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討論] 版上有人高中就第一次了嗎?已回收
這系列那些年的回憶文可謂有情有液，內牛滿面聞者為之沾襟
小弟不才，午夜夢迴之際勾起回憶，心有戚戚，只好怒發一文以玆紀念
文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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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時期小弟我無心課業，當時正值Iverson當紅之際
身為一個熱血少年每天穿戴長護肘和I3神行靴嚼著口香糖在球場上征戰到天黑是每天
的例行賽事，苦練戰神的crossover可是比基本學力測驗更重要的事
國三的某天 放學後我們又是激戰到夕陽餘暉
才意猶未盡的騎上腳踏車互相道別
和當時最好的朋友阿良騎車騎到巷口
才突然想到自己的錢包鑰匙當丟在教室抽屜
幹罵一聲之後只好叫阿良自己先走，獨自騎回學校拿東西
國三上學期大部分學校都有留夜自習，但敝校沒有強制規定，只有幾個班級零零星星
的開著燈。
腋下夾著籃球，獨自穿過幽暗的長廊，我的教室在長廊盡頭，隔壁班的燈還亮著，有
點好奇的往裡面一瞥，偌大的教室，一個女孩站在中間。
而且她正在換衣服。
作為一個性向正常、終日滿身汗臭味的青春男孩來說，這一幕是非常震撼的。
由於家裡沒有電腦，平常也沒有和死黨交流A片的機會
以往對女體的認識僅來自於偷偷摸摸半夜爬起來一睹為快的鎖碼頻道
畫面除了雪花紛飛，收訊也常常不清，上頭的裸女往往是阿姨等級
儘管每次都因此幹罵連連，聊勝於無，唯一的色情資訊來源也無法苛責太多
雪白的肌膚在老舊的日光燈下散發出一種晶瑩的光澤，
烏黑的長髮披在圓潤的肩膀上特別顯得嫵媚
少女的乳房發育的非常微妙，誘人的隆起被絲質的白色胸罩包覆著
她解開制服上衣，褪下制服裙
然後從桌上拿起運動服換上
可能是怕熱吧，那時後九月多，秋老虎正烈，學校制服材質又爛，異常的不透氣
過程中她稍微側過頭，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側臉
多年之後我從電影裡認識了一個日本女星橋本愛
而她活脫脫就是留著妹妹頭的橋本愛
只是更多了幾分青澀稚嫩
我看的兩眼發直，一不小心把上面簽著iverson的偽簽名球(自己簽的)掉在地上
「乓、乓、乓」長廊的迴音非常之悠揚而響亮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到了
驚慌失措的打量著窗外
而我當下也嚇得六神無主，一度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要因此被以變態的罪名抓到警局
但最後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我們四目相對，尷尬異常
雖然她已經把運動服穿好
但看在我眼裡，腦中揮之不去的都只有剛才那誘人的半裸少女
她脹紅著臉，好像快要哭了，雙手侷促的背在背後，像是準備被審問
我雖然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但身為男生，敢做敢當，技然偷看了就不要怕認錯
立正站好後深深的鞠了鞠躬：「對不起...我不該偷看...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女孩，該叫她小橋還是小愛？小愛聽起來很色，就叫她橋橋吧。
橋橋不敢看我，只是死命的盯著攤在桌上的數學作業，真是用功的女孩，大概在留晚
自習吧，以為沒人會來才大膽的在教室裡更衣。
良久良久，她才小聲的說：「沒有關係。」
然後我就撲了上去，扯開她的衣服，大師兄一聲嬌喘，倒入何金銀懷裡
騙你的這又不是SOD。
「太好了，這樣一來大概不會被抓了！」腦中的第一個想法閃過，那時後電視有演三國
立馬打蛇隨棍上使一計「聲東擊西」我趕緊故作輕鬆的說：「妳好用功喔，自己這麼晚
在校讀書不怕嗎？」
橋橋小聲的回答說：「還好...」
之後我們就莫名的...聊了起來，彷彿剛才的尷尬絲毫不存在一樣
她還問我手肘上為什麼套了襪子囧
最後我甚至還坐下來陪她算數學，直到十點她媽媽來接她，我再自己回家
橋橋在我們學校算是有名的女孩，畢竟是正妹一枚
因此隔天我和她在學校遇到打招呼時，同學都嘖嘖稱奇
橋橋非常用功，但可能讀書方法不對，所以成績沒有特別出色
像她這樣的漂亮女孩在學校卻沒有八卦對象，肇因謠傳她的男朋友是校外的學長
她平常比較安靜，和同學也有點距離感，因此無從證實
或許是投緣吧，我們越走越近。常常互傳簡訊，每天二三十封是家常便飯
為了傳簡訊給她，我還特地去查了一堆高級的句子，為了表示自己學識淵博...
