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國媒] 1991年大學生佔領臺北車站,拯救了四條人

看板FuMouDiscuss作者 (草莓)時間10年前 (2014/04/16 04:23), 編輯推噓6(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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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人,要有俠義精神,為別人的不公不義挺身而出, 正面的能量,將會優雅的回饋給你。 這不是說教,而是我親眼見證過的。 上課時,楊翠曾經說過 當年,聽到陳正然他們被抓走,她感到非常憤怒, 立刻和師丈參與了獨臺會案的聲援活動,因為她覺得這是不對的。 1991年,魏楊才三歲, 楊翠萬萬沒有想到23年後,她當年的正義之舉,居然幫助到了她的兒子 免於死刑的威脅,真是驚人的現世回饋, 想到這點,就無法說服自己冷眼旁觀近日所發生的一切。 他們家很傳奇 夫妻倆的姓氏加起來等於小孩的名字, 祖父輩的名字也很有趣,都是單名,並且都與社會主義有關。 家族成員都因「宣言」坐牢(和平宣言、臺灣人民自救宣言)。 曾祖父在結婚前一天被捕,蜜月在監獄中度過。 另外一項傳奇故事 日本時代,曾祖父組織造反,也才被關十七天 戰後228事件,先是莫名被關三個月 然後1949年(很多媒體都寫錯,楊逵被關最久的一次不是因為228)又莫名被關了十四年, 只因為寫了一篇倡導外省人和本省人要和平共處的宣言,字數比本廢文還少。 國民黨相當照顧文人,寫篇文章就可以吃免錢飯十幾年,比小日本好多了, 應該早就要有諾貝爾獎誕生才是。 我就讀一個一定要很認真求學,否則會被人看不起的科系, 所以他們夫妻倆在學校也都很要求,甚至不准許擺爛, 某次期末,我和同學焦頭爛額,來不及交出報告,學校就打烊了, 想說「算了,給她當吧!」的時候,老師居然跟我們說, 「不交報告一定當,但是不可以放棄,你們努力作,直接交來老師家」 我和同學把握機會連夜趕工,完成作業,拿去老師家付近, 把作業交給,當時高中,騎腳踏車過來收件的魏楊。 所以有人說魏楊是媽寶,我才不信,他們夫妻才不會坐視孩子成為軟弱的人。 況且,政治受難者的後代會是媽寶嗎?講媽寶的人似乎對歷史太沒有見識了。 他們比你們更體悟為人格而戰鬥的意義。 老師應該不記得我是誰,但你們夫妻上課所講的事情我都記得, 這次的運動中,為你們感到很不平, 尤其那封恐嚇信,我憤怒的發抖, 寫信的那個人懂甚麼禮教?一張嘴亂講的很輕鬆, 卻對於臺灣人血淚拼成的歷史全然的無知, 他或許懂得歌頌越王勾踐、少康中興, 卻不知道臺灣人也有充滿堅毅情懷的復仇者, 這麼低水準的人,怎可這樣對你們家?好生氣阿!幹 不知道還能做甚麼,只好寫這篇文章表達對你們的感恩,幫你們抱不平 祝你們都平安,可以一直為臺灣奮鬥, 我也會帶著當初在學校學到的,繼續為信仰而努力。 ※ 引述《hot5566 (五六國慶日)》之銘言: : 臺灣民主運動小故事(一):1991年大學生佔領臺北車站,拯救了四條人命 : 太陽花學運要退場了,新聞的熱度也在急遽減退當中。像《新聞龍捲風》這樣的節目,說 : 明了臺灣的媒體已經把學運新聞裡面最爛的哏都給玩完了。趁著這個冷下來的空檔,我們 : 或許可以暫時拋開對新聞的關注,來看看臺灣過去發生的一些學運與社運故事。 : 整個太陽花學運裡面,最讓全體臺灣民眾感到驚嚇的,莫過於「佔領立法院」這個我們原 : 本以為只存在於電影裡頭的點子了。 : 佔領運動真正成為一股席捲全球的社運風潮,大抵是由2011年的「佔領華爾街」所帶起來 : 的。在華爾街之後,世界上的主要民主國家(怎麼定義?你可以參考去年EIU公布的2012 : 年世界民主指數排名)都曾發生程度不等的佔領運動。如果我們把「佔領」當成一種民主 : 國家的抗爭發展趨勢來看,你會發現臺灣人其實也是挺潮的。 : 說實話,在這場學運發生以前,應該沒有人能夠想像到臺灣的佔領運動竟然可以搞到立法 : 院裡頭去,而且竟然還冒出了幾十萬人上街給他們相挺讚聲。如果沒有一個足夠糟糕的政 : 府,所有這一切還真是殊難想像。 : 不過,在佔領國會之前,臺灣的抗爭運動倒也不是沒有佔領過其他地方。你比較有印象的 : ,可能會是去年8月因大埔徵收案而發動的20小時「佔領內政部」;在2011年的10月,一 : 些公民團體也曾在台北發起過一場媒體曝光度不高的「佔領101」。然而在這之前,臺灣 : 短短幾十年的民主化歷程裡面,還有發生過其他以佔領為手段的抗議嗎? : 是的,如果九零年代初,令堂或令尊剛好在臺灣念大學,那麼他們說不定就曾經參與過這 : 場運動。1991年5月,一群大學生佔領了臺北車站的公共區域,並且展開了一場為期數日 : 的抗爭。他們的目的除了是要拯救四條人命,更是為了要保護言論自由,捍衛民主。這是 : 個什麼樣的故事呢?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 一、 : 1991年5月9日清晨,天剛剛亮,新竹清華大學的男生宿舍裡,突然冒出了一批調查局幹員 : 。他們在完全沒有知會清大校方的情況下,逕自進入校園,逮捕了當年正在讀歷史研究所 : 的廖偉程(如果你喜歡獨立音樂的話,他前陣子是The Wall的營運總監)。被上銬帶走的 : 當下,廖偉程大聲地質問調查員:「幹什麼!我犯了什麼罪?」而他的問題只換來一句冷 : 冷的回應:「到了就知道了。」同一時間,逮捕行動還在台北、高雄等地同步進行。同案 : 被捕的其他三人裡面,還包括了後來的蕃薯藤網站創辦人陳正然。 : 這四個人都被調查局認為觸犯了刑法一百條而遭到逮捕。刑法一百條是戒嚴時代的夢靨, : 白色恐怖的同義詞。這個緊緊攫住思想與言論自由的法條,當時的條文內容是這樣的: : 意圖破壞國體、竊據國土或以非法之方法變更國憲、顛覆政府,而著手實行者,處七年以 : 上有期徒刑;首謀者處無期徒刑。 : 預備犯前項之罪者,處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 按照這條法律,任何與執政者的政治意識形態相悖的思想、言論、主張,都可以很直觀地 : 被認為是在「著手實行」一種叛亂行為。只要國家認定你有這些行為,你就是有,沒什麼 : 好商量的。然而,刑法一百條的處罰還只是徒刑而已,真正讓這條法律發揮威力的,則是 : 與之相配合的《懲治叛亂條例》第二條第一項,也就是俗稱的「二條一」: : 犯刑法第一百條第一項……者,處死刑。 : 無論你崇拜馬克思或主張臺獨,在戒嚴時期只要一被抓到,國家就可以循著這兩條法律把 : 你送進刑場。刑法一百條與《懲治叛亂條例》,象徵著當權者對自由的迫害,到了二十世 : 紀的最後十年,它們仍然原封不動地存在於中華民國的法律體系當中。即便1987年剛剛解 : 嚴,1988年開放了黨禁報禁,一切漸趨自由開放的年代裡面,威權的幽靈仍舊在這座島嶼 : 上為厲為祟。 : 1989年4月,堅持「100%言論自由」的鄭南榕,便因不願屈從於這兩條惡法,自焚而死。 : 而諷刺的是,1991年的5月1日,總統李登輝才剛剛宣布終止動員戡亂時期,臺灣的民主憲 : 政看似走向了一個充滿希望的新時代,卻在短短8天以後,就發生了廖偉程等人的案子。 : 這使得許多知識份子猛然醒覺:原來,枷鎖還在自己的肩上,禁錮仍未解除。 : 「獨臺會案」──這是後人為這起案件取的名字。調查局所掌握的情資,顯示廖偉程等四 : 人都與臺獨組織「獨立臺灣會」有密切的往來。然而,根據廖偉程事後自述,在這起事件 : 當中,同案被捕的人他並不認識。而他自己跟本案的牽連,就只是讀過了「獨立臺灣會」 : 的創始人史明先生的著作《臺灣人四百年史》,並且在跑去日本蒐集論文資料的時候,順 : 道去拜訪了史明而已。 : 廖偉程的遭遇,在許多人眼裡看來並不稀奇。