她們遇到那些曼西斯學員的偷襲，被他們追趕到一個山坡上的社區，然後在那裡又遇到了巨人，他們兩個說要幫忙引開敵人，就往別的方向跟我分開了，（他講到這裡，波特夫婦二人已經倒抽一口氣）可是我往敵人比較少的地方想突破時，突然有巨人從我面前的土裡冒出來，然後把我吃掉了……」講到這裡，這個年輕的男孩也被嚇出了眼淚，綴歌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後面的……我的記憶就有點模糊了。我只記得……好像有個聲音對我說話，但是說了些什麼我想不太起來，只是……我好像答應了她一些什麼，然後我就看到波特教授有危險……」他抽抽噎噎的說。古蘭格用力地搖頭，都能聽到長袍底下耳朵甩動的聲音。「你這可是跟惡魔做了交易啊。」「那個聲音你有頭緒嗎？」哈利問。「沒有，但無論你聽到了什麼，你都不應該答應接受巨人的儀式。癡迷於巨人的力量，受其誘惑喪失人性，最後像是毒癮一樣遏制不了自己的慾望，為了得到更多不惜犯下惡行，這就是這片土地毀滅的原因之一。」古蘭格厲聲說，吐出人語的狼嘴都不小心從長袍下露出獠牙的反光。「有那麼嚴重……嗎？」哈利還不知道原初巨人跟巨人族的差別，但是認識一個面惡心善的半巨人，古蘭格的言論就跟他年輕時聽到的海格身世被曝光時的歧視輿論一樣刺耳，忍不住跳起來要幫艾倫說話。可是話才說到一半，就看到明明還是正常人類大小的艾倫已經被嚇得慘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他答應了莉亞，要努力成為人類的，結果到目前為止，有達成那個目標的只有身體恢復人形而已，其他的方面反而更加遠離人類了。「巨人的儀式？聽起來這不是他學會了變身巨人的魔法，而是被人下咒變成了巨人？」綴歌問。「我也只是聽過先人留下來的訓誡。從變身到維持新身體的運作，這一套魔法的組合非常繁複，再厲害的巫師都沒辦法隨心所欲的操作，所以遠古時代發明這種魔法的巫師是在其他載體上寫好所需的魔法後，再像移植器官一樣轉錄到其他巫師體內。」「那……被移植了那種魔法後，還有辦法再拿出來嗎？」艾倫問。「就我所知，沒有一個現成的咒語可以直接做到。想研究那種咒語的巫師，都已經被貪圖巨人的力量，接受儀式成為『原初巨人』的人踩死了，無論是幾千年前那魔法剛剛發明時，還是幾十年前那場災難的遺產被挖出來，讓這裡的巫師重新研究它的時候都是。」「他不能不要再變身就好了嗎？」看到艾倫聽到答案後大受打擊的樣子，羅曼忍不住幫他問，雖然他比誰都清楚這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他的任務就是確保艾倫這個人造人身上已經不再具備任何作為工具的魔法功能，可以當作他是人類，回歸人類社會，讓它被作為殺人機器的魔法機能取代完全沒辦法改善艾倫的處境。「當年研究出土的巨人儀式的那些巫師在走火入魔把自己的家園一腳夷為平地前，也是滿嘴『我只是在考古而已，不會真的使用它的』。聽說光是化獸師，就已經讓外面的巫師頭痛到要立法管制了，如果同樣的條件變出來的是力大無窮，除了索命咒外不怕任何魔法的巨人呢？」所有人一下子都沈默了，尤其是在和剛才那些巨人交手過後，竟然一時想不起來當年在巫師戰爭中是怎麼活過有巨人在內的食死人大軍的兩人，一不小心就打破了重要誓言的艾倫更是絕望到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不過，第一時間的激動情緒過去後，冷靜下來的古蘭格看看他們萬念俱灰的樣子還是有點不忍心。他自己也說了，來到這地方，敵人就只有詛咒，而不是被詛咒的人。「……我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解除掉巨人儀式的效果，但是在這片土地的話，或許有個辦法，能在對抗魔法的時候派上用場。」「是什麼？……」所有人馬上又抬起頭來。「據說在遠古以前，除了還在地上活躍的神明外，還有來自比天外更遙遠之處的強大存在，靠著他們的力量跨越無盡的距離，來到這裡肆意揮灑他們的影響力，至今仍然遺留在這個世界上。