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泰國BL劇的「營業」文化發展 (文極長)
泰國BL劇的「營業」文化發展&為何他國難以複製？
之前剛好講到營業這件事，剛好有聽眾也有興趣想聽我聊
今天就來聊聊「營業」這件事
但有件事要先講一下，今天談到的都只有泰國BL劇圈的營業文化
都是我印象中發生過的事，當然我有盡量去查資料
不過我也老了，有時記憶力也不是那麼好
如果有記錯也麻煩大家指正，非常感謝
還有因為會提到許多泰國明星
所以以下都不會只寫小名，會寫小名+本名以免混亂
★什麼是「營業」文化？來源是什麼？
定義：
BL劇演員在社群媒體、實體活動或宣傳時，特意做出親密的互動
舉凡是玩對方下巴、摸頭髮說悄悄話、牽手、一起比愛心臉還貼很近、接吻抱抱互毆等等
所有會令BL圈粉絲驚聲尖叫震破天際的行為
這個詞的成立來自於中國，實質上簡單來說就是「粉絲服務」的意思
不過我並沒有研究到底最早起源是哪
但無論如何，讓我們往回看
在2016年那個年代所有的人幾乎都在追韓劇韓團時
其實中國大概是最大宗的泰國BL劇收眾市場
原因無他，中國人口多腐女多就是不爭的事實
當年最努力做的我印象中就是「天○泰劇」
那個年代基本上串流不流行，泰國BL劇產量也不怎麼多
主題大概也都比較偏同志向而非BL向
在那個2016年代
最知名的CP大概就是Ohm Pawat和Toey Sittiwat
還有Singto Prachaya和Krist Perawat
後續誰發生哪些事情我就不多談，不是今天的重點
當時是屬於最早期的營業形態
我覺得當時可能也不懂粉絲想要什麼
但站在一起有互動就觀眾好開心那我們就站在一起吧~
這大概是早期營業的一種雛形
泰國是一個CP文化根深蒂固的國家
一般男女愛情戲八點檔的電視劇
男女主角一邊演戲一邊一起宣傳成為受歡迎的銀幕情侶
這在泰國年年都有完全一點都不稀奇
然而在2016那個年代有男男CP就是一件非常特別的事
我相信當時沒有特意要組什麼CP不CP的事
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CP文化背景應蘊而生的自然發展
請記得在2016年那個年代
YouTube這東西當時也才是開始要迎風高飛的年代啊XD
那個時代的泰國戲劇完全是以電視台為龍頭
能進電視台去演八點檔大概你就會是全泰國最知名的演員
畢竟當年的收視率是2023年這年代的好幾倍之多
BL劇在當時多半是承襲早年從《暹羅之戀》以來的同志戲劇風
同年的《SOTUS/一年生》則是比較走向現代BL風的知名作品
但無論是《Make It Right/愛來了別錯過》或是《SOTUS/一年生》
當年也帶有網劇性質，也都在後來結束的泰國LINE TV上播過
為什麼要提這個呢？
因為當時其實也沒什麼營業不營業
做這種戲坦白說都實驗性質居多，找的都是剛出道小朋友
紅了當賺到不紅也沒差當練兵
當然也因為這二部都紅了，所以主角CP就出來面見粉絲
我認為一直要到《TharnType/與愛同居》時，大概才確立了「營業」的這事情
因為在這之前的操作上，其實還是把BL劇演員當一般演員在經營
可是背後的老闆和明星本身似乎也嗅到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感覺
2019年第四季《TharnType/與愛同居》播出後除了戲大紅之外
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二人也受到極大的歡迎
除了出來宣傳一定是綁定一起來之外
在各種活動場合、電商活動上上也會配合做比較親密的互動
等於是把戲裡角色的互動延伸到戲外
在這邊其實也給了「營業」一個明確的定義
就是演員們把戲裡的互動一定程度拿到現實生活
但現實人生當然是做自己，可是還是會做讓粉絲開心尖叫的動作
這個就是一種粉絲服務的行為
那為什麼我會認為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二人
是奠定泰國營業基礎和標竿的人呢？
這個世界是不斷轉變的，泰國電視圈也是
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二人偏向親密互動的各種臨場反應
當時在泰國掀起一陣熱潮也讓二人人氣水漲船高
據說當年最令泰國電視圈震驚的是
他們拿下原本只有泰國大電視台明星才拿得下的廣告或代言
參與網路電商的銷售量也是超驚人
更不用說活動場是粉絲追著二人跑(是真的跑步喔XD 這我有看過影片很誇張w)
一個產業要蓬勃發展，主要就是要看"產值"
