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是走在完全分歧的兩條路上。
那麼,兩條自始至終都不會有交點的線究竟是怎麼糾纏在一起的?
事情早過了,早落幕了,早有結局了,
為何到現在還不放過我?
我幾乎要放過自己了,幾乎要相信自己是可以愛與被愛的,
為何總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回頭來提醒我與生俱來的殘缺?
當年的某次擦身而過成為一則預言,
所以,錯過就錯過了,
別回頭,拜託,
別讓我在這麼多年後,還清楚看見自己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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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楚生,女戲耳,調腔戲耳。……楚生色不甚美,雖絕世佳人,無其風韻。楚楚謖謖,其
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其解意在煙視媚行。性命于戲,下全力為之。曲白有誤,稍為訂
正之,雖后數月,其誤處必改削如所語。楚生多坐馳,一往深情,搖颺無主。一日,同余
在定香橋,日晡煙生,林木窅冥,楚生低頭不語,泣如雨下,余問之,作飾語以對。勞心
忡忡,終以情死。──明.張岱《陶庵夢憶.朱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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