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27)

看板Touhou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遠い夢の中)時間15年前 (2009/01/05 22:30)推噓38(38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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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創用CC授權為： Creative Commons 姓名標示-共同方式分享個人碎碎念：早上寫到一半，有三千字跟著word當機一起蒸發掉 Orz 本來想早點寫完，去萬年買盒鋼普拉來組組看的... (以前只玩過BB戰士) 原本預定購入的是0080的肯普法...對神奈子大不敬果然遭報應了 =3= ------------------------------------------------------------------------------ 「東風谷的事我聽說了，還可以吧？」「我還在這裡...你說勒。」「看到你還坐在位子上，還滿不可思議的。」「唉，是啊...」對於久瀨的揶揄，我面色僵直地表示同意。從接到早苗被送到醫院去的消息開始，直到目前的第三節下課...我感覺心底有不明的聲音在不停催促自己───『早苗可能躺在病床上受苦，你還有心情安坐在這裡？』。每聽到一次下課鐘聲，就會想用手機詢問早苗的病況、恨不得馬上衝到早苗的身邊。我得要花好一番功夫才能將這衝動給壓住。「有一天中午你就殺出去了...是因為東風谷吧？好像是兩、三個月前發生的，感覺過了好久啊。」「我還拜託你想辦法替我請假哩。」「喔，對。那次老頭差點要通報你老爸了，有夠驚險。那今天你不考慮請事假嗎？」「被教授直接否決掉啦，我要出去就只能蹺課...不過已經先被她警告了。」「嘿，被先讀到意圖了嘛。有打算無視教授嗎？」久瀨的語氣大半是開玩笑，但也帶了幾分試探的味道。「你有意願幫忙？」「事後追究責任不會牽連我的程度是可以啦...確定要上？」「唔...我先問你好了，我和早苗算什麼關係。」「感情很好的普通男女朋友吧，問這幹什麼？」「這就對啦，早苗的家人和教授都在現場了...不需要我強出頭。」「這些話挺沒志氣的。以前的你為了東風谷，再瘋狂的事都幹得出來啊。」「我不是懂得看病的醫師，現在衝過去，也只是替早苗增添困擾。」那時...自己若沒能再一次見到那個女孩，親口彌補自身的過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擺脫後悔的陰影吧。不過今天的情況，已經與神社遷移那天大不相同了。早苗她就待在我們生長的諏訪之地上...忍耐到放學，還是可以去探望她的。信任那些比我專業許多的大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我現在就衝去醫院，也只能無力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早苗...什麼忙都幫不上。「你要是沉得氣，那我也不多說了。加油啦，可不要中午突然不見人影。」「不會啦。」我拿出早苗手製的藍白色御守，想起她昨天所說的話。『因為...你總是讓人放不下心。』我喝醉酒的那一天晚上，早苗在睡夢中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是男友，我在早苗的心中是否已經被定型為大孩子了哪... 這也是咎由自取，我的個性距離沉穩尚有相當程度的距離。尤其認識早苗後，更自以為是的做出了不少輕浮焦躁的舉動。就算其中的動機多半是出於早苗，我的行為逼迫她勞費更多心思在我身上，卻是不爭的事實。早苗太溫柔了...她總是真誠的替對方著想，不忍心看到有人受到傷害。這般幾乎不近人情的無私，在現實的社會中簡直就是稀有生物。