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大家晚安，Vinです。
人物愈來愈多了，
看來該趁著列寧登場趕快推進劇情
儘早結束掉五年級了
正文開始
「都還沒開始吵呢，
還在等一個人加入。」
艾比蓋爾搖頭。
那種事有貓耳的諾瓦兒
應該自己就聽得到吧？
「她一定也跟妳很要好，
才會來幫妳吵架。」
「是有過數面之緣，
所以覺得這麼大的事情
不讓她知道的話不公平。」
不知道綴歌的「家族」那邊
有沒有列寧或湯匙人的更多情報，
但是她就算夾在兩方之間
還是努力站穩她自己的立場，
在那過程中艾比蓋爾也被幫過忙，
所以她才覺得這個忙她也該幫。
「那就叫做很要好了。」
諾瓦兒無奈的說。
「以一個幻形怪來說，
妳的人脈也太誇張了。」
像是夏瞳光看就不好惹，
可以感應到強烈的魔法能量
還有身經百戰一般的老練感，
而且聽說她可以利用「海」
在各個世界穿梭自如，
讓人猜測她在老家也是大人物。
還有「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
雖然她的名字沒留在歷史課本上，
但是她當年大鬧後闖出的名氣
都躲在虛空相關的圈子裡了。
「只是運氣好，
遇到了很多好人而已。」
都還沒有真正認識的妲己先不說，
她也沒有特別去結交那些人，
也還沒有回報他們的好心。
「那就珍惜這份運氣，
之後妳們還會互相幫忙好一陣子的。」
人脈跟運氣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何況是這麼難得的人脈，
只能在旁邊流口水的諾瓦兒
可不能看著艾比蓋爾浪費掉了，
那在某種程度上比放掉
變成貓前的人生還難受。
「那是什麼意思？」
「保持現在這樣就好。
還有忙妳的事情時
寧可麻煩人家也別冷落他們。」
要是艾比蓋爾突然開始獻殷勤
反而會嚇跑這些人吧？
那種事情艾比蓋爾也不懂，
至少諾瓦兒應該是認真的，
還是多少聽進去好了。
「他們在聊列寧的事，
妳知道他嗎？」
眼前就有個活過那時代的人，
不問白不問。
「聽過一點。
據說他是個鍊金術師。」
「鍊金術師是做什麼的？」
艾比蓋爾對這個職業的印象
只有之前在活米村的黑暗角落
看到所謂黑藥師的遺物時
聽阿蘇爾用來比喻過而已。
「就像是巫師的高級學者，
靠著魔法深入認識世界的人，
也是魔法界發展的最前端。
說是這麼說，
他們最早開始起頭做研究
只是因為想要他們買不起的黃金而已，
一頭栽進去後才發現比想像中難，
幾千年來幾乎什麼都煉製出來了，
除了黃金。」
「剛剛跑掉的仿生秘銀
就是用煉金術做出來的嗎？」
「玩弄金屬或藥材，
擺弄出全新的材料或魔藥，
這是一般人對煉金術最直觀的想像了。
當然煉金術也不光如此，
尤其是在魔杖引入之後
鍊金術也從大釜來到了日常中，
很多魔法也是先在煉金術的研究中
被建構出了魔法理論後
才由拿魔杖的人編成了咒語。
剛剛那個，
叫做仿生秘銀是嗎？
看來就是多方結合的作品。」
「如果是列寧做來要用的，
那為什麼它會被鎖在金庫裡？」
比起煉金術的最新傑作，
這點還比較引起艾比蓋爾的懷疑。
「那個直接去問列寧還比較快吧。」
諾瓦兒只能承認不知道。
「說不定那不是全部的仿生秘銀？
其實已經多到可以分給別人了，
只是不清楚為什麼它在古靈閣，
或者說把它收進古靈閣的妖精
怎麼會在那種時候拿出來對付我們，
要不是相信幾個學人精就能滅口我們，
就是奉命拿我們來測試武器威力吧。」
或兩者皆是，
甚至還有她沒想到的第三者。
比方說妲己可能沒想太多，
就是想要回到她所知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那個地方，也就是這裡，
正是似乎和列寧有關的湯匙人
正在因故逐漸聚集過來的地方。
她懶得開口，
但艾比蓋爾可以直接看到這些想法。
「列寧在這裡？」
「或是列寧的後人，
那種事情要分清楚。」
諾瓦兒指正。
「那夏瞳姐應該要認得他才對啊？」
