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對於一個不再因為我而難過的人,是不是應該開始對她幸災樂禍?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也許就是有那麼一點不捨...
很想為這些相處過的日子,留下文字註解,但又不甘心對方的背叛而內心交戰著。
試著催眠自己,能像她如此灑脫、毫不在乎。
不爭氣的手指卻仍然停留在鍵盤上,不斷地游移。
面臨情變,我們總是無力改變任何事實,或者回到過去。
當時妳我的初衷,與最後的判離,成了最諷刺的對比。
我得學習不再因為妳的痛苦,而感到憐憫。
甚至得超越妳對我的無情殘酷,反射出更為強化的複習。
莫可奈何的情況下,在妳的床邊留下了這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處事待人的作為與態度,妳不該只值三個巴掌的,因為悲劇不斷發生在妳身上...
妳就是錯誤的本身,怎能讓人配合妳的觀感而修正?
對於從不妥協的人,溝通似乎變得多餘而不切實際了。
不該試圖改變妳的任何想法,可恨的人,終將繼續自食惡果,
在不斷接踵而來的悲劇下,像藤蔓寄生在枯木般,痛苦地輪迴著,渴求灌溉。
然後用淚水,向人們傳達著自己愚蠢的教訓,以獲得短暫而虛假的安慰。
殊不知,人們通常只關心自己的事,私地裡暗笑妳的迂。
即使他們有能力提供援助,卻不願意多管閒事。
只願與人摘享現成的甜果,而不願共體時艱踏實築夢。
乞丐搭皇車,憑什麼?搭便車的心態,令我痛心。
當日的相知相惜,與今下人格的貶抑與種種輕視不在乎,
甚至再加上那一層無情的南極厚冰。
連最後一絲的尊嚴,也不保留給我。
這些日子相處的情份,難道不夠多嗎?
就算要離開,何不溫柔一點?何不委婉一點?
妳用邪惡的嘲笑與輕蔑,像惡魔般禁錮著我的抗拒。
感念往日情懷,竟成束縛著我的枷鎖,任妳擺佈與控制。
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徹底摧毀我的自尊。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我對自己的催眠又開始了...
妳總是有這個能耐,把一個人搞得如此歇斯底里,幾近瘋狂的狀態。
卻又能從容不迫地離開,灑脫自然地表現出毫不在乎。
那三個巴掌,響徹了我的痛心、失望與無奈。
我從沒嫌棄過妳,即使妳曾有不堪的過去。
我不在乎妳的背景,但妳總是不滿足我的現狀。
我可以替妳疼,妳卻不願為我笑。
我不會期待從別的女人身上找到妳所欠缺的,
但妳總是幻想從別的男人身上,取得妳的所需。
沒有在我身上學到任何優點或樂觀積極,倒是極盡地挑剔與踐踏我的興趣與成就。
一股動力,一種鼓勵,一個繼續的理由,讓明天還能夠有夢,這些竟都成了苛求。
妳從不配合遷就包容別人,卻學會如何清算別人無心的過失。
妳從不說「對不起」,卻總是要求對方先「道歉」。
妳禁不起任何指責,但需要虛偽浮誇的褒揚讚賞。
妳總是不願意試著去思考或理解別人的「訴求」,
只想著別人如何配合與遷就妳的「需求」。
為了妳的任性,我得千方百計,在毫無資源之下,
預支我的資產來討妳歡心,讓妳獲得滿足。
可惜妳總是能用任何理由來否定我的付出...
不願再說服妳改變什麼,連期待也不會了...
消極自轉的人,始終無法體驗到宇宙人生的寬闊。
也許,妳還得待在錯誤的輪迴中繼續藉由痛苦的循環來修練。
就算有時光機,可以一同複習美好的過去,但這次我得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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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不再因為我而難過的人,是不是應該開始對她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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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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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就是有那麼一點 ------- 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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