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經驗] 夜半雞啼

看板marvel作者 (XIMIX)時間13年前 (2010/08/31 11:06), 編輯推噓111(117推 6噓 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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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後續依然累贅冗長飄點薄弱，但照樣句句屬實，字字為真，全無誇大改編或灌水造假 ，一切皆是親身經歷，不愧標題。唯後半部偷渡心得，切莫怪罪。 我想得果然沒錯，生命會自己找到出路。 在七月份都快結束的現在，雞公雞婆們終於好像習慣了訪客，原本整天吹不完的淒厲雞螺 少了很多，只剩夜半時分會加減哭一下意思意思，先前三不五時撞門想逃的劇烈抗議舉動 ，也順其自然就合緩了不少，現在一天差不多撞個兩三次應應景而已。 所以我現在理所當然可以一夜好眠，女朋友也能安安穩穩的一覺到天亮，皆大歡喜，可喜 可賀，喜劇收場，圓滿落幕。 才怪咧！ 我實在太小看「造化弄人」這四個古有明訓的機車大字，我就算想破了頭也預料不到，竟 然又有新的爛狀況給我發生，可惜這裡不是黑特，不然我真想順便對躲藏在冥冥之中，偷 偷安排這一切的神人老天爺補個幹。 對！雞螺少了很多，可是正常的啼叫卻終日叫個沒完，而且半夜裡還比白天更熱鬧！這些 日子因為長期夜不得寧，我跟女友都一躺上床就情緒緊張，精神脆弱，連帶的注意力也不 集中，感官的警覺性跟思緒的靈敏度都大大降低，造就了我到現在才後知後覺的遲鈍慢拍 。 大概一個禮拜前，我發現母雞又下蛋了，所以直覺事情告一段落，雞隻們的情緒應該已經 和緩。沒想到好景不常，撿到了兩顆孤伶伶的無主雞蛋後，母雞們的生殖機能又再度給我 暫停。 正常狀況下，我家冰箱隨時都保持在三顆蛋左右的儲藏量，多的時候實在吃不完會塞到快 十顆，還得分送鄰居或帶回老家，藉以紓解糧食過剩的得意憂慮。 可是直到現在，這一個月來，我的冰箱蛋槽一直都是空的，就算上週撿了兩顆，也馬上就 被我一前一後送進胃裡進行人體鍊成，根本來不及進入冰箱苟延殘喘。 是的，當我上週撿到雞蛋，卻發現後來又「蛋盡援絕」的時候，就應該要查覺到事情又有 所不對，可是我卻到了昨天才發現。 雞隻們晚上一直都很吵，我後來也懶得去聽牠們到底是在該什麼，所以就沒有用心去分析 理解啼叫聲的改變，可是昨晚實在太吵，吵到我不得不半夜摸黑到三樓樓梯底下，然後隔 空傳音用語言威脅牠們不准再叫。 警告了一次，兩次，三次，牠們卻還是亂叫。 我站在黑漆嘛烏又寒冷的樓梯底，腦裡的怒氣怨氣直線上升，卻連帶也讓思緒清醒了許多 ，不再睡眼惺忪的意識朦朧。 我想到了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以前牠們半夜亂吹雞螺，我只要受不了起身下床，去樓梯底下出言恐嚇，牠們就會發出很 委屈的咕嗚低鳴聲，然後著實安靜好一陣子，改用比較低的音量哭嚎，差不多過個幾小時 才故態復萌，這次卻怎麼罵都沒有用，而且叫聲也不是吹雞螺，卻是清晨破曉時分的正常 宏亮雞啼？ 然後背景音也有點太過熱鬧，不同以往只有我家的雞在叫，竟然連附近鄰居的雞跟狗也都 在叫，而且都是正常叫聲，沒有雞螺也沒有狗螺。 重點是，雞群們只有公雞在叫。 我愣了愣，然後想說既然罵也沒用，那只好摸摸鼻子走回房間躺到床上，卻再也不能睡著 ，只一心專注在動物們的聲音上。 我發現這樣的吵鬧是有規律的。 兇狠的狗吠聲跟嘹亮的雞啼聲，是逐漸由遠而近此起彼落，當到達我這區的時候，包括鄰 居跟我家雞犬的騷動，持續大概十多分鐘，然後又緩緩遠離。安靜莫約一兩小時，又會從 另一個方向傳回來，一樣在我這吵鬧十幾分鐘，又朝某個單一方向傳遞過去。 