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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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 )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Sat Mar 1 03:22:54 2008
b女就站在我房門口圓睜著眼，重重的呼吸著。
空氣僵硬的讓我覺得轉過頭去好像就有什麼要碎裂，我轉著眼球看著c女，
只看到c女輕笑著而且還用一種我剉屎了的眼神看我。
默默的我把吉他交到c女手上，然後又縮了回被窩裡抖著。
「救郎喔~~~~我發燒要死掉了~~~~」我瞄到c女笑的更開了，那b女呢？
「嗯~~~咳~~~咳~~~~」我一邊咳一邊慢慢的起身。
「哎呀~~~這裡怎麼會有藥~~~~阿~~~~感恩喔~~~」我一邊虛弱的說著一邊從床上顫著手
去探著那包被B女狠摔的藥。然後一臉心虛的緩緩抬起頭偷瞄著b女.....
「媽的!!!你~~~裝~~~什~~麼~~~死~~~啦~~~~~」B女超炸的，從地上搶著撿去那藥盒然後
又往我臉上甩來，然後又再撿了一次，又甩了一次在我臉上，
我裝作病危的臉被藥盒k來k去的快憋不住笑。後面早已經傳來c女沒有停過的笑聲。
「阿你是在爽什麼啦？」我回頭看著c女抱著吉他搖著手笑到講不出話。
我話才說完b女一把抓著我的頭轉過去面對著他，瞪著我端詳一陣。
「靠~~你是有沒有發燒拉!!生病還不安分，你北七喔！」b女沒有如預期的繼續揍我，
反而一臉擔心的樣子把手按著我的前額，然後又的把臉湊上的我臉頰探著溫度，
我卻因這樣突來的距離而摒息，b女的臉頰溫軟的在我耳邊伏息，沿著頸後的曲線b女
身上淡雅的香氣透過，沿著那些氣息好像想起些什麼的讓我愣在原地，看著b女轉身拆著
藥盒把藥放到我手心上。
「你剛剛吃過東西了吧，吃藥吧。」b女還拿著水杯喚著。
「是阿，該吃藥了，看能不能正經一點。」c女看著這些好像都沒停過笑容。
「你就是白目拉，看你發燒也不會安分一點。」b女很用力推著我的頭。
「小姐，你買的是感冒膠囊耶，我是發燒耶。」我看著b女身後的藥盒。
「真的嗎？」b女忽然整個緊張起來一臉糗的轉過身去拿起藥盒。
「假的！」我只是想看看b女緊張的樣子。
「吼~~~你很gy耶！！！」結果b女還是狠揍了我一拳。
才吃完了藥，c女抱著吉他胡亂的撥著。
「好像沒有想像中的簡單阿。」c女抬起頭看著我。
「你剛剛彈的是什麼？我也要聽。」b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說著。
我再把那唯一的曲子彈唱一遍，唱著歌的時候b女也慢慢的跟著哼著，
c女卻只把眼神投到窗外很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
「下次我們再去唱歌好不好？」b女睜開眼的時候忽然這樣提議著。
「好阿，等我好了再去吧。」
「嘿嘿，你一定沒聽過我唱慢歌。」b女笑的很得意的樣子。
c女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目光一直停在窗外，一直到b女喊著他下樓打共同報告。
「怎麼了嗎？想到了什麼嗎？」c女離開之前我忍不住的問著。
「嗯.....算了，沒事。」c女搖著頭把要說出口的話又縮了回去。
「對了....」才步出房門c女又停下了腳步。
「你不覺得有b女在的時候你比較開朗嗎？」c女一貫的那樣笑的幽長。
「你剛是要說這些嗎？」
「不是喔。」c女又笑著神秘搖著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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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不到一個月，我們系上就開始密密麻麻的考試，考試前的熬夜抱佛腳party也越
來越習以為常，倒是阿杰越來越常出現在我們宿舍，有時候不是考試也不是找打球，就
看到阿杰在客廳裡轉著電視。
「喂，阿你女朋友勒？不用理他的阿？」某個週六上午我才要去教家教，一下樓就看到
