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啦] 武將或軍師之間的對決--司馬朗篇
十日之內，不敗劉備，不....呃不，是十日之後我就要上戰場了，
為了放鬆一下心情(NBA final的時候你不就放鬆了好幾篇)，我決定來發一個系列，
就當作順便練一下作文吧！(難怪你這幾次作文分數都不高....)
這個系列在考試前我只會發這一篇，剩下的等我考完以後再補上，
這次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司馬家的人物，根據我的習慣當然是按照輩份來，
所以本系列首先登場的是司馬家的大公子，呂布的摯友(?)，司馬朗。
這兩年來得罪了不少古人，導致我好幾次考試都莫名其妙的栽在國文，
在這裡我要對他們深深的懺悔，這次我一定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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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朗字伯達，河內溫人也。九歲，人有道其父字者，朗曰：「慢人親者，不
敬其親者也。」客謝之。十二，試經為童子郎，監試者以其身體壯大，疑朗匿年
，劾問。朗曰：「朗之內外，累世長大，朗雖稚弱，無仰高之風，損年以求早成
，非志所為也。」監試者異之。後關東兵起，故冀州刺史李邵家居野王，近山險
，欲徙居溫。朗謂邵曰：「脣齒之喻，豈唯虞、虢，溫與野王即是也；今去彼而
居此，是為避朝亡之期耳。且君，國人之望也，今寇未至而先徙，帶山之縣必駭
，是搖動民之心而開姦宄之原也，竊為郡內憂之。」邵不從。邊山之民果亂，內
徙，或為寇鈔。
司馬彪序傳曰：朗祖父俊，字元異，博學好古，倜儻有大度。長八尺三寸，腰
帶十圍，儀狀魁岸，與眾有異，鄉黨宗族咸景附焉。位至潁川太守。父防，字建
公，性質直公方，雖間居宴處，威儀不忒。雅好漢書名臣列傳，所諷誦者數十萬
言。少仕州郡，歷官洛陽令、京兆尹，以年老轉拜騎都尉。養志閭巷，闔門自守
。諸子雖冠成人，不命曰進不敢進，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問不敢言，父子
之間肅如也。年七十一，建安二十四年終。有子八人，朗最長，次即晉宣皇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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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家族是河內溫縣的書香世家，從小父親司馬防對八兄弟的要求就非常嚴厲，
不叫他們走不准走、不讓他們坐不能坐、沒要你開口的時候也不准講話，
即使幾個小孩先後成年，父子之間的相處也仍然是如此一絲不茍；
司馬防一直活到建安24年(71歲)，司馬兄弟們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火鳳一開始那群死小鬼和二公子的打鬧場面，我想是完完全全不可能發生的....
大公子從小就非常聰明，九歲的時候有人直呼父親的字，這故事是不是有點熟悉？
「對別人的長輩不敬，就等於是不尊敬自己的長輩。」
是的，這劇本跟《陳元方答客問》有點類似，結局也是大人連忙向小朋友道歉，
話說陳紀(字元方)跟大公子其實也是同時代的人，也許那年代的小孩每個都這麼嗆；
陳紀的其他事蹟也許各位不見得那麼熟悉，不過至少他兒子也算是個名人，
相信大家應該都聽過(頂多不知道那是他兒子)，就是創制九品官人法的陳群。
12歲的時候，大公子參加童子郎的考試，由於長得明顯比同齡學生高大的關係，
被監考官懷疑他謊報年齡來參加考試，這下大公子不爽了：
「我們家族的每個人都嘛至少30公分起跳，我雖然年紀還小，長得比較長臭了嗎？
我又不打棒球、也不住中南美洲，我才不會幹謊報年齡這種事咧！」
後來關東諸侯起兵，前冀州刺史李邵家住野王，為了避難想舉家遷居到溫縣，
人家想搬家大公子也有意見，不知道憲法保障人民居住遷徙的自由嗎？
「唇亡齒寒這樣的譬喻豈只是在形容虞、虢而已，野王和溫縣也是如此啊！
何況你是郡中百姓的表率，結果現在賊兵都還沒來你就先落跑，
一定會造成百姓的恐慌，為盜賊開了方便之門，我不禁為你擔憂啊！」
李邵不聽大公子的建議，結果邊山的居民果然大亂，許多地方都遭到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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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董卓遷天子都長安，卓因留洛陽。朗父防為治書御史，當徙西，以四方雲
擾，乃遣朗將家屬還本縣。或有告朗欲逃亡者，執以詣卓，卓謂朗曰：「卿與吾
亡兒同歲，幾大相負！」朗因曰：「明公以高世之德，遭陽九之會，清除群穢，
廣舉賢士，此誠虛心垂慮，將興至治也。威德以隆，功業以著，而兵難日起，州
