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破釜咖啡廳安科紀錄----魔法少女艾比蓋爾
大家晚安，Vinです。
兩個天差地別的大姐頭，
你們比較喜歡哪個？
正文開始
「真好，
到了學校還可以自己一間。」
「簡直就像是為了這時候準備的一樣是吧。」
金妮一點都沒有被稱讚到的苦笑說。
「又要來麻煩妳了。」
艾比蓋爾還是客氣的說。
「哪有麻煩，
不就跟學期剛開始幾乎一樣嗎？
至少這樣我還比較有伴。」
金妮只是擺擺手說。
因為夏瞳打算在這裡做調查，
所以她們都要暫時留在學校，
因此又來到了只有金妮
一人一間的宿舍來過夜了。
「說到有伴，
還有一個男伴要怎麼辦？」
夏瞳問。
「男伴？喔。」
金妮愣了一下才知道在說誰。
「我是沒關係啦，
但是妳們會介意的話……」
艾比蓋爾看向自己的背後，
或者說是要睡覺的現在
床頭櫃上的檯燈產生的她的影子，
但是那裡只有完全的沈默。
「抱歉，
我晚一點再問他。」
她無奈的說。
「誰叫妳利用人家的誓言欺負人家。」
夏瞳苦笑說。
「我想多認識他一點嘛，
不然連他的誓言到底是什麼、
答應了要幫忙做到什麼都不知道。」
艾比蓋爾苦著臉說。
「而且剛才麥米蘭先生不都在說他……
我是說那位西追．迪哥里的好話嗎？」
「迪哥里會變成赫夫帕夫的大哥
又不是為了讓人這樣替他炫耀。
說不定有些部分是被美化的，
或者本人的解讀跟別人不一樣，
那樣子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他當然不會高興啦。」
「那我該怎麼辦？」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一起出生入死過了，
艾比蓋爾不希望最後竟然是因為
想幫助他而搞到跟他吵架。
「讓大人來看看能怎麼辦吧。」
夏瞳說，
揮揮魔杖變出一個行李箱。
「這是什麼？」
「其他世界的紐特．斯卡曼德先生
已經用不了了送給我的，
如果沒有衛斯理小姐的話，
我本來打算睡在這裡面。」
夏瞳一邊說一邊打開行李箱，
然後爬進比看起來還大的空間。
「你也跟我來吧，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保持著不發一語，
「影子」保持陰影的模樣
從艾比蓋爾的影子裡離開
跟夏瞳一起滑進行李箱中。
行李箱中別有洞天，
不但遼闊的一望無際，
而且各式各樣的自然環境都有，
從鬱鬱蔥蔥的森林
到黃沙如浪的沙漠，
留給人類的空間只有中間
一座有天臺跟魔法電梯的小木屋，
裡面有著望遠鏡跟工作桌，
桌上的筆記本裡滿滿的畫著
似乎是各種奇獸的手繪圖鑑。
「不愧是斯卡曼德先生的行動基地。」
「影子」也忍不住說。
「不過這裡好像已經沒有
他所飼養的那些奇獸了？」
「就是因為已經照顧不了牠們了，
想要找安全的地方野放牠們，
才會空出這個箱子給我。
畢竟牠們唯一承認的就只有斯卡曼德先生而已。」
至於承認他是牠們的誰就不好說了，
夏瞳一邊解釋，
一邊對著空無一物的地方舉起魔杖。
不等「影子」問她有什麼事找他，
行李箱內的虛擬星光就匯聚在她的魔杖尖。
暗淡的深藍色星光就算聚集成光球
也沒有照亮周遭的空間，
卻散發出魔力一般夢幻的力量。
那股力量凝聚到了極限後化成光柱
洶湧的射向空曠的彼方，
貫穿了眼前的黑暗後
直到抵達視野的盡頭才消失。
「這是什麼？」
「影子」驚訝的問。
夏瞳似乎對夜王很有戒心，
但是剛剛的魔法給人的感覺
就跟「影子」現在穿在身上的
阿蘇爾的力量很像。
「是你在其他世界的同行教我的。
跟你身上那份直接向她借來的力量不太一樣，