這般溫和而善良的女孩子，要花多久時間才能再找到一位...？站在早苗的立場去看，我不得不更審慎地考慮自己的思緒和行動。畢竟...男人的任務是使心愛的女孩有所依靠，而不是加重她的負擔、讓她反過來為自己擔心。這算是一種恥辱吧... 既然和早苗的感情已經逐漸穩定下來，我也用不著再跟以往那樣毛毛躁躁的。穩住自己的情緒，耐心等待諏訪子和教授她們通知我最新的消息...這才是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算算時間，教授應該快要回來了。她若不回學校，就沒有人主持下午的班會了。雖然知道沒什麼實質意義，我還是將頭伸出窗戶四處張望。期盼能看到教授的身影。出現在中庭另一端的紅白色學士服...有了！教授真的回來了。我趕緊用雙手用力抓住窗台，想要一口氣翻過窗戶去找教授。不過，臨時響起的手機鈴聲使我停止了動作。來電者是...我苦等許久的手機門號。 -- 颱風走了、豪雨停了、甚至明天開始就有可能看到久違的太陽。但全班的情緒仍持續籠罩在沉悶的低氣壓當中，明明只是一個人請了病假而已。午休期間，學生們會做的事情都差不多，用餐的用餐、休息的休息，或是三五成群的閒聊 ...今天這些人似乎很有默契的聚集在一起，談論的話題也只有一個。「沒想到班長會請病假呀...」「東風谷同學病倒了...世界末日馬上就要來臨了嗎。」「教授好像才回來不久，她有透漏什麼消息嗎？」「沒說什麼耶，早苗同學似乎還在醫院。」「有這麼嚴重啊！？」「收到東風谷同學做的御守後，感覺運氣真的有變好。結果她自己卻遭遇到不幸。」「我開始相信神真的存在了...不過是帶來霉運的厄神。」「早苗不在，我的幹勁全沒了...」「傻瓜！就是因為班長不在，才要連班長的份一起補足。」「你看草間一點也不驚慌，像點樣吧。」「喔，他居然沒跑掉啊。」還有人將目光朝向了我。罷了，至少他們沒帶有什麼惡意。我隨便揮了個手勢算是回應他們，又繼續低頭整理前幾堂課所抄的筆記。「午安。」「啊...午安。」這聲音是...八雲同學。我放下筆，愕然地看向鮮少主動向我攀談的少女。除了公務外，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互動。她是來詢問早苗的狀況嗎？「請問早苗的情況如何呢？」她的聲音細得要仔細傾聽才聽得清楚。是為了避免消息流出去，引來無謂的猜測和議論吧。我知道她是早苗的好友，她應該有權利得知早苗的消息。「初步診療是細菌感染所引起的急性肺炎...現在情況還很不穩定，但我想早苗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電話中諏訪子大略說明了早苗診斷的經過，以及她需要住院觀察好幾天的訊息。似乎不是短時間就能治癒的疾病。不過諏訪子的聲音非常鎮定，不愧是見過許多大風大浪的神明。早苗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諏訪子還能誇獎我沒有蹺課跑出來...唉。「我也相信神明會讓早苗儘快康復。」她以真誠的微笑點頭表示同意，兩人的交情似乎比想像中還親密。「草間同學是在整理筆記嗎？」「等早苗回來，我希望能儘快帶她填補這段時間的空白。」早苗回到學校，最快也是一星期後了。文化祭結束沒多久，接著而來的就是期末測驗。早苗的成績是不用我擔心，但我也不能忍受自己在這空等、什麼都不做。「如果你不嫌棄，請收下這個。」她遞了一疊裝訂完成的作業紙給我...看起來是數理科的重點摘要。「真不好意思...還得麻煩妳。」數理這類的我不擅長的科目，筆記給我自己看是沒問題。若要帶領其他人完全融會貫通可就沒那自信了。「這學期結束後，我會轉學到外地的學校。在離開之前，也希望能替早苗做一些事情。」她輕描淡寫地說著轉學的事情，彷彿那一點都不重要似的。「這樣啊...」我裝作在翻著摘要，只以簡單的片語應和著。轉學？到外地去？她家附近確實有同等水準的學校可以選擇。轉學以後很難再碰到面了吧。平時是不常交談，好歹也是每天都看得到的同班同學...說一些祝福的話也好吧。只是一碰到她，我就會懷疑自己的言語是否會傷害到對方？我到現在還拿捏不出應有的分寸，去應對這位曾暗戀過自己的女孩子。