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腦補死神大預測--千年柳齋的道標
相信大家一定對尸魂界充滿了疑問,為什麼隊長的戰鬥都不懂合作?為什麼死神戰鬥的方
式這麼呆板?為什麼會有奇奇怪怪的武士精神?為什麼涅那麼神技術卻沒有下放給十三隊
?為什麼流魂街的貧富差距沒有人去處理?
一句話,小弟認為是柳齋的陰謀──或該說他的操弄。換言之,柳齋是尸魂界的”歷史的
道標”。底下小弟腦補是這樣的,請各位具有鑑賞力的吐友鞭文小力些,您的疼惜是我進
步的動力
----------------------文長慎入------------------------------------------------------
千年以前,世界是混沌的。人類死亡後駐留在現世某處,形成社群,不幸被侵蝕殆盡的靈
魂就變成虛。而當時,其中靈力較為強悍、克服了這個自然現象的人,以柳齋為首,包括
現零番隊的MC、光頭、補衣嫂和暴走族,他們各憑能力打造一個系統(鑄刀、命名、著衣
、醫療,底下稱同黨。胖妞是最晚加入的,我猜他們沒有關聯),可以讓靈力強的人,協
助普通人的靈魂,提早脫離魂魄侵蝕(也就是死神的本業,超渡整)。這個行動化為組織,
就是現在的”死神”。但請注意,除了這些後天的教育和裝備,死神的本質只是靈力異於
常人強大的靈魂。
當時,生者中也有一群人,對虛特別沒有抵抗力,被咬一下就要去了,這些人憑自己的能
力後天努力鍛鍊靈力,習得了使用大氣靈力的戰法,慢慢被稱為滅卻師。而此時,最強的
滅卻師,就是友哈的爸爸,剛領便當的現任靈王,地下簡稱友爸,他的父親可能也是滅卻
師,母親則是具有靈力的普通人(指死神),在和虛作戰的時候受過傷,導致他也具有四界
特質(虛,人類,滅卻師,死神)。換言之,他是主角以前的,千年難得出一次的……雜種
,不,混血兒。
由於當時世界混沌,虛作亂的頻率極高,這位友爸有鑑於長遠之計,也許在某次機緣中,
結識了死神中最強的柳齋,他向柳齋提出一個想法:
“我們合力將世界分開”
也就是說,人間從此住人,死神則建構尸魂界,將死者引渡;兩界之間以斷界相連,提供
緊急使用,平時則布置好具有拘束力的拘流和拘突,捕捉迷途的虛。剩下的雜碎通通塞到
空隙去,也就是後來的虛圈。少數不能完美的小空隙,後來就被稱為叫谷。尸魂界由柳齋
為首,人間以友爸為首,兩人攜手維繫世界安定。
但是問題來了,滅卻師也會死,照這系統,死了必定會到尸魂界,這樣柳齋在那個世界的
元首地位就不保了,畢竟世界的霸主有兩人。加上如此一來,他們平時就必須要瘋狂出力
才能維持平衡。於是,勢利的柳齋就向求好心切的友爸提出一個看似雙贏、實則自利的建
議:既然你有四界血統,我就設計一個術式,讓你成為維繫四界的橋樑「靈王」好嗎?但
當然結果如同各位吐友所見,就是靈王,只是個塞在石頭裡的空殼罷了。
友爸相信也不笨,他也知道柳齋的本性,但如果這樣可以換得世界安定,讓兩邊境界穩定
、從此不被侵擾,他很樂意。這一切都被他的兒子友哈看在眼裡,友哈年紀雖小,但從小
因為”給予”之力,就看盡人性醜陋,他也明白父親的覺悟,於是默默答應了。術式如期
舉行,在柳齋和他那些同黨的合作下,靈王出現了。
但是,解決了一個友爸,不能忘記還有友哈及他們的滅卻師傳承。如果現在不將友哈幹掉
,等他死了,遲早會來尸魂界覬覦他的地位,於是,柳齋和他的同黨,便以”滅卻師破壞
靈魂會使得世界傾斜”這個假數據(實際上自然虛化也要好一陣子,哪那麼容易就因為數量
不均破懷平衡)為由,掀起株連滅卻師的大戰,當然,這在後來的靈術院課程也多次提及,
千年來,柳齋都如此掌握著課程綱要,塑造死神與滅卻師的對立意識形態(直到懶懶大戰後
,課綱微調的理由,容後提及)。年輕的友哈戰敗了,但也許柳齋並不知道友哈擁有將分享的靈魂收回的能力,這也導致千年後的友哈復活。而至於大量滅絕
的滅卻師死後呢?柳齋也許像浦原當初那樣動了手腳,讓他們的魂魄侵蝕加速,通通變成
虛了吧。
總之,在柳齋與同黨的處心積慮之下,世界是安定了下來,尸魂界也以柳齋為首,鞏固了
死神體系。但這也可以明白,為什麼死神的戰鬥總是沒有效率、充滿了莫名其妙的堅持、
又為什麼明明有快得要死的傳令兵,四番隊卻沒有發展出急救系統、涅武藤遊戲的技術始
終沒有普及給其他隊伍、以及流魂街為什麼總是乏人問津、四十六室到底來幹嘛的……理
由都很鮮明了,因為這一切都是柳齋塑造出來,保護自己千年前權力爭奪秘密的障眼法,
但實際上,他並不關心一般無知民眾魂魄的生活品質(涅聽信假數據把靈魂抹消還沒事?)
