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大家晚安，Vinです。
今天感覺好睏
正文開始
前科擺平了，課本也買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只有去學校上課了。
已經聽所有人討論霍格華茲討論了好久，
聽到產生了興趣的艾比蓋爾也表示想去看看，
在徵求過同意後，
就讓她躲在金妮的行李箱裡一起搭火車了。
聽到她要出門，天狼星也有了興趣，
但是不像艾比蓋爾，
他的化獸型態十之八九已經被敵人給知道了，
因此沒辦法像去年一樣變成狗躲在人類之間，
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近照顧哈利。
「不能讓他變成狗躲在校長辦公室之類的嗎？
你們不是總是說學校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而且那裡又不是不能養寵物。」
就要出門的那天，
覺得自己只剩下基地屋主的功能的他
悶悶不樂的站在門口送他們出門時，
已經換好鄧不利多幫她做的，
可以跟著她一起變身的衣服的艾比蓋爾忍不住問。
「可是校長室裡的畫像都認得我欸，
說溜嘴的話怎麼辦？」小時候太調皮搗蛋，
常常被叫到校長室去的天狼星苦笑說。
「霍格華茲是很安全，但是是保護學生用的，
那裡現在立場不明瞭的人太多了，
而他光是曝光就有危險。」穆敵解釋。
「不用擔心，我們也在幫他洗刷冤屈，
只要抓到蟲尾，他就能恢復自由了。」
東施說。
「……要是想要陪伴的話就寫信過來，
我會變成信把自己寄回來的。」
「謝啦，妳人真好。」
天狼星拍拍她的肩膀說。
「不過別擔心我，去那裡好好玩吧。」
艾比蓋爾點頭時，
眼角剛好捕捉到一個小身影鬼鬼祟祟的經過。
「……稍等我一下，有東西忘記了，
我馬上回來。」說完她就變成蟲子飛走，
在怪角發現前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有什麼事嗎？」怪角充滿戒心的問。
先是把布萊克夫人的畫像嚇跑，
又拿布萊克家的幃幔綁住綴歌，
布萊克家的順位正統繼承人，
毫不愛惜這個家族歷史的艾比蓋爾
在怪角心目中的地位只差一點點
就是跟天狼星差不多的黑名單等級。
（那一點點是他身為高貴家族的家僕，
沒有必要跟披著人皮的奇獸計較那麼多）
「是叫做獅子阿爾發嗎？你最後的主人。」
艾比蓋爾開門見山的說。
家庭小精靈的法力雖說相當高強，
但是沒有什麼人在意他們腦子裡在想什麼，
因此也不設防的怪角腦袋裡的資訊
就讓艾比蓋爾拼湊起了之前事件的全貌。
「妳怎麼知道？」怪角瞪大眼睛。
哪怕獅子是他最後一個真心認可的主人沒錯，
直接形容成最後的主人仍然是大逆不道之舉，
就算他並不喜歡現在這個也一樣。
「……之前在魔法部的時候，
看到了他在最後拜託你破壞掉的東西。」
想起沒有心眼的生物很排斥被讀心，
艾比蓋爾趕快找了個藉口。
「那個東西已經被破壞掉了。
他交託給你的最後的任務已經成功了。」
「妳……」
「……他好像、對你而言很重要嘛，
所以我覺得你會想要知道……我也不曉得啦！
我只是個幻形怪！」
愈說愈尷尬的艾比蓋爾支支吾吾的說，
說完就跑掉跟其他人一起出門了。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
怪角第一次主動出現在天狼星面前，
跟他說自己想請假一天。
巴不得他不在的天狼星很快就答應了，
於是怪角直接消影離開古里某街，
在一座臨海的峭壁上丟下一束鮮花。
終於可以向主人報告任務完成了，
怪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他相信獅子主人能夠理解的。