雖然艾比蓋爾只知道片段，
夏瞳看過列寧的部分還不明確知道，
但是夏瞳的世界親身經歷過
列寧如果活久一點會怎樣，
而且他在那裡的最後一刻
就是親自鬧到霍格華茲來的，
推斷她對列寧的認識
比在場的所有人多好像很合理。
「他都丟下在俄國的一切了，
現在還在追隨他的人
只能躲在暗處偷偷往這邊過來，
這樣的人大概不太會想讓別人發現
他跟列寧有任何關係吧，
不管他有多厲害，
還是隱藏身份比較省事。」
畢竟他們的時代過去了，
這裡又是完全陌生的土地，
謹慎一點總是不為過。
之前諾瓦兒也有所耳聞的
後來鬧到賢者後人家去的事件
除了趁機挫敗一個競爭者外，
大概也是那些俄國人在試探
能不能用相對比較少的代價
在新環境交到新朋友吧。
就是還猜不透這次對他們動手
是不知道他們跟霍格華茲有關係
還是被上次看到艾比蓋爾隨手
就能拿出虛空遺物的那次嚇到了，
不過那個只能等到再次遇到
湯匙人的時候才能確認。
「不過在我的……我是說，
這個世界的列寧在我印象中
雖然竊取了一個麻瓜的大帝國，
但是直到他從歷史舞台上退場
好像沒怎麼聽說他的魔法實力呢。
妳們又知道些什麼？」
她問。
都跟應該就是列寧率領的湯匙人
糾纏不休好一陣子了，
她對這個爭奪虛空至今
幾乎是獨贏的對手卻幾乎一無所知。
（雖然以她的年紀來說，
這些人都像昨天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如果有人問她怎麼會被
一群年輕人整得這麼慘的話，
她可以用這個當藉口嗎？）
「夏瞳姐應該比較知道，
但她沒有跟我講過太多。」
這之前她都沒有想到
自己竟然也會有個列寧要對付，
所以那段過去讓夏瞳很痛苦的話
她不太想深入的追問，
真的需要那些情報的話
等那種情境來到面前的時候
再直接看浮現在她意識裡的資訊
這樣默默地知道就好。
「我只知道仿生秘銀在他手裡
好像比妳們遇到的還要厲害。」
她唯一的瞭解就是偷看到的
夏瞳手上的仿生秘銀的記憶。
「太棒了，
這就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
諾瓦兒苦笑。
「妳的國家最近不太平安啊，
每個扯上關係的世界都不懷好意，
就連妳們自己的世界也是。」
「跟虛空之海扯上關係都是這樣嗎？」
雖然看看自己的種族，
還有到處轉移藏身處的行為，
她對國家這個人類的大型群落
好像沒什麼歸屬感的樣子，
但是現在她不想爭論那個，
還是「海」比較讓人頭痛。
「一直都是個麻煩吧，
只是人類不但記性不好，
眼光也很短淺，
又太脆弱了，
所以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
或是帶著莫名其妙的東西出現
都是很普通的，
至於那個『莫名其妙』
是其他國家還是『海』的另一邊
大家一開始都分不出來，
思考那種問題也比不上
咬牙撐到『海』去騷擾別人
或者解決提出問題的人簡單。」
諾瓦兒突然笑了。
「所以像妳我，
還有妳繼續跟『海』打交道
會遇到的人這樣用功的才是怪人，
將來遇到的話要習慣喔。」
「……太棒了，
這就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
艾比蓋爾想來想去
只有諾瓦兒剛剛的話
可以最接近的表達這時候她的心情。
「對吧。」
諾瓦兒哈哈笑。
「妳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就靠妳再幫我們遇到幾個
像妳朋友一樣好心的人囉。
不然你們這些小孩在這種時候
能求助的大人好像有點少吧？
否則也不會來找我了。」
「好像是這樣。」
艾比蓋爾嘆氣說。
這樣互相討論能得到的情報
到這裡應該就差不多了，
然後安靜下來才注意到
外面似乎也在吵些什麼，
看來她們兩個在聊天的時候
外面也正在忙差不多的事，
所以不顧諾瓦兒的反對，
抱起她就往外面的「宮殿」走。
看看外面的尷尬氣氛，
看來剛剛的古靈閣劫案
已經被他們逼問得差不多了，
