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豪洨] 我與新同學的小故事

看板sex作者Porn5566 (波嗯五五六六)時間10年前 (2014/03/07 02:52)推噓11(13推 2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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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這篇轉校生的文章讓我想到我朋友雷達，還有他最好的朋友小松的故事。也或許，要說「曾經是他最好的朋友」比較恰當吧？小松的臉書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更新了。他最後的動態停留在2006年底，一張寫著「我們同居了！」的照片。照片裡，小松微笑著站在一個雙手比著ＹＡ的學妹右後方。沒有勾肩搭背，也沒有靠得多近。但是我還記得，在那個臉書還不像現在盛行的年代，光是這樣一個同居宣言，就足以讓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了。「幹，洨龍女不是名花有主了！？一年換二十四個腦公！？」搶沙發留言的基本上一定是雷達。雷達這個人就像他的綽號一樣，整天沒事就是在掃附近的八卦啦，正妹啦，地雷餐廳之類的。所以才會英勇地二一兩次，我跟小松在當菸酒生的時候，還在念大學嘛。雷達跑去念他根本沒興趣的物理系，明顯就是打算靠好朋友罩到畢業了，所以雖然他們是熟到不能再熟，我還是滿佩服他敢這樣白目亂嗆的。「不解釋」樓下，是女方迅速而淡定的回應。這個小龍女，其實是雷達在轉學考補習班先認識的妹，據他的說法是.. 史考特（Scouter）測定戰鬥力爲「龍」等級.. 我想沒人聽得懂吧？我當初聽到的時候，也不知道雷達到底是拐個彎在罵人，還是捧她？只能說客觀看來，此妹外表是沒有像陳意涵，但也絕不是龍就是了。個人目測，身高約155到160，皮膚不錯，身材勻稱，戴個黑框眼鏡，在理工科？算是滿正的。在物理系？我可以保證是我看過最正的了— 我根本沒聽過幾個女生念物理系，何況認識？嚴格說來，她不算是第一眼正妹，但也沒有什麼缺點。這樣的外貌，再加上能一起討論課業研究的共通興趣，小松很快就被她迷得團團轉。當然，她也把他們系上各年級的系草，都迷了個團團轉。小松雖然贏在起跑點上，在小龍女剛轉學進來的時候就幫了她很多忙，但兩個月後，還是敗在眾多比他年輕帥氣追求者的卡位之下，後繼無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大學部的萬年書卷兼系學會會長給把走。通常男生把妹沒把到，就應該海闊天空解脫了。用情深一點的，大不了找一群豬朋狗友喝喝酒、唱唱歌，解解悶嘛。但是有些緣份，好像就是比較偏向孽緣，沒有這麼容易斷開。「好朋友哩麥鬱卒查埔子係袂凍哭」「若是凍袂條就吞咧腹肚內若想欲買醉阮挺你夠夠」「查某人擱找就有像你這緣投免驚推無炮」「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茫酥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茫酥酥」啦啦啦啦啦啦「你麥想這多～啦啦啦茫酥酥」啦啦啦啦啦啦「你麥想這多～啦啦啦茫酥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茫酥酥「你麥擱想這多～嘿～Ａ」「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茫酥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茫酥酥」我還記得那一次夜唱，雷達簡直是使出渾身解數，完美合唱不說，他還跟著MV跳了那個養樂多舞.. 但唱完歌後，小松還是一臉菜色。說來也是當然，熬夜唱歌嘶聲力竭，又喝了一肚子啤酒，連我都快吐了，素有白面書生之稱的小松，從小體質就比較虛，真不知他回去要躺多久，才能振作起來。而人又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從失戀中走出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松和小龍女的同居宣言，是在那之後過沒一個月就貼出來的。據說是小龍女有一個室友突然搬走，所以找小松去當分母。「這女的根本是吃人夠夠！」很少看到雷達這麼生氣過，但也難怪，傳說中工具人的最高境界莫過於此，做到人財兩失不說，距離這麼近，只怕連心都要被綁得死死的。而且有過一段的兩個人，這樣瓜田李下，對人家男友也說不過去。除非是完完全全被人給看扁了。「你的研究生腦到底是裝什麼洨蛤！？是想死會活標逆？有那個屁股嗎！？」「你們想太多了啦，我跟她本來就沒什麼啊。」面對講話越來越難聽的雷達，小松當時倒是挺豁達的。「人家跟男友打得火熱，根本很少回住的地方好不好。我是早就想從家裡搬出來了，一直沒藉口而已。」既然本人都這樣說了，身為朋友也只能相信他。記得當初我是這樣跟雷達說的。現在想想，我只是因為事不關己吧。比起凡事朋友優先的雷達，我就是個渣。＊＊＊「欸，你記得小松嗎？」幾年之後，如果不是雷達提起，我還真的幾乎想不起來小松這個人了。『喔，記得啊，怎麼？』習慣說謊，是一種病嗎？「我上過他馬子。」『蛤？小龍女！？』「另一個，有印象嗎？很高的那個。正點的。」＊＊＊最後一次看到小松，是距離他搬去跟小龍女分租公寓，又過了半年。