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關於T.W.的故事：被構陷性侵女兒
今日整理資料、撰寫此文，心中亦是戒慎恐懼。因為本文的內容著實是「雙面刃」，雖點出現有未成年子女親權訴訟延伸的光怪陸離現象，但文章內容也可能給未來潛在當事人提供了有形無形的不當示範。但考慮許久，還是決定將這些發生在社會中的真實故事呈現出來：若還是不將親權爭議核心、即「當事人『搶小孩』動機」給消除，同住方為了控制住孩子、不讓孩子與探視方接觸，未來可能還會有各匪夷所思的怪招產生。目前利用「家暴通報」「聲請保護令」當作家事訴訟「前菜」的文化很炙盛、基本上已經是「標配」，但更恐怖與冷酷的手法這兩年也開始增加了，即是
提告「性侵」（通常是媽媽告爸爸對女兒性侵）用來當作離婚、剩餘財產、親權酌定案件的「帶風向」或者「拖時間」工具。本團隊近期接觸了兩位個案，分別是T先生、W先生，碰面與電訪後，將訪談資料整理為此文。以下是關於T.W.的故事。
https://imgur.com/Ely8wyW.jpg
關於T.W.的故事
北部某縣市白領人士T先生。太太也是同個領域的白領階級。他與妻子之前各都有過一次婚姻、兩人經由婚介機構媒合後，2012年認識、2013年結婚、2014年3月7日生下女兒。交往認識初期兩人相處無明顯摩擦，但正式登記結婚以後，太太要求他向電信業者申請每個月的（打出）通聯紀錄、提供給太太；太太要求他把房子過戶給她（T先生沒答應，遭到岳家冷言冷語，諸如：沒擔當、讓太太沒安全感……之類）；婚前協議各自每月出資到特定銀行帳戶、使用該帳戶支付家庭生活費用，但太太事後帳務不明、似乎都沒出錢，也不把帳戶明細提供給予T先生。太太懷孕與生產以後ꄊA太太似乎更容易焦慮、發怒。接生醫院因為繁忙，沒依照太太在「指定時辰」接生、太太遷怒T先生；女兒在月子中心有尿布疹、太太則大鬧月子中心吵退費。岳家也有一些怪怪的生活習慣，例如在「家裡」裝設監視器、說怕鄰居來鬧（？），岳母還會『指定』女婿要送什麼禮（例如一盒要價台幣3萬元的人蔘）；岳家也跟鄰居都處不好……。關於金錢財產的部分，岳家或太太都有很高的執著或者不安全感，太太負責報稅、但不讓T先生知道報稅憑證或軟體相關密碼，只有太太同時知道兩人所得。另外，太太也對於女兒的公共衛生相當執著。
隨著關於金錢財產、與對女兒生活照顧的許多摩擦，夫妻兩人開始疏離，
2014～2015年間，太太正式帶女兒回娘家長住。T先生只能在約定好的特定日期或時段去岳家探望女兒，請各位注意，此時都尚未進入離婚訴訟喔！這個階段，太太與娘家對T先生的不適與奇怪言語也越來越多，例如「不要再來了啦～」「以後在警察局看小孩就好！」「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小三？」；在2016年年初，有次T先生去探望女兒時，『突然警察直接進入岳家』，原來是太太報警說T先生對她精神暴力（？！），該次事件不了了之。然後就開始了更嚴重的阻止探視，此時T先生已經越來越難看到女兒了，後來太太主動在2016年3月聲請保護令（主張精神虐待）、2016年5月됊ㄔX離婚相關訴訟。由於離婚訴訟、正式進入程序前需強制調解，在調解階段的後期、大約2017年初時，雙方達成了親權訴訟終結前、未成年子女探視與交付的協議。但到了2018年農曆大年初三……原本是交付日，T先生到了岳家要接女兒，同住方未開門、電話也未回應。結果沒多久，T先生就接到了地方政府警察局婦幼隊的通知：要前往製作筆錄與採集檢體！
劇情發展至此，各位應該都能猜到太太提出了什麼告訴了。檢警基於偵查不公開、並未積極告知此案控訴的細節或證據，故此性侵案件被告（即T先生）不清楚太太到底提出了哪些證據、認定他有性侵女兒。就在前陣子，經由地檢署的「不起訴處分書」內容觀之，太太只有提供：
1、驗傷單（並未描述任何外陰或陰道內是否有傷，僅描述肢體瘀青一類）。
2、由成人（岳家、太太）對女兒攝影，成人在鏡頭旁詢問女兒相關問題：「爸爸有沒有摸你這邊那邊」、「爸爸有沒有對你如何如何」等類似問題，女兒在影片中，都講「有」「對」。
該不起訴處分書出爐以後，太太提起再議，近期遭高檢署駁回，故該案確定。但是這段期間，T先生就被「合法」地與女兒隔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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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某縣市餐飲自營業者W先生。與太太認識、結婚於2008年，而後2012年大女兒出生、2015年小兒子出生。夫妻兩人認識初期，W先生不清楚太太的財務狀況，婚後才知道太太有欠卡債，而且一直沒還完、持續產生循環利息。另外太太娘家似乎有「媽媽管所有錢」的習慣，甚至到了太太都成年、結婚後，太太還是要把所得都交給媽媽（W先生岳母）；太太婚後要求W先生把「所有」工作所得都交給她，W先生拒絕，但W先生還是負擔家庭花費支出。如同上述T先生的故事，當金錢財產的觀念越來越有摩擦時，兩人感情也淡了，怕避免兩人碰面就要吵架，W夫妻在小兒子出生後沒多