而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二人的產值可說震驚當時的電視圈
更不用說當時還有一大票來自於泰國以外的中國粉絲砸錢應援
其實到了2019那個年代
營業大家都在做，BL劇也是慢慢越拍越多
可是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二人的戲外互動相對其他人更頻繁
也成了戲播完之後能夠持續炒熱人氣的關鍵
我相信當時不少公司和藝人都看到這點
當然後續就是要賺大家一起賺、要營業大家都來吧我們也會啊(疑
★CP營業=有錢賺？
這當然跟BL圈粉絲的特性有一定程度的關係
BL圈粉絲的術語通常叫這是"吃糖"或"放糖"
簡單來說就是這圈的粉絲非常喜歡看二個男主角各種親密
就會覺得血壓上升人生值得我上天堂了我好興奮啊
我還是得說，重視劇本的粉絲一定是有的
可是如果我們用一個宏觀點的角度來看
我是沒有數據啦
但是個人覺得大概超過6成以上的粉絲最重視的幾個觀影重點呢
就是：顏值、甜度為第一優先，最後才是劇本和拍攝XD
也因為這樣，BL劇的走向也越來越偏向顏值和甜度為王
可是當時BL劇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長度太短」
不要跟我說《Until We Meet Again/待到重逢時》有多長
麻煩拿去跟其他的戲平均一下啦XDDDD
一般來說因為成本考量，2019那年代的BL劇都是低成本網劇型態
所以長度大約都是12集上下，時數都是45分鐘一集
然而大電視台的八點檔都是90分鐘、約16集上下
戲越短就越需要讓熱度持續才能有錢賺
可是當時的泰國BL戲劇圈也發現到，這一圈的粉絲很傾向追真人
也就是戲雖然短短的，可是戲外宣傳期時粉絲更愛的是明星本人
就算是戲播完了宣傳期結束還是追著跑熱度不降還把演員當成偶像追
只要戲外多點親密互動就幾乎可以無限延伸宣傳期鞏固住粉絲
最經典的例子是《En of Love: Love Mechanics/學長的愛情攻心計》
集數只有4集，可是War Wanarat和Yin Anan靠4集就聚集高人氣
一路活動接不完，靠的當然也是二人的戲外「營業」
「營業」為什麼會等於賺大錢呢？
這跟商業價值有很大的關聯性
當年這些BL明星其實比起大電視台的大明星便宜很多
出場費低但會有一堆粉絲來幫忙造勢熱場子
更不用說他們參與電商銷售時帶來的業績會有多精彩
就廠商乾爹角度來說這根本就是便宜又好用
當年對BL劇藝人來說就薄利多銷能接就接
場子上偶爾抱一下偶爾說悄悄話牽個小手
台下就尖叫聲音浪太強台上都快站不住
不管廠商或藝人都很能夠賺到想要的東西
更不用說到了2020年後，因為社群媒體的擴散效果急劇上升
導致這些年輕的BL圈藝人的各種「營業內容」被拍下後一再被瘋傳
擴散速度是誇張是遠勝當年2016年代那個YT還正要爆紅的FB年代
這種疊加出來的效果可說是讓很多廠商發現了金礦
當時的GMMTV也在《SOTUS/一年生》吃到甜頭後
把手下的一些BG戲裡的BL支線拿來再利用
搭配上GMMTV原本就厚實的集團資源在戲外做綜藝讓BLCP去主持
當時的第一個世代：SingtoKrist、OffGun、TayNew也是聲勢一路向上
然而我個人覺得在那個年代就是大家在搶個熱潮，包括GMMTV也是
因為大部份人都不知道這個BL風潮會是泡泡還是一個可長遠發展的路
★營業行為成為標準配備，BLCP行銷成為主流的分水嶺：2020年下半年
為什麼我會說2020年下半年是一個分水嶺呢？
因為在2020年下半年很多事情是一次發酵
導致泰國BL劇圈確立了泰國BL的熱潮不是泡沫而是一個可持續經營的產業
各位朋友還記得2020年發生過什麼事嗎？
2020年2月，GMMTV推出了《2gether/因為我們天生一對》
2020年4月，中泰網路大戰
COVID-19疫情的超速傳播到全世界導致封城和停頓
這幾件事看似是獨立，但其實交互打結讓泰國BL圈發現了人生新希望
我一開始提到過泰國的戲劇圈和BL劇最大宗的粉絲是泰國本地和中國粉絲
然而中泰大戰之後，連帶造成了Bright Vachirawit被中國封殺
這對當時的《2gether/因為我們天生一對》來說是一大重傷
也因為發生這件事
《2gether/因為我們天生一對》除了在LINETV上極受歡迎還登上了NetFlix
也就是被中國封殺後轉向世界市場
加上COVID-19疫情的超速傳播後串流平台興起
如果你有印象的話當年NetFlix可還是名列美國股市尖牙股之一
《2gether/因為我們天生一對》成了GMMTV旗下最紅的戲劇
也連帶讓Bright Vachirawit和Win Metawin二人
一路到日後登上泰星在當時少有的世界級地位
