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創作] 回頭草的滋味
※ 引述《zoeforce (我可以尻你一拳嗎)》之銘言：
: 吃回頭草的滋味，
: 真的不那麼快樂。
接連兩位大大的文章，使我內心若有所悵。
如果真有那個機會，能讓我從過去交往過的女人當中挑一個重新開始的話。
我會挑誰呢？
是十五年前讓我第一次嘗試禁果的學妹，還是十二年前的初戀，亦或是近幾
年用心追求過的那些對象……
想了想，自己也不是沒吃過回頭草，大多只是討個砲打，做完便閃自以為灑
脫，實際上是給對方二次傷害。
往後對方也不會給自己第二次靠近的機會，連朋友都沒得做。
活了這些年，宅了很久，從每個交往過的女人身上得到或多或少的經驗與教
訓。
總告訴自己下回絕對不能再像這次失敗的戀愛一樣了。偏偏分手後沒多久，
讓我認為是失敗的戀情，不合適的情人身影一直在心中縈繞，形成枷鎖扣住
我的脖子使我呼吸急促、控制我的雙手，忍不住瀏覽她的照片，口中不停覆
誦她的電話號碼。
「是該打給她嗎？」
我還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人已經跟她約定好見面的時間跟地點。
時間一分一秒逼近，我提早半小時在約定好的地方點了杯綠茶等著，心頭紛
亂，手汗使得杯子很滑，溜溜地抓都抓不住。
她是個處女座，進到店裡見到我，到坐在我面前，時間剛好分秒不差。
「怎麼，又失戀啦？」
「妳怎麼知道？」
「每次找我都有事，只要你找我說沒事，那就是失戀了。」
「妳觀察入微。」
「還敢說，從我們分手後，這是第四次了。」
「四次……原來我們分手那麼多年了。」
「是很多年，如果你覺得一年半就能歸類在『多』的話。」
「一年半前是最近的分手，我是從我們第一次交往開始算起。」
「那就不止四次了，只記得幾個有印象的加一加，七次？」
「有包含我們分過的那兩次嗎？」
「沒有，但有加上你在電影院前痛哭，害我只敢遠遠坐在計程車
上安慰你那次。」
「喔，原來我們分手那麼久了。」
「如何，這次又怎麼分手的。」
「還不是我沒時間陪她又加上遠距，結果就被她同事近水樓台去
了。」
「你故事能不能換新一套，怎麼每次分手的原因都差不多。」
「我也沒辦法，網路交的就是這樣。」
「你就不能為自己想想，不然也從你身邊的女生追起，不然也找
跟你住得近的，幹嘛老是重覆同樣的失敗。」
「我也沒辦法，追得到的都剛好住外縣市啊。」
「你喔，我真的會被你氣死。」
「有什麼好氣，老愛生氣，難怪我們會分手。」
「幹！ＣＣＫＣＣ你是來找我碴，要看我爆氣來讓你忘記失戀痛
苦的是嗎？」
「不是，我只是想妳陪我吃吃飯罷了。」
「找我吃飯就不要是這種狀態下，每次都要聽你說分手的這些垃
圾話。」
「我也可以不說啊，就吃飯，聊別的，別生氣了。」
「他媽的魔羯座Ｂ型，操、幹！」
「欸，氣質啦。」
「沒帶啦，跟你出來還假掰帶什麼氣質。」
「知道了，也就只有妳會關心我、念我，所以我真的沒有妳不行
。」
「那套哄人的說詞我聽膩了，你都沒更新嗎？」
「有，唐立淇跟微微安說過，處女座的女人越是嘮叨就越是在乎
對方，謝謝妳這麼在乎我，從沒變過。」
「你也知道喔。要不是我們朋友那麼久了，我才懶得理你。」
「所以我一找到好吃的餐廳，一買新車，妳看我從來都是第一個
分享給妳的，代表我也很在乎妳吧！」
「誰知道在我之前你已經跟其他人說過多少次這句話。」
「認識那麼久了，妳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就是夠認識你，才知道你的話不能信。就像上次……」
「好了停，我有在改了嘛。」
「你才沒改，一樣我行我素，想怎樣就怎樣。」
「哪有，像這次吃飯我就有提前約了啊。」
「對，我七點下班，你約七點二十，我連衣服都來不及換，這叫
有約。」
「呵呵，我想看妳穿ＯＬ裝的關係。」
「這還不叫我行我素，吃完後這套衣服滿身味，很麻煩你知道嗎
？」
「乾洗費我出。」
「洗了又不知道幾天才能拿。」
「等等再陪妳去挑新的。」
「好！吃飯。」
點完東西，上完菜，我們吃東西不愛說話的，默默把眼前的食物
吃完。她仍然挑食把四季豆跟花椰菜挑給我，接著從我盤上順了
幾口肉過去。
「感謝妳讓我知道花椰菜的美味。」
「都是你害我多吃了幾塊肉，胖了算你的。」
吃完東西，我帶她到老虎城買她要工作的衣服，又順便買個皮夾
送她。
回程中，一路無語直到她家門口。
她拉開車門，腳步踏出的那刻，我終於說出思索許久的藉口。
「我幫妳拿東西上去？」
「這樣好嗎？」
「不行嗎？」
「先說喔，我不想拒絕你，你管好你的行為，ＯＫ的話就幫我拿
吧，重死了。」
「ＯＫ的。」我提了幾個紙袋，跟在她後頭，守門警衛跟我寒喧
，她義正言詞地糾正警衛誤會我是她男友一事。
進到她房間，放下東西，她逕自拉開衣櫃，把衣服往裡面吊，我
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頻道亂轉，我跟她形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同樣地沉默，不同的思維。
彼此沒對話，只有綜藝節目裡主持人跟來賓開的無聊玩笑。
她整理好衣服後，拔掉髮圈，撥鬆一頭捲髮。