狗吠聲就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樣，充滿了不准靠近的警告意味，雞啼聲就如同雄雞的示威宣 告，彷彿是在捍衛自己羽翼所籠罩的領地一般。 我把這些訊息輸入腦海，綜合評斷之後領悟到了一個鮮明的可能性。 牠們是在驅逐異類，朝著某些半夜裡還不肯休憩低調，卻成群結隊浩浩蕩蕩大批遊走，恣 意穿梭在沁涼晚風黑霧中的那些囂張東西示威。 至於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想勞心費神去思索探查，因為就算他們如何恐怖或 駭人，也不會比晚上我女友被吵到崩潰醒來，宛如夜叉鬼婆一般鐵青蒼白著臉，狠狠瞇眼 瞪我咬牙切齒的猙獰神情來得令我膽顫心驚。 如果這種狀況再不改善，我可能會被趕去三樓跟雞一起睡，擔任護雞大使以保女友安寧。 ============================================================================== 小故事 善良的烏骨雞 在我所養的雞種之中，最最可愛又親人，也是我最疼愛喜歡的一種，正是生性溫和良善的 烏骨雞。 所有的雞長大了都會換毛，把一身小毛球似的輕柔絨毛，蛻下換上神氣又漂亮的耀眼羽毛 ，外型可以說是雞大十八變，最後不但完全不留幼時的憨傻，還更批上了一種成鳥特有的 靈敏精悍。 可是烏骨雞卻不會換羽毛，終其一生都是毛茸茸的可愛傻樣，牠們的外型也幾乎不變，除 了雞冠跟臉上的藍色性徵以外，小時候長怎樣，成長時也不過就是差不多等比例放大，活 生生就是個會慢慢膨脹的純白絨毛雞娃娃，抱起來的感覺又溫又暖，就像捧著一大團會撒 嬌的棉絮一樣。 可是我卻曾經讓其中一條，像這樣令人疼惜不捨的無助小生命，活生生歷經了被迫凌虐致 死的悲慘命運。 前文說過，所有的雞隻都遭遇過同類毆打霸凌的階段，只是這種行為，在雞隻大一點以後 會自然減輕甚或消失，而我所犯下的過錯，就是忽略了已經消失的現象也可能再度發生， 並且是以特例的形式突如其來。 在雞隻早就已經不再互相霸凌的某個清晨，我依照往例上樓餵雞，卻看見了讓我怵目驚心 的畫面。 我一開門，想當然耳，所有的雞隻馬上朝我搖搖擺擺靠近聚攏，可是卻有一隻烏骨雞不為 所動，依舊直挺挺的站立在遠處。 我抬頭，看向那名特立獨行的對象，然後立即倒抽了一口冷氣。 牠全身上下理應純白的無瑕絨毛，全都鮮血淋漓的染上了大片艷紅，許多因潮濕黏膩而糾 結成縷的絨毛末端，還不停斷續滴落灑下著點點晶瑩閃耀，宛如紅色寶石一般燃燒灼目的 重要生命之源。 牠的眼神茫然而失焦，身體虛弱卻僵直，彷彿正處在彌留之際的半昏迷狀態。 我看傻了眼，不由自主的朝牠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牠猛然回神，混濁的眼珠裡終於又有了光彩，然後開始困難費力的挪動雙腿朝我靠近，舉 步維艱的蹣跚身影裡有種說不出的堅毅執著。 隨著牠一路顢頇搖晃的每一個不穩步伐，墊料上便畫下了一段段歪歪扭扭的鮮紅蜿蜒軌跡 ，一條用最後生命去描繪的最後路程。 好不容易，經過了好久好久，牠終於到了我的腳前，雖然這段路事實上歷時不過數秒，我 卻彷彿也一路目睹了牠飽嚐整夜的遍體鱗傷。 我實在無法想像，牠是怎麼撐過那以眾暴寡的恐怖寒夜，堅持著要再見到我最後一面。 其他擁擠在我跟前的雞隻們，或許是靈性有感良心發現，也或許是被我的憤怒感染而不敢 妄動，竟然奇蹟似的自動讓開了一條路，靜靜任憑那隻烏骨雞走到我的腳下，沒有任何一 隻雞受到鮮血的氣味吸引，再對牠甜美誘惑的滿身傷口出喙啄食。 牠吃力又疲倦的伸長了脖子，把小腦袋在我腳踝邊輕輕磨蹭了幾下。 我蹲下，攤開手掌捧住了牠有氣無力的頭，我很想摸摸牠，可是我不能，因為我實在找不 到一處牠沒有受傷的地方，擴散渲染的大量鮮血，在絨毛上暈成了令我昏眩的詭異圖案。 