泰國BL圈也發現了原來做BL劇的重點不是"戲"會賺
重點在於"人"更能賺錢
Bright Vachirawit和Win Metawin二人的營業基本上較為平淡
可是當時也是只要有一點點小動作就會引來粉絲自行腦補瘋狂熱傳
也等於是宣告「營業」這件事情不見得要很親密，有互動最重要
另外COVID-19疫情的超速傳播也在泰國電視圈內造成重傷害
疫情前雖然韓劇中劇跟著串流平台進入泰國
但泰國大電視台依然能夠創下高收視完全沒在怕
可是封城後大家很閒一直在看戲，對戲劇需求高
進入泰國的串流平台很多，滿滿的韓劇和中劇大受泰國人喜歡
也導致看傳統泰劇的收視群瘋狂萎縮
直到2023年就是一去不回頭，各大電視台收視都是砍半再砍半
但在這個泰國傳統電視圈沒落的年代
BL戲劇圈卻是一支獨秀，靠的不是BL劇的內容&品質
說穿了就是靠戲播出後的營業持續吸粉XD
凹啦凹啦我就吃一下誠實豆沙包講一下
BL劇那時就低成本、找新人演，怎麼可能品質和劇本優於韓劇？
大電視台的戲砸那麼多成本都被打得死死的XD
換句話說不就是戲品質中等、戲紅之後全靠真人營業吸住這一塊的粉絲不是嗎？
在疫情期間受重傷的大電視台面臨到的是韓劇瘋狂侵蝕市場
然而BL劇圈卻是迎風高飛鵬程萬里
Bright Vachirawit和Win Metawin二人
更因此一路步上只有熱銷韓團才能達到的世界級地位
這也讓泰國的BL戲劇圈發現，原來BL這個市場是很大的不是泡沫
而且可以學習韓國模式去行銷全球
除了以上幾個因素
之後中國政府的禁腐禁耽令也是造成泰國BL戲劇圈如吃大補丸的原因
因為中國內部"原則上"看不到更不能拍連擦邊球都沒得玩
當然就爬牆出來看泰國的BL
原本當時中國的腐劇是很熱銷的還行銷到泰國很受歡迎XD
但被禁後反而變成泰國BL劇沒有明顯敵手一路坐大沒有壓力
而且泰星也很"敢"做營業行為也很"常"做營業行為
等於是接收了更多想看真人互動的BL粉絲
營業行為到了2020年後期也變成一種必要的標準備配，除非你不想賺
以前的戲宣傳期都是在播戲之前和播戲當下
然而到2020年後，BL劇前段叫宣傳期，戲播完還可以再撈三個月的營業期
坦白說這也是一般傳統戲劇賺不太到的地方
這樣的CP營業也正好搭上了網路電商的熱潮
在時不時封城的年代這些BL劇藝人一樣可以透過網路做電商行銷
往往每一檔的效果都不俗
時至今日就是大家經常看到的品牌找藝人去做推廣
這些品牌的受眾通常都是年輕族群也就是BL劇最大宗的觀賞族群
只要形成足夠的產值產出，自然就會變成一個固定的賺錢循環
粉絲愛看的當然是二人在推產品過程當中有各種的互動
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當年的親密度至少到現在為止個人覺得無人能及
當年做出的亮麗成績(產值)也是相當可觀的
所以會被稱為"營業"其實在文字涵意中也就是有滿滿賺錢的意思吧~
★BKPP的營業熱度與後續導致的"質變"？
2020年下半年是很精彩的，除了上面提到的事情外
《I Told Sunset About You / 以你的心詮釋我的愛》系列登場
一舉把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推上泰國BL圈第一紅的地位
由於戲劇本身受到許多人的喜愛，連帶因為BKPP二人戲外也是多年好友
在戲外的互動原本就是相當熟稔自然
爆紅的當下卻也導致了二人頗受盛名之累成了當初泰國國內也瘋傳的八卦話題
究竟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是否真的是一對戀人？
這問題至今都沒有BKPP官方版解答，至少我沒看到
但是當年卻發生過被媒體聯訪堵Mic問這問題的經典場景，連我看到下巴都快掉下來
我的一個泰國朋友還說網路上一堆有的沒的資料指證例例
這邊不是要討論BKPP的私人世界
而是在這個當下其實我猜測不少泰國的BL戲劇業界人士發現事情很失控
因為同樣的事之前在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就發生過
可是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情形似乎更嚴重
二宗事件幾乎相同都是因為戲很紅，粉絲將角色投入在實際生活的二人身上
加上戲外其實互動頻頻，這一般在男女CP上其實偶爾也會發生
但戲外通常會顧忌到女方的形象一定不會互動得太過頭
可是BL圈是男生對男生，尺度通常也就寬很多加上粉絲又很愛看
過度親密的營業行為其實也已經被討論是否真的該做到這程度？
我記得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當時其實戲外並沒有什麼過頭的親密