還記得那時已經快要放暑假了，幾個朋友期末考中忙裡偷閒，吃著偽肯德基，喝著啤酒的時候，雷達突然偵測到「路人視線偏移度鬼等級」的不明物體，從我七點鐘方向接近中。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model身材，身高至少170，皮膚白裡透紅的正妹，穿著一件貝殼白的百褶背心小洋裝走了過來。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打從心裡覺得聽懂雷達的戰鬥力官人法吧。高個子的人類，就解剖學角度來看，自然會有至少足以支撐起身體重量的肌肉。但是那個妹，身段纖細優雅不說，全身上下看起來還都軟綿綿的，真的是見鬼了。路邊是男人的全都停下腳步，默默行注目禮三秒以上。女生也有忍不住偷瞄的。要不是雷達大叫了起來，我還真沒看到站在她旁邊，身高186公分的小松咧。「幹不是吧洨鬆～～女朋友也太正了，有好康沒有介紹一下！！」『不是啦，這是我室友。』「屁咧你室友不是洨龍女嗎？幹他媽的是神奇寶貝進化了喔？」『是另外一個室友，她是韓國僑生，叫Nana。』「拿～泥～？俺娘哈些喲～～！！！！」沒聽雷達插科打諢幾句，我就發現Nana雖然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眼神卻始終冷冷的，不時看著別的方向。面對屁話火力全開的雷達，女生會有這種反應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小松的態度也一樣。過沒幾分鐘，就看見Nana伸手勾了勾小松的小指，兩人就推說有事先走了。「死・都・是・去・推・砲・啦！！」雖然雷達的直覺從來也沒準過，大夥還是丟下吃到一半的炸雞，一邊忍笑一邊偷偷跟了過去。只有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嗎。跟著，發現他們最終不是走進賓館，而是一間教堂模樣的建築的時候，其他人紛紛「切」的一聲，等沒多久就陸陸續續走人了。只剩下我和雷達。我覺得在意的是，那間教堂為什麼沒有掛著ＸＸ教會之類的招牌，而是寫著什麼世界什麼研究會？雷達則是大老遠就看到小龍女和她男友走了過來。雖然是安靜的住宅區，但我們也沒怎麼閃躲。小龍女跟他們系學會長，很扯地就一副假裝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無視我和雷達走進了教堂裡。我隱約記得，我當下只覺得附近陰陰涼涼的，有點詭異，很想趕快離開。而雷達好像被雷劈到一樣，死盯著那個研究會的招牌看。＊＊＊「就【世界起源研究會】啊。」如果不是雷達提起這個名字，我還真的想不起來。『欸你不要轉移話題，朋友妻，不可騎，你沒聽過嗎？』「就跟你說，我是為了救他。」雷達惡狠狠地搥了一下吧台說。害我被調酒師瞪了一下。「而且，那時候他已經去當兵了。朋友不在的時候，我可以，你聽過吧。」原來，我後來會沒有小松的消息，不只是因為他提前休學去當兵了。雷達說，小松在認識小龍女之後，就開始斷絕跟家裡的一切聯絡。後來搬去跟Nana還有小龍女一起住之後，更漸漸連朋友、教授的電話都不接了，學校、實驗室也是一概不去。如果不是最後那次巧遇，雷達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說他就只是在家裡思考世界的真理。」雷達說。『聽起來很像憂鬱症..』「是他身邊那個研究會的人把他困住，讓他出不來的。」雷達平時再怎麼敏銳，這件事他終究是發現得太遲，2007年底，小松已經全心投入這個百分之七十符合“邪教檢查表”的研究會了。人內心深處的本能，就是會去實現自己想做的事，誰也阻擋不了。有時候放下反而變成了最難的事。小松放下了家人，放下了學業，放下了朋友，只為了自己想做的事。放下了一切的重負，身心就這樣飄向了難以回歸的地方。幸好，世界起源研究會用來吸引人的大志業，是個雷達也想做的事。那就是性愛。雷達說，這個組織，說複雜非常複雜，但說簡單也異常地簡單。兩個同性的教友一組，Ａ想要做愛的時候，Ｂ就去勾引異性上床。做完以後，Ｂ要負責將異性的體液帶回去給Ａ，吞下。小龍女和Nana正是這樣的組合。小松去當兵之後，Nana身邊自然出現空缺，雷達就這樣犧牲自己，填補了小松在組織中的位置。也填補了Nana身上的位置，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都填過了。『幹你媽的你這樣最好是犧牲自己啦！！！！幹Nana超正欸！！』「你不懂啦。每次插她，一直OPA OPA KIMUCHI IINE～的叫真的很吵。」『你騙我不知道KIMUCHI II是日文嗎泥！？』「其實最煩的是，就算我佔了這個位置，讓小松看清楚這個組織，他還是要靠自己走出來。天知道那有多難。七年了，還是沒消沒息。」『..他有跟家人聯絡嗎？』雷達搖了搖頭。「但是我相信他正在復元當中。」『怎麼說？』「這有個網站，我查過網址是小松註冊的。」雷達掏出手機，秀出一個幾乎只有純文字的網頁。看來收集了很多廢文啊。這就是你寄託心志的方式嗎小松。「你看這篇，我覺得是他寫這個組織的故事。」『蛤？』「對啊。蛤。」 “東海有蛤，飢時浮岸邊，兩殼開張；中有小蟹出，赤線繫之，離殼數尺，獵食既飽，乃歸，殼始合。或潛斷其線，兩物皆死。亦物理之奇也。” ——【民明書網：聊齋誌異・ＥＸ】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2.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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