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萬事屋波特----狩獵之夜

看板C_Chat作者Vinygli (Vin)時間1年前 (2022/09/16 21:16)推噓8(8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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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Z6ogufd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獻出心臟吧！塔塔開！(x 正文開始雖然已經不再是逃犯，不需要再躲著不明白真相的普羅大眾了，第一次自己一個人來到比她的時代更加繁華許多的倫敦，還是令莉亞感到很緊張。尤其跟第一次站上倫敦的街頭不一樣，沒有魔法醫院的隱形魔法保護她，因此就算她戴上了帽子，彷彿從動漫裡走出來的滿頭白髮還是吸引了不少旁人好奇的目光。但是她已經抵達她的目的地了，而且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不能在只有臨門一腳的時候打退堂鼓…… 如果不是出現在眼前的地方顯得實在太過平凡，到了難以想像跟她要找的人沾得上邊，反而讓她自我懷疑是不是走錯了的話。再浪費時間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莉亞鼓起勇氣按下公寓門口的門鈴。「妳來早了呢。」阿蘇爾幾乎跟鈴聲同時出現。「太早出發了。麻瓜的電車比我以為的還要快。」莉亞苦笑。「沒事。守時是好習慣。請進吧。」阿蘇爾開門給莉亞進入。外面看起來就是便宜的公寓，內部卻用魔法變大的阿蘇爾家就像她去年的辦公室一樣被她當成了藝術家的工作室，但是自己家比起辦公室又多了許多更隨性、舒適的家具，在家裡的阿蘇爾雖然有整理一下自己好迎接客人，也是穿著短褲跟無袖上衣，頭髮簡單的束起來，就像是暑假時一個人懶在宿舍裡的大學生一樣。「隨便坐吧，我倒喝的。要奶茶嗎？」「好啊，謝謝。」師生倆坐在面對面的沙發上，一起啜飲奶茶的樣子就像是普通的悠閒下午光景。但是就算阿蘇爾不介意在跟莉亞品茗中度過今天，莉亞卻沒有那空閒。「老師……我有事想請妳幫忙。」「看來不是暑假作業呢。什麼事？」莉亞拿出一枚加隆放在她們之間。「這是去年哈利叔叔給我的，他以前開秘密結社時用來聯絡的假加隆。我跟艾倫都用它保持聯繫。」「妳們的情話洩漏給秘密社員了嗎？」「沒有！」效果顯著，莉亞馬上面紅耳赤。「那麼是社員的情話洩漏給妳們了？」「老師！」「好啦，不鬧了。所以他說他遇到麻煩了？還是沒消息不像是好消息？」阿蘇爾奸笑說。「……嗯。他最後一次聯絡時，說他接下來要去可能有點危險的地方，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而且在他沒有消息後不久，綴歌阿姨他們也突然說要出遠門。」說到這裡，莉亞已經藏不住臉上的擔憂，剛剛的慍怒都被蓋過了。「他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個問題我要是答得出來，會不會顯得好像我是罪魁禍首，或是見死不救？」阿蘇爾卻說。嘻嘻笑起來的她不等愣住的莉亞反應過來，就接著說：「不過他們到了哪裡去，我倒是有點頭緒。」「哪裡？」莉亞急問。「交界地…… 人類應該是稱它為兩河流域吧，一個對巫師來說很特別的地方。妳手上的茶杯就是那裡的特產。」她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盤餅乾，將其中一片往莉亞已經喝乾的茶杯裡放，茶杯就自己變成乾淨的碟子及時接住，像是瞬間變成被塑形前的黏土，把自己捏成新形狀後又重新定型一樣。「……哇。」莉亞不禁說。「沒看過的魔法吧？兩河流域的巫師對於泥土很有一套的。他們總是自誇能用泥土做出任何東西，用來做出人也不是不行。」阿蘇爾說。