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 - 我是一名特警警員(五)
原文網址：https://redd.it/c34cqn
原文標題：I'm a SWAT Officer who was sent
to investigate an 'incident' at a middle school. (Part 5)
中文完整標題：我是個被派去一所中學調查「事件」的特警警員。(第五段)
原文作者：Mr_Outlaw_
本文已獲得原PO同意製作翻譯，如需轉載本文，請註明翻譯&原文出處
翻譯為求通順，可能與英文原意有所出入，如有建議也歡迎各位指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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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的最終階段即為接納。」
無名男子帶著冷靜的態度朝我接近，而那種態度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就不能跳過前四個階段嗎？在這裡，你只有兩種下場。」
我沒有回答，讓他嘆了口氣。
並不是我在嘗試違抗他，那更像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不如我來自我介紹，讓我們認識下彼此。
我是沈，你呢？」
「...皮特。」我對他說道。
「好吧，皮特...當我告訴你之後不會有第二次機會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現在，特倫特的心情很好。
但是一旦他把剩下的學童轉化為他的軍隊砲灰時，他會開始瘋狂地橫衝直撞。
到了那時，對你來說一切就太遲了。
他不會按牌理出牌的，因此你無法真正推測他的行動，你知道嗎？
再說，我正藉由轉化能幹的士兵，來討他的歡心。」
「如果你們打算招募群眾，那麼你為什麼殺了亞士威爾？」
我問道，在完全的驚嚇中，感覺到一股些微的憤怒。
他搖搖頭，
「誰？聽著，如果我殺了你其中一位警察哥兒們，你也只能哭哭囉。
我完全不會鳥這種人的，無論如何，我只跟隨強者。」
我嗤之以鼻，「呃，這麼說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的什麼東西。
你本來應該試著招募剛剛被你殺掉的那傢伙，他似乎很強大。」
沈站了起來，又嘆了口氣。
「當然了，那隻肉腳有著像樣的體力...但想想他怎麼掛的。
我像切西瓜一樣，把他的頭給切了。
然後看看你自己，你還活著啊！」
「你大可以對我做出相同的動作，」我回答，「差別在哪？」
「聽著，你這白目，我現在確實可以把你宰了，但我選擇不這麼做。
隨你怎麼認定強大的意義，去你的。
那些好萊塢、媒體、其他鳥東西灌輸給你的，通通都是胡說八道。
最後存活的人才是強者、自我存續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假如你能在牆上打個大洞，最後卻馬上被一隻更大的魚吃掉，
你除了軟弱以外還有什麼？」
他把他的手掌甩在我的肩上，我以為那應該是個激勵人的拍擊。
然而，我卻覺得肩膀已經在衝擊中脫臼了。
「你還活著，是不是？對自己有信心點。」
我因為疼痛而彎下腰，讓沈笑了出來。
「實不相瞞，你們普通人真的很脆弱。」
他把手掌放回我的肩上，這次動作輕上許多，
我能感覺到骨頭被移回原位，疼痛也同時緩了下來。
我被嚇傻了，幾乎不能理解剛剛發生的事。
「你剛剛到底做了什麼？」我向他問道。
「不是只有我的身體可以再生，」他回答，
「我也可以治療別人。
我基本上就是耶穌基督，對吧？也許我應該改叫自己『救世主』才對。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嗎？我不知道，但我沒有嗨過頭。
我站在哪一邊，剛剛已經講得很明白了。
你只有兩種選擇：要嘛你現在接受轉化，要嘛我就打到你願意為止。」
「你這是啥－」
在我問完問題的之前，他往下跺了一腳，輕鬆地粉碎了我的膝蓋骨。
我一直以為自己對疼痛有相當的忍受能力，
但我從來沒有對這種損害作過心理準備。
「說夠了沒？你要跟我來嗎？」
但是，儘管有著難以抵擋的極度疼痛...我卻沒有認輸。
不論基於哪種深奧的理由，我的心靈是固執的，阻擋我不去屈服。
也許我真的痛恨讓自己轉化成某種怪物。
或許只不過是其他的理由，另一種我無法明確分辨出來的驅動力。
「臥槽，」他笑道，
「通常我砸一隻腿就夠了，但別以為我會把你治好，然後放你走，好嗎？」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為什麼要跟隨那傢伙？」
我透過疼痛對他提問，希望自己盡可能地拖住他，
「你真的認為那傢伙是某種救星？」
沈笑了笑，「我不是個他馬的白癡，因此我當然不覺得。
特倫特只是個有壓倒性力量的瘋子。
和他不同的是，我不是什麼雜魚等級的卡通壞蛋，我很理智的。