我說不出話，只能充滿內疚心痛的看著牠晶亮閃爍的圓眼睛。 然後，我看見了全然的，一如往常的溫馴而信賴。 我如遭雷殛，身體一震，瞬間明白到牠竟然一點都不恨我，不恨我沒有照顧好牠，不怪我 為何不早一點上樓，這樣牠可能還會有救，還不至於失血過多，更不怨我為什麼這麼無能 救不了牠。 牠的心中只有最純真的善良，一種接近於愚蠢的善良。 牠沒有生氣，沒有怨懟，心中不懷一絲憎恨或憤怒，只是把腦袋依偎在我的掌心中盡情撒 嬌磨蹭，貪戀的享受著最後只屬於牠的溫暖跟幸福。 然後我懂了，愚蠢的不是牠，而是我。 牠明白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不願意把力氣浪費在無關緊要的地方，支持牠到現在的，並 不是所有生物都擁有的求生本能，而是牠想要再貼著我好好撒嬌一次，好好跟我道別的純 真執著。 生而為人，我的智商天生就不知道比牠高出多少，年齡也是牠永遠望塵莫及的遙遠數字， 可是我的智慧，卻遠遠不如牠，遠遠不如一隻生命之火搖搖欲墜，即將要在我眼前死去的 虛弱烏骨雞。 我依舊不語，只是盡我所能陪伴著牠。 漸漸地，牠的雙腿不再能負擔體重，於是牠緩緩蹲下，我也將掌心放低配合牠的姿勢，又 過了幾分鐘，牠已經闔上超過一半的眼睛又掙扎張開，充滿感激的望了望我，彷彿是在說 謝謝我耐心的陪牠走完最後一程。 我笑笑，心裡原本就滿到快要溢出的濃烈內疚，卻因為牠這一眼而完全潰堤。 這是第一次，我發現原來受害者真的可以釋懷傷痛，牠不需要原諒我，也不想要我的道歉 ，因為牠根本就從來完全沒有責怪過我。 看著牠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勇敢灑脫的踏上了另一段旅程，我終於敢伸手撫摸牠依舊殘有 餘溫的軀體，因為現在牠已經不會再感到疼痛。 我就這麼蹲著，蹲到牠的身體明顯失溫冰涼，才捧著牠站起身子，把牠暫時先放在高處， 避免其他雞隻趁我不注意去吃食遺體。 牠活著的時候，我無法保護牠不受傷害，至少在牠死亡之後，我可以盡力避免牠的身體再 遭破壞。 餵完了雞，我拎著遺體到了屋外，開始揚起鋤頭在屋旁的土地上挖洞。 我把洞挖得很深，為了防止貓或狗等動物去翻撥掘屍，最後又在微微隆起的小土丘上蓋上 厚厚的草，只希望多少能增強一點點保護的性質。 不過這不是墳。 因為需要墳的並不是死者，而是生者。 生者需要有個東西作為標記，提醒他們曾經有一條生命長眠於此，而我卻不需要，因為我 絕對不會忘記牠的故事。 牠的軀體回歸大地，牠的魂魄翱翔天際，而牠短暫的生命歷程，則會永遠的收藏在我心裡 。 -- 最美麗的詩歌是最絕望的詩歌 有些不朽篇章是純粹的眼淚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0.203.42.41
推
08/31 11:26, , 1F
文筆好好...賺人熱淚
08/31 11:26, 1F
推
08/31 11:28, , 2F
烏骨雞那段文字讓我動容!!!
08/31 11:28, 2F
推
08/31 11:31, , 3F
強者文筆
08/31 11:31, 3F
推
08/31 11:44, , 4F
烏骨是隻好雞
08/31 11:44, 4F
推
08/31 11:52, , 5F
人雞情未了!?@@
08/31 11:52, 5F
推
08/31 12:17, , 6F
給原po一個方法試試~請您去買一根藍色的蠟燭!點在三樓
08/31 12:17, 6F
→
08/31 12:18, , 7F
晚上點~留意火燄!!一般會是紅色~但如果燒出的火燄不一
08/31 12:18, 7F
推
08/31 12:18, , 8F
我有問題!!(舉手) 為什麼雞會打架還要養那麼多@@
08/31 12:18, 8F
→
08/31 12:18, , 9F
這樣不就很多雞死掉???