男人可悲的自尊心作祟，因此我原本悲慘的國文也算是小有進步吧
國三到了後期，我也隨波逐流的開始用功囧
靠著一點小聰明就把成績衝高，班導還稱我是奇才
相較之下橋橋沒有那麼幸運，成績進步的幅度不大
橋橋雖然外表很文靜，但內心非常的纖細敏感
非常替別人著想，但拙於言辭不擅表達，因此較難和人親近
和她相處的感覺非常美好
當時我原本只是個只知道往籃球場衝 嘴裡幹來靠去動不動就問候對方女性長輩親屬
的中二屁孩，壓根兒不知道怎麼跟女生相處
但和橋橋相處的日子裡，我逐漸變得細膩，也逐漸懂得女生的想法
和每個故事一樣 畢業了
我和橋橋當然沒有考上同一所高中
我考上了某所不錯的公立高中 橋橋則到了一間紅色毛衣背心的女校就讀
畢業當天橋橋笑的有點勉強，大概有點不捨
但溫婉的她還是保持笑容
最後大家道別的時候她交給我一個紙袋，就匆匆忙忙的坐上她媽媽的車離去了
回家後我打開一看
裡面有張卡片，簡單的寫著畢業快樂，和一件Iverson的客場球衣
高一生活多采多姿，我和橋橋卻沒有因此斷了聯絡
我們故意報名同一所補習班，為的就是可以一起上課
我總是最後一分鐘才衝進補習班
橋橋總是會幫我買好我喜歡的飲料，然後捏捏我的手臂要我上課要準時
有一次上課橋橋喊著很冷
於是我就牽起了她的手
永遠無法忘記第一次牽女孩手的觸感，那種柔軟、溫暖的感覺至今仍溫暖著我的心
在那之後的每次上課我們都會牽手
也許我們就應該要這樣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是吧 我想是吧
橋橋高一第一次生日的時候，我在晚上帶著她偷偷溜出家門，來到古亭河堤
河堤上早有我幫她用酒精膏寫好的字樣
我們沿著籃球場散步
然後我佯裝點起了一根菸
她有點不滿的責問我為什麼要抽菸
我扮了個鬼臉把菸蒂擲向地面
霎時間火焰吞吐，在地面上燃起了她的名字和斗大的生日快樂
雖然老梗但效果很好...我無法忘記她被火光映照著紅通通的臉頰
還有那個笑容
我把禮物(外套一件)和生日卡片拿給她，卡片的大意是很高興這一年多有她的陪伴
希望能和她當一輩子的姐妹云云(不要懷疑，我是這樣寫的)
被她的笑容迷的目眩神馳的我突然有個大膽的點子
我告訴感動的又哭又笑的她我要送她一樣特別的禮物
於是她閉上雙眼，我輕輕捧起她的臉
在初吻過後也許我們應該在一起了吧，可是沒有。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她不問，我也就不知道怎麼開口
慢慢久而久之我們也就習慣這樣了
我們親吻、擁抱、牽手
可是沒有在一起。
直到半個學期過去，我交了新女友。
她知道我交新女友的那天，似乎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卻又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靜靜的祝我幸福，我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我從未想過事情會發展
成這樣，卻又無法控制。
我們還是朋友。對，你沒有看錯，還是。
但我們之間少了聯絡，上課也不會坐在一起了，過去那些像是情侶般的甜蜜，就
像泡影一樣虛無。而那些情緒如漩渦，不斷向下，卻未消失，而更深沉。
全劇終。也許這樣還好一點。
高二之後我傳簡訊告訴她我們分手了，原因是我覺得不夠愛對方。
於是我們又開始坐在一起。然後忘了是哪一天，我們又開始牽手，又開始擁抱。
男女之間的界線很遙遠，但在那之後像是漩渦，永遠不可能就此抽身而退，至少
年輕如我們，不行。
我們的舉止越來越親密，有一次在看電影的時候，我悄悄的在她耳朵旁邊吹氣，怕
癢的她笑的花枝亂顫，不停閃躲，當時的氣氛激起了情慾，我吻了她的脖子。她劇
烈的顫抖了一下，似乎有點不知道怎麼反應。這樣的羞怯感讓欲念勃發，我近乎粗
暴的伸進她的毛衣裡面，愛撫那對蓓蕾。
她無法抑止的呻吟，但又怕別人發現，只好伸手按住自己的嘴，發出一種更加誘人
的喘息，就當我幾乎陷入瘋狂，並試圖伸手探索她褲子裡的時候，燈光亮起，電影
散場。