「艾比蓋爾，妳還好嗎？會不會很擠？」
金妮問。
「不會啊，我平常就住在這麼大的空間。」
艾比蓋爾的回答從行李箱裡悶悶的傳出來。
剛剛離開月台的火車走廊上還是擠滿了人，
沒有人注意到金妮在跟行李箱說話。
倒是注意到她不知道行李箱裡面裝了什麼，
一舉一動都十分小心不讓它受到傷害，
將它緊緊抱在胸前，
有時甚至施展漂浮咒高舉到頭頂。
一隻長著學校風雲人物長相的幻形怪出現，
光是想像就覺得會出事，
所以艾比蓋爾最好也低調一點。
金妮還是如履薄冰地保護著艾比蓋爾，
直到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包廂，
設法只用一隻手打開門擠進去才鬆一口氣。
但是她還沒有打開行李箱讓艾比蓋爾出來，
包廂門又再次被打開。
[進來的是誰？
露娜
翠菊
學生阿蘇爾
梅琳與奧蘿拉
大梅林]
金妮趕快抽回伸向行李箱的手，
因為盯上這個只有她一個人類的包廂的人，
竟然是翠菊．綠茵。
「衛斯理，妳有沒有看到姊姊大人？」
翠菊一見面，果然劈頭就是問那個蛇女的事情。
不過一起追在總是混在一起的哈綴後面兩年後，
本來水火不容的蛇獅兩人也不能說是不認識了，
所以翠菊還是有好好地喊名字。
「沒有。倒是妳有沒有看到哈利？」
要找座位的話，金妮當然還是離哈利愈近愈好，
能跟他同一個包廂的話更是再好不過了，
但是一上車就被人潮沖散了，
現在只好等著所有人都就座了再去找他們。
「我哪裡會知道那個蛞蝓在哪裡？」
翠菊說。正因為她們的情敵就是對方的心上人，
因此哪怕在其他人眼中她們總是一起行動、
連被哈綴放閃閃到時都是一起哇哇叫，
她們兩個也還是看對方很不順眼。
金妮甚至考慮起要不要放艾比蓋爾出來嚇嚇她，
但是想了想後還是算了，
首先艾比蓋爾就不是給她利用的武器，
而且要是她頂著綴歌的臉出現在翠菊面前，
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但是她一下伸出手、一下又抽回來，
還是讓翠菊注意到了她在在意些什麼。
「為什麼行李箱不收起來？」她說，
指著金妮的座位上方那個空空的架子。
「裡面有、呃、很脆弱的東西。」
金妮愣了一下才發現忘了準備應付人家用的回答。
「不是有漂浮咒嗎？收起來啦，
這樣很佔空間呦。」翠菊催促說。
金妮沒辦法，偷偷拍拍行李箱
示意裡面的艾比蓋爾小心一點後，
就施展漂浮咒將整個行李箱送入半空中。
就在這時，又有誰打開了包廂門。
又有人進來不打緊，但是當露娜一出現，
她的行李箱突然也發出怪聲，
嚇得金妮一下子忘了施展漂浮咒，
沈重的行李箱直接失控朝著翠菊砸過去。
這時有什麼細小的東西從行李箱縫隙竄出，
接著突然變成了一隻大章魚，
粗壯的觸手分別抓住包廂兩側的貨架，
剩下的則是抱住行李箱，
在千鈞一髮之際阻止它砸到翠菊，
然後靈活地將它扛到一側的貨架上放好，
這才跳下來變回艾比蓋爾的樣子。
「妳……沒事吧？」章魚不能在地上呼吸，
所以剛剛的操作都是閉氣進行的艾比蓋爾
一邊喘氣一邊問。
但是，剛剛來不及拿出魔杖，
只能抱著頭的翠菊並沒有回答。
看到長著綴歌長相的艾比蓋爾
在救了她後颯爽的從天而降，
還穿著一身華麗的魔法少女服，
讓她放下來的手變成扶著下巴，
支撐住自己流出口水來的嘴巴，
眼睛也變成了愛心。「姊姊大人帥呆了……」
「對不起，艾比蓋爾，我剛剛被嚇到了。」
金妮對剛剛差點被自己摔傷的艾比蓋爾道歉，
順便喊了人家的名字，看看能不能把翠菊叫醒。
「沒事的，露娜，進來坐吧。」
她又招呼呆站在包廂門口的露娜說。
「妳是一個幻形怪，對嗎？」
露娜進來就對艾比蓋爾說。艾比蓋爾點頭。
「而且還是受到了詛咒的幻形怪吧？」
「妳怎麼知道？」金妮吃驚地問。
「是爸爸送給我的護身符，
