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然後在第九天，主教死了。
沒為什麼，只是想這樣接，硬要說的話。
腦海中略過的是S.S.Van Dine的《主教謀殺案》
在臺灣出版日期大約是1995年前。
這樣說起，也22年了。
不過比我的啟蒙童書，亂步的《恐怖殺人魔王》
時代還算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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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自己有病無診斷，自認為，
於是總吸引一樣有病的人。
強迫症、憂鬱症、執著，的人。
她們才華洋溢，表面冷若冰霜。
有些歌唱；有些樂器；有些文字；有些冷漠；有些孤獨；有些單純而寂寥的冷。
但一碰觸內裡，就像結凍一日的湖泊，表層皸裂。
露出她們極其柔軟而纖嫩的核。
彷彿奔跑在如高樓矗立般都市叢林裡的獸群，
大概，彼此都在尋求一份歸屬感。
尋覓不到，則漫無目的的跑著。
探求著與你一般佈滿獸毛與爪的同類。
或者，又像是卡夫卡的蟲。
瑟縮在漆黑而無光的房間一角，將自己與世界產出區隔。
在某年某月才突然醒悟自身與其他人的不同，
又或者，純粹為賦新詞強說愁，只是渴求自己成為特別的那一個。
等待著打開的門，站在那兒的是露出嫌惡面容的人，或是一隻同為自己的蟲，
匍匐前進而打開門這一選項則不在你的思緒內。
拿著破舊的鏟子在挖掘，
期待自己能發現什麼？是殘破的靈魂還所羅門的寶藏？
是一本書頁早已泛黃，封面爬滿蠹的珍藏本。
翻開紙張能閱讀你出生至死亡的歷程，
而它沒有序；沒有作者；沒有出版社。
字體是墨水挾帶著濕濡的描寫。
第一章你哭泣，第一次看見了人類。
第七章是8238頁，你在這裡遇到初戀。
第十六章是15244頁，你在這裡初次死別。
第九十八章是109343頁，你在這裡留了註解。 說你看透世間。
最終章是你端著舊相片在棺裡仰望天空的送別。
我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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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寫完一篇文章需要花費多少
以根為單位的菸；以分為單位的曲。
點了；燃了；吸了；吐了；盡了；熄了；沉了。
菸盒空了，打火機的油乾了，結果曲還在耳邊繞著。
那菸味其實有些嗆鼻，沒有水份的喉嚨用咳嗽代替抗議。
躲在這裡，那裡，都好。
寫了，放了，總是有人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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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ne suis pas d'accord avec ce que vous dites,
mais je me battrai jusqu'à la mort pour que vous ayez le droit de le d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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