「喔……咦？」莉亞想不通為什麼話題會跑到那裡，直到阿蘇爾提到了人造人。「從蘇美文明開始，泥土就是神聖之物。他們從平民到國王都住在泥磚蓋的房子裡，在泥版上書寫文字，用泥燒製生活所需的陶器，兩河送來的肥沃泥土是他們的命脈，死後也是回歸泥土。就連他們信仰的神明也不例外，整片大地就是死去的神最後的饋贈。」「那一定是個很大的神，才會產生那麼多的土。」「可不是嗎？在東方，那是從混沌中徒手分開天地的巨人盤古，死後的屍骸變成了天地間的自然萬物；在北歐，那是與神宣戰的原初巨人尤彌爾，戰敗的遺體填滿了無底深淵變成了人間；在今天我們的主角兩河流域，身形巨大的地母神與孩子們反目，爭奪當時只有一片大海的世界的統治權，最後被擊落到海中，身體被孩子們用來建立起後來的世界。所以蘇美人總是懷著崇敬使用泥土，透過泥土與他們的信仰產生連結，使他們接近那些神明的巨大力量，直到現代，泥魔法仍然是他們重要的傳統。」「接近巨人啊……」那種概念對於莉亞來說有點難想像。就算沒什麼自信的她擺不出那個架子對其他人或生物不客氣，她畢竟是生活在一個歧視其他所有人種、物種，自我感覺良好到連她都覺得有點噁心的社會裡。「那在你們拿起魔杖前很正常啊。對妳們來說，『巨大』這個概念本身就是最直觀的力量體現，不只神明們都喜歡變成巨大的樣子來嚇唬人類，從生命誕生之初就是如此，只要環境條件允許，生命就想演化出巨大的形體，或是聚集成巨大的利益共同體。即使是現在，人類還是會以第二性徵的大小當作擇偶條件。」雖然不是不知道那些臭男生開始對這個有興趣，但是阿蘇爾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莉亞微微臉紅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所以，如果要變得巨大來顯得自己很厲害，對人類來說最不需要另外適應的巨大形體就是把本來的人形變大了吧？」「……老師這樣講，好像巨人是人類崇拜身形巨大的神明過程中產生的副產物。」莉亞說。「不然妳以為巨人是怎麼來的？」「……咦？」見過古蘭格後過去了幾天，他們繼續在廢都收集生活所需的物資，伊芙琳似乎是很認真的打算趁著現在人多前往那座傳說中的火神大鍋，不過曼西斯學派好像本來就這樣，常常因為小理由就盯上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波特夫婦實在沒辦法跟她一樣認真。但是畢竟已經說好要跟她互相幫忙了，所以就用他們先練習一下古蘭格給的魔法，準備充足再出發比較妥當當藉口應付她。伊芙琳的計畫怎麼聽都像是死馬當活馬醫，聽得他們兩個實在不是很安心，（哈利好像有點理解當年討伐佛地魔，他滿腦子都是接骨木魔杖傳說的時候，妙麗眼裡的他是什麼樣子了）所以就算他們也想速戰速決，也必須一邊關注正氣師的動向，一邊謹慎的在廢都搜集情報。不過，除了綴歌的泥魔法修煉外，其他方面都進展得不太順利。就算之後再去拜訪唯一的情報源古蘭格，他只是一直強調在這片被詛咒的大地追求解除任何詛咒的辦法都是緣木求魚，趁還有機會出去找個好醫生還比較實際；用雙面鏡跟羅曼聯絡時，他也說正氣師們已經忙了好幾天，卻離奇的總是不得其門而入，連哈利他們走來廢都時的腳印都找不到。因此，當伊芙琳說繼續等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到處走走尋找突破口時，沒有更好點子的他們也只能欣然同意了。所幸伊芙琳雖然寄託希望的對象不太實際，但是她為了抓住希望還是有採取實際行動。曼西斯學派因為首席身亡而作鳥獸散後，她趁亂搜刮來的學派財產中就這麼剛好有當時威廉跟著摩根進入交界地，找到那口大鍋接觸到火神的紀錄，她也已經把那些參考資料好好研究一番了，所以雖然是已經四百年沒有更新的資料，但是她對於火神大鍋在哪裡是有概念的，這樣要往哪開始找起就有大概的方向了。說行動就行動，跟羅曼報告一下他們需要找吃的，可能順便尋找更安全的避難所後，這次他們不走下水道，而是從地上穿過貧民窟，抵達一座石頭跟木材堆成的小山面前。