「每天的放學前，我會固定將筆記摘要放在桌上。」「麻煩妳了。」要以淡泊的笑容對我點點頭，走回了她的座位。看著她的背影，『要，謝謝妳。』這句話始終未能坦然出口。八雲要...她雖然不如早苗般耀眼，學業及容貌在校內也都屬於很不錯的水準。如果能讓她成為自己的女友，在同儕間也是值得拿出來大肆炫耀的。我很難想像...一個各方面皆稱得上優越的女孩子，暗戀的對象卻是平凡至極的人。還願意為了戀情，長期通學至離家較遠的學校。當然男女兩方條件的差距不是絕對...不然早苗也不會接受我了。但既然選擇了早苗，我也不可能再回應她的心意。所以...她剛剛是來道別的嗎？即使沒進入正式談及戀情的程序，我仍然讓她失望了吧。她長久以來所暗戀的人，居然連向她坦然道謝的勇氣都沒有。我勉強能體會她的戀心，因為我也是抱著相近的心情去跟隨早苗的。只是...我無法理解。對要來說，早苗應當是可憎的情敵。戀心是最容易讓人失去理智的事物，我聽說有些班級的班花只因為焦點被早苗搶走，就對她抱持著敵意。面對搶走暗戀對象的女人，兩人能保持相安無事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吧。結果，要成為了早苗最親近的同性友人之一。她甚至還在最關鍵的時刻，協助我去追尋早苗。為甚麼她可以坦然地面對無法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事實？換做是我，早就因忍耐不住而發狂了... 早苗也一樣…要也一樣。身為男人的我和她們交集時，都是依賴的部份比較多。可惡...為什麼女孩子能夠那麼堅強啊！我低落的思緒，一直持續到教授進來為止。 -- 上課鐘聲響起，教授準時地進入教室...不過她看起來好像忘了什麼東西。是草莓吧...教授兩手空空、嘴巴裡面也沒含著任何食物。嗯...突如其來的豪雨、早苗突然住院，接下來是教授沒帶草莓嗎？教授若說我是早苗病的末期患者。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反嗆教授，說她是草莓中毒重度成癮。之前教授被投訴過邊走邊吃草莓。才稍微收斂幾天，她又肆無忌憚地直接外帶草莓進教室。教師授課到途中，通常是喝水或茶類飲料來解渴，教授卻是啃草莓...好像一天不碰草莓就會要了她的命。『掀開教授的裙子，連裡頭都看得到草莓圖案』。班上存有這種想法的男生，絕對不只我一個人。不過高中已經不流行這種國小等級的惡作劇了，應該也沒有人敢冒著被校規議處及成績掛蛋的風險，去幹這種傻事。教授沒帶草莓，身上倒是多了普通教師所不該有的裝飾。那件正紅披肩和外紅內黑的大披風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在初次搬運御柱時看過，那時教授還裝傻...現在卻大刺刺的穿了出來。因為教授的奇裝異服，全班沉悶的氣氛也以出人意料的形式活絡起來。「教授...為甚麼要穿成那樣？」「主題不是神社和巫女嗎。」「披風耶...真稀奇。」「教授會飛嗎？」「教授的名字不是K開頭吧。」「真的變成指揮官用了啊...」面對全班的疑問，教授一派正經地說出了答案。「這是戰鬥服。」雖然只是在本來的學士服上面套一件披肩和批風，意外地還滿有氣勢的。不過，日本是個和平的國家...沒有需要穿上戰鬥服的時候吧。「教授，妳是要和誰打鬥啊？」教授的回答不但沒解決問題，反倒加深了眾人的疑惑。全班有半數的學生表情是半信半疑，另一半是想笑、卻又不敢笑。「敵人當然是時間和東風谷同學身上的病魔！」教授大聲說道。左手食指高舉天空、右臂朝地微成弓形，兩腿還站得開開的... 是哪間熱舞社的招牌動作嗎？底下瞬間傳出了『喔喔』之類的聲音。同學們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比較能夠接受教授的奇行了，大概是認為教授在替全班打氣...只是方式奇怪了點。「教授還真幽默，沒想到她也是約翰屈服塔的影迷。」久瀨偷偷對我說道，他知道教授在擺什麼動作啊。「不是邪教的祝禱儀式嗎？」「你懂不懂狄斯可啊！算了，是有點年紀的洋片了。不懂也沒辦法啦。」教授用力敲了幾下黑板，讓持續竊竊私語的全班安靜下來。