郡鼎沸，郊境之內，民不安業，捐棄居產，流亡藏竄，雖四關設禁，重加刑戮，
猶不絕息，此朗之所以於邑也。原明公監觀往事，少加三思，即榮名並於日月，
伊、周不足侔也。」卓曰：「吾亦悟之，卿言有意！」
臣松之案朗此對，但為稱述卓功德，未相箴誨而已。了不自申釋，而卓便云「
吾亦悟之，卿言有意」！客主之辭如為不相酬塞也。
朗知卓必亡，恐見留，即散財物以賂遺卓用事者，求歸鄉里。到謂父老曰；「
董卓悖逆，為天下所仇，此忠臣義士奮發之時也。郡與京都境壤相接，洛東有成
皋，北界大河，天下興義兵者若未得進，其勢必停於此。此乃四分五裂戰爭之地
，難以自安，不如及道路尚通，舉宗東到黎陽。黎陽有營兵，趙威孫鄉里舊婚，
為監營謁者，統兵馬，足以為主。若後有變，徐復觀望未晚也。」父老戀舊，莫
有從者，惟同縣趙咨，將家屬俱與朗往焉。後數月，關東諸州郡起兵，眾數十萬
，皆集滎陽及河內。諸將不能相一，縱兵鈔掠，民人死者且半。久之，關東兵散
，太祖與呂布相持於濮陽，朗乃將家還溫。時歲大飢，人相食，朗收恤宗族，教
訓諸弟，不為衰世解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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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董卓將都城遷移到長安，司馬防因為在朝中擔任治書御史的關係也必須跟著走，
是的，你沒看錯，還記得火鳳一開始的劇情嗎？那個什麼蛀書狐狸的，
在當蛀書狐狸的是二公子他爹、不是二公子他哥啊....
總之，司馬老爹不希望自家人全部跟董卓綁在一起，於是叫大公子帶家人回溫縣，
沒想到有人告發大公子準備逃亡，於是被抓去見董卓，火鳳燎原就此開始(咦?)。
董卓：你跟我死去的兒子同年，為什麼背叛我？(有人可以告訴我這邏輯在哪嗎....)
司馬朗：是這樣的，明公以崇高的功德輔佐天子、清除宦官、舉薦賢士，
這時候你更應該虛心求教，考慮如何治理天下；
但是雖然你威德隆重、功業顯著，地方州郡的兵禍卻越來越嚴重，
連京城近郊的百姓都沒辦法安居樂業，只好拋棄住家田地逃亡，
雖然在周圍關卡設置禁令加以重刑也無法禁止，這就是我離開的原因，
希望你好好想一想往事，那麼你的名聲就可以和日月一樣，
連伊尹、周公都無法和你比較。
董卓：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得很有道理！
雖然裴松之認為這段對答完全文不對題，大公子不知道在答什麼鬼，
董卓也不知道是聽懂了什麼，不過總而言之，這一關大公子是混過去了。
大公子知道董卓必將敗亡，又不知道火哥會來救他，怕被董卓留在身邊走不了，
於是拿錢出來賄賂董卓左右親信，請求他們放自己回家，一回家就開始散佈謠言：
「董卓悖逆，是全天下的仇人，現在是忠臣義士奮發的時候，
本郡和洛陽的領土接壤，洛陽的東面有成皋、北邊又有黃河，
如果討伐董卓的軍隊一時無法前進，就一定會停留在這裡；
這裡是四分五裂戰爭之地，很難長久平安，不如趁道路還通的時候東遷到黎陽，
黎陽有營兵，統兵的趙威孫又是我們鄉裡的姻親，一定能保護我們，
如果之後天下情勢有變化，到時候再觀望局勢也還不遲。」
不用說也知道，這種事情大家一定都是聽聽就算，沒幾個人肯跟大公子離開，
幾個月後，關東諸侯起兵，數十萬大軍開進滎陽和河內，裡面總有些不太守法的，
於是部分將領縱兵掠奪，當初不願意離鄉背井的鄉親們死傷過半。
後來關東諸侯各自退兵，曹操和呂布又在濮陽開戰，大公子才率領家人返回溫縣，
當時遍地飢荒，人吃人的慘況時有所聞(程昱表示：)，大公子約束宗族，
代替父親管教幾個弟弟，因此司馬家沒有在亂世中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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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二，太祖闢為司空掾屬，除成皋令，以病去，復為堂陽長。其治務寬惠
，不行鞭杖，而民不犯禁。先時，民有徙充都內者，後縣調當作船，徙民恐其不
辦，乃相率私還助之，其見愛如此。遷元城令，入為丞相主簿。朗以為天下土崩
之勢，由秦滅五等之制，而郡國無蒐狩習戰之備故也。今雖五等未可復行，可令
州郡並置兵，外備四夷，內威不軌，於策為長。又以為宜復井田。往者以民各有
累世之業，難中奪之，是以至今。今承大亂之後，民人分散，土業無主，皆為公
田，宜及此時復之。議雖未施行，然州郡領兵，朗本意也。遷兗州刺史，政化大
行，百姓稱之。雖在軍旅，常粗衣惡食，儉以率下。雅好人倫典籍，鄉人李覿等
盛得名譽，朗常顯貶下之；後覿等敗，時人服焉。鍾繇、王粲著論云：「非聖人
不能致太平。」朗以為「伊、顏之徒雖非聖人，使得數世相承，太平可致」。
魏書曰：文帝善朗論，命秘書錄其文。孫盛曰：繇既失之，朗亦未為得也。昔
「湯舉伊尹，而不仁者遠矣」。易稱「顏氏之子，其殆庶幾乎！有不善未嘗不知
，知之未嘗復行」。由此而言，聖人之與大賢，行藏道一，舒捲斯同，御世垂風
，理無降異；升泰之美，豈俟積世哉？「善人為邦百年，亦可以勝殘去殺」。又