然後從史萊哲林的兩人
跟葛萊芬多刻意保持距離來看，
他們對那件事的反應
大概是差距大到差點吵起來的程度，
妙麗也是讓人看不出來
到底是在為了劫案的事情
還是為了剛剛的吵架在頭痛的樣子。
「綴歌好像不方便過來，
列寧的事我們回去再跟她講吧。」
一看到艾比蓋爾走出來，
月桂就說。
「妳剛剛去忙什麼了？」
潘西問。
「去把跑掉的人找回來了。」
艾比蓋爾解釋，
一邊晃了晃懷裡一臉不滿的諾瓦兒。
「……那個也可以跟我們講講嗎？」
雖然不是沒聽過化獸師，
剛剛外表那麼年輕的女孩
原來也是化獸師還是讓他們很意外。
（更扯的是那是一隻會化獸法的貓，
但她們還不知道）
不過比起那種細節，
她們似乎是想找理由跟艾比蓋爾獨處，
畢竟她們會跟水火不容的葛萊芬多
一起待在同一個房間這麼久，
甚至一起討論遇到困難該怎麼辦，
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兩批人之間
夾著一個艾比蓋爾。
「我剛好也想出去了。」
她順勢說。
「我送妳們出去吧，
我也剛好像去看看安柏了。」
妲己說，
然後又是拿出她的新生手冊，
點燃了一座綠火讓她們出去。
就算把他們都帶進來了，
看在當初衛斯理教授
將這裡託付給她的信任份上，
至少不能讓他們發現這裡是萬應室。
不知道這個怎麼操作的其他人
只能跟著妲己一起起身走向綠火，
然後她也不喊目的地名稱，
就帶著所有人一起離開萬應室。
葛萊芬多們似乎被送到了
魔法防身術的教授辦公室，
打算直接跟鄧不利多商量列寧的事，
至於史萊哲林就沒那麼麻煩，
反正如果列寧真的是個麻煩的話
石內卜下一個就會聽到消息了。
（石內卜並沒有跟她們抱怨，
是最接近他的綴歌觀察很仔細，
所以她們也就常常看到煩惱著
能不能幫他分憂解勞的她而已）
所以等她們回過神來，
都來不及搞清楚這種時候
該怎麼告訴妲己她們要在哪一站下車，
她們就已經跟妲己一起出現在
醫療廂房外面牆壁的火把下。
「……呼嚕粉原來這麼方便嗎？」
三人都有點不敢置信的抬頭
看看恢復正常的校園火把。
「魔法就是應該這麼方便啊。」
相較之下第一次跟呼嚕粉相遇
就是這樣簡單的妲己眼裡，
有問題的是這些少見多怪的年輕人。
「聽說是妳找到安柏的？」
她問艾比蓋爾的同時
已經把臉貼在廂房窗戶上
在尋找安柏的身影。
就算是遊戲人間的她
在這也習慣成自然的壓低音量，
以免吵到病人跟治療師。
「嗯。
好像是從『海』突然出現的。
她也可以自由得在『海』裡穿梭嗎？」
艾比蓋爾點頭的同時反問。
「妳的朋友應該是特例，
對一般的知情者來說『海』
或者說通往『海』的裂口太危險了，
只有在比九死一生更危急的時刻
才會跳進去做最後的孤注一擲，
她能回到自己的世界算很幸運了。」
妲己卻說。
「妳怎麼……」
應該沒把夏瞳靠著虛空海獸朋友
幾乎可以自由「海上」旅行的事情
講得那麼清楚的艾比蓋爾很詫異。
「看妳的反應知道的。」
妲己笑說，
艾比蓋爾才知道自己原來
被用來證實了人家的懷疑。
「我去看看她的情況，
妳們自己慢慢聊，
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她話是這麼說，
但這種時候就是要偷聽
才能真正觸發對話的是吧。
（這是玩笑）
就連會讀心的愛比蓋爾
都看不太懂妲己這個人，
雖然妲己的破心術沒有鄧不利多
或者里納守護的那麼嚴密，
但是即使那樣，
艾比蓋爾還是字面意義上的
看不懂她腦袋裡的東西，
不知道哪個時代的用語
出現的頻率好像有點高，
簡直就像是她認真的把生活中
遭遇的一切都當成遊戲一樣。
不過深入探討的話感覺會很頭痛，
所以艾比蓋爾把注意力轉回眼前，
一手綁著繃帶吊起來的跩哥
有點在意的看著兩千金，
似乎在艾比蓋爾跟諾瓦兒混的時候
她們還對其他世界的綴歌很好奇的，
但聽了剛剛妲己的話後
卻變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著醫療廂房說不出話來。