可是《I Told Sunset About You / 以你的心詮釋我的愛》真的太紅
有太多小道消息盛傳這是改編自他兩人的真實故事之類云云到處瘋傳
更不用說二人一堆出道前資料全都被爆出來作為所謂的舉證
我記得當年看泰媒訪問時我當真佩服BKPP二人的EQ真是超好啊XDDDD
最終的情況就是當Nadao Bangkok解散後
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各自開公司也算是做出區隔很長一段時間
同樣的情形在Mew Suppasit和Gulf Kanawut身上也是一樣的
至於GMMTV當時更是已經規劃
要讓Bright Vachirawit和Win Metawin二人拓展粉絲厚度
所以之後馬上宣布了泰版《流星花園》的製作
也連帶後續Bright Vachirawit和Win Metawin二人確定方向後
營業就單純變成一同出席場合不需要有太多的親密互動產生
我個人觀察是泰國業界在Billkin Putthipong和PP Krit的事情後有被嚇到
藝人大概也沒有幾個人想要每天被堵Mic問是不是真的在一起？
這也導致後續的營業行為產生變化，也就是"不用一定要扮情侶"
★2021下半年到2022年全年的泰國BL劇戰國揭幕
2021年由於Covid-19疫情持續肆虐，泰國本地也是時開時封不知未來在何處
除了重傷泰國本地旅遊業之外，演藝圈的藝人更是超級受災戶
由於泰國本地經常會舉辦各種的大型音樂活動
不少歌手其實都是靠著到處跑音樂活動在賺錢
串流年代的現在單靠賣歌真的超難賺啊~
還有就是靠著開演唱會或去各種百貨公司商場等活動場合演唱賺錢
可是疫情封控底下就是大家都不用唱
連原本已經決定要辦的活動都可能因為疫情突然升高而整個需要喊停
這也導致BL劇神奇的成為了當時的救命靈丹
2021上半年推出的《A Tale of Thousand Stars/千星傳說》大受歡迎
《Fish Upon the Sky / 天上的魚》在2021年中播出之後
竟然還能順利開一場Fan Meeting票也是賣光光
雖然當時參與觀眾仍然是戴著口罩還要保持社交距離
可是依然擋不住觀眾熱情
當時的時空環境下，最重要的就是採用社群媒體來維持CP的熱度
但已經可以看得出來實質上已經特意把戲裡和戲外做出區別
而且泰國BL業界也發現，脫離了戲劇內角色的演員本身依然很好賣
當然GMMTV過去數年經營下來對於CP操作已經頗有心得
除了當時戲不紅拆CP的做法讓人不解之外
也持續在社群媒體上讓自家藝人很做自己的去營業
我個人的觀察是GMMTV應該沒有要求自家藝人一定要做什麼
可是公司裡的藝人為了自己的演藝之路發展也會一定程度迎合粉絲喜好
但也會避開「重度營業」的情形，並且開始善用社群媒體資源去穩住粉絲
這時的營業行為已經漸漸從標準備配要變成是日常生活的一環
也就是這些BL劇的藝人開始更大量的把自己的日常生活像網紅一樣曝光
但不是單人的獨角戲，而是混入了戲中的另一半、現實生活的工作夥伴
還記得當年YouTuber很愛feat.來feat.去的時代嗎？
BL劇演員做的事其實也差不多，就是跟這些YTer一樣做同樣的事
但是互動可能更多一點也更生活化
當然這也跟後來超大量的BL劇狂出競爭對手越來越多有非常大的關係
2021年第四季GMMTV推出的《Bad Buddy/兩小無拆》
帶領GMMTV達到一個新的BL高峰，但也迎來了後繼無力的時期
因為2022年可說是泰國BL劇的超戰國時期
2021開拍但根本無法拍完或播不完的戲全都在2022年登場
及至2022年第三季的最大贏家是
《Cutie Pie/甜心派》、《KinnPorsche/黑幫少爺愛上我》二部戲
在2022年前三季我們也能看到幾件營業大事
第一是Nanon Korapat和Ohm Pawat參與頒獎典禮時的疑似吵架事件
第二是Zee Pruk和NuNew Chawarin的爆紅與延伸戲外的偏重度營業
第三是Mile Phakphum和Apo Nattawin的非典型營業及BOC的團戰操作
Nanon Korapat和Ohm Pawat的疑似吵架
竟然就這樣成為泰國娛樂新聞媒體頭條記者一直追
讓當天所有的出席明星全都黯然失色可說是威力十足
據說二人只是想"討論"一下要不要更多一點"粉絲服務"
不過實際情況基本上也不可考
但完全可以看出來BL劇明星的營業行為多具有新聞價值
Zee Pruk和NuNew Chawarin則是到2022年少數偏向較為重度營業的CP
所謂偏重度就是糖放得多而且互動比其他CP來得更親密
但我認為這也跟戲本身的角色型塑有關
無論如何，Zee Pruk和NuNew Chawarin是2022年泰國最紅的幾組BLCP