、或護廷十三隊的執政效能,只打算用「平衡世界的管理者」說法來美化死神的形象。若
尸魂界是靈魂的國家,柳齋其實沒有統領國家的能力,他腦中所有的,就只有掩蓋自己的
陋行,進而導致他所建構的教育品質低落(一堆死神都不會善用鬼道、卻乏社會素養的教育
內涵)。
這也是為什麼,死神裡所有會被尸魂界關注的「重罪」,幾乎都和”打破界線”有關:死
神讓渡力量給人類、死神變成虛、人類闖入尸魂界……照一般的國力邏輯,有增強實力(虛
化、增加死神)的手段,應該算是好事,為什麼會被不容分說判處重罪?人類闖進來就送
回去就好啦?我想理由很單純,因為這影射了柳齋的不安──境界的動搖,像浦原當初尋
思著突破死神能力所開發的崩玉,到底要”崩”什麼?我想其實不只是對個體的突破,而
是指整個境界的動搖,它意味著,再怎麼劃分境界,都還是有辦法可以回歸混沌,試問柳
齋聽到豈不是屌在臉上,尿在腳上嗎?關於境界劃分的糾葛,這可是他最不願回想的事情
。而話說回來,四十六室這些沒啥作為的老頭,大概也是柳齋內定出來的假內閣吧。
再來回想一些細節吧,最初露奇亞看到大虛那種高潮的表情,口中喃喃「這只有王屬特務
(應該是指零番隊)可以解決了」,和她一招掛掉大虛的反差;還有死神動不動就瞳孔放大
飽受驚嚇,這到底意味什麼?他們所見的事物、受的教育,很狹隘啊!死神長期活在不明
白敵人或自己能力差距的教育裡面,形同共產國家,尸魂界除了培養靈力素質特別優秀的
戰鬥人才以外,也沒有打算進一步教導他們去與異族對話或社會回饋,明明知道最高級的
虛是有理性的、現代的死者也會帶著當代的思想進入尸魂界,那合理來說,應該是要發展
和平的共存方式才像樣吧?怎麼會建築連思維都停留在不知道西元幾年?由此可知,尸魂
界壟斷思想、偏廢社經發展的狀況極度嚴重,柳齋明知道靈體若非意外消散,基本上是不
會死的,卻沒有用心在人的生活之上。此外,旅禍入侵瀞靈廷時,牆壁幹嘛從靈王宮降下
來?照理來說,靈王如果真的最重要,不就應該誓死保衛嗎?又或著就上下都做一道牆就
好啦?我想,這也是影射了柳齋的不安──有人"越界"了。而涅當初和柳齋提起雨龍時柳
齋那心虛的樣子,恐怕也是某種罪惡感使然。
再來,幾個關鍵角色,我想至少有幾人發現、或試圖發現這個其中的詭計,包括試圖打破
虛與死神界限的浦原A夢、同樣是被意外捲入尸魂界的銀城、嘴遁王懶懶。在我的觀察裡
,浦原一直都試著探索境界之間的可能性,加上他在懶懶被封印之前的那段對話,他很可
能是已經意識到了某些世界的真相。而懶懶則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太OP,打算直闖靈王
宮搞個明白,卻敗在他執意和草莓分出高低的格局太小;至於銀城和草莓說的代裡證現象
,加上他強調浮竹不可信,可能也是因為他意識到浮竹是柳齋這個黑心腸的弟子所致,也
許他本來的目的,也是在取得足夠力量後,殺回尸魂界找真相。
最後回到主角草莓身上,相比這個世紀大陰謀,草莓一直都是只顧眼前的那型。基本上這
在懶懶篇已經被懶懶本人質問過:「妳現在還有和我戰鬥的理由嗎?」加上懶懶其實從頭
到尾,都沒有打算直接對汁姬或草莓出手,其真正理由可能是,他除了闖靈王宮需要一大
票人和地犧牲召喚以外,根本不恨人類,而他那句意味深長的話,以及和友哈如出一轍、
說「黑崎的一切都是照著我的想法被安排的」,則可能是他已經察覺了友哈和靈王背後陰
謀的存在,而試圖逾越神、成為神,才會有這麼類似的發言,只是最後耍帥過頭自取滅亡
。
至於友哈,友哈從頭到尾,其實能取草莓性命的場合蠻多,但他始終不出手,除了草莓也
有他的傳承,更重要的,或許是因為他知道,尸魂界在陷入危機時狂CALL草莓,並不只為
了戰力補充,而是因為黑崎也具備四界血統,換言之就是靈王的新人選。(搞不好他會在
解決友哈之後,被春水背捅一刀,硬架上去當新靈王。)而至於靈王的左右手,也許是出
於術式需要、削弱友爸力量,所以才被拆了,左手被年幼的友哈撿回去賦予力量,右手則