多久、兩人就分房睡，平時也幾乎無任何互動了。太太在一般公司上班、當行政助理，兩人都外出工作時，子女除了安排到幼兒園托兒所以外，由爺爺（W先生父親）負責接送與在家照顧。就這樣過了三年。
在2018年3月23日，W先生的岳母與太太提早到幼兒園將大女兒帶走、當日他們也回住處把小兒子帶走，直到今日……
在孩子被帶走後沒多久，W先生收到了法院核發的「緊急保護令」，法院家事庭初判W先生可能對女兒性侵、因而核發。此時W先生也猜出太太可能規劃了什麼策略、準備進行什麼後續，於是趕快委任律師處理相關事宜。法院核發了防止性侵與父女接觸的緊急保護令，同時也將資料給予地方政府警察局婦幼隊，故如同T先生一般，W先生也去了婦幼隊製作筆錄、採集檢體。婦幼隊在2018年7月將資料移送地檢署，目前W先生的案件仍在地檢署偵辦當中。依照W先生側面瞭解，太太也是提供：
1、驗傷單。描述大女兒「外陰紅腫」。外陰紅腫原因很多，包括霉菌感染、不合身的內褲摩擦都有可能，不一定是性侵或猥褻，仍須有其他更直接的證據。
2、也一樣由成人（岳家、太太）對女兒攝影、詢問女兒相關問題，女兒在影片中，也都是講「有」「對」。
依照W先生的說法，這個性侵案件應該會不起訴、因為根本就沒直接、決定性的相關證據。另外在家事案件部分，雙方這段期間也同時展開離婚、剩餘財產、未成年子女親權，不過這段期間由於卡了緊急保護令、性侵刑事案件，故家事庭短期根本不敢裁定或協調直接讓父女會面；而小兒子的部分，W先生經審慎考慮以後，也覺得小兒子的探視、目前也先不要較佳（以免又被誣陷新案，害了自己與孩子）。太太本人有卡債、娘家似乎是低收入者，所以對於先生的提告，都是申請法扶，且把個人每年申請法扶額度（一年內三件）給用光了，W先生認為如此處心積慮就是要利用性侵긊蚰顙皹o家事相關訴訟的優勢。筆者首次與W先生碰面，是2018年10月在地檢署巧遇（是真的，不是瞎掰！），當下筆者聽到W先生與其律師的對話，發現是個值得關注的個案，於是向前攀談、並交換聯絡方式。就在這個當下，其太太與岳母還對筆者錄影蒐證……也許認為筆者是W先生的幫手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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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無法知道真相，資料也沒檢警來得多。不過依照他們兩位的描述與客觀證據看起來，性侵機率確實偏低、構陷的機率則真的偏高。這個策略之所以「好用」，原因不外乎是：
1、因為整個司法、警政、社福的服務鏈會立刻投入服務與保護被害者的行動（這當然是應該的），而疑似誣告或構陷者則享受著公部門與社福團體提供的資源與諮詢，所以對攻擊方來講，相當節省資源、事半功倍。
2、在調查期間，被告勢必會與孩子會被隔離。事後就算證明是烏龍、甚至誣告，也沒關係，因為這段期間已經為同住方爭取了更多負向教育、洗腦工程的運作時間。讓未來相關家事訴訟更有利。
3、性侵案件的被告，會被直接扣上大帽子，短期根本拿不下來。就算刑事案件偵辦後不起訴、或無罪，這個被告訴的記錄會跟著一輩子，給這些被告帶來長期的困擾。
我們並不是呼籲要提高這類案件的提告門檻，因為這個社會確實有兒少因為親密或同住家屬的性侵而受害，體制當然要積極、快速、嚴格得處遇，來拯救所有可能受害的兒少。但當有心人利用制度上原本救人的工具、拿來害人時……似乎真的無法阻擋。另外T.W.都表示在社工訪談時，遭遇到社工相當高度的質疑與誤解……但如上述，因為社會上真的太多這類真實案件，社工真的不得不小心、以致於先入為主、有罪推定的文化已經固著了、無法改了。結果，幕後疑似誣告的加害者，可能在家納涼、吹冷氣看電視，而這些被告要東奔西跑、還要遭遇各式冷言冷語。「Me,
too」風潮仍在，我們必須鼓勵性侵受害者站出來揭發加害者！但我們也同時相信，利用體制與刻板印象、構陷他人性侵的惡質文化，也需要被遏止與批判！
以社會現實面跟統計數據來看，在各式親子組合當中，「父女」組合是最容易產生性侵、猥褻案件。所以屆臨家事訴訟的爸爸們，到底未來該怎麼探視女兒比較安全？怎麼防範，才能降低被誣告性侵呢？就我們目前所能想到的：
1、平時會面或交付後，當然要長期存有與女兒相處良好的影像紀錄。未來以備不時之需。
2、若支援系統足夠的話，爸爸們不妨請自己母親（孩子的奶奶）協助陪睡或幫忙女兒洗澡。減少攻擊方的著力點。
3、有項感覺比較瞎或尷尬的建議（但確實有個案這樣做）：就是每次交付孩子的當下、找個適合的地點，雙方進行孩子身體狀況的確認。這點主要用在「對孩子家暴傷害」之各類誣告或爭議。
……想不到其他的了…..各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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