在白色恐怖的年代裡面,有太多人都像這樣 : ,在清晨莫名其妙地被押上了囚車,然後送掉了性命。 : 作為一名叛亂嫌疑犯,廖偉程被抓進了臺北市調查處,隨後移送高檢署並遭到收押。在《 : 懲治叛亂條例》的宰制底下,他很可能也會成為歷來諸多被「二條一」葬送的亡魂之一。 : 廖偉程的事情,在他被抓走的那個上午,便在清華校園裡頭掀起了軒然大波。剛解嚴不久 : 的時代,知識分子正在努力推動大學法的修法,積極爭取學術與言論的自由。在這種氣氛 : 底下,國家的情治單位竟然輕易踐踏大學的獨立自治,強行進入校園逮人,並且還是用威 : 權時代的叛亂罪要來法辦學生。 : 這整件事情,很快引燃了諸多知識分子與青年學生的熊熊怒火。不只在清大,同案被捕的 : 陳正然是臺大的畢業校友,這自然也引發了該校學生的關切。很快的,針對政府、情治單 : 位與威權惡法的反彈,從清大、臺大開始向全國各大學院校迅速蔓延,嚴重的學潮正在醞 : 釀,一發便不可收拾。 : 除了社會各界主動發起的救援以外,清大、臺大兩校分別組織起廖偉程與陳正然的後援會 : ,並且開始四處陳情、連署、抗議。 : 5月12日,數十名學生與教授跑到中正紀念堂展開抗爭,但當晚就被警察強制驅散,過程 : 中有許多人都被警方以暴力毆傷,惹得這些知識份子更為光火。 : 13日,學界開始發動罷課,靜坐抗議的活動不斷向各大專院校擴散開來。同一時間,中南 : 部許多大學正在組織北上,15日這天,學生們準備要在臺北車站舉行會師抗議,對這個思 : 維與運作都還停留在戒嚴時代的政府,施予更大的抗議壓力。 : 二、 : 收到大批學生要來臺北車站集結示威的消息,臺鐵員工自是如臨大敵。車站的站長在接受 : 媒體訪問的時候表示:他們打算採取比較柔性的處理方式,只要學生不影響旅客權益,不 : 破壞車站設施,並且不在大廳演說,不要有過度激動的抗爭行動,然後晚上乖乖解散回家 : ,那麼車站方面也不打算管太多。需要的話,他們甚至還願意幫忙提供飲水。這樣看來, : 一切似乎安排得挺穩當的。 : 不過,當學生真正出現在車站裡頭的時候,這位站長想必是相當傻眼──因為他們許多人 : 其實都已經拎著睡袋,打定主意要在這裡睡地板了。從現存的報紙資料看來,這些大學生 : 根本是以一種「準暴民」的姿態來佔領臺北車站的。 : 根據當時的報導,大批學生從下午一點半陸續進駐車站以後,便就地布置好靜坐隊列與抗 : 議布條,一邊等待各校學生前來會合,一邊逕自展開了「演說、唱歌、呼口號」等活動。 : 臺鐵方面除了得一再請這些學生降低音量,還數度派人過來談判協調,希望學生們晚上能 : 夠準時離開,但這個要求很乾脆地被拒絕了。 : 學生裡面甚至有人準備了發電機與其他許多設備,以因應車站晚上的例行性熄燈。無可奈 : 何的鐵路局代表也只能妥協,任由這些傢伙繼續佔領著車站一隅。 : 晚上,抗議學生已聚集超過千人。他們叫來了便當(而且還不是鐵路便當,完全沒有要補 : 貼一下臺鐵的意思),在靜坐區裡邊吃邊看電視。當時的報紙是這樣說的:當他們發現「 : 電視節目播出股市大跌新聞時,全場歡聲雷動」,而看到「政府官員呼籲學生要以國家為 : 重」的報導時,學生們便齊齊「報以噓聲」,整個車站吵鬧得不得了。 : 之後,有個教育部官員來到現場,很明顯是打算要來給這些學生摸摸頭的,但這名官員在 : 隊伍外圍等了許久,始終被學生晾在外面,完全沒法開啟對話。更有趣的是,當晚八點多 : 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去找來了著名的講古大師吳樂天,讓他帶著一隊舞獅團來到車站,剎 : 時間只聽得鑼鼓喧天,無怪乎聯合報的記者會形容當晚的臺北車站「猶如一場熱鬧的廟會 : 」。 : 儘管這場佔領行動的聲勢頗為浩大,但在那個解嚴才沒多久的年代裡面,臺灣的學生運動 : ,倒也不敢真的像外國人那樣搞到癱瘓車站,或者學五四的老祖宗們來個火燒趙家樓。整 : 體而言,除了大聲公很大聲、或者讓旅客抱怨說要繞過他們才能去買票坐車以外,這群學 : 生其實還是挺節制的。 : 「和平理性非暴力」──這個近年來臺灣諸多公民運動奉行不悖的原則,同時也是媒體加 : 諸於運動身上的標準規訓,其實早在野百合的時代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 最近時常被許多人拿來批評太陽花過度持守溫和主義的標籤「1985化」(雖然我個人覺得 : 這種標籤對1985而言並不公允),在九零年代初期的學生運動裡面,其實也有一個相對應 : 的比喻叫「救國團寶寶」。在相距二十餘年的兩個時空背景底下,保持學運路線的高度溫 : 和,或許都有其不得不然的無奈吧。 : 總而言之,抗議學生在接下來的佔領期間,基本上也沒有太多升高壓力的手段可資運用。 : 除了繼續在車站內搞活動以外,他們也只能在白天的時候分派「小蜜蜂工作隊」到附近的 : 行政院、教育部等地去發動抗議,然後晚上再回來睡覺,其他也就很難再想到什麼招了。 : 比較有意思的是:在佔領臺北車站的這六天裡面,其中有一天,學生還跑去向電視媒體抗 : 議他們對學運的報導不公。除了在台視大樓前面公開宣讀抗議書並將之焚毀以外,他們用 : 紙箱做了一個「台視寶寶」,然後公開在媒體面前把他給踩爛。另外,他們還朝著台視大 : 樓丟雞蛋、噴漆,把所有正港「暴民」的怒火,都發洩在扭曲事實、掩蓋真相的媒體上頭 : 。 : 根據當時的報導,學生們本來還打算對華視與中視如法炮製,只是礙於時間不夠方才作罷 : 。換句話說,在這場同樣由學生發起的佔領運動裡面,其實也曾醞釀起一些反媒體的意識 : 與情緒。只是他們當年要對抗的黨政軍力量太過龐大,遠不是丟出幾顆雞蛋就能改變的事 : 情。 : 而在今天的這場學運當中,新聞媒體表現出來的潑糞、栽贓與忝不知恥,比之二十年前更 : 加令人作嘔。而我們這個世代的觀眾已逐漸被賦權、逐漸在覺醒,針對媒體的反擊力量將 : 匯聚得更為龐大,只等待憤怒的全面引燃而已。 : 再回來講故事吧。儘管從數字上看來,1991年佔領臺北車站的幾千名學生,與最近走上街 : 頭的幾十萬人似乎相去甚遠,但當年的這場佔領運動,倒是非常迅速地達成了他們的短期 : 目標。5月16日,也就是學生們在車站裡頭睡了一晚過後,民進黨籍立委便在立法院提案 : 要求廢止《懲治叛亂條例》與刑法一百條。 : 刑法一百條牽涉到更深層的法律與政治意識形態問題,要完成修法,這裡還僅僅只是一個 : 開端而已,我們後面還會繼續說些故事。但《懲治叛亂條例》要廢除,大家就不太有什麼 : 異議了。當時聯合報的評論也直指該法是「末代條例」,顯然整個社會對於這一惡法的終 : 結已形成了高度共識。 : 5月17日,除了少數國民黨籍軍系、資深及僑選立委的杯葛以外,立法院僅僅一個上午就 : 通過了《懲治叛亂條例》的廢除。5月22日,行政院又發文到立法院說:另一個在白色恐 : 怖時代授予情治人員權力、讓他們可以隨意逮捕政治犯與思想犯的《檢肅匪諜條例》,在 : 《懲治叛亂條例》失效以後已喪失了法源依據,要求廢止。隔天,立法院也立刻廢掉了《 : 檢肅匪諜條例》。這兩項法案從提案到修法,都在兩天之內結束,儘管還是沒法比三十秒 : 鐘更快,但這個效率也算是高得嚇人,跟我們印象中的立法院實在有天壤之別。 : 《懲治叛亂條例》廢除的結果,直接扭轉了廖偉程等四人的命運,儘管在刑法一百條被修 : 正以前,他們還是得面對長期的官司纏訟,但《懲治叛亂條例》既已走入歷史,法院羈押 : 他們的理由也隨之不存在。17日,廖偉程等人在修法結果公布後便獲得保釋,踏出了看守 : 所。隨後,獲釋的四人一起來到了臺北車站,向所有挺身為他們阻擋國家暴力的學生致上 : 深深的謝意。廖偉程和他的清大同學們擁抱在一起,數度哽咽。他隨後公開說道:他的受 : 難也是臺灣人民受難,希望大家不要退縮,繼續抗爭。 : 人是救出來了,學運可還沒結束。學生們最初在臺北車站集會的時候,向外界公開提出了 : 四大訴求,亦即「反對政治迫害,廢除叛亂惡法,尊重學術自由,要求釋放無辜」。5月 : 17日的修法與放人,確實是屬於他們的重大勝利,但最終的大魔王──刑法一百條,卻還 : 未能被徹底斬除。