Mile Phakphum和Apo Nattawin走紅於《KinnPorsche/黑幫少爺愛上我》
但BOC公司的操作就是以純演員角度在操作
雖然會同進同出但其實也並沒有太多重度營業，反倒不像戲中激情
粉絲依然買帳，最重要的是"一起"現身
到2022年第三季已經可以看出來
不是每一對藝人都需要在戲外繼續扮情侶，各自做出選擇即可
戲外可以各種互動打鬧越多越好，一方面也做出和其他CP不同的區隔
也就是每一對CP都開始各具其營業模式的獨特性
才不會大家都千篇一律搞到粉絲越吃越重口味，變成惡性螺旋上升
★戲不好可以靠營業救？BLCP已經可以不用背誦對方祖宗八代？
拍戲這件事一定程度就是種賭注，不是找有名的人來拍就一定會大賣大紅
戲如果不紅熱度不足其實會導致後續接不太到廠商合作，對收入影響甚鉅
然而在2022年也發生一件有趣的營業救本業的經典事蹟
《Bad Buddy/兩小無拆》播出後的GMMTV新BL劇可說是熱度一路探底
當時GMMTV的戰略是開始推新的幾組CP出來搶市
也是一種對於未來的新布局，可是狀況卻是不如預期
《Enchanté/很高興愛上你》、《Star & Sky/星空下的戀人》
到《VICE VERSA/反之亦愛》及《The Eclipse/蝕日》
基本上都沒有激起《Bad Buddy/兩小無拆》等級的火花
這也導致去年的ForceBook、JimmySea四人中除了Jimmy之外
其他三人都無法因為一部戲就衝破100萬的IG粉絲追蹤數
我個人一直把泰國BL男星的IG追蹤數是否破100萬當成是一個重要指標
因為大概可以觀察得出來，只要該BL劇夠紅
在播出之後最慢三個月內大概主演的人都會破100萬的追蹤數
當然也有演配角但是光靠營業就登上100萬的BL男星
像是演出過《TharnType/與愛同居》主要惡役的Kaownah Kittipat
靠這部戲打開知名度，戲外與他(還沒一起擔過主演)的CP Turbo Chanokchon
二人光靠營業也是讓Kaownah Kittipat逼近100萬大關(印象中9X萬)
我印象中這時二人主演的戲似乎還沒上，之後戲一播馬上破百萬
回到GMMTV的2022年
Khaotung和First相對資深也有足夠的粉絲底子倒就還好
至於MekMark的無疾而終更是令人傻眼，更不用說他們也幾乎沒啥營業
其中只有Joong Archen和Dunk Natachai相當奇妙異軍突起
他們面臨戲播之前發生Joong Archen被乳滑事件
被大部份中國字幕組直接無視等於失去了一大塊海外粉絲
戲播出後戲劇本身在泰國也算不上大熱門
而在各種劣勢之下，戲播完後不久純新人之姿的Dunk Natachai
依然一舉衝破100萬的IG粉絲追蹤數
原因無他，大部份JoongDunk粉絲都知道他們真人比戲更精彩
也是少數的營業救本業的驚奇之作
戲外各種宣傳時二人互動相當有YT風愛互相惡搞的情侶風格
像是沒事就會勾肩搭背講話還會摸來摸去拍來拍去
在推特上、IG上各種情侶級放閃照就是不用錢快到天天狂發的境界
除了"照片"之外，二人還很會利用推特、IG限動來互動
往往是其中一個發一篇，另一個就在底下回或是拍新的東西來回應
天天feat.到我覺得每天都有驚喜包可開我也是天天拍手叫好
二人也不只是賣糖放糖曬恩愛
連遇上不開心的低潮日子都相互扶持一起度過，還順便分享給粉絲
廠商乾爹看到他們人氣這麼旺也是持續邀約他們做活動跑場子
這種操作社群媒體的功力之誇張可比當代一線網紅
完全穩住二人的人氣和粉絲，之後更是佳作連連，對，我是說推特上的佳作
時至2023年二人已經快一年沒新作品
但是要播新的《Our Skyy2/我們的天空》特別篇前
Dunk Natachai發了一張自己在路邊被Joong Archen親臉頰的照片
一樣是震驚四座粉絲叫好
https://i.imgur.com/GdWhMCD.jpg
這種在日本只會在文春上出現的照片
竟然就這樣大喇喇放在Dunk Natachai自身的推特上
粉絲怎麼可能不買帳，當然還瘋狂轉傳
由於二人靠這樣穩住人氣，不但持續有戲約也持續有活動邀約
堪稱是2022年最特別的營業救本業的奇蹟之作
而到2022年年底《My School President/男友是會長大人》播出後
則是讓我感覺到時代又變了又往前進一步
Gemini Norawit和Fourth Nattawat二人靠著這部戲爆紅
GMMTV也因為這部戲挽回了自家聲勢
然而當Gemini Norawit和Fourth Nattawat二人受雜誌專訪
竟然連對方的名字和生日都寫錯時...我當真覺得時代又往前進了
早年的BL劇CP在營業時基本上是要連對方祖宗八代都背起來
生日怎麼可以記錯!!! 名字怎麼可以寫錯!!!
