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標題)
應該停下來的,
把自己嵌在牆與牆間的溝槽裡,我十分需要休息、也想,
最需要是將那時的情緒及時地按鍵出來。
雄哥給我蛋的時候我想哭。
實際上我也哭了。
好像從沒得到過的那份愛一樣,
我從最初就有這樣感覺、
但不曉得如何啟齒。
雄哥也把我當女兒看嗎?
他一定非常思念遙在日本的女兒吧。
想起那次交談:
「我也想阿爸送我去日本唸書。」
天方夜譚一般。
第一次這麼受挫,
我急得聲音都歪斜顫抖,
副理說幹嘛上班上得這麼委屈,
我知道他說的是知道我受委屈了,
那我就不那麼委屈一點。
雄哥說好啦好啦沒事了,
故意扯著其他話題,
他看透我便更想哭了。
好累,在這奇怪的體制下每天都會看到噁心的人發生噁心的事。
我太常感受到自己脆弱、亦分不清究竟我或多數人才是常態。
太過疲乏了,我一直都太過疲乏了。
好想哭,實際上我成天都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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