主要依靠的是巫師自己的魔力來模仿她，
所以我這樣的普通女巫也能學這黑夜魔法。
你正在用身體感受她的力量，
學起來應該會比我還要快上手吧？
我教你幾招吧。」
「是為了妳接下來的調查嗎？
怎麼突然在這時候講這個。」
雖然已經躍躍欲試起來，
「影子」還是問。
「那也是一部分的理由吧。
而且上次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難得那麼長的病假只能躺在床上很痛苦吧？
為了不要再躺一次，
我來幫你提升一下工作能力吧。」
「那就多謝了。」
夏瞳已經是不太睡覺的年紀了，
「影子」是夜王的子民，
所以他們先不回房間，
直接在這裏展開黑夜魔法速成課。
「……我那時候不在場呢，
他們是洩漏了那位西追先生
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趁「影子」的注意力被引開，
夏瞳才像是閒聊的問起。
當然為了表面上維持夜王的契約
還是得假裝不知道「影子」是誰。
「影子」一聽差點忘了要揮動魔杖，
結果一發入門的黑夜魔法
差點變成一顆流星射穿屋頂，
他們趕快躲開掉下來的木屑。
「告訴我『有』或『沒有』就好，
她搗蛋的話我去說她。」
雖然夏瞳敢這麼說也是因為
相信艾比蓋爾不會亂講話。
「……其實也就大家都知道的那些。」
「影子」對於夏瞳找他說這事
也算是早就心理有數。
「那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當著你的面一直誇你會害羞？
還是年少輕狂的黑歷史曝光了？
還是你生氣她假借要幫你的名義
偷偷多認識你一點？」
夏瞳笑說。
「她說想幫忙是真心的，
哪有什麼假借。」
「影子」苦笑。
「當然也有因為害羞啦，
但我也不希望她為了我
繼續跟夜王扯上更多關聯。
那對她來說也不是好事吧？」
夏瞳點頭。
艾比蓋爾甚至還沒決定好自己的定位，
又接觸到阿蘇爾這樣異於地球人的存在
對她的成長只會有不良影響。
「但我直接叫她要明哲保身
她大概只會更難坐視不管吧，
她要是在來到光明的世界後
還能輕易回到屬於幻形怪的黑暗角落，
那她早就跑掉了。」
而除了保護她這種
阿蘇爾為了她自己的利益
命令他做好的工作外，
他好像沒什麼可以回報艾比蓋爾的關心。
「她明明已經給自己攬了一堆事，
還在繼續增加自己的負擔，
但我現在的立場不管是要
叫她先多愛護自己一點，
還是說要幫她分擔都有點困難。」
「那樣的話只有一個辦法了呢。」
夏瞳也歎氣說。
「是什麼？」
「影子」趕快問。
「首先別在冷戰了，
把這些話都跟她說出來，
剩下的還有疑慮再去問大人……
像是我……該怎麼辦，
當然那個把你跟人間隔開的頭盔
在跟她溝通時也要脫下來。
她給你的神力應該沒有萬能到
可以靠冷戰就解決問題吧？」
這個道理「影子」也知道，
但是直到夏瞳也說出來
他才真的沒有逃避的藉口，
只能苦笑著點頭答應了。
「話說回來，
因為人家太關心你都忘了自己而生氣什麼的，
這不是互相喜歡那種程度的人之間才有的事嗎？」
夏瞳故意說。
「會嗎？
她那麼關心只是工作夥伴的我，
我報以一樣的關心很正常吧？」
「影子」反問。
「你沒移情別戀就好。」
反正艾比蓋爾對他
也不是抱持那種感情的樣子，
擔心下去也只是夏瞳自找麻煩而已。
他們一直練習到深夜，
「影子」就睡在行李箱裡了，
那天晚上的豬頭酒吧
卻為了一個人重新營業了一天。
「西追．迪哥里，
你個罪孽深重的男人！」
夏瞳怒罵著用手上的啤酒杯敲桌，
就連阿蘇爾代理酒保
都被她的氣勢嚇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我不是很懂，