「你自便，我先洗澡了。」
「啊！抱歉，我先走好了。」
「你坐吧，還沒聽你訴苦呢。」
「嗯。」
她住在十坪大的套房，一開始只是間空房，裡面每個傢俱、電器
都有我跟她的回憶。
她進浴室沒多久後，水聲、水蒸氣的味道搭著藍莓的洗髮精香味
從通氣孔竄出來，還有模糊的音樂悶在裡頭陪伴她。
我把電視關掉，豎起耳朵聽她哼的調。
「如果沒有你 沒有過去 我不會有傷心
但是有如果還是要愛你
如果沒有你 我在哪裡又有什麼可惜
反正一切來不及 反正沒有了自己……」
「我們很久沒去唱歌了吧。」我拉開嗓子往浴室喊。
「怎麼，你想唱嗎？」
「等妳洗完我們去美樂地唱一下如何？」
「先生，我明天還要上班，你真的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你有沒有
考慮過別人的……」
「好好好，停！等妳有空再說唄。」
「受不了你。」
我們又沉默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她泡完澡才從浴室走出來。
她穿著Ａ＆Ｆ棉Ｔ，ＳＳ尺碼塞著Ｅ ＣＵＰ的胸部，把圖案擠
得歪七扭八，底下套著棉短褲，深藍色的色系，搭配她略黑的肌
膚，素顏，跟幾顆因為過敏而冒出來的小痘痘，令她變得不怎麼
起眼。
她走到電視前，吹著頭髮。
「要開始說你的故事了嗎？」
「等妳吹好頭髮……還是我幫妳吹頭髮要嗎？」
她看了我一眼，提著吹風機坐到我身旁。
她剛搬到這裡來時，這陣子她很愛紫色。
現在坐著的沙發，我記得為了找到她需要的紫色，還特地跑到台
北去搬回來。
想了想，跟她交往的時候，自己也非常投入其中。為什麼還是分
手呢？
「ＣＣＫＣＣ你太自私了。」我心裡響起上次跟她分手，她在電
話裡說的這句話。
幫女生吹頭髮，對自己而言有種催情的作用。
熱氣蒸出髮香味，手撥著半濕頭髮，指尖輕搔她的頭皮。能明顯
感受到她縮起脖子微微顫抖。
頭髮吹乾，吹風機平放在桌前。我的手已經攬住她的腰。
「你在幹嘛？」
「沒有。」
「你忘記自己上來前說過什麼了嗎？」
「還記得。」
「那你在幹嘛？」
「我在抱妳。」
「我們的關係，你不應該抱著我吧。」
「我剛分手，很難過。」
「看不出來，你如果要說謊，麻煩下次不要穿那麼憋的卡其褲，
你下面已經硬了，意圖很明顯知不知道。」
「借我抱一下就好。」
「……」她四肢僵硬的，讓我環著腰，表情同樣僵著。
「我想問妳，我真的很不好嗎？」
「你很好，是你覺得別人不好。」
「是嗎？可是為什麼跟我交往的都會劈腿。」
「因為你只想著自己。」
「有嗎？我覺得自己對妳很好，要什麼我都豁出命去完成，對其
他女人也一樣，為什麼還是只想著自己。」
「ＣＣＫＣＣ你對人的好是單向的，你只想著該怎麼樣對人好，
從沒問過對方需不需要你給的『好』，懂我意思嗎？」
「但是只要對方說出口，我都會盡力做到，這樣算不夠好嗎？」
「人家要你陪，你在哪？」
「工作。」
「每天工作嗎？每個月連幾天的時間都沒有？」
「有，但我也想要有一點自己時間，做自己的事。」
「這就對了，你只為自己想，物質再怎麼充足也比不上思念的苦
。」
「欸，算了。每次都辯不贏你。」
「因為這些問題一直以來都在你身上沒變過。」
「現在呢，妳覺得我有沒有點改變？」
「沒有，你還是像個孩子，受到挫折就來找我要糖吃。」
「妳身上有糖嗎？」我將鼻子湊近她耳邊，「有喔，藍莓口味的
糖果，妳藏在頭髮裡。」
「在這邊不舒服，去床上吧。」她掙開抱著她的手，走向床邊。
我追了上去，從後頭撲向她，她趴在床上，背對著我沒有反抗。
這時候，我暈了。
無論如何，她總不會真正的拒絕我，即便在我跟別的女人分手後
的當天晚上，我侵略她的身體，她連點肢體抵抗都沒有。
「真的可以嗎？」
「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
「妳對我真好。」
「不要再說話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我們再在一起……」
她聽到這句話，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翻過身用力的賞我一巴
掌，惡狠狠地瞪著我，「我說過了，跟你在一起只會讓我的壽命
簡短。」
熱燙的臉頰，使我稍微清醒，她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當，伸出手撫
摸。
「妳放心，我的個性，我會改的，一定會。」
「其實你不用為了我而做什麼，改變什麼，你只要自己活得開心
就好了。」
「我會改，妳不用等我，總有一天我會是妳１００％的男人。」
「嗯，你是孩子。到現在也是，我要的是男人。」
「孩子想親妳，可以嗎？」
她沒說話，而我的唇已經覆上。
那晚用的保險套，是我上一段感情結束時找她做愛沒用完的。
那晚我用盡體力，毫不溫柔地在她身上衝刺。
那晚像過去一樣，做完愛，各自洗澡，她抱著我入睡。
隔天，她七點鐘就出門上班，我睡到十二點才醒。
出門時，警衛問我是不是跟她吵架，還勸我們感情事男人要多讓
讓女人，警衛還偷偷八卦說有幾個男人常常送她回家，但從來沒
上樓過，要我放心。
我回到車上，手機開機，不到兩分鐘，ＬＩＮＥ的提示音連響十
多聲。
於是，我改變回家的路線，上了國道，並且在ＬＩＮＥ回覆：「
對不起，是我冷落了妳，我們複合吧！」
--
現在四句簽詩出來了 → 阿匾不藏金，
立委不打架。
肚公大文豪，
鄭公不吃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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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錯重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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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最懂妳的點，也最容易在同個點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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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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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認真看完，給你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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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遇到主角就是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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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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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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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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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大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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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羯湊了嗎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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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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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錯，是這個世界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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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姐正確，已寄單挑信。
※ 編輯: cckcc (188.138.9.5), 06/09/2014 14: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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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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