08/31 12:18, 9F
→
08/31 12:19, , 10F
樣!承藍色狀態話~您招子就得放亮點了!藍色蠟燭藍火燄
08/31 12:19, 10F
→
08/31 12:30, , 11F
其實不是數量的問題 那樣的空間對牠們算滿夠 是種族的問題
08/31 12:30, 11F
→
08/31 12:31, , 12F
因為不同種混養 弱勢的容易被欺負 烏骨雞是最弱的 打不還手
08/31 12:31, 12F
推
08/31 12:46, , 13F
藍色的蠟蠋…聽了就覺得毛毛的
08/31 12:46, 13F
→
08/31 12:54, , 14F
我哭了QAQ.. 烏骨雞一路好走
08/31 12:54, 14F
推
08/31 13:00, , 15F
你文筆真的好好
08/31 13:00, 15F
推
08/31 13:01, , 16F
這是找鬼時用的東西~籃色的蠟燭!點了有鬼會變青籃火燄
08/31 13:01, 16F
推
08/31 13:10, , 17F
推~
08/31 13:10, 17F
推
08/31 13:17, , 18F
雞能養成這樣也算一絕了
08/31 13:17, 18F
推
08/31 13:31, , 19F
推 不同種的雞還是別養在一起 因為每種動物都還是會有地
08/31 13:31, 19F
→
08/31 13:32, , 20F
盤觀念 我家養雞 頂多養兩隻公雞 其他一定都是母雞
08/31 13:32, 20F
→
08/31 13:33, , 21F
都是同種類的養在一起 其實幾乎都沒有出現過原PO家的霸
08/31 13:33, 21F
→
08/31 13:33, , 22F
凌
08/31 13:33, 22F
推
08/31 13:37, , 23F
烏骨雞太賺人熱淚了~(辦公室噴淚超難解釋的...Q_Q
08/31 13:37, 23F
推
08/31 13:56, , 24F
人雞情未了呀.............
08/31 13:56, 24F
推
08/31 14:14, , 25F
:> <:
08/31 14:14, 25F
推
08/31 14:33, , 26F
推 所以公雞真的很威耶 還有這篇最恐怖的是母夜叉XD
08/31 14:33, 26F
推
08/31 14:35, , 27F
X大 試試艾草啊
08/31 14:35, 27F
推
08/31 14:51, , 28F
推烏骨雞賺人熱淚QQ X大現在還有養烏骨雞嗎?
08/31 14:51, 28F
→
08/31 15:02, , 29F
有阿 現在還有烏骨雞 都母的 夠大了不會被打 只會被強姦
08/31 15:02, 29F
推
08/31 15:48, , 30F
烏骨雞那段害我哭了.....吼
08/31 15:48, 30F
推
08/31 16:02, , 31F
烏骨雞Q___Q
08/31 16:02, 31F
推
08/31 16:22, , 32F
.....
08/31 16:22, 32F
推
08/31 16:31, , 33F
烏骨雞那段寫得太感人了...
08/31 16:31, 33F
推
08/31 16:55, , 34F
好感人～Q＿ Q 我哭了～
08/31 16:55, 34F
推
08/31 17:23, , 35F
文筆真好
08/31 17:23, 35F
推
08/31 17:28, , 36F
差點哭了...還好忍住
08/31 17:28, 3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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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1 18:11, , 37F
不是人雞情未了啦 ><"
08/31 18:11, 37F
推
08/31 18:45, , 38F
我看到雞文哭了
08/31 18:45, 38F
推
08/31 18:45, , 39F
烏骨雞真的…QQ
08/31 18:45, 39F
還有 307 則推文
→
09/24 18:05, , 347F
牠們都過了會霸凌的年齡 我當成現象已經消失又不是故意犯錯
09/24 18:05, 34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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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18:07, , 348F
"明知道有霸凌行為卻硬是要養在一起" 這指控其實有失公道喔
09/24 18:07, 34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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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18:11, , 349F
我養牠們盡心盡力問心無愧 縱有失誤也非蓄意 "差勁飼主"這頂
09/24 18:11, 34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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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4 18:13, , 350F
不合理的大帽子我也只有退還給你囉 送帽子前請先充瞭解狀況
09/24 18:13, 350F
推
10/28 21:27, , 351F
Ｘ大的見解非常獨到！　很值得參考　不過我是非常好
10/28 21:27, 35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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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21:27, , 352F
奇原Po到底是養了幾隻雞 ...........