但他們相處的還好吧？」
阿蘇爾是真的好奇，
雖然要掌握現狀對她來說很容易，
但是好不好的標準跟理由
好像還是問人類比較準。
「好到我都開始以為
是妳想讓他展開新的戀情
才會安排他們兩個相遇的了。」
夏瞳一邊灌酒一邊說。
「人家的女朋友還在緬懷他，
害他移情別戀我會遭天譴的。」
雖然如果有人在放閃的話
她也會是躲在暗處
放出「去死去死視線」的那一批人，
但她的興趣還沒有那麼惡劣，
甚至是會對真愛予以祝福的。
「妳也會遭天譴嗎？」
「降下天譴的又不是我，
不是我說不要就不會的。」
雖然她不會說出來是誰就是了。
「話說回來，
所以妳復活他來保護艾比
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夏瞳終於問。
本來就在面前，
不趁機直接問就太浪費了。
（嫌全名太長就叫簡稱了）
「妳就說她們兩個需不需要吧。」
「真的就只是為了她們兩個嗎？」
夏瞳很懷疑阿蘇爾會這麼好心，
不然她來到人間的幾百年，
甚至開始接觸人類的幾千年
也不會所到之處都血流成河了。
「對吧，
要不是有彼此在的話，
他們現在會怎樣還不知道呢。」
阿蘇爾沒聽到似的說。
「那就是妳的目的嗎？
她們得要活到某個命運的時刻？」
再繼續順著阿蘇爾的話問下去，
夏瞳的血壓都要升高了，
所以她趕快換個試探的方式。
「不用緊張，
那之後她們也還是好好的。」
趁夏瞳生氣前，
阿蘇爾也直奔重點說。
「妳到底要她們做些什麼？」
總算得到比較像是肯定的答覆了，
夏瞳趕快追問。
「不會叫她們做過分的事的。」
讓過分的事發生的不是我，
所以這樣講沒問題吧？
我還在幫她們準備好欸。
這些話阿蘇爾都沒有說出來，
只是豎起大拇指。
「我沒有其他『人』那麼不講理，
我們彼此之間互相幫忙，
然後回到彼此的人生，
這個規矩我還是知道的。」
不然人類就會發現她這個邪神，
號召所有人起來討伐她的。
「但妳不會說出到底是什麼事。」
夏瞳總結。
「說出來的話情況會更糟，
相信我。」
是對阿蘇爾來說的更糟對吧？
「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
踏遍所有世界我都會
找到辦法跟妳算帳的。」
「這我知道。」
對大人們的討論一無所知，
艾比蓋爾在睡夢中打了好幾個噴嚏。
「妳就是『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
跩哥問。
「大家好像都是這麼叫我的吧。」
外表意外年輕的酒客說。
雖然頂著一頭顏色淡到
幾乎是白髮的淺色短髮，
但是曬成小麥色的面孔
與線條青春健康的身體
就算穿成學生的樣子也毫不突兀，
只有那雙黃色的眼睛裡閃耀著
跟外表不太相符的嫵媚與老練，
就跟她轉過頭來時的笑容一樣。
「可是那不是百年前的人嗎？」
跩哥還是很難相信當年那個
據說一個人殺光一整個黑巫師組織
加一整支妖精跟奇獸的叛軍、
就算她的名字沒有流傳下來
也能變成用來嚇哭不乖的小孩、
嚇到在哭的小孩哭不出來的鬼故事，
「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
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
而且看起來這麼年輕的樣子。
「那種事重要嗎？」
她反問，
還看向諾瓦兒尋求意見。
同樣活了很久的吸血鬼聳聳肩，
她們都是虛空之海的追尋者，
這對她們來說不是最大的問題。
她們一邊說話，
一邊趕快離開現場，
以免那些湯匙人還有詭計，
