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錄]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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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r (噓~~~~) 看板: sex
標題: Re: [認真] 學妹掉在陽台的小褲褲
時間: Wed Feb 6 05:43:50 2008
開車往天母的路上，b女從上了車之後變的安靜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小a的話。
「剛剛對不起阿，我們有點過分了點。」我以為是剛剛在電玩店裡鬧的過火了。
「其實剛剛還蠻好玩的。你又變的這麼有禮貌了，剛剛不是一直都很機車嗎？」
b女倚著車門的看著我，臉上好像悶悶的。
剛剛在拿車的時候，b女就忽然搶在阿哲之前坐進了前座，
雖然唐突，阿哲倒也沒說什麼的坐到了小A旁。
「我討厭你的人格分裂。」b女忽然又丟出一句。
「蛤？」怎地又扯到人格分裂？
c女在騎樓下躲著風，還是看的出來她還聽著音樂，
隨著音樂律動著的樣子到哪都那樣顯眼。
「我們到了喔。」我從c女背後悄悄的出現，輕輕點著她的腦袋。
「哈，他們呢？」c女拉開耳機回頭問著我。
「天氣冷，縮在車上不下來了。」我接過c女的包包，帶著她走到方才暫停的車。
我拉開後門的時候，b女坐在後座裡讓著位子，阿哲又跑去前座裡了。
「你們現在要去哪？」c女才一上車就這樣問。
「去淡水吧，都到這了離淡水也不遠。」我回答的很快。
「淡水？要吃鐵蛋嗎？」小a眼睛又亮了起來。
「也可以吃阿給阿。」阿哲補充。
「才不要哩，阿給吃起來不怎麼樣。」b女悻然的說著，我總覺得從照後鏡裡的她好像還
延續著悶氣。
小a還喝著酸梅汁，沿路亂買亂吃的我們坐在淡水舊堤岸的老榕下，河水輕輕的拍著岸，
船兒同著河水起伏，只是夜裡不是沉靜，沿著河岸到處都是沖天砲和花火聲響，
整個夜晚沒間斷過。
「那些是不是同一票人在放的沖天砲啊？錢很多耶。」小a大概沒看過淡水這很誇張的放
煙火人群。
我們都沒說話，只是這樣對著觀音側臉，和偶爾幾隻水鷺低低的飛過。
c女陪過男朋友吃完飯，不知道為什麼取消掉原來要跟她男友一起南下回家的行程，才又
打給了小a，現在坐在河岸邊安靜的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要多問些什麼好像都有點逾越只是室友的關係。
「我流鼻水了，坐這裡你們屁股都不會冰嗎？」小a站起來擤著鼻涕，c女才把面紙遞上。
「等等就要回去了嗎？」c女問著。
「嗯，回家吧。小a看起來快不行了。」小a打了個噴涕，c女的表情有點失望，
而且b女也是。
「還不想回家啊？」我看著c女，她看起來似乎覺得只是這樣在河邊發呆有點意猶未盡。
「以前我們上來台北都只能坐捷運逛街而已，
這次還可以多跑很多以前不太能跑的地方哩。」c女真的不夠盡興哩。
「你勒？沒門禁阿？」我回過頭問著b女，b女搖著頭笑的很奇怪。
「笑什麼阿？」
「她媽媽說你們看起來都很老實，不擔心我們跟你們出去。」小a也笑著這樣講。
「那是阿哲吧，我很邪惡的，你媽媽要後悔了。」我沒好氣的說著。
「什麼啦？」阿哲意會不過來。
「那接下來要去哪啊？」c女睜大了眼喜孜孜的問著，b女和小a都一臉期待的看我接下來
要說的話。
「走吧，這麼晚才說要趕點路了。」我起身就走。
「去哪啊？」阿哲和女孩們都這樣問著。
車沿著北濱公路急駛，後照鏡裡一片漆黑，除了引擎的聲音轟轟作響，隱藏在風聲裡的還
有別的聲音。
「幹！那不會是海吧？我們在哪裡啊？」阿哲盯著車窗外一片黑，不知道看見了什麼胡亂
的猜著。
「怎麼到處都黑黑的，你要帶我們去哪啊？好可怕喔。」小a的聲音很抖。
「你裝神秘裝夠了沒啊？你不要帶到一個很無聊的地方喔。」b女開始覺得上了賊船了。
我看著後照鏡裡的c女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臉上輕輕笑著，像是一種期待。
車停在小鎮裡的超商前，我急忙忙的下了車打著電話。阿哲最先下了車東張西望的。
「來這幹麻啊？」b女顯的莫名其妙。
「等我一下，等等回來。」我快步的走進巷弄裡，丟下一車的問號。
再回到車邊的時候，阿哲很緊張的問我
「你要帶我們去的地方到了嗎？」我搖搖頭。
「這裡是金山耶，這麼晚來這裡有什麼東西嗎？」小a剛剛才從路邊的門牌上發現
