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心
「噓——」姜望立在長街正中，豎一根食指在唇前，湮滅此地所有聲音，使萬籟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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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要說得太滿，半夏上真！原諒豈是如此輕易的事情！」
「正好現在很安靜，我心中有一件深藏已久的往事，一直在拷問著我，讓我發狂地想要跟
你們分享——你們想聽嗎？」
誰曾見過姜望此刻這般、怪異的笑容？
近癲近狂，卻又極度地克制，就連聲音也是輕緩的。
半夏看著他。
所有靖天六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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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森冷地看著他。
姜望慢慢說道：「那件事情，你們不是一直在問，一直在追查嗎？」
「是的！」
「對於你們一直猜想的那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你們——是的。誠如你們所想！但應該比你
們所想的都要更徹底！」
半夏已不能再保持平靜，白朮的手已經按在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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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望依然是那樣的笑著。
「想知道過程嗎？」
他用食指輕敲自己的太陽穴：「殺了我，剖開我的腦袋，自己去看。」
姜望怎麼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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