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的大家,近期有誰的好事?
謹以這個標題,問候許久不見的大家。順便爆個料:培忠要請我當他伴郎耶,終於不
用再當招待了(好像伴郎更累是吧?!)
許久未曾貼文章,大概是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同學們,所以漸漸不知道要說甚麼了。
偶爾會在msn上遇到齡謙和季娟,也曾在台北遇過怡斐,但在宜蘭,總是比較少接觸到台北
以及其他地方同學的消息。
回宜蘭一年,論文仍沒進展(我是懶惰鬼),但別擔心,終究會完成的(季娟,你的
論文計畫發表過了沒啊?)。暑假沒剩幾天了,不知大家都還好嗎?以下是前兩天走蘇花
的札記,聊與大家閒話家常。
前兩天開車經北宜高,從蘇澳走蘇花公路到了花蓮。
礙於無自用車,蘇澳以下的東澳、南澳,雖知風光蒼莽自然,卻不容易去,以前
和學校去南澳「朝陽步道」,也不方便另作打算。
比如說南澳的海邊吧,南澳溪水清澈地汩汩流過礫灘,太平洋的浪送來了一些漂
流木,溪海交界處小型的潟湖正在形成、兩股逆向的流水在互相激盪,撒網的漁夫讓
我錯覺有海魚在逆爭上游、溪魚隨著清流入海,吉普車上的攝影愛好者很豪邁地跟著
漁夫的腳步把車開過溪去;轉過身來,高聳入雲的山蒼翠地莫可名狀,腳下的溪水正
從那端吐洩而來,近一點,是湧泉孕育成的高草沼澤,裡面有原住民相傳的定情石,
再過去一點還有日軍曾棲駐過的石洞,清代羅大春總兵的開路紀念碑靜靜地守在前來
海灘的路邊,而此刻我所在的地方,就是以前來南澳時極想一探的神秘海灘。
南澳的前一站是東澳,我沒有停下來,但在蘇花公路上遠遠地便可看到粉鳥林漁
港旁伸突出海洋的烏石鼻,像一頭大象的鼻子,緩慢而又勇冠三軍地向海洋走去。以
前在南澳朝陽步道上眺望烏石鼻是從南方,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從北方看它,也長得一
模一樣,不若那隻趴在宜蘭外海的大「石龜」,從礁溪看它是身形明顯的側身,從頭
城看它卻屁股見客地不甩人。粉鳥林漁港小雖小,但卻美不勝收,從高處俯瞰,宛如
把漁船鑲嵌在白色的海灘上,人在這裡,不過是大自然的配角、說不定還只是裝飾。
宜蘭線鐵路的最後一站是漢本,也是電影「練習曲」裡,男主角巧遇立陶宛模特
兒的地方,我查過,要一班自強號停在這兒是不可能的事,但車站旁的自助餐店卻棲
集了蘇花公路上來往的行旅,有砂石車運將,也有像「練習曲」一般環島的車友。他
們借車站的洗手間簡單地盥洗、在車站的「小廳」裡交換旅遊的路線和心得以及合照
的分享方式;他們主要是大學生、有男有女,十天半個月地帶著簡單的行李、過人的
熱情和體力,用最流行也最踏實的方式,經驗台灣。
車子經過太魯閣大橋已是亭午日中了,以前沒見過這橋,邊開邊想著大二那年,
和培忠、俊淵、沛芬等人騎摩托車背著行李從花蓮驅入天祥的往事。流逝的時間像橋
下切穿崇崗峻嶺的立霧溪,切開了現在和過去——削壁千仞一如壯闊而令人驚懾的清
水斷崖,我小心翼翼、不敢正眼凝視斷崖的另一端,兼且迎面而來以及呼嘯而過的重
型機車和砂石車,屢屢逼得我抽回忘情於大自然美景的喜懼交摻的靈魂,放慢車速、
與之擦肩而過。
七星潭海水的蔚藍安靜,讓我定了定神,開始印象起從和平到崇德間那一段驚心
動魄、以及同樣蔚藍的海,此行的目的無非為了這一段經歷:嚮往已久卻未曾(敢)
經驗的蘇花(斷崖)公路。待在隔熱功能頗差的租賃車裡,皮膚已曬得紅癢,索性走
出車外透透氣,依舊豔陽高照、海風吹拂。如果此行建良也有空來,我要問他:「怎
麼?幻象兩千這次沒飛出來?」
是的,此行我連接了宜蘭和花蓮、過去到現在,跨過那道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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