感覺像是僵屍末日電影中會出現的胡亂堆起來抵擋殭屍的堡壘上，有一道感覺是用魔法才能開鑿出來的門，上面貼了一張破舊不堪的告示，看了半天才辨識出上面有英文內容：「危險，非專業人員請勿入內，入內前請出示許可，並確實關門。」但是伊芙琳只是簡單的伸手一推，連「阿咯哈姆拉」都不用就打開了門。連她自己都感到有點意外。「我還以為會施咒鎖起來的。」她說。「可能放太久失效了吧？」說是這樣說，但是看看上面寫著的危險，不知道重要的是阻止人進去，還是阻止裡面的東西出來。不過那種事情，一過門就有答案了。一出來後往下坡的樓梯一看，所有人直接倒抽一口氣。明明是在廢都的貧民街區更外面，但是山坡底下那些建築風格不太一樣、卻可以看出本來相當漂亮的房子看起來比古蘭格居住的廟宇區還要高級，本來似乎是個更加繁榮的社區，中間被一條沿著山坡一路向下的坡道貫穿，因此一眼就能看到在接到之間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爬滿了怪獸。不幸中的大幸是，那些怪獸都沒有一進城看到的那隻那麼大，但看看他們在黃與黑的建築之間到處都是，彷彿長螞蟻的蜂蜜蛋糕，還是讓人看了就頭皮發麻。不過最吸引眼球的還是眼前社區的低窪地區，不知為何就在房舍之間被挖出了一個大坑，座落在坑底的竟是一副巨大的化石人類骨骸，土裡露出的半副肋骨就比旁邊的房子還大。即使是在巫師戰爭中遭遇過巨人的兩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巨人。不知道它是怎麼來到這的，但是她們三個擔心的是它又怎麼重見天日的，對那些怪獸來說它作為潔牙骨也太大了，也不能吃了。古蘭格的警告「小心巨人」此時又在耳邊響起，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我們繞點遠路避開那個東西吧？」伊芙琳提議。另外兩人點點頭。在充滿未知奇獸的土地最好不要讓自己太醒目，尤其古蘭格說那些怪獸曾經是人，要跟牠們互相殘殺令人有點抗拒，所以哈利拿出隱形斗篷遮住三人，然後遁入房子之間的小路出發。（綴歌擠在哈利跟伊芙琳之間）綴歌拿出一瓶她製作的驅獸藥給伊芙琳拿著，自己則是施展剛學會的泥魔法控制地面消除掉腳步聲。但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吼聲突然在巷弄之間迴響起來，如雷貫耳，整個人都隨著聲浪震動起來。她們還在心驚肉跳之際，一大堆的怪獸像是浪潮一樣排山倒海地向他們襲來，完全無視伊芙琳手中能驅散牠們的魔藥。面對這樣毫無縫隙可鑽的攻擊，隱形斗篷實在派不上什麼用場，只來得及靠著心領神會交換一下意見後，由哈利施展隨行現影術帶著兩女逃離，躲到旁邊房舍的屋頂上避開獸群逃竄。一爬上來，才終於看清怪獸不是在攻擊他們，而是也在逃難，也看到了牠們在逃離什麼。巨人。跟兩、三層樓的房屋差不多高，低下頭就會被遮擋住身影，面如土色的巨人像是被剛才的吼聲召喚，在街區之間活動起來，由靜到動的變化大到彷彿他們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說到憑空出現，他們才回頭確認一下自己的退路，本來受魔法保護的泥磚地突然破開，從裡面冒出了又一個巨人，直接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哈利與綴歌交換了一個錯愕的眼神。根據他們對海格、呱拉的觀察，巨人應該沒有這種土撥鼠似的行為才對？但是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腳下的房舍就產生了很不妙的震動，一個巨人竟然從屋裡直接冒出頭來，他們差點就掉進了他的嘴裡。雖然哈利又靠著現影術救了他們，但是這個過程中隱形斗篷也掉了，附近那些看起來營養不良的巨人一看到他們就直接湧了上來。「分頭行動！」還能使用魔法的兩人達成共識，分頭使用現影術往不同的方向逃跑，互相幫彼此吸引走巨人群的注意力。（趁著他們沒心情管別的事，伊芙琳選擇拉著哈利跟他一起行動）每次他們憑空消失，都能擺脫掉一點不知所措的巨人，但是愈來愈多的巨人擠滿了這一帶，而且他們只要稍微掂起腳尖就能在屋頂上看到不敢下到地面，怕被巨人或野獸踩到的那些人類，危機一刻都沒有減緩。