10/28 21:27, 352F
推
11/26 21:06, , 353F
何必一般見識
11/26 21:06, 353F
推
12/02 17:02, , 354F
推!
12/02 17:02, 354F
推
12/15 10:05, , 355F
好文 推！
12/15 10:05, 355F
噓
12/01 07:44, , 356F
建議多看看佛經,不要合理化自己的殺生口慾
12/01 07:44, 356F
噓
12/01 07:47, , 357F
你有聽過植物被殺來報仇的嗎??它不在六道輪迴裡
12/01 07:47, 357F
噓
12/01 07:51, , 358F
水懺裡講的六道就講的很清楚,若有疑問可以去問問禪寺中
12/01 07:51, 35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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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 07:54, , 359F
他們懂得絕對比你多,也不是每個出家人都修行不淨,願菩薩
12/01 07:54, 359F
推
12/19 15:05, , 360F
我是覺得最重要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沒必要人家的價值觀跟
12/19 15:05, 360F
→
12/19 15:07, , 361F
看法都跟你一樣；只要不要無謂地侵犯其它生命。自己想吃全素
12/19 15:07, 36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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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15:07, , 362F
就吃全素吧，不能認同自己怎樣就認為別人要跟你一樣才可以
12/19 15:07, 36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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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15:09, , 363F
人是雜食性的，佩服只吃素的人，我目前只能不去浪費食物，因
12/19 15:09, 36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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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15:09, , 364F
為那些食物都是生命換來的；鄙視恣意浪費食物的人
12/19 15:09, 36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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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15:10, , 365F
另外，我個人無法把寵物跟食物混在一起耶..像我養狗，但我死
12/19 15:10, 36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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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 15:11, , 366F
都不想吃狗；我想哪天我養雞當寵物我應該也不會想吃掉他們吧
12/19 15:11, 366F
推
08/07 02:08, , 367F
推~
08/07 02:08, 367F
推
02/27 14:43, , 368F
隔好久翻來看...烏骨雞那段看哭了Q_____Q
02/27 14:43, 368F
推
10/23 18:58, , 369F
10/23 18:58, 369F
推
06/15 16:42, , 370F
你比肯德基爺爺還要瞭解雞!
06/15 16:42, 370F
推
01/07 15:34, , 371F
原po寫了那麼多字成就一篇好文，就是有人雞蛋裏挑骨
01/07 15:34, 37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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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15:34, , 372F
透硬是要戰，這麼愛戰麻煩請左轉八卦版，裏面一堆兇
01/07 15:34, 37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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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15:34, , 373F
宅很樂意陪你
01/07 15:34, 373F
推
01/08 07:40, , 374F
好看QQQQQQ
01/08 07:40, 374F
推
01/08 21:56, , 375F
推
01/08 21:56, 375F
推
12/08 09:26, , 376F
2017有淚有推QAQ 另外我跟X大對吃素殺生的想法完
12/08 09:26, 376F
→
12/08 09:26, , 377F
全相同
12/08 09:26, 377F
推
02/04 21:52, 5年前 , 378F
2019推原po本文和推文所述~&有研究顯示，植物的確有痛
02/04 21:52, 378F
→
02/04 21:52, 5年前 , 379F
覺，只是身為動物的人類，較難同理植物的痛覺。
02/04 21:52, 37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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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4 21:53, 5年前 , 380F
02/04 21:53, 380F
→
02/04 21:53, 5年前 , 381F
02/04 21:53, 381F
推
04/28 17:10, 5年前 , 382F
文筆真好
04/28 17:10, 382F
推
06/28 15:17, 4年前 , 383F
朝聖推 X大想法值得學習
06/28 15:17, 383F
推
04/30 16:58, 4年前 , 384F
大學實習課養過白肉雞，剩下三隻因為跛腳問題沒被教
04/30 16:58, 38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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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0 16:58, 4年前 , 385F
授拿去賣，但家裡不准養只能去山上放生，看完這篇又
04/30 16:58, 38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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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0 16:58, 4年前 , 386F
不爭氣地掉淚，2020 淚推
04/30 16:58, 38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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