「只剩最後一週了，從本日班會開始，文化祭的籌備工作由我親自指揮。放學後男同學各自將工具準備好。我和其他老師協議好了，明天就出發將另一棵御柱運回來，集合時間及地點直接比照上一次。」「萬一明天下雨，那該怎麼辦？」有人不安地問著教授。氣象也只說可能放晴，梅雨鋒面還停留在上空的現在，誰都無法保證明天一定看得到太陽吧。「只要將積雨雲全蒸發掉就不會下雨了...這點程度還辦得到。」聽到教授狂妄的言論，底下頓時又是一陣騷動。如果講台上站的是早苗，或許就會有人出言質疑『妳瘋了？』...畢竟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但是，說話的是班導師。對於學生們難以置信的反應，教授只淺淺的笑道。「懷疑嗎？到時，會讓你們見識到科學真正的力量。」看到教授的微笑，我居然感到一陣寒意。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感覺到潛藏於理性表面下的狂氣。自己竟不自主地打從心底確信…這個人會將她所發的狂言給實現。「好了，現在開始進行下一個議題！」 -- 「我們的班導…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班會結束後，久瀨如釋重負的喃喃念著。教授已經走出教室。不過全班的人沒有因下課鈴聲而散去，展開了只屬於學生之間的議題。「草莓狂人。」「是個超級大怪胎。」「她瘋了嗎...竟然說會阻止降雨。」「就算是國外回來的，頂多就是腦袋裝的東西比較多吧。」「書念太多，分不清現實和理論了嗎？」「現今科學也沒有百分百控制天氣的學說啊。」「說什麼科學真正的力量，她不就是個理科教師而已嘛。」讓其他人這樣抱怨教授也不是辦法，我試著將重點導向比較正面的地方去。「可是，天才和瘋子往往只有一線之隔。教授其他議題處理得很好啊...」一提到其他議題的部份，再怎麼無法接受教授狂言的人，也只能默默地同意。看教授平常一副只顧著啃草莓的散漫模樣，其實她早就將文化祭準備的情形、人員分配給摸得一清二楚，比任何一人都還進入狀況。這次班會教授重新確認、並提醒各組的工作進度，避免了早苗缺席所可能產生的混亂和疏漏。教授自稱對宗教有興趣確實不是吹牛，某些有關神社的細節她甚至比早苗還清楚。「現在最急切的問題是文化祭。」「沒錯。班長不在，我們得自立自強了。」「要是搞砸了，可沒臉去見東風谷同學。」「以這個御守為誓，絕不能讓小苗失望！」有人裝模作樣的高舉著早苗所作的御守。雖然只是一時起鬨，卻被其他同學接二連三地仿效。教室內瞬間出現了數十個繡有『御柱祭』的御守。「那就開戰啦！不只是為了班長，也為了我們的文化祭！」「「「「「「「「「「「「「「「「喔！！！」」」」」」」」」」」」」」」」男生們一同亢奮的大叫。女孩子的情緒雖沒那麼激動，也紛紛亮出了御守。雖然早苗不在，全班卻未因此失去對文化祭的情熱。我沒加入這場祭典，只同樣握住了自己所有的御守、靜靜站在一旁觀望。早苗...他們不是因為對神奈子，或者諏訪大明神的信仰才這樣的...而是因為有妳在。現在正躺在病床上的妳，能感覺到這些人的心意嗎？就算現在察覺不到，等妳回來後還是可以的吧。人的意念，只要在土地之上刻下軌跡後...就不會輕易消失。我的拳頭忽然被另一隻粗大的手掌給強行撥開，呈現出藍白色的御守。「さ．な．え...媽的，還真的就你一個人是限定版。」「齋藤，你想怎樣...」我很不高興地詰問著，齋藤粗魯的舉動差點牽引到我手腕上的傷、更討厭有人拿早苗送我的御守大作文章。不過，他下一句話卻讓我完全呆住了。「去陪她吧。」「什麼？」「可惡，這種違背良心的話不要叫我再說一次！」我還搞不清楚狀況，齋藤就先惱怒的走開。換作久瀨上來跟我說明。「人手還沒缺到需要一個傷兵來幫忙。以後課餘時間你就直接去東風谷那邊吧，不用加入籌備人員的行列。」「你是要叫我臨陣脫逃？」這樣太自私了...大夥兒能諒解嗎？尋求其他人意見似的，我轉頭望向同學們。「手受傷的話，你留在班上又做得了什麼？」「真不想承認啊重複一次在我們之中，與班長關係最密切的人就屬你了。」「你的戰場不在這裡。」「傷兵就該去醫院，少在這礙事。」