其中一個掌控了各式各樣的火焰，祂殘留的力量還存在交界地深處，被裝在一口大鍋中。火焰能夠驅逐野獸、驅散黑暗、燒毀不潔之物、帶來災禍之物，具有淨化的功能，要對抗解咒術已經失傳的古老詛咒，最後的解方就是用特殊的火焰將它燒掉，如果世界上還有哪裡能找到那種火，就是巨神留下的大鍋了。」古蘭格給出了這麼具體的指點，所有人的眼中都再次燃起希望。「如果那鍋中真有破解任何詛咒的解藥…… 為什麼你不使用它來破解交界地的詛咒呢？」除了綴歌聽到這麼好的事，會懷疑這種事好到不太可能成真，問。「因為這終究是以毒攻毒。無論是出於單純的貪婪，還是有急需，（講到這個，艾倫又心虛起來）都是受到力量的誘惑才會變成原初巨人，而鍋裡裝的就是神的力量。一但失敗，輕則當場葬身火坑，重則…… 蘇爾特，聽過吧？」古蘭格說。剛剛才看到希望曙光的眾人，這下子眼神又猶疑不決了起來。「……那聽起來很危險欸。你們兩個應付得來嗎？」羅曼問。「你是問解除詛咒的部分，還是萬一不小心弄出諸神黃昏的部分？」哈利問。「巨人詛咒是一定要解開的啦，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更安全的做法。還是我回英國一趟幫你們帶個救兵？這樣可以嗎，這位先生？」羅曼的最後一句是問古蘭格的。「如果這表示有更多人會來討伐交界地的話，那當然沒問題……」「問題可大了吧。」不知何時醒來的伊芙琳這時插嘴說。「你們打算大搖大擺的帶著我兒子走進魔法部，跟他們說他們跟巨人有共同祖先？還記得達爾文在生前被罵得有多慘嗎？而且他找來的親戚可不會一腳踩扁人。」剛剛想答應的綴歌當場閉嘴了。看看過去佛地魔崛起的速度之快，就知道英國有多少巫師因為他們的血統而自認為高人一等，即使佛地魔沒了，那些人依然沒有消失。貿然行動的話，他們真的會像中世紀異端一樣被處以火刑。「還有，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話叫『某個人的垃圾可能是另一個人的寶物』？你們想要消除掉的詛咒，在外面的人看來可是難得成功從交界地偷到的失落魔法喔。你們以為只有床邊故事裡那種壞人會想要而已嗎？」伊芙琳又說。「這樣不是非得在兩河流域解決不可了嗎？…… 等一下，妳又是誰啊？」頭痛起來的羅曼話說到一半才發現除了古蘭格，現場還有一個生面孔。「嗨，媽。妳沒說妳也到這來了。」艾倫看似正常打招呼的說。「沒辦法，家裡的貓頭鷹私奔了。」伊芙琳也裝傻似的苦笑說。「妳從哪裡開始聽到的？」艾倫問。「差不多是古蘭格先生開始說明那裡吧。所以，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吧？這裡聚集了一堆中了詛咒的人，（說到這裡，她指了指臉上的眼罩，粗略地向羅曼完成了說明）而且剛好都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咒，不然的話，這片受詛咒之地就是我們這些受詛咒之人最後的容身之處，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個了吧？」她挑釁似的看了一眼波特夫婦。「還是說，你們真要回英國求援，把你們的兒子跟媳婦丟在這裡？萬一他們也中了交界地的詛咒，你們是要讓他們成為巫師眼中的怪物，還是被關在聖檬果醫院永不見天日？」「他們才不是怪物！」哈利怒道。在還不知道是否已經降臨的詛咒前，半迷拉跟半狼人的身份就已經讓他們吃了很多苦頭，甚至差點攔阻在相愛的他們之間，伊芙琳這麼直接的從口中吐出怪物二字聽在哈利耳裡就是對他們兩個的侮辱。「這我知道，但是你說錯了一個字，波特先生。不是『才不是』，已經是『還不是』了。而且現在的我沒有資格說別人，這個我也知道，但是英國的其他人呢？要說服他們可是個大工程吧。」伊芙琳說。一下子所有人都被她說得啞口無言，除了古蘭格也不太管外面那些囉哩八唆的，（他還比較好奇伊芙琳沒提過她也有兒子）還有羅曼的正氣師身份還在掙扎，實在無法輕易就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去進行這種大概會把整本法典觸犯一遍的冒險。