而且，明明現影術應該可以移動更長的距離，但是今天卻突然感到特別辛苦，讓他們不敢冒險直接移到社區外面，每一次重新現影後也要喘好幾口氣才能行動，彷彿那具過於巨大的骨骸有自己的重力場，要將他們全都吸過去。「咄咄失！」哈利只好跟綴歌會合，跟她合力在現影術之間的空擋出招抵擋巨人，但無論是綴歌的魔藥，還是哈利的咒語，都無法打穿巨人厚實皮膚的魔法抗性。「繩繩禁！」哈利變出繩子綁住靠近的巨人，綴歌往繩子上丟出硬化魔藥，但是那個巨人甚至沒注意到繩子就掙脫了。「「整整—石化！」」又消影拉開距離後，他們合力施展全身鎖咒，但是巨人只是稍微肌肉僵硬了一下而已。「撕淌三步殺！」甚至不得不使出黑魔法，但巨人只是被削下一層表皮，一巴掌就把他們立足的房子給打成斷垣殘壁。一邊戰鬥一邊施展的現影術也沒辦法仔細去想要在哪裡現影，只是趕快逃入消影的那片虛無裡，然後就匆匆在附近出來，體力也在反覆進入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流失，明明剛剛進來的那道門就在眼前了，想走過去時身體卻一時抬不起來。「起來啊！快離開這裡！」就算伊芙琳也想回頭對巨人們開個幾槍，小小的水銀子彈也對皮糙肉厚的巨人沒半點用，只能把希望放在發現巨人前的入口，祈望那道破牆其實是標示出某種能阻擋巨人的魔法結界，但是這時能抵擋巨人爭取時間的兩人卻突然喘不過氣，只能被她拖著走。沒辦法，這時候她還需要這兩人，在這裡把兩個還肯幫忙的巫師丟下，萬一找到火神大鍋時發現需要魔杖的話，那可就好笑了。沒有辦法，面對對著他們三個流起口水來的巨人，伊芙琳只能一把扯掉眼罩。不是很想散播瘋狂嗎？很想燒掉別人嗎？現在機會給你們，來啊！在伊芙琳混雜憤怒跟痛苦的喊叫聲中，猛烈的黃色火焰從她的右眼激噴而出。那些巨人的大手反而遮住了癲火的火光，粗厚的手掌也晚了一步才感受到熱度，當他們發現自己被癲火灼燒時已經太遲了，癲狂也從最近的三個巨人眼中噴湧而出，讓他們按著眼睛痛苦的扭曲身體跪倒在地，發出的嚎叫讓周遭的巨人也嚇得不敢靠近。但是伊芙琳也捂著灼燙無比的眼睛，呻吟著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動彈不得，被釋放出來的癲狂也焚燒著她的理智，所有感官都在哀嚎著被癲火吞噬的幻覺。好不容易靠著她爭取到的時間緩過氣來，他們趕緊拉起她消影，躲開趁著其他巨人正在恐慌之際從左右兩側擠過他們要來抓人的兩隻巨人。但是，本來想直接現影穿越破牆的三人卻在門前硬生生地停了下來。竟然在這最後一步還是被攔了下來，驚愕跟逃生失敗的絕望讓兩人一時忘了動作，眼睜睜看著右邊的巨人轉向他們。然而，左邊的巨人卻看也不看他們，直接一拳往面前分心的巨人臉上轟然打去。巨大的力量不只讓大地震動，也讓臉孔歪七扭八的巨人飛了出去，撞在旁邊的房屋上摔成了一地的泥沙。一拳打死了一個剛剛還看似無敵的巨人後，面孔比較猙獰的巨人背對著三個美味的人類，對著其他巨人仰天發出驚天動地的咆哮。「那個巨人……是在保護我們嗎？」哈利不敢置信地說。「這麼說來……他是不是有點眼熟？看起來有點像是艾倫的護法？」綴歌也說。其他巨人此時也盯上了最為健壯的同類，他也豪不畏懼的單槍匹馬跟他們打了起來。跟只是依循本能胡亂揮舞手腳的同類不同，與巨人為敵的那個巨人動作顯得更為洗鍊，像拳擊手一樣防禦住那些巨人的拳腳後，才揮出重拳擊倒把力氣浪費殆盡的敵人，或是將他們拉到自己身前當成肉盾，擋住硬是擠上來的其他巨人的撲咬，似乎就連腦袋都比普通巨人還要好。但是敵對的巨人雖然沒有他厲害，卻不怕死到超乎常理的地步，像是被超越自身生命的東西驅使著一樣，踏過其他同伴化為塵土的屍體，甚至是自己在推擠中被扯斷的肢體擠上來，像一堵密不透風的恐怖肉牆一樣強壓過來。面對野蠻到了極致的力量，技巧已經不足以彌補戰力之間的差距，隨著似乎整個社區的巨人都加入推擠，一切很快就變成了裸體原始人的殘暴互毆，只是規模大到每一舉手投足都能引發地震。