只要周圍有詛咒的出現，它就會發出警告。」
露娜開心的說，坐下來打開她的行李箱。
看到她手上那個不可名狀的東西，
平常總是保護怕人的艾比蓋爾的金妮
這次反而躲到了艾比蓋爾的背後。
一半是出於跟她一樣的原因，
另一半則是不想讓人搶走綴歌的背後，
從花痴狀態被嚇醒的翠菊也擠了進來。
「是令尊從謬論家上面看來的嗎？」
翠菊一半警戒、一半害怕的問，
像是擔心那個生死未明的東西跳起來咬人一樣。
「我爸爸就是謬論家的總編輯。」露娜說。
「我是露娜．羅古德，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打量了一下這個魔杖夾在耳朵上、
掛著像是蘿蔔的耳環的女孩後，
翠菊本來想著不要跟她有所交集比較好的，
但是貼著自己的金妮傳來了一股威壓，
讓她不敢太失禮，乖乖跟她握手，
但是手伸得非常長，離那團東西愈遠愈好。
「可以把那東西收起來嗎？」
「……它好像比較想回到土裡。」艾比蓋爾說。
「「那東西竟然是活的嗎！？」」
她們幾個的大喊大叫吸引來了周遭的人，
紛紛擠到包廂門口想要一探究竟，
直到他們看到包廂裡竟然是露瘋子．羅古德，
嚇得當場倒退著回到了他們的包廂，
甚至完全忘了身穿魔法少女服的艾比蓋爾存在。
不過這樣一來，她們也耳根清淨不少，
艾比蓋爾也讓衣服擬態成比較普通的樣式，
並借用金妮的帽子、太陽眼鏡遮住綴歌的容貌，
坐下來跟其他人解釋她的情況。
露娜聽了似乎很有興趣，
拿出筆記本開始振筆疾書。
「那是什麼？」艾比蓋爾警惕的問。
聽說露娜的家裡是在辦報紙的，
雖然都是一些道聽途說的錯誤知識，
所以被當成拿來看笑話的八卦小報，
但是艾比蓋爾還是不希望她的事情登上報紙。
「我回家幫妳調查一下這個詛咒是怎麼回事，
這個是怕我忘記。爸爸知道很多事情，
說不定可以幫妳變回幻形怪喔。」露娜說。
「……謝謝，有勞了。」雖然那些知識有多扯，
艾比蓋爾現在破心就已經能略窺一二，
像是什麼幻形怪變成的人類身上
都會在奇怪的部位有特別的印記之類的，
（她自己看過了，沒有那種東西）
但是人家畢竟是出於好心，
所以她也相應的用禮貌的態度回應。
「那個……艾比蓋爾……」
坐在她旁邊的翠菊不禁想要警告她。
雖然艾比蓋爾不是綴歌，這個翠菊已經知道了，
但是她仍然是這個包廂裡翠菊的好感最高的人。
「我知道。」艾比蓋爾也低聲回答。
講清楚她不是綴歌後，
翠菊的迷戀情緒也隨之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對於恩人的以禮相待。
這樣的距離感對艾比蓋爾來說比較舒服，
不然剛剛猛烈朝她襲來的粉紅泡泡都要讓她脹氣了。
「變成人類是什麼樣的感覺啊？」露娜又問。
「……應該就跟妳們當人類的感覺差不多吧？」
「可是，從幻形怪的角度來看又怎麼樣呢？
從其他物種的角度來重新認識人類，
說不定也很迷人呢。」露娜認真的說。
「是、是嗎？……」硬要說的話，
變成人類的生活不但有夠忙碌，
一整天直到晚上都在東奔西跑的，
還被捲進了人類之間的紛爭，
被夾在黑魔王跟白魔王之間，
讓完全沒有被迷人到的艾比蓋爾
只能盡量不失禮的露出微笑。
https://imgur.dcard.tw/Fr6zOj0.png
「不喜歡的話不用勉強喔。」
察覺艾比蓋爾為難的樣子，
再想想她因為她們都遭遇了些什麼樣的風暴，
金妮不由得說。
「沒關係啦。」不過，
幻形怪的生活方式也沒辦法交到關心自己的朋友，
所以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壞處。
於是，抱著一半閒聊、一半吐苦水的心情，
艾比蓋爾還是跟她們討論起了自己的人類心得。
談到人類生活與幻形怪生活的差異時，
她跟金妮很有默契地避開了綁架綴歌的部分；