聽說現任魔法部長是他們的老相識，要是知道了這種事是會睜一眼閉一眼，還是公平的處分他們，或是先吐血呢？「……在決定那種事情前，可以讓我們先回剛剛那個地方嗎？」艾倫這時突然說。「怎麼了？」伊芙琳說。「……只是想去確認一下，看看有沒有東西掉在那裡了。」艾倫一臉標準的史萊哲林口是心非，說。不過，他想要確認的東西對他來說確實很難說出口。看他那個表情，波特夫婦大概都能猜到了；他是在剛才那個社區跟泰迪他們分開，然後被變成巨人的，他應該是想回去確認在意識模糊期間有沒有一不小心把他們踩扁之類的。波特夫婦也有同樣的需求，尤其是在這麼荒誕的土地上，還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才能讓他們罷休。「那休息一下再走吧。在那之前……」古蘭格指指伊芙琳跟艾倫。「解釋一下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吧，妳從沒提過妳有個兒子也來了。」「也跟我講講這對母子的事吧。你們之前都沒提過她跟你們一起呢。」羅曼也說。 ======================================= 在那遙遠的古代之後、現在之前，在遠離交界地的北方部落，有頭牛突然跪在冰天雪地裡，用牠的體溫從冰中融化出一個異鄉人。那個外表、服裝都不屬於部落的異鄉人後來被那個巫師的部落收留、照護，自稱尤彌爾的他也慷慨的與部落巫師交流他們的魔法作為回報，也教會他們武裝自己的身體對抗嚴酷的自然環境，變成屹立不倒的高牆、頂天立地的大山，一時之間異鄉的泥魔法蔚為風潮。只有部落的先知----奧丁預見了危險，但是尤彌爾的追隨者愈來愈多，他只能也召集願意相信他的人，武裝好他們自己等待命運之日的到來。他的預言終究是應驗了，接受了尤彌爾傳授的泥魔法奧義，獲得了巨人之力的那些人因為獲得了新的力量而傲慢自大，與原本跟自己一樣大的人發生衝突，衝突也像施展了巨人魔法一樣愈來愈大，最後演變成了一場衝擊整個巫師命運的戰爭，更是巫師史上第一場種族間互相滅絕的戰爭。（在後世巫師的法律定義中）史稱：諸神的黃昏。那場戰爭對巫師社會造成重大的裂痕，甚至有一對支持不同方的夫妻為此反目，妻子當著孩子的面變身巨人攻擊了立場不同的丈夫。那個孩子後來被奧丁收養，成為他對抗巨人最得力的戰將。「要將巨人……一個不剩的驅逐出去！」那個後來以索爾之名流傳後世的孩子如此誓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64.2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63933648.A.5E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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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09/23 21:22, 1年前 , 1^F

09/23 21:22, 1^F

這是變成巨人的重要儀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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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alg

09/23 21:28, 1年前 , 2^F

09/23 21:28, 2^F

看過z大的編年史後就一直想玩這些梗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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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