被圍毆的巨人也似乎逐漸體力不支的樣子，沒辦法再揮出跟剛才一樣破壞力十足的拳頭，只是用難看的樣子拉住一個想繞過他的巨人，但是馬上就被更多的巨人團團圍住，他們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被彼此的重量擠壓得像番茄一樣變形、出汁，只是不惜犧牲自己都要用數量的差距將敵人壓縮到無法施展拳腳的地步，然後同樣幾乎動彈不得的他們就拉長比較自由的脖子撕咬近在眼前的敵人，一下子就把他咬得血肉模糊，只能無能為力的在人山人海之間焦躁的怒吼。然而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讓巨人們往人類更靠近一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終於稍微醒來的伊芙琳喃喃的說，難以理解眼前血光四濺的暴力景象。「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說著，他們兩個交換了一個眼神。那個巨人在保護他們的事實基本可以確定了，看到保護自己的人被傷害成那樣，任誰都會感到於心不忍，對於自己只能接受保護感到不甘心。「綴歌？綴歌！」綴歌往前小跑步調整自己的射擊位置，不理背後叫喚的哈利舉起魔杖。「啊哇呾喀呾啦！」綠光一閃後，正要往脖子咬下致命一擊的巨人瞬間停止了動作，一眨眼後又爆成了一堆沙土，飛進了其他巨人的眼睛裡。終於獲得喘息之機的巨人反過來咬住其他敵人，按著他的腦袋敲擊其他巨人，好不容易才闖出可以活動的空間，雙手已經被廢的他就叼著那個巨人旋轉起來，一時之間彷彿一個龍捲風突然降臨，漫天的飛沙走石遮蔽了視線，只有聽到面前彷彿有股殺氣四射、光是靠近就會被割傷的旋風。旋風久久才平息下來，人類才敢睜開眼睛，只看到眼前一大片模糊的泥沙。如果那些巨人死後不會變成泥沙的話，這景象大概會血肉模糊到令人無法直視，光想像就令人類們有些反胃。而造成這一切的那最後一個巨人，在殺光視野裡所有敵人後也似乎力氣用盡了，踉蹌幾步後倒在了滿地正在風化的屍骸之間。然而，等他跟其他巨人一樣化為塵土後，卻有一個人從土砂堆裡面滾了出來。「艾倫！？」大驚的二人扛著伊芙琳就靠向那堆土，把陷在裡面失去意識的人給抱了出來，竟然就是他們正在找的艾倫，而且還長出了健全的雙手。「這到底？……」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40.112.211.14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63334216.A.29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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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101924512

09/16 23:01, 1年前 , 1^F

09/16 23:01, 1^F

畢竟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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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aternal

09/17 00:02, 1年前 , 2^F

09/17 00:02, 2^F

下一篇會講到的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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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mhen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