然而時代變了，粉絲似乎也不太在乎也是爽爽看二人持續互毆
這也讓我們看到營業行為雖然變成日常
但藝人已然拿回相當程度的自主權
早期完全以滿足粉絲期待的做法也已經可說是逐漸改朝換代
藝人只需要去保持和"另一半"的大量互動即可
我這邊說的是"大量"互動，要大‧量‧互‧動!! 大量是重點XD
少量的話不如就不要做了，因為就會馬上被淹沒消失
這樣的轉變我個人觀察是因為網紅文化的影響以及泰國BL圈的輕鬆風氣
這相對於其他東北亞國家經營偶像的嚴格控制完全不同
★網紅經濟搶食演藝市場v.s.BL明星營業行為的百花齊放
COVID-19疫情期間到疫情後最大的轉變
除了是泰國戲劇圈受到串流媒體興盛的衝擊之外
就是網紅經濟的不斷侵蝕到演藝圈的市場
大家要明白，一個人一天有24小時
當人的注意力被分到社群媒體和網紅身上去的時候
傳統媒體和傳統藝人就得要面對觀眾的流失
說穿了就是呢
藝人無論在哪個年代都要"求曝光"
這個2020年之後的年代是你一天沒做件事馬上就會被忘掉的年代
因為有太多網紅天天在跟你搶觀眾
那要怎麼去跟流量為王什麼都敢玩什麼都敢碰的網紅拼流量？
藝人也必需要去做出能搏眼球的事
所以BL圈的藝人其實也感受到這件事
加上也逐漸明瞭BL圈子觀眾要看的其實是戲外二人的"互動"
這種互動不用是親密行為，而是生活化的各種打鬧
就像很多網紅情侶是互整而不是曬恩愛
或是有更多互相安慰又互甩巴掌的畫面(喂
總之時代的演進也讓泰國BL圈的營業行為更進一步
抖音的盛行也讓這些藝人得要想辦法攻城掠地
才能夠守住原本賺到的這一塊不至於被鯨吞蠶食
以前(也沒幾年前)是有乾爹出錢才要營業
但越靠近2023的現在，大家應該會發現是不用乾爹出錢BL藝人也要營業
因為要這樣才能夠保持足夠的熱度和曝光度才有流量才有業配才有推廣找上門
也導致營業變成一種日常行為
當然有乾爹出錢的場子可能就會更用力一點玩大一點就是了XDD
那如果要看更多的營業"專場"
麻煩購買通膨式上漲的見面會門票吧~
如果你看慣泰國BL圈的明星
你可能會覺得這好像很簡單藝人都做得到吧？
但是當我們宏觀一點來看東北亞的日本、韓國、台灣
你就會發現要藝人去做網紅做的事其實是超級困難的
但為什麼BL圈泰星似乎很容易做得到？
★泰星都比較不求完美形象？
如果你看過GMMTV的2023年Outing那一堆在推特上驚天動地的歡樂內容
當時刷到連續數天都似乎是泰國趨勢第一
再回頭看看日本偶像藝人到了什麼年代才被經紀公司允許使用社群媒體
或甚至於需要離開前東家才能開設社群媒體主帳號
你就會知道不同的文化會造成多少不同的結果
由於我對韓國演藝圈真的很不熟，我從小都是看日本的XD
剛好前幾天我在找資料時看到了像
「志祺七七 X 圖文不符」、「TODAY 看世界」
對於韓國演藝圈的一些事件整理
像是：
韓國偶像到底多辛苦？光鮮亮麗的背後，為何一再有當紅偶像過世？｜志祺七七
https://youtu.be/UhpGyJ5JlE0
韓男團遭經紀公司高層暴力對待 男歌手唱18年收入卻只有0元
韓國演藝圈到底出了什麼問題？【TODAY 看世界】
https://youtu.be/T6MCYq80hGc
大致上跟我找到的其他資訊其實相去不遠
不管是日本、韓國在偶像工業上其實相當專精，在藝人管理上是十分嚴格的
可是這一點跟泰國BL劇圈的藝人就幾乎是大相逕庭
雖然我常說我覺得泰國BL劇的CP就跟其他國家的偶像組合一樣差不多意思
可是實質上還當真是不同的二個世界
日本也好、韓國也好，對於男團偶像的要求基本上是要近乎完美