但現在，要是我去和他較量的話，我的勝率是零。
如果你無法打敗他，那麼就加入他們，直到你能夠打垮他們。」
「他的目標又是什麼？他到底想做什麼？」我問道，「我是說特倫特。」
「嗯...」沈回應道。
「這個嘛，當一個真正的神經病，藉由可追溯至人類起源的神秘儀式，
取得神一般的力量時，會發生什麼呢？
一個在15年間，以鮮為人知的手法，涉及殺害250人的嫌犯會做什麼呢？
如你所見...災難來臨了，其他人最終只能四處逃竄。」
他蹲了下來，視線和我同高。
「我告訴過你了，不是嗎？當風暴來臨時，強者總會找到方法活下來。
這道理很簡單，你明白嗎？」
當我拒絕回答時，他又笑了，「來看看你這股韌性到底能撐多久。」
他的其中一隻手臂突然變成一個黏糊糊、異形一般的嘴巴，
嘴裡有好幾排的尖牙。
「現在這...會很痛，非常痛。
但你只需要說出幾個字，疼痛就會停止。」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我能記得的只有一片血淋淋的模糊印象。
疼痛之後緊接的是一時麻木，不料後面卻回到更加劇烈的疼痛。
沈肯定是給了我50次的致命打擊，
沒想到他治癒了我，接著又重複剛才的打擊。
他大可以從軀幹把我切成兩半、砸斷我的肋骨、粉碎我的雙腿之類的。
有那麼一下子，我在嗆到自己的血液之後失去意識，
沒想到下一秒卻在下顎脫臼的狀態下被叫醒。
「你這麼堅忍不拔，背後守著什麼原則？你的肩上有裝晶片還是什麼東西？」
他向我問道。
面對他的問話，我只能用喘息聲做出回應。
儘管我與崩潰的距離已經近到岌岌可危，我卻按照一條邏輯持續運作：
要是我都能撐到這了，我沒有理由就此妥協。
「要嘛腳踏實地活著，要嘛就死得乾脆一點。」
老爸的話閃過我的腦海。
他一直都是有點混的傢伙，但，那個當下，我遵從了那道建議。
接下來的整個狀況非常荒謬。
所謂的酷刑只是讓我轉變的嘗試罷了，我也不明白那傢伙為何對此執著不已。
然而，當他愈是折磨我，卻使我的心智開始適應折磨。
頭幾分鐘內，我幾乎不可能在疼痛中撐住；
10分鐘後，那感覺只是有些痛苦而已；
20分鐘後，我開始習慣了；
30分鐘後，我笑了出來，彷彿大腦中的開關被關閉了。
也許他已經把我引導到某種暫時的瘋癲狀態。
我的理性已經褪去，折磨的過程在我眼中突然成了單純的荒唐行徑，
而不是什麼可怕的感覺。
就算是沈，也對我的反應感到驚訝。
「噢，拜託，」他嘆了口氣。
「這愈來愈讓人挫敗了，我是不是把你的腦子打壞了？我確定自己沒打到啊。」
他皺起眉頭，
「或者，這是內在意志的展現？也許我沒注意到你身上有著什麼秘招。」
他的手臂從原先把我大卸八塊的肉刀，回復成原來的樣子。
儘管我接著被他完全治療，剛才的痛楚依然殘留在全身上下。
「無論如何...都不起作用，」他伸了個懶腰，接著整了整他沾滿血跡的領子。
順帶提醒你們，那是我的血。
「我猜我大概只能放你走了。」
那句話已經足以讓我回歸現實了。
在一陣興奮中，我試著避免說出任何可能使他改變心意的愚蠢話語。
但，就像我說過的，我是個笨蛋。
「好啊...不錯...」我結巴地說道。
他對我擺出了一個令人費解的瞇眼，接著解釋了他的決定：
「不管怎麼說，轉化本來也不可能在你身上起作用。
剛才的事，你可以當作是我在測試你。
有著足夠強大的意志，即使轉化了，最終也會抗拒它。
轉化一個無法被轉化的對象是沒有意義的。
雖然我也不能嘴硬，說你沒有贏得我的尊敬就是了。
因此，我想我也只能就此罷手。」
他轉過身，朝門口走去。
「外面的麻煩事依然棘手，我來看看你有沒有辦法度過這一關，」
他又一次給了我一抹冷笑。
「要是你成功地活著離開，或許我只得承認，你確實比我強大。
還有，別跟特倫特提到我把你放走的事情。
當然了，前提是你遇到他的話。」
留下那句話之後，他就離開了，留下全身充滿微弱刺痛感的我。
好個怪咖，我這麼想著，但我仍然活著，現在更是下定決心要堅持住。
我在原地待著不動，直到感官穩定下來，
只有在一對充滿血絲的眼柄，從我面前的地板衝出的時候，我才起身逃跑。
沈說得對，情況還是非常危險。
我穿過了這片區域，避免著任何潛在的衝突，
直到我在某條走廊上，遇見某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穿著重度受損的盔甲、戴著骷髏面具的壯碩男子。
「卡茲？」我叫住了他。
那個壯碩的身影轉過身來。
「喔，是你啊。
怎麼了？你的衣服都爛光光了。」
「對啊，呃...」我開口說道，「我們得離開這裡。」
卡茲點點頭，似乎因為疼痛而緊抓著胸口，「說得對極了。」
「你才怎麼了？」我向他問道，慢慢接近他，「你打敗特倫特了？」
他搖搖頭，「差得遠了，你離開幾秒後，他就把我的其中一顆心臟劃開了。」
「喔那滿噁的，」然後我理了理他剛才的話...「等等，其中一個？」
他點點頭，「我有4個心臟，現在剩下3個，只是在裝死罷了。」
我點點頭，心裡覺得沒必要、也不太想要去聽更深入的解說。
「我已經把它叫進來了，」他接著說，
「我們對付不了這傢伙，我們這個師沒人敵得過他，除了那一位。
他們要把大砲搬進來了。」
「那會是誰呢？」
卡茲呼出了一大口氣。
「猶大」
他的語氣彷彿是在說，那東西相當危險。
