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標題)
被深沈的黑細碎囓咬徹夜,
我不斷醒了又墜。
咖啡因讓我眼睜著,
思緒仍在陽光下死了好幾遍。
我每天都讓自己去死,
卻僅是精神喊話一般,
實際是瘋了似更加蓬勃的活。
我不想見靈魂的盡頭也無法想像,
我千真萬確膽小懦弱,
只糾結為何人不能只是單純能量耗盡而平靜地滅?
我的疲累無法自拔,
張嘴只開闔他所定義嘲笑的病。
我也想對他笑,
鏗鏘解釋我真的有病。
能想見他細長的眼尷尬,
肌肉都萎縮成蚊蚋。
我的囹圄又被置上精緻盒子,
那將自己打點得宜的孩子是木馬音樂盒純淨不可犯,
他笑起來清脆,
我貪婪反覆那些單調符號,
轉到暈眩、隨節拍嘔。
可我醜陋髒污的皺褶裡積著排不出的淚水,
嘴角蔓出紫色的花,
招搖撞騙真的植株價實我的虛華。
也許過於排斥陽光才這樣容易跌進深不可抑的黑,
任何事之於我又是無知無覺。
我沒了信仰也不仰賴藥物,
任憑堅毅良善動搖崩塌成灰。
只能浮濫書寫,
又對每一刻過往都後悔。
我噁心自己的所有,
又被以為向陽。
矛盾自古而生,
生生求滅。
那些象形千古流傳的都淺而毋需探測,
我卻秤砣過頭,
壓垮了輕薄聖潔。
去死吧。
我真心渴望整個宇宙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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