直到她們到了一堆堆石頭堆成的
似乎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建築遺跡，
有點像是某種小型要塞的地方，
遠遠的還可以看到霍格華茲。
跩哥都不知道學校周邊有這種地方，
但是看看牆上留下的咒語爆炸痕跡，
他不敢問這裡是怎麼被找到的。
「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
倒是已經完全解除戰鬥姿態，
從口袋裡變出野餐巾跟三明治
就在這遺跡裡野餐起來。
「所以，
我學妹安柏現在怎麼樣了？」
她問。
諾瓦兒默默地伸手，
就被分享了一個三明治跟一杯茶，
坐下來跟她一起就著美景吃喝。
「應該就在那裡吧，
顧著她的兩個都是好女孩，
應該不會讓她出事的。
倒是妳怎麼跟她認識的？
聽說妳是英國人？」
她指著遠遠的霍格華茲說。
「所以呢？」
透過「海」，
現在不同世界的人都能認識了呢。
面對黃衣女子的反問，
兩人只能都聳聳肩。
「她叫安柏(Amber)？」
跩哥問。
看另外兩人信上的描述，
他還以為那個「學妹」是希臘人，
光是會跟應該是阿拉伯那邊的
賢者後人扯上關係就很奇怪了，
竟然還有這麼英文的名字。
「是她出國留學時取的外文名字，
這樣跟外國的同學老師溝通比較方便。
她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回國之後也讓老家的人這樣叫她。
說到這個，
方便起見你們叫我妲己吧。」
狐狸一般的黃衣女子說，
不然每次提到她都是一大串
「那個不能記載名字的人」太麻煩了。
「是出國留學，嗎？
妳是怎麼把她騙到亞歷山卓圖書館去的？
不喜歡妳的母校嗎？」
諾瓦兒問。
「只是因為離她家比較近啦。
我們是在同樣追尋『海』
的時候偶然認識的，
她聽了我的故事後
就對外面的世界有了興趣，
所以在我的介紹下
去了另外一個跟『海』
有所接觸的學校留學。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那裡，
送她回去後她家人跟原來的老師
都在跟我抱怨她已經變成亞歷山卓人了。」
妲己苦笑解釋。
雖然巫師的文化跟麻瓜多少會有差，
但是女孩子在阿拉伯文化圈裡
想要有自己的生活還是比較難的，
尤其又是躲起來研究虛空之海
怕發現的秘密被人發現的巫師組織新生代，
當時為了學術交流闖進她生活的妲己
對她來說就像異世界人一樣陌生，
身在同一個世界又拉近了一點距離，
似乎是尋找新機會的好選擇。
「圖書館跟『海』有關係？」
「圖書館的創立者托勒密一世
本來是跟著亞力山大大帝
一起到處東征西討的臣子之一，
那位大帝當初展開征途是為了
橫跨陸地抵達世界盡頭的大海，
你以為他是在說哪一片海？」
妲己卻說。
「那妳又是怎麼跟圖書館有關聯的？
也是去學術交流？」
不管目瞪口呆的跩哥，
諾瓦兒又問。
「當初為了證明我有資格
繼承古代魔法守護者的地位，
我把守護它的機關都踏破了，
只好帶著它到處躲來守護它。」
妲己的苦笑更深了。
「妳的上一代一定很沒創意，
取得證明的過程讓妳打一架就完事了，
不管是跟他們打，
還是去獵敵人的頭給他們當投名狀。」
很有這種冒險經驗的諾瓦兒說。
「其實打了好幾次架就是了。」
妲己的目光飄向遠方說。
「都是在這附近嗎？」
「這裡也是其中一次的現場呢。」
妲己懷念的拍拍地面說。
但是當跩哥順著她的手看過去，
卻看到野餐巾底下剛好壓著
半個人型的焦痕，
嚇得他趕快挪動屁股遠離它。
「本來應該讀書的歲月都浪費掉了嗎？」
已經習以為常的諾瓦兒只問。
「而且我才剛轉學到霍格華茲一年而已，