只要一百條還在,國家隨時都可以指控你的思想有罪,你的言論有罪, : 你就是有罪。 : 不過,一般的社會大眾沒法看得太遠。當政府做出讓步的姿態以後,大家總是會直觀地認 : 為運動的訴求已獲得了滿足,而最核心的問題是否曾被解決,也就顯得相對不重要了。在 : 這種情勢底下,台北車站的佔領運動想要繼續往下走,大概也是頗為困難。 :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媒體輿論逐漸倒向了對學運不利的方向,批評的聲浪日益升高,各種 : 對學運的責難甚至抹黑,陸續浮現在當時的三大報(中時、聯合、中央)上頭。而原先對 : 學生持容忍態度的臺鐵,態度也漸趨強硬,台鐵工會在18號發表聲明,批評學生的大聲公 : 跟標語、布條搞得旅客人心惶惶,不堪其擾。 : 媒體的影響其實還不打緊。對於所有的運動來說,真正麻煩的事情,總是內部意見的嚴重 : 分歧。有些人覺得獲得階段性勝利便應該見好就收,也有些人覺得訴求未竟全功便應堅持 : 到底,這樣的分裂,甚至在最後一天浮上檯面而見諸報載。很顯然的,這場佔領運動發展 : 到這裡,差不多要畫下休止符了。 : 五月二十日,由學界人士串連起來的「知識界反政治迫害聯盟」,發動了數萬人上街的大 : 遊行,學生們也在這一天上午陸續離開了臺北車站,一場為期六天的佔領終於結束。而這 : 時候,車站的站長再度接受了聯合報的訪問──只聽得他如釋重負地說道:「希望他們不 : 要再來」。 : 這個僅僅六天的佔領故事,除了報紙以外,我其實沒能找到太多的參考資料,如果有人願 : 意去邀請這起事件的參與者做些口述訪談,應該會是饒富意義的一件事情。故事說到這裡 : ,連帶還翻了一些舊書,意猶未盡。下一篇文章,我們還要來說說上一代的臺灣人爭取民 : 主自由的小故事,看看他們除了佔領臺北車站以外,曾經發起的另一個不禮貌、不愛國、 : 不守秩序、不盡學生本分的壞蛋計畫…… : 下集待續! : http://www.thenewslens.com/post/34102/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0.117.158 ※ 文章網址: http://www.ptt.cc/bbs/FuMouDiscuss/M.1397593415.A.D5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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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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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辛苦了,交班,我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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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李登輝救了魏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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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理念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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