翠菊問到姊姊大人的身體住起來怎樣時，
她的每一點稱讚都讓翠菊眉飛色舞；
回憶起頂著人家的臉引發的大小事時，
露娜非常認真的在筆記本上做紀錄，
快得像是她手裡是一支速記筆一樣。
有說有笑間，列車已經快要到站了，
人類女孩們開始換上校服，
艾比蓋爾也再次變身躲在金妮的行李箱中，
在大雨中坐著騎士墜鬼馬的馬車前往城堡。
即使躲在行李箱裡，外面的數百、數千個心智
還是讓艾比蓋爾「看」到了一個熱鬧吵雜的餐廳，
而許多人關注的一點是餐廳一端的教職員餐桌上，
「又」多了一個之前沒看過的新面孔。
但是艾比蓋爾還沒有機會用心眼好好看看那人，
她已經跟著行李箱被麥教授的咒語送走，
先全部收進學生們各自的寢室等著他們了。
從行李箱中爬出來，
此時完全黑暗的寢室就像她以前的棲地一樣，
令她難得的感到一股安全感，
畢竟這才是她不需要人類外型這身「太空衣」
就可以好好活著的地方。
反正除了在這裡享受耳根清淨外閒著也是閒著，
就先幫金妮整理一下行李箱好了。
幫金妮把魔藥學要用的藥材拿出來通風，
以免她的衣服被那些東西燻製入味的同時，
突然背後發出批啪一聲，
一個身穿霍格華茲工作制服的家庭小精靈出現了。
「這位小姐，妳怎麼不去參加開學宴會？」
「我又不是人類。那麼多人對我來說太吵了。」
艾比蓋爾苦笑說。「我是……因為一些緣故，
跟金妮．衛斯理一起生活的幻形怪。
現在基本上是被固定在這個樣子了，
沒辦法嚇人。」她說。嚇人什麼的，
明明是她很正常的求生方式，
現在她為了在人類之間求生卻得要這樣解釋，
才能讓他們放心，總覺得心情很複雜，
好像她在替她們一族的壞名聲背黑鍋一樣。
「我明白了。那我幫妳外帶一些料理過來吧？」
他說。看到艾比蓋爾在服務金妮，
身為家庭小精靈就感到格外親切。
「好啊，謝謝你。」
雖然幻形怪超脫於生死之外，不會餓死，
但也需要攝食才有力氣起床活動。
以前艾比蓋爾就冬眠等著巫師闖入棲地，
然後嚇嚇他們，吃他們因為驚嚇的情緒波動
不小心洩漏出來的魔力就好了，
但是現在她「金盆洗手」不嚇人了，
還好這身人形也接受其他的方式來餵飽自己。
「到時候請去交誼廳吃吧，
請別弄髒寢室裡的床具和地毯。」
「我知道了。」
整理好金妮的行李箱，
自己也換掉魔法少女裝後，
艾比蓋爾就接過家庭小精靈送來的晚餐，
坐在還沒有別人，
卻已經點好火爐等著的交誼廳用餐，
然後到處晃晃、看看交誼廳的模樣，
或是回寢室拿金妮的書出來看，
直到心眼察覺學生們開始過來了，
才趕快躲進金妮的寢室裡。
「艾比蓋爾！出大事啦！」然而，
金妮卻是十萬火急的跑進來對她喊說。
「怎麼了？」
「鄧不利多是我們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他不是校長嗎？」就算是艾比蓋爾，
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由得眨眨眼。
看金妮似乎很急著要跟她分享的樣子，
滿肚子晚餐還要用跑的回來寢室，
艾比蓋爾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給她倒一杯水，
讓她緩過來後一起坐在她的床上聽她說。
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這個職位似乎受到了詛咒，
沒有一個教授能任職超過一年，
幾十年過去消耗了無數位教授後，
已經沒有多少人有來應徵的意願了，
但是學生們的教育不能被消耗掉，
（尤其哈利要準備考普等巫測了）
所以鄧不利多只好親自出馬了。
話雖如此，
當說到他本人也是在講台上苦笑著如此解釋時，
艾比蓋爾跟金妮都產生了一樣的懷疑，
這個老人又有什麼詭計了。
「如果他變成教授，那校長的工作怎麼辦？」