扔到沒人會去的流魂街變成土地神。
至於雨龍的父親,為什麼強得要命,卻沒有被全知全能的友爸徵招或被聖別別掉?除了他
是純血以外,也可能是因為,友哈代替靈王、要建立滅卻師新世界的路上,總需要有人是
可以在人界照應的吧。
總之,為什麼到了後期,主角群的戲份越來越薄弱?為什麼格子越畫越大?墨汁越噴越多
?劇情越來越像被漂白水稀釋過?我想可能是因為,作者不斷在暗示讀者,「故事的重心
其實是在於背後的道標,才不是那些主角的小情小愛呢嘿嘿嘿」。明明知道友哈會卍解,
柳齋幹嘛要東南西北全部秀給他看?我想,除了罪惡感和焦慮感使然(可能也有老年癡呆)
,恐怕沒有別的了。
最後,草莓在這個漫畫裡,其實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角」。要用宏觀的視角來檢視他
的定位,他不過就是一個讓這漫畫「像個漫畫」,推進故事流動的角色罷了,也因此,草
莓才可以使出月牙十字衝和雙刀這種跳脫讀者對進化想像、次元移動式的升等。因為他從
頭到尾,都只是一個努力尋找生活重心,為眼前的正義而奮鬥的,平凡高中生罷了,即使
千年的歷史巨輪無情轉動,他仍然不懈奔走。各位吐友們,您說,有沒有比這更富史詩感
和啟發性的鉅作呢?
但當然,也可能就是98已經放棄某些為人的底限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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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吐友響應,我忍不住想再補足一些細節,有興趣的話可以加減配著看
首先是,當時的友爸應該是已經死了,在尸魂界和齋齋商量這個計畫,而後齋齋眼紅友爸
的救世主地位才出此奸計。因為友爸去了尸魂界之後,還活用了靈子隸屬的能力為尸魂界
打造大得離譜的建築,又和一個老婆生了奇蹟之子友哈,拯救了無數斷手斷腳的貧民,
這叫齋齋怎麼能不眼紅?
另外,尸魂界疏於照料流魂街的重要理由恐怕是因為,除非靈魂有特別的執著(如結婚生子
),否則會自然投胎(消逝)回到人間。友爸就根據這點,在千年前倡議改造尸魂界的靈場
,讓投胎的靈魂身上多了與肉體聯繫的"因果之鎖"。這可以減緩腐蝕速度,又可以方便死
神作業,不會讓死亡的情緒立刻吞噬理性,加上它可以隨生殖遺傳,所以現金的人們靈魂
才會擁有這條很明顯是人工統一製造的產物。
當時,瀞靈廷被建造,其實只是用來管理流魂街的行政中心,已經被尊為神的友爸和靈力
較強的人共同住在天上,這是靈王宮和零番離殿的最初,受到友爸"給予"的力量影響,居
民們住久了骨骼自然會認定環境,成為打開天地間的鑰匙。這是為什麼天道一旦開啟,就
會有六千秒無法關閉這種維安漏洞,因為它最初的用意不是為了阻擋,是為了天地交流。
但當齋齋打算將友爸封印的時候,他也早就做好了消滅所有知情者,包括靈王妻子的心理
準備,所以現在的靈番離殿沒有半個居民,也是因為當初齋齋和好朋友們共同屠殺了所有
知情者的緣故。這既是靈王痛恨死神的原因,也是齋齋等人為何這麼封閉、城牆顧上不顧
下的原因,因為當時的尸魂界中樞,其實是在天上。
最後,相信大家一定都很好奇,憑什麼尸魂界的人都是日文名,滅卻師都是西方名?我的
腦補是,從東先的出現,可以推測尸魂界可能還是有不同國籍或人種,但柳齋為了避免回
想起友爸或友爸的老婆,遂在往後的千年裡堅持自己國籍的傳統,像漢化一樣強迫改名。
而破面的誕生,則是自己自報名號,破面是無數靈魂扭曲後的產物,所以可能是單純的機
率問題,主導性的姓名記憶都偏向西方人,導致他們的名字都偏向西方。(好啦我知道98
只是覺得取西方名比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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