「草間，別誤解啦。你可不是去渡假的。」「你是去當衛兵，不是泡妞。」「班長有什麼變故就宰了你。」「有你在旁邊，班長的心情也會比較好吧。」「好好照顧我的早苗啊。」「去守在班長的身邊吧。」「早苗同學就拜託你嘍。」「請替我們向早苗同學問安。」「不拿出實績怎麼叫班長放棄你？我們會將文化祭辦好的，這樣才能讓班長刮目相看啊！」「「「「「「「「「「對！」」」」」」」」」」大多數的男同學，都跟著抬起握住御守的拳頭大叫。我未再多說，只向所有同學深深地彎下腰、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意。「草間，到走廊來一下。」是教授的叫聲...她不是回教職員室了，怎麼又跑回來了啊。我順著教授的話走出教室。教授就站在外頭的走廊上。看她笑容滿面的樣子...學生高昂的士氣想必都看在眼裡了。當我思考教授叫我出來是有什麼事，赫然發現她正在把玩一根黑色的東西。那宛如是...發出純黑光澤的鳥類羽毛，從哪撿來的？「草間，明天你不用來學校了。」「什麼？我啥時被退學了啊！？」「給你甜頭，還裝什麼傻。」頭頂馬上吃了教授一記重重的鐵拳，教室裡頭也爆出了哄堂大笑。「教授，真的可以嗎？」「嗯。我老是跑去騷擾那位神明，剛好趁這機會補償她。請假手續都完成了，在東風谷出院前，你就留在醫院吧。」「教授，謝謝妳...」「不。如果我不對自己的能力設限，東風谷同學就不會在醫院受苦了。醫學並非我的專長，現在反而幫不上什麼忙。」「人並非萬能啊，請教授專注於文化祭的籌備吧。」「放心好了，我不會讓東風谷失望。如果東風谷的病情有惡化的傾向，立即通知我。我認識一位醫術足以回天的天才藥師。」我再次深深地向教授彎腰行了一鞠躬。能被教授稱為天才，那個藥師的醫術肯定有過人之處。諏訪子和慧音她們應該也有可以運用的能力，這樣一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只是...教授。」「還有什麼問題？」「能不能不要一直穿著那件披風。別班的人都在看我們，傳出去很丟臉耶。」喔喔！教授的鐵拳又揮過來了，這次是瞄準下巴的上鉤............... -- お前らにとって信仰とはなんだぁぁ！？　殺せ！！殺せ！！殺せ！！ (　ﾟ∀ﾟ)彡(　ﾟ∀ﾟ)彡(　ﾟ∀ﾟ)彡お前らは早苗さんが好きか！！ガンホー！！ガンホー！！ガンホー！！諏訪子様を信じているかぁぁぁ！？ (　ﾟ∀ﾟ)彡(　ﾟ∀ﾟ)彡(　ﾟ∀ﾟ)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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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6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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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20.132.60.189 (01/05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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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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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The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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