那句話幾乎像是讓他說出惡魔的本名一樣。
「那麼這個叫猶大的傢伙...他會過來處理這一切？」
「這個嘛，他可能有能力殺掉特倫特。
問題是在過程中，他可能會殺掉在場的其他人。
他像是某種有感覺的自然災害，
他被派去的任何地方，通常都會從地球表面上消失。
事實上，要是打鬥時間拖得夠久，這個城鎮的每個人很有可能都會死。
後續的掩蓋作業會變得複雜許多，還好我不是行政人員。
但沒錯，你可以說他單純是個大麻煩，
而那就是為何我們得在他來之前，逃出這個地方。
你知道嗎？我曾經有6顆心臟，接著我卻捲入了他某次出場造成的慘劇」
卡茲開始移動腳步，而我跟在後頭。
「呃要是這傢伙這麼暴力，那為啥政府還讓他出來？」
「顯然是為了這種情況準備的，」卡茲回答，
「他們願意犧牲一個比較小規模的城鎮，而不是把整個地方核平之類的。
說實在的，我敢打賭特倫特可以從核爆中存活，
要是我們現在不對他動手的話，他可能會把地球上好一部分的人抹殺掉。
我們就把猶大當成一種必要之惡吧。」
「天公伯啊...」我喃喃自語。
「還有，」他接著說，
「不管怎麼說，政府也沒有辦法鎮得住他。
此時此刻，他們不知怎地成功把他洗腦，變成能接受老式美國理想的傢伙。
但我估計他能夠隨時改變心意，又突然發作，到時候我們都會完蛋。
最好在我們有能力時，跟他保持良好關係。」
「那麼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我問道。
「誰知道呢，」卡茲回答，
「除了帶有最高權限的頂尖官方小組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任何資訊。
或許光想就會怕。」
在此之前，我從來不是什麼陰謀論愛好者，
但我確實對這檔事做了相當的「研究」。
然而，就算是這樣...我本來也不可能想像得出這種東西。
走了五分鐘後，基於身上的傷勢，卡茲說他需要休息一會。
在那之後，我們找了另一間教室避難。
這裡有個腐壞的屍體，但是來時路上的每個教室都被更糟的東西「佔據」了。
現在，我們得想個辦法。
一個計畫，可以這麼說。
卡茲估計，在猶大來到這裡之前，我們只有40分鐘到2小時不等的時間。
這根本不是什麼躲起來等支援的空檔。
情況已經完蛋到損害難以估計的程度，我們必須找條路逃出這裡。
那是新的任務目標。
但，基於目前的處境...做起來會很棘手。
更新：
我開始思考，要是特倫特幾小時前才入侵這裡，一具屍體怎麼會腐敗成這樣。
接著，那具屍體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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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dit鄉民推文精華：
TheClassyDoge : 跟OP說老實話 撐得住那可怕的折磨 幹得好
TriTexh : OP的老爸是這篇的真MVP 幾個字就讓OP挺過地獄般的惡夢
Zorsus : 儘管他是某種程度上的混蛋就是
10yearsofsolitude : 狠角色基因庫啊這！
sethmwilliams : 好麻吉卡茲還活著真好 他超酷的 希望你們早點逃脫
DuggleBuggle : OP的膽識是鈦合金等級的耶 等不及看第6篇了
chogger0 : OP是耶穌基督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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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restless dreams I walked alone
Narrow streets of cobblestone
'Neath the halo of a street lamp
I turned my collar to the cold and damp
When my eyes were stabbed by the flash of a neon light
That split the night...and touched the Sound of Si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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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03.74.120.21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79229556.A.3E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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