阿杰在客廳的沙發躺的好好的看著電視。
「靠杯，昨天半夜又吵到快分了，兩點多跑來睡你們家沙發。」阿杰伸著懶腰無奈的說著
「怎麼不睡阿哲哪？」
「喔，是小a幫我開門的。」咦？我沒聽見門鈴聲阿。
「幹，你什麼時候有小a的電話的？」我忽然想到這個關鍵。
「嘿嘿~~我跟他上同一個通識課阿。」我總覺得阿杰的笑裡有一股很騷的牲口味。
「你他媽別瞎搞！！」阿杰好歹也是系上的系草，還記得他現在這個女友是在球場上倒
追他的，貓的是又搞成什麼樣了我不知道？大一的時候才看他跟他高中的女友分的時候
哭的死去活來。二下才跟現在的女友在一起還不到一年，好像又搖搖欲墜了。
急著要出門的我沒時間跟阿杰多說什麼，反而是我還在家教的時候接到阿杰的電話。
「你幾點教完阿？小a問你要不要也去唱歌。」嗯？靠杯，我不在的時候阿杰動作很多喔
「幹!!!你是幹了什麼？」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勒，我是被約的喔。」阿杰的聲音透著一種暗爽。
等到大家都在ktv前集合的時候，我一把就拉著阿哲問著到底是什麼狀況。
「沒阿，是b女約的阿。然後他叫我打給你，然後我叫小a打給你，然後小a又叫阿杰打
給你。」媽的問個問題阿哲在繞口令。
「你在幹麻？怎麼自己不打叫小a打？」
「我在看剛彈seed，這集超屌阿斯蘭把Strike打爆了。」我真他媽講不出話來。
小a倒跟阿杰很是熱絡從一下車一直到等包廂都一直和小a和b女聊的起勁，忽然我變的很
隱形的在一邊晾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阿哲說他覺得PG版的strike好像腳的比例太粗
了點。
「你的表情很不是滋味阿。」c女還真是挑對的時候來酸。
「是有點落差拉。」我無奈的攤著手。
才發現ktv裡小a跟b女遇到阿杰這個high咖簡直天翻地覆，連阿哲都跟著瞎鬧，c女笑的
樣子好像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發生一樣。阿哲high到連倒退嚕都點出來唱的時候整間包
廂都快要爆炸了。
「你怎麼不唱？」c女在吵雜的音樂裡湊著我問。
「不知道要唱什麼？我對high歌不熟。」
「我點給你，看你會不會唱。」c女豎著歌本神秘的說著。
c女點的歌排到的時候阿杰他們早就瘋累了，坐在包廂裡聊天的節奏漸緩。
我唱著的是c女點的I Believe，才開始要唱的時候阿哲也拿起麥克風要跟著唱。
「阿哲你不要唱啦！我要聽Davidr唱。」b女硬是把阿哲吼了下來。
包廂裡安安靜靜的，只剩我的歌聲和一點點的背景音樂，b女聽的專注我卻看見c女的臉上
又漫著一種茫然，。我不敢多看她。明白隨著時間前去，總有些記憶就那樣隨著音符摺入
歌裡，迴轉揉繞，一段時間以後，再聽過那些歌，心情彷彿會回到那個季節般的旋繞。又
多了那些不肯痊癒的心痛，不知歌裡觸動了c女心裡什麼的，遠遠的c女眼中轉著的也許
是淚光也許是很沉很沉的記憶吧，我只把歌唱的激昂，只希望跟著歌聲此刻都能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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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感覺好差我要自己騎車回去。」我自言自語的說著。
大夥在門口等著阿哲把車從對街迴轉過來，看著他們一個個上了車，冷風吹的我睜不開
眼，還在想著回去還要騎上好一陣子的路。本應最後一個上車的c女卻在小a上車以後就把
車門關上。
「你幹麻？」我有點訝異。
「陪你騎車回去。」
「啥？路上很冷阿，你別鬧了有車不坐？快上車拉。」
「我想吹吹風啊。」c女輕輕說著讓我沒理由在推託，又和小a在車窗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之後小a就在車窗邊和我們說著再見，車尾紅色燈光漸遠，其實我倒有些擔心b女不知道會
怎麼想。
「好久沒被人載了。」後照鏡裡c女在夜風裡閉著眼，任風恣意的流過髮際。
「我可以載你阿。」
「還說哩，你後座是滿的阿。」c女說話不知道跳tone跳到哪去，我一時會意不過來。
「喂！」我還沒想出c女那樣說是什麼意思她又輕點著我的背。