艾比蓋爾問。
「好像是由我們的學院長，
同時也是副校長的麥教授來負責。
所以變形學教授的工作她也去找了代課老師。
一個叫做福立德．里納的俄國人。」
「你們真的這麼缺人嗎？找到外國去了。」
「誰叫我們這裡是怪胎的聚集地呢？」
金妮嘆氣說。
「那個新來的老師也是嗎？」
「沒事會自己跑來有黑魔王的國家，
這樣的人會有多正常？」
「……好吧。」
暫時想不到話題該怎麼繼續下去，
分心的艾比蓋爾反而這才注意到已經等了好久，
怎麼都沒有金妮的室友回來。
「不用擔心，
今年會使用這間寢室的只有我們兩個。」
一看就知道艾比蓋爾在警戒什麼的金妮說。
「為什麼？這一屆只有妳一個嗎？」
艾比蓋爾問。
「發生了很多事情。」金妮苦澀的說。
一入學那一年她就成了佛地魔的容器，
而他為了收集其他藏在霍格華茲的黑暗力量
好恢復自己的魔力做了很多壞事，
最容易發覺不對勁的她的室友
就是低調的第一波受害者。直到現在，
除了哈利那一群人以及露娜、艾比蓋爾外
還是沒有多少人願意接近她。
「我知道，妳現在應該已經看出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拜託，別說出來。」
「……嗯，我不會的。」其實剛剛發問完，
艾比蓋爾就在金妮心中看到一個英俊、
但是蛇一樣的眼眸中毫無人性、
甚至比真正的蛇還要不像生命的男孩身影。
這麼說來，之前好像又發生了一次。
金妮是不是有靈媒的體質之類的？
跟黑魔王產生聯繫跟哈利一樣簡單。
艾比蓋爾突然冒出很失禮的想法，
不禁慶幸金妮不是幻形怪。
雖然知道幻形怪十之八九有破心術，
不然牠們也不會知道如何嚇跑面前的人，
但是當遇到的幻形怪有了自己的人臉，
並且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時，
這個事實才突然變得具體起來，
壓得金妮的心都沉了下去，
只能遮羞似的按住自己的小腹，
別過頭去不敢面對艾比蓋爾。
「……妳是在替『那個人』向我表達歉意嗎？」
艾比蓋爾突然說。
「當然不是！」被嚇了一大跳的金妮反駁。
「那妳為什麼要因為他做的事情而逃避我呢？」
「我沒有……」嘴上這麼說，金妮卻眼神游移。
「那不就好了嗎？」艾比蓋爾拉住金妮，
不讓她逃跑，並且面對著自己。
「任何人都有可能發生妳的事情，
但是只有一個人會讓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
他才是應該負起責任的人，不是妳，
妳沒有什麼好羞愧的。不然妳這樣就要躲著人，
被笑就會死的我不是乾脆不要活在世上算了？」
「……知道了啦。」艾比蓋爾都說到這種程度了，
金妮也只能苦笑說，
但是也為了能被艾比蓋爾接受而感到開心。
「嗯。睡了吧，妳明天還要上課呢。」
「可惡，為什麼妳不用上課？」金妮打趣的說，
從行李箱中翻出兩套睡衣，一套交給艾比蓋爾，
然後爬上床拉上帷幔，在裡面換衣服。
還好剛剛的家庭小精靈得知艾比蓋爾也要住進來後，
很快地替她也鋪好了一張床，
她就不用繼續擠在行李箱裡，
而是跟金妮平起平坐的躺在床上面對彼此。
今晚，她們兩個就一直閒聊到睡著，
從想像新來的老師會是什麼樣的人，
到「如果是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職位被詛咒，
那麼把教授的課程換成『全民國防課』之類的
是不是就可以迴避掉詛咒了？」，
反正就是漫無目的、異想天開的閒聊，
睡著後就把這些奇思妙想帶進夢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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