「……剛剛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樣了，
級長跟目擊證人不用去處理嗎？」
不知道是不是妲己做了什麼，
但是轉移一下環境或許比較好開口，
所以艾比蓋爾說。
這似乎將她們從思緒中驚醒過來。
「確實呢。
那妳們要一起來嗎？
就當作在這邊的學校到處看看。」
潘西說，
並且對跩哥也發出邀請。
「我就不用了，
這個樣子太引人注目了，
一看就是剛剛的爆炸中
被捲進去過的樣子。」
跩哥拍了拍受傷的手臂上
比較不痛的地方說。
「那先找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再說吧。」
月桂說。
一起離開醫療廂房門口
以免一直站著引人注目的時候，
她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看妲己跟安柏的方向。
「還想知道更多『海』的事嗎？」
讓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後，
艾比蓋爾再接再厲地繼續說。
「只是……
覺得我還能在這裡真的很幸運。」
都有點懷疑這麼樣的好運
怎麼可能真的降臨的程度。
虛空之海就那麼剛好
在她受困的時候出現，
她出來後又剛好是原來的世界，
簡直像是那片冰冷、
吵鬧的大海特地來救她一樣。
「我懂那種感覺。」
艾比蓋爾感同身受的說。
雖然為了不再被更多人認出來
所以今天一直沒有出聲，
但是「影子」也很認同的
讓她的影子都點起頭來。
「妳也進去過『海』裡面嗎？」
月桂問。
明明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卻已經開始覺得不管接下來
艾比蓋爾又說她有什麼神奇的經歷
都不會再有人感到意外了……
至少那樣的一天好像愈來愈近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的。
除了運氣好以外。」
多虧了虛空海獸的幫忙，
才不用演化成其中之一
設法在虛空之海落地生根……
落海生根的艾比蓋爾嘆氣說。
此話一出，
好像就比較了解月桂
突然間在緊張什麼了。
「……不用擔心啦，
這個世界很有特色的，
應該不會跟別人認錯。」
其中最大的特色大概要數
她只知道在這裡有門路
可以確認之前被「海」
神隱的人到底有沒有走錯。
（虛空人魚跟阿蘇爾）
……她也開始想像不出來
還有什麼事情是她遇不到的了。
「比方說，
妳在多少個世界看過我？」
剛剛還在緊張會不會一不小心
跑到了幾乎完全一致的其他世界，
其實這裡不是她真正家鄉的月桂
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不敢說我看過所有世界了，
但是好像真的只看過一個妳。」
「那不就沒問題了。」
這才知道她在煩惱什麼的潘西
也笑出來拍拍她的肩膀。
「不然妳等等趕快去找翠菊，
跟她對一下暗號確認吧。」
「不早說，
現在我們只有芝麻開門可以用。」
還好剛剛已經先被安慰過，
現在月桂也能跟著開玩笑了。
「四十大盜的故事吧？
我的世界是油菜花開門。」
看她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
跩哥也忍不住加入。
「真的？」
原來不同世界之間真的會有這種差異？
「開玩笑的，
我們那裡的巫師叫那個童話
《勇敢的瑪姬娜跟她幸運的老丈人》。」
歪樓到童話故事去的討論告一段落時，
她們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
光是這點走路就讓跩哥又扶了扶傷臂。
「還好嗎？」
「當然不是……
但至少沒有更糟了。」
雖然還是很不舒服，
痛得像是整條手臂被砍掉一樣，
但是總比全身被亂刀砍成五花肉好。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想到這比喻）