「我想吃摩斯漢堡！」c女說的我差點沒噴飯，急急的把車停下。
「現在11點多你要吃摩斯漢堡？」我轉過頭看著c女的表情笑的燦爛。
「嗯，走拉走拉，我們去找找看。」
我有點搞不清楚的還是把車掉了頭又進了市區，腦袋裡翻著印象中看過的幾家mos。
好不容易找到一間24h的mos，進了店裡，我還盯著招牌想著要不要順便幫阿哲他們買。
「老闆，我要單點薯條一份就好。」c女兀自的和店員說著。
「哇~~你就只想吃一包薯條啊？」
「嘻~~」c女咬著薯條點著頭，今晚的她很反常。
「吃完啦？走吧。」雖然我還滿喜歡這樣跟她在路上亂晃，只是還是不免擔心b女的反應
。
「嗯，走吧~~我還想吃滷肉飯！」啥？c女今天真的很反常。
然後我們幾乎又要回到ktv附近的那間魯肉義，都過了午夜才再往宿舍的路上。
「嘿，騎慢一點，我想看看夜景。」我總覺得c女今晚特別任性。
索性在路邊停下了車，中棲路成排的路燈在大肚山上伏著，冬夜裡的霧氣降下，沿著路，
盡頭就沒在霧裡模糊，台中夜景也泛了柔焦，街燈朦朧裡閃爍，大一的時候還會為這樣的
景色放慢了車速，等到天天往台中跑家教，已經習以為常的讓我反而很久沒有停下車仔細
再看過。
「你好像更愛拍路燈哩，房間裡好幾張都是拍路燈呢。」C女也學著我看著路的盡頭。
「真的嗎？好像是吧。」我自己倒沒怎麼注意自己到底拍過幾張夜裡的街景。
「你好奇怪喔。」c女轉過身，笑瞇了的眼對著我打量著。
「哪裡奇怪了？」
「好像女生怎麼任性你都不要緊哩。」c女此刻的古靈精怪我只在他和小a或b女講話的時
候才偶爾見過。
「有嗎？b女如果太白目我才不鳥他勒。」而且比起來b女才叫做無敵任性吧。
「對阿，你們兩個真是絕配。而且你一點也不像魔羯座，太不正經了。」
c女又笑的更燦爛了。
「你又認識正經的魔羯座了？」雖然知道自己是不怎麼正經，但總不希望c女也這樣評價
「是阿，他也是魔羯座，而且正經的很。」c女說的坦然，像是在普通不過的話題，
卻一下子就讓我心都不知道沉到哪兒去，臉僵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嘿，不要每次聊到他你都那種臉好不好？還蠻希望可以什麼都跟你聊聊的耶。」
是阿，她說的輕巧，對我而言就像把自己的手塞到碎肉機裡，還要帶著笑容塞完整條手臂
「不過他好忙喔，電話也越來越少。要他多打電話給我就說我任性。」
是嗎？我大學也算夠忙了，怎麼我都還渴望每天可以單獨的和你說過幾句話呢？
C女說完就是很長一段的沉默。
「那首歌會讓你想起什麼嗎？」老實說剛騎車的時候我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那是他以前唱給我的聽的歌，不過他常常唱不上去。」
c女只笑的失落，任夜風把他的長髮吹的紊亂，愛情裡的依賴被距離扯的稀薄的時候
笑的慘淡，卻也不會再去怎樣的拉扯那幾乎無以為繼的愛情。
「很糟糕吧，不上不下的。有時候我覺得對他好像還比對你生疏。」c女莫可奈何的樣子
像是早就習慣這些都隱在心裡。
忽然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小a也好b女也好，甚至是c女或是我自己，碰巧的都在愛情
泥沼裡進退不得，每當我再聽過一個愛情故事沉淪，每當我遇見誰又心疼，都一陣厭惡
的不想再提及任何有關愛情的每一部分。
「靠~~我有點羨慕阿哲了。」我無奈的說著。
繞回宿舍前，我又在超商隨手拿了罐熱咖啡，電台裡忽然傳來一首很久沒聽過的歌曲
王菲的-紅豆
真巧，這是子怡在社團教室裡自己邊彈邊唱的曲子，其實我也只聽過那麼一次，子怡離開
後，我把這首歌的mp3從電腦裡刪除。甚至有好一陣子都怕再聽見這旋律又在耳畔響起。
然而現在我卻愣在店裡把歌又聽過一遍，把子怡的模樣想的透徹。
「你在幹麻阿？」c女察覺到我奇怪的舉動。
「嗯...沒事。」我堆著笑容，子怡的事情我再也不想說了。
這些年過去，輕如風薄如紙，和子怡同班的同學聯絡也漸少了，卻始終用孤單把自己圍繞
「哪天我睡不著就拉你出來亂晃好不好？」c女仰著頭問著。
「嗯。」我點著頭，幾乎要分不清和c女之間是什關係。
只是相同都寂寞的相伴，只是交換著彼此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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