即便是搞笑場合也都會點到為止
或是只需要做到節目大綱上寫的搞笑效果，不能脫稿演出
在社群媒體上也不能夠太過生活化，如果有某些不雅舉動還會招來批判
據說韓國的要求可是比日本更高
可是轉台看一下泰國，我上面提到的這些營業行為當中
我還沒有提到偷對對方手機亂改畫面、拍下對方扮醜、用濾鏡惡搞對方的臉之類這種事
你覺得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韓國和日本的偶像身上時，會形成多少公關災難呢？
不過BL圈泰星就是這樣沒啥包袱
別的國家男偶像就像上頭志祺七七影片中說的要保持「充滿魅力的單身異性戀」形象
有沒有覺得這跟你看到的泰國BL圈男星根本都快要是全相反
泰國BL圈男星根本是「搞笑耍帥的有夫之夫(?)」形象
你是有看過多少東北亞男偶像在那邊沒事搞笑搖屁股給你看，他自己還玩得超投入的XD
但泰國BL男星這些影片發出來後就是佔據社群媒體的版面
Gemini Norawit前幾天只因為在一場活動上跳了很搞笑順便搖屁股的舞
那個活動的tag就被刷到泰趨第一名，隔天還一堆師兄弟拉來一起跳炒熱度
粉絲還各種剪來二創惡搞滿街都是
這就是泰國BL男星和其他國家男偶像最大的差別
不是說不重視形象，而是走的路線不盡相同，這跟面對的粉絲不同有極大的關聯
另外當然我覺得也跟這些泰國男星的出身背景有關
從上述志祺七七影片中有談到韓國的練習生制度
這反映出了在韓國要出頭天成為出道男團有多困難但大家為了出頭天還是得要擠
可是泰國的這些BL男星有許多都是家境富裕的孩子
而且多半都還在唸高中或大學
去演BL劇除了當藝人體驗一下演藝圈人生之外
這些孩子竟然還有足夠的家境實力自創品牌做生意
這和韓國宛如寒窗數載的練習生是完全不同的文化和環境
加上他們的生存年代就是社群媒體的年代
他們學習的對象就是網紅，他們知道要取悅受眾是很重要的事
成為藝人後網紅也是他們的競爭對手
造就出現在泰國BL圈男星的新營業文化也不是怎麼難以想像的事
★男同性戀標籤、賣腐v.s.營業文化
上面我有提到過傳統的男偶像和泰國BL男星面對的粉絲是不一樣的
因為傳統男偶像的目標族群就是所有的女性
所以他們務必要展現出「充滿魅力的單身異性戀」形象
而泰國BL男星要面對的粉絲是腐女族群
我想「搞笑耍帥的有夫之夫(?)」形象就是這樣產生出來的吧w
因為腐女想看的就是二個帥哥耍恩愛
這一點雖然男團偶像們也偶爾會用兄弟情或直男情玩一下
可是再怎麼樣都有底線，因為絕不能被貼上男同性戀標籤
這會大大影響到男團偶像建立起來的形象和人設
反倒是BL男星就已經是演出了BL劇
該抱該親該脫該上床的橋段全都演過了
在外就算牽個手摸個頭玩個下巴什麼的都不比戲裡激情不是嗎？
戲外玩得開心在這幾年下來反倒變成更不會被貼上男同性戀標籤
因為不少觀眾其實也意識到這是一種服務粉絲的行為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日、韓、台都無法輕易拷貝這種文化呢？
因為這還牽涉到不同國家對於同志平權這個議題的接受度
開頭我就說過一個產業要形成聚落最重要的是要創造出產值
以去年(2022)愛奇藝的調查，會看BL劇的觀眾約佔所有觀眾數量的10%
也就是這個部份的產值我也粗估就是總戲劇產值的10%
對於戲劇不斷外銷的韓國或日本而言
這10%的產值基本上是可以不用放在眼裡的
可是如同我前面題到過的
在疫情後韓劇、中劇在泰國攻城掠地改變收視習慣
泰國人愛看韓劇的熱情完全不輸給台灣人啊!!!!