結果就要跟黑巫師全面戰爭
還有替上一代守護者的錯誤擦屁股，
還搞出了個『不能記載』的惡名。」
妲己嘆氣。
「好不容易撐到了畢業，
戰爭的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了，
所以我離開英國開始旅行，
到處留學自己研究古代魔法，
就是透過它發現了虛空之海，
也遇到了同樣在追尋它的人，
跟其中一些為敵、
跟另一些交換情報，
也向另一些拜師學藝，
然後才遇到了小安柏。」
其中甚至有其他世界的圖書館、
那裡還活生生的托勒密、
甚至還有他的前老闆伊斯坎達爾，
跟那些人鬥智鬥勇中
不由得的一再穿越時空，
連自己現在幾歲都忘了……
這大概就是她保持年輕的原因吧。
（不然她也不清楚緣由）
「辛苦妳了。」
在神燈戰爭與那之後的千年
都在親身處理那些事情，
知道那不簡單的諾瓦兒說。
「我已經說完我的故事了，
那麼你們的又是什麼呢？」
妲己問。
「我現在只是隻寵物貓而已，
已經從上一段人生裡退休了。
不然我本來應該會是要跟妳
為了那片不屬於任何人的海
爭的你死我活的立場吧。
但現在那種事情就交給飼主決定了。」
諾瓦兒隨口就把自己總結了，
然後把壓力給到跩哥。
當妲己的視線轉向他時，
雖然她只是單純的好奇，
跩哥還是不由得渾身一顫。
受不了那股無言的壓力跟好奇心，
跩哥只能乖乖的開口說：
「……只是從差不多的世界迷路過來，
然後順便避避風頭的而已。」
雖然這邊的局勢也差不多，
唯一有差的優勢就只有在這裡
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已。
「結果因為看不下去這個瘋狂的世界，
現在實在是坐不住了才跑出來，
還帶著一隻吸血鬼當寵物。」
都開口了就忍不住要抱怨兩句，
還把想矇混過關的諾瓦兒也扯進來。
（她倒是已經接受了寵物貓身份的樣子，
至少臉上沒有表現出來）
說出口來跩哥才發現，
身在這一堆瘋狂之間的他
自己好像也沒有正常到哪去，
比方說之前什麼都有人伺候的他
現在卻得自己投身進入瘋狂之中，
還是為了這個什麼都跟老家一樣，
唯獨這裡的他是女生的詭異世界，
就因為看到她為了那個波特
在這邊的正邪對立中左右為難的樣子，
再不停下來的話他都要受不了了。
「我明明是來逃亡的啊，
竟然還要我想辦法幫忙，
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
所以他忍不住又補了一句。
「他剛剛不是說看不下去了
才會自己行動了起來嗎？」
妲己向諾瓦兒確認。
「好像是見過了這邊的自己後
突然發奮起來不想躲藏了。
發現他的分身竟然是女孩子，
還是跟他的死對頭勢不兩立的亂世佳人，
忍不住想支持『自己』的戀情吧。」
諾瓦兒聳肩說。
「才不是這樣！」
跩哥用力駁斥，
兩個老人卻發出老奶奶
看著努力的孫子一樣的姨母笑。
「那必須幫忙才行了呢。」
諾瓦兒說。
「那當然。
不用擔心，
說到支持自己的戀情我是老手。」
但是比起諾瓦兒，
妲己卻是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讓不滿的跩哥一下子害怕起來。
遊戲人間百年後看什麼事情
都彷彿只是遊戲出了新劇情一樣，
那當然必須體驗一下了。
「既然你是在這邊第一次出門，
今天我們就來走遠一點吧。」
她站起來一點魔杖，
東西就自動收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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