「至少你活下來了，
這算是很厲害的事了吧？」
潘西安慰他說。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辦到的。」
大概有很多是受到另外兩人的幫助吧？
但是看了一眼現在還在
艾比蓋爾懷裡的諾瓦兒，
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好到
讓他可以坦率的說出謝謝，
尤其現在他還不太敢確定
諾瓦兒到底為什麼要幫他。
「我幫你看看吧。」
如果剛剛妲己所言為真，
跩哥的受傷是為了幫他們
調查似乎潛入英國的黑巫師，
看在他是好朋友分身的份上
月桂主動伸出了橄欖枝。
等跩哥答應後，
她將手放在他纏上繃帶的地方，
雖然表面上只有這樣而已，
卻能感到痛楚似乎緩解一點了。
「妳做了什麼？」
「只是把受損的血管
用血魔法接回去了而已。
不過其他組織我就沒辦法了，
所以現在還是要好好綁著。」
月桂解釋。
自從吸血鬼的部份覺醒後，
為了瞭解讓她覺醒的魔法，
從她沒見過的吸血鬼那裡
在各種鬼使神差下來到她這裡的魔劍，
她最近讀了不少相關的魔法。
「……謝了。」
雖然血魔法以人類的標準來說
聽上去給人不太正經的印象，
但是跩哥還是拿出紳士風度說。
至少以他老家的印象來說，
月桂算是比較正經的人了。
至於諾瓦兒投來的質問眼神
他就華麗的無視掉好了。
「這很不容易吧？」
看剛剛月桂煩惱的樣子，
他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很難想像他老家那個影薄的她
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在努力適應了。」
現在冷靜下來的月桂說。
「妳一定沒問題的。
雖然適應這種事情很不容易，
但妳的起跑線已經很前面，
幫妳省下很多要走的路了。」
對這些情感波動很敏感的艾比蓋爾說。
要跟不一樣的種族相處到
連自我認同都開始遭受挑戰、
要重新認識朋友什麼的她很有經驗，
還順便遭遇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挑戰，
還不是一路熬到現在了。
月桂早在她有種族問題前
就已經有了不介意她種族的朋友，
而且她還有很高的比例
跟原本習慣的族群是一樣的；
雖然每個人的辛苦都是不能相比的，
但是月桂接下來要走的路等於是從
艾比蓋爾的半路上開始的呢。
「妳也不是一個人要面對，
連我都不是了。」
「謝謝。」
月桂這才真正的笑逐顏開說。
「之前也是，
一直以來受到妳的幫助了。」
跩哥的急救補強告一段落後，
月桂才站起來向她正式道謝。
特地把她約出來就是為了像這樣
把之前只能在冒險後分開時
匆匆道謝沒表達完整的謝意一次補上。
「彼此彼此，
上次也是多虧了妳才脫身的。」
艾比蓋爾也說。
「以後也拜託了。」
月桂伸出手說，
艾比蓋爾沒有反應過來，
慢了半拍才握手回禮。
「……嗯，
那就再次請多指教了。」
第一次有這麼可靠的感覺，
艾比蓋爾也說。
「……她們什麼時候這麼好的？」
跩哥忍不住偷偷問潘西。
他還是看到她跟月桂一起行動
才認出她是潘西．帕金森的，
不然老家的她沒有這麼漂亮。
（他沒有那些葛萊芬多那麼髒嘴，
不會用什麼哈巴狗來形容女性，
但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形容了）
「大概是上次一起迷路的時候
一起遇到了什麼好事吧。
雖然好像嚴重到她們都不肯說。」
潘西猜測。
一起冒險過後的吊橋效應
似乎對促進感情很有效，
據說葛來分多的天才也是這樣
從此踏上了幫兩個笨蛋看作業、
有時還要幫忙寫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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