甚至於有段時間NetFlix的台灣排名和泰國排名90%一樣因為全都韓劇XD
也就是泰國戲劇市場的90%人口裡面大概已經被外來戲劇吃掉一半
我以2023年04/10~04/16 付費串流平台 Viu Thailand 點閱排名當不精準抽樣
前10名的點閱數字中，第1、3、4、8、10都是韓劇
BL劇佔第2、6二個名次，其他三個名次是一般泰劇
這是2023年還算新的資訊，不難看出疫情後還是韓劇當道
也就是大概年總產值會超過一半有可能都被韓劇賺走
串流平台只會去買觀眾會點閱的戲，因為這牽涉到訂戶是否續訂
所以回頭過來看，泰國是不得不去吃這10%的BL劇市場
因為這一塊目前幾乎還是泰國獨佔的生意
加上營業行為的推波助瀾能夠創造明星擴大粉絲群讓產值提升
泰國很明白這一定得要做，不然就會像台灣一樣幾乎整碗被韓劇端走
而且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為什麼不賺？
除了因為BL劇貢獻的產值不足以讓韓、日的明星投入營業行為之外
另一個部份就是營業行為在初期必然會被貼上男同性戀標籤
就像BL男星的營業文化在一開始(201X年)也會被泰國人懷疑這些演員就是gay
問題是同樣被貼標籤，在不同國家會有不同的"下場"
如果比較熟知日本和韓國演藝環境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在講什麼
所以就算町田啟太和赤楚衛二爆紅之後再度共演
大家依然行禮如儀
你不可能看到赤楚在路邊讓町田親自己的臉還找人側拍後放上自己的推特XD
講白一點，日本、韓國社會對於這種類同性戀的操作和文化就是低接受度
沒有接受度又會搞壞自己的形象，請問哪個藝人要冒這個風險？
演完戲一砲而紅了之後當然開始接BL以外的戲不是嗎？
然而營業文化有賣腐的疑慮，在某些國家的確會被批評
之前NetFlix的熱播劇《Heartstopper/戀愛修課》演員就飽受批評到被霸凌的程度
印象中我讀到的新聞還寫道最後演員被逼到要出櫃
可是同樣的情況卻極少發生在泰國，這是為什麼呢？
主要有幾個因素，其中最簡單的原因就是這些BL劇大量起用新導演
我猜大概是新導演很便宜，而且這些新導演很多也是同志圈的人
而且在戲劇內容中經常會提及爭取同志平權的議題
不要忘了泰國依然是不承認同性婚姻
全亞洲只有我們台灣承認同性婚姻
也因為這些導演和戲劇內容是相當挺同的路線
對於在爭取平權的同志圈來說這是一個很強大的助力
因為平權的基礎在於包容
BL劇的主要受眾基本上都是年輕人，也能夠達到潛移默化的效果
當你在路上、網路上看到男男牽手接吻都看到麻痺
那對於同志平權訴求的接受度也可能會慢慢增加
我猜是因為這樣，泰國同志圈並沒有大量批判賣腐的聲音
更不用說每年同志驕傲月這些BL男星都會站出來挺平權
都已經力挺到這地步，營業行為也就不太會激起賣腐的批評
畢竟大家同一陣線互相需要何苦自相殘殺
那台灣呢？
台灣剛好是另一個極端，因為早就已經看到麻痺
你知道台灣有多少賣座的同志劇嗎？XD
台腐營業文化展現出來的同志風情完全不敵網路上真同志族群的大量展現
講白點就是你怎麼賣腐都不及真的腐來得火力強大啊w
除此之外，台灣的藝人有很大一部份也都立志要到中國賺更多的錢
就是在台灣一砲而紅後當然錢進中國
那就不能夠被貼上男同性戀標籤，一被貼標籤跟被說乳滑一樣超級麻煩
對面都禁腐禁耽你還想大搞BL營業？
現在可是什麼都會留下電子足跡的年代呢~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日、韓、台都不容易拷貝泰國BL營業文化的主因
因為這些藝人(不管是否是男團偶像)的目標族群都是所有觀眾
不會花太多時間天天在服務腐女這一塊
但泰國為了賺更多錢就得要天天在服務這一塊的受眾
長時間累積下來的粉絲厚度也不是別的國家一蹴可幾的
★BL圈粉絲的成長
身為愛看BL劇族群一員的我是滿喜歡這種營業文化
而且這幾年其實也對於越來越多元化的營業感到十足的開心
一般而言，目前網路上多半把粉絲類型拆分成"唯粉"、"CP粉"
簡單翻譯就是"只喜歡單一藝人的粉絲"以及"喜歡二人在一起營業的粉絲"
這跟男團粉絲裡面總有人只喜歡某一個、也有人全部都喜歡的情形差不多
CP粉中會有一部份是「真的覺得這二個人在戲外也是真的戀愛中」的粉絲
可是這類粉絲的比例感覺上是連年的下降
至少從網路上各種留言和回覆可以發現數量是下降中的
我覺得也跟營業行為從早期的純賣糖到現在的互毆盛行(X) 百花齊放(○)有關
粉絲是會跟著成長的，所以很多CP粉單純也是享受二位藝人的大量互動
對，我還是要強調"大量"互動
而且現在的演算法都會推薦相關影片
像最近我就很會被推GeminiFourth的影片
有趣的是，來源一看就知道誰是"唯粉"誰是"CP粉"，非常好認
但比例上似乎也差不多就是1:1啦
這其實是很好的現象
也代表許多粉絲也是頭腦相當清楚的
凹啦凹啦~ 猛然發現已經長到爆炸
以上就是這幾年我對泰國BL戲劇圈營業文化的觀察
感謝所有花時間一字字看完的朋友^^|||||
我會再找時間把這篇錄成Podcast
因為一開始會想做這主題也是有聽眾想聽
但錄音和剪片需要時間，在這邊先說聲抱歉需要再等等囉~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8.109.8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haiDrama/M.1682906940.A.D5F.html
※ 編輯: Lunakaoru (223.138.109.82 臺灣), 05/01/2023 10: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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