我們慌亂的整理凌亂的服飾，到我送她回家前她都不說話，我也不敢說。
分開前她只說今天我很不乖，下次不可以了。口氣並不嚴峻，因此我也鬆了一口氣。
男女之間的關係像旋渦，當越過一道鴻溝，就真的回不去了。
橋橋個性非常溫柔，我並不清楚她是真的默許了我們的關係，還是無法拒絕。只是在
補習班一起上課的時候，當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開始游移，她露出一種非常寂寞的
神情。下課時我陪她回家，到她巷口前我刻意找了騎樓的暗處，然後抱住她，輕輕咬
住她的耳朵說：「很喜歡妳。」
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橋橋沒問，我也不想探究。
有一次在U2(西門町著名MTV)，在那種暗處我當然沒安好心。一部電影沒播多久就開始
愛撫她的乳房，然後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留下愛的印記，橋橋沒有推開我，因此激情越演
越烈。我像頭野獸，以往的挑逗已經滿足不了我，我強行褪下她的制服裙，然後是黑色
的內褲。紅色的毛衣被扔在牆角，那對曾經在國三歲月時燃起少年情慾的乳房暴露在我
混濁的呼吸下。
「別看...」
「多大呢...」
「D...」
多麼美麗的字母，配上橋橋165的身高，那種比例讓處男無從招架。
我解開自己的腰帶。
過程並未如想像中的愉悅，橋橋不停喊痛，我也不得其法，最後笨拙的在她的小腹上射精
我依循言情小說慣例，開始說一些「妳好美」「我好愛妳」「好舒服」之類毫無重量的話
橋橋在我懷裡似乎若有所思，她問我是不是真的很喜歡她，我回答是。
至今我仍不明白為什麼橋橋從未問我們是否應該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然後當時，陰莖並沒
有想的那麼多。
練習多次後又輔佐以A片，我們終於得嚐性的歡愉。當同齡男生還在討論A片時，我有種莫
名的優越感。時常在補習班上課時就伸進橋橋的裙內，摸進那濕潤的皺褶，橋橋被玩弄的
滿臉通紅，趴在桌上的樣子我至今仍記憶猶新。
我們在各種地方做愛，一如那些初嘗禁果的男女。
直到有一天，橋橋謹慎的告訴我說她好像喜歡上了別人。
我們終究斷了聯繫。
或許我們已經錯過太多次，終究不能名正言順的幸福快樂。
後來我也遇上了真心喜歡的女孩，對這對往事只留下追憶。而和橋橋間，只有每年生日臉
書禮貌的問候。
但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傳入我的耳中，他們說她變得很破，隨便就能跟夜店的男人上床。
我怎麼能相信，這不是我認識的橋橋啊。
可是，關於她大膽的旅拍被上傳，我無法否認她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兩年前我傳簡訊告訴橋橋
「老朋友，我們見面吧。」
而我看見的橋橋，早就不是我認識的她了。她那股溫柔的獨特氣質消失殆盡，只剩下複雜
而事故的眼神。她妝化的很濃，我們的交談不得要領。
我試圖問起當初她離開我的那個男人，她淡淡的說，覺得男人沒有不同。
我有點生氣她如此糟蹋自己，忍不住提起那些流言蜚語，她只是冷笑，說男人不是都一樣
嗎，都只是為了放進去而已。
我不一樣啊，我們那些呢？我想開口，卻覺得慚愧。
那次對話不歡而散，而我們也就此真的，不再連絡。
時常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在橋橋最需要愛的時候那樣糟蹋了她，讓她覺得像是第二順位又或
者砲友，讓她從此不相信愛了。
我喜歡橋橋嗎？非常喜歡。但我愛她嗎？我想我從來都沒有一個答案。
只是那時候我太年輕。
橋橋，妳現在過的好嗎？有人照顧妳嗎？天涼了，好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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