曰「不踐跡，亦不入於室」。數世之論，其在斯乎！方之大賢，固有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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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歲時，大公子被曹操徵為司空掾屬(當時曹操為司空，也就是曹操的秘書)，
又拜為成皋令，但因為生病辭職，等病癒後又被任用為堂陽長，
大公子治理百姓非常寬容，從來不使用鞭杖，而人民也不會犯法，非常愛戴大公子；
後來遷元城令、又入朝為丞相主簿(看起來曹操很喜歡讓大公子當他的秘書？)。
大公子認為天下大亂，就是因為秦朝廢除公侯伯子男五爵、州郡又不備戰的關係，
雖然現在不太可能復行五爵，但可以讓州郡置兵防止內憂外患；
最好還可以恢復井田制度，以往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土地，你很難叫他們吐出來，
現在天下大亂，百姓紛紛逃亡，這些土地都變成國家的，正是恢復井田制度的良機，
當然，井田制度實在是太古老了點....所以這個建議並沒有被採納。
後來大公子被任命為兗州刺史，在大公子的治理下教化大行、百姓稱讚不已，
雖然人在軍中，但自己還是粗衣惡食，以儉樸的風格作底下人的表率；
大公子有個叫李覿的同鄉當時名聲不錯，但大公子卻常常在公開場合貶低他，
原本大家都無法理解大公子在幹嘛，後來李覿事敗，大家才佩服大公子的遠見。
當時鍾繇、王粲等人主張「只有聖人才能讓天下太平」(所以現在有聖人嗎？)，
面對這種詭異的理論，大公子也提出了他的看法：
「伊尹、顏淵這一種的雖然不見得算得上是聖人，
但後代只要能傳承他們的風範，天下一樣會太平的。」
曹丕非常喜歡大公子的說法，還要他的秘書把這段話抄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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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二年，與夏侯惇、臧霸等征吳。到居巢，軍士大疫，朗躬巡視，致醫
藥。遇疾卒，時年四十七。遺命布衣幅巾，斂以時服，州人追思之。明帝即位，
封朗子遺昌武亭侯，邑百戶。朗弟孚又以子望繼朗後。遺薨，望子洪嗣。
魏書曰：朗臨卒，謂將士曰；「刺史蒙國厚恩，督司萬里，微功未效，而遭此
疫癘，既不能自救，辜負國恩。身沒之後，其布衣幅巾，斂以時服，勿違吾志也。」
晉諸公贊曰：望字子初，孚之長子。有才識，早知名。咸熙中位至司徒，入晉
封義陽王，遷太尉、大司馬。時孚為太宰，父子居上公位，自中代以來未之有也
。洪字孔業，封河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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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二年，大公子和夏侯惇、臧霸等人東征孫權，前進至居巢時疫病流行，
大公子親自去探視病患，沒想到自己也被傳染致死，享年47歲。
大公子臨終時遺命用平常的衣服收殮，並對將士們精神講話：
「我蒙受國家的大恩，結果尚未建立功業就被你們這些人傳染了(?)，
既然我的病無法治好，辜負了國家對我的期待，我死了以後不宜張揚，
只要用平常穿的衣服幫我收殮就可以了，千萬不可違背我的意願。」
曹叡即位後，封大公子的兒子司馬遺為昌武亭侯，邑百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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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將在兩週以後，請大家耐心等待。
下回預告：司馬朗他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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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止啊，他還比許褚大隻咧！許褚才八尺多一點，司馬爺爺可是八尺三寸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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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八兄弟有一半以上只有名字沒有事蹟，你可能要請小叮噹來幫你出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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