我們的位置。
「走吧，現在才要上路。」我催著大伙上車，又出了金山市區回到漆黑的濱海公路。
車停下的時候，四周一片黑，連盞路燈也沒有。我東張西望的找著熟識的路。
「你迷路了？」b女好像也緊張起來了。我又把車掉了頭。
「喂！已經九點多了耶。這時候迷路很慘耶。」好像裝神秘到某種臨界點了，連c女也跟
著緊張起來。
「沒迷路，只是開過頭了，已經要到了。」我把車轉上一條上山的小路，路很陡也很黑，
只有盡頭的一盞路燈慘澹。
路燈下是一排房屋，玄關前的燈亮著，老實說連自己都看的有些詭異。
「這是誰的家啊？」小a根本已經到了不敢下車的地步。
其實這裡是我們家族很久以前的農地，後來叔叔伯伯陸續到市區工作的時候，就只
剩下大伯還偶爾在這種點菜，高中的時候，小叔找了我爸和叔伯們一起在這裡又重新蓋了
一排所謂的"農舍"，常常假日的時候就是揪著一大票親戚，在山腰上的屋子裡烤肉或是不
怕吵死人的卡拉OK，阿媽還在那幾年過年的時候還要揪著一大家族的人回山上過年。
阿媽過世以後，大型的聚會少了些，偶而我爸還會被二叔找來這裡混一整個週末，成了家
族裡的度假山莊。剛剛才打電話跟堂哥拿了鑰匙，現在除了可以在這裡住上一晚以外，免
不了還要幫大伯稍微打掃打掃。
「早說嘛，你死愛裝神秘勒。」b女戳著我的後腦，c女反而很好奇。
「這裡的都不關燈的嗎？電費誰付阿？」
「核二廠，整個金山的電費都有補助，不過這裡就算燈都不關連補助的額度都用不完。」
我拿著鑰匙打開了大門。
「而且剛剛路上一整排的電線桿都是為了這棟屋子拉的喔。聽說當年如果戶口從這裡撤掉
的話，還要再重新申請用電可就麻煩了。」屋內客廳的電燈也沒關，多虧那雙層的隔音
窗，屋裡沒多少落塵。
「好像不用怎麼打掃阿，不用作苦工了。」我在玄關拖了鞋子就往鋪了木質地版的客廳走
「我們今晚不回家了嗎？」b女也跟著拖了鞋四處張望著。
「當然不回家啊，在這荒郊野外你們三個都完蛋了，你媽媽看錯人了，嘿~~嘿~~嘿~嘿~」
我奸詐的笑著。
「嗚~~那我不要進去了。」小a站在門口一步也沒踏進。
「你很白癡耶。進來把門關好啦！風很大耶。」這次吐槽的是b女，一把就把小a拉了進來
「喂~~如果只是這樣，我有點失望耶。」c女盯著我，阿哲把一樓的所有的燈都打開來。
「嗯~~~那你再等一下，我上去看看。」我又一溜煙的上了樓，
c女一點也不想等立刻就跟著上了樓。
二樓其實沒有任何的隔間，就只是一間木質地板大通舖，我把門慢慢的開了一條縫，
有點擔心的從門縫裡看著。
c女就在我的身後，微微的喘著氣，「裡面是什麼啊？」
我才從門縫裡看見了一點光，後面b女和小a就急忙忙的也擠了上來，
門就這樣被他們一下子的就打開。
二樓面海的是一大片的採光窗，他們推開門的時候燈都沒開，
海面上是許多漁船亮晃晃的集魚燈，還在魚船上的刺眼，已經投入海底的則綠澄澄的
把附近的海水照亮了一大片，有近有遠的打亮了大片海洋
透映了一片海面銀白，閃動麟亮。
b女揪著我的手說不出話來，小a哇哇的叫著，阿哲才跟著走進房間裡。
c女遠遠的看著銀白海面，瞳裡也映著一片銀白，和在摩天輪上的時候一樣閃亮。
「可能比台北的夜景遜一點，不過今晚你可以這樣看到睡著喔。」
我說完的時候c女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我。
「不過你要早點睡，再晚一點漁船就開走了。」我尷尬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此刻c女的
目光讓我無法逼視。那是我第一次看見c女對著我那樣的笑著，在那一瞬間我好像還該說
些什麼的，可是我只是看著她呆呆的笑著。
抱著我的手的是b女，抓著我的手叫又扭的顯的很開心，一點也沒發現我笑的尷尬。
等開好了暖爐，女孩們又趕著我們去買盥洗用品，一路上哇哇的叫著，阿哲也很高興還問
著以後可不可以常常來。
雖然有兩間浴室，等到大家洗完澡的時候都過了12點了，我們縮在棉被裡靠著牆坐
了一整排，看著夜裡海面的流光輕轉。c女輕輕唱著戴佩妮的歌，b女和阿哲也都跟著唱，
一直到我們都累了還捨不得把眼睛閉上。
「謝謝。」c女臨睡前悄悄的在我耳邊說著，我靜靜的看著她睡去時的臉，忍不住的輕撥
著她的劉海，她卻抓開了我的手。原以為驚擾到她的我才要把手縮回，她卻緊緊抓著，
當指間傳來的暖流划過心裡，
才知道，她緊緊抓住的還有我一直以來游移忐忑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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