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D/S、D/s：試論DS關係中的平衡與權力結構已刪文

看板BDSM作者Fantasyweed (草壁英彥)時間4年前 (2019/11/30 04:25)推噓6(6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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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寫這個主題，源自於上次偶然和朋友聊到天，以及我一直以來的煩惱。「D/S、D/s，那個S（Sub）到底是要大寫還是小寫才好啊？」雖說在旁人看來可能是我鑽牛角尖的字斟句酌，但煩惱許久後，我才猛然意識到：那個大寫與小寫的差異，正是DS關係中最值得探討、而我本文所欲書寫的部分。 -- 首先是上次和幾個朋友的討論，朋友提問：「Dom跟Sub，誰是對方的容器？」然後另一個朋友則是看到別人說「Dom&sub是以不平等的方式建立關係」，他對那個「不平等」三個字橫看豎看不順眼，所以想聽聽我的想法。上面這個問句頗值得玩味，事實是我想它的答案是「沒有正確答案，每一組DS關係都基於雙方而存在著獨一無二的運作模式」，但我自己當下給出的答案是：「我認為Dom和Sub，雙方都是彼此的容器。」「容器」這個詞彙相當有意思，大家可以各自以自己的想像去填充它（為什麼聽起來有點色），但我個人的理解是，此處的容器所指的，是一個「承接」的角色──也就是說，無論Dom還是Sub，雙方都是彼此的承接者，雙方都在承接彼此的某些部分，例如想要與他人建立DS關係的慾望。在傳統的BDSM觀念上，大家似乎比較受限於「主奴」這個詞彙所意涵的權力結構，以致大家多半會偏向於認為「Sub是Dom的容器，奴是主的容器，主所提出的要求無論多不合理奴都應當照單全收，否則你/妳就不是一個好的奴」但近年隨著風氣開放、BDSM的觀念也與時俱進並不停推陳出新，當大家益發踴躍於公開探討BDSM的可能性，各種足以衝擊過往觀念、突破窠臼的新想法也逐漸被大家所討論與嘗試。這並不是指傳統的那種主奴關係中的「絕對的支配與服從」就一定不好，畢竟還是那句經典的老話，「你的BDSM不是我的BDSM」，哪怕旁人看來這樣的主奴關係似乎Dom很不把Sub 當人看，但實際上，你不知道Dom在私下是否是一個溫柔體貼地呵護著對方的人，也不曉得Sub會不會其實就喜歡這樣被徹底剝奪「人」的權力、甘願作為一只容器去任憑主人盡情地使用且樂在其中── 是的，樂在其中。假如你不喜歡的關係卻是別人甘之如飴的，你又該憑什麼去指責對方的實踐關係是錯誤的呢？別人吃麵你喊燙嗎？世界上存在著一本《BDSM實踐原則國際公約》嗎？這種感覺就像葷素之別，你可以不喜歡吃素，但你沒有立場要求別人跟著你吃肉；你可以熱愛吃素，但你也沒有資格要求別人跟著你一起吃素。除非對方心甘情願。心甘情願。這是我認知中的DS關係中，成就所有權力結構的根源。在我理解中，DS關係的「權力結構」之所以能被建立，應該是在雙方互相交流、在彼此約定好的情況下搭建而成的，而以我朋友指出的那句「以不平等的方式建立關係」，在我看來，它的前提其實是：「我接受在這個關係（權力結構）中作為權力低下者的身分，在可以容忍的範圍內臣服於你、任你支配，且保有隨時喊停的權力（或甚至選擇、要求對方將此剝奪）」有道是，「所有關係只在平衡的狀態下運作得最順暢」此處指的平衡，並不是權力結構上的絕對平等；相反地，我認為它源自於一種「甘願」─ ─例如說，我們也許會基於真心地尊重、佩服一個老師，所以甘願謹守於學生的身分，以在權力結構而言是居於下位、但實則處在一個平等地位上的模式去和對方維持師生關係；我們也許會真心地信服、喜歡一個老闆，所以甘願謹守於員工的身分，乖乖在他底下做事、幫他賺錢；我們也許會真心地敬愛、感謝我們的父母，所以選擇做好一個孩子的身分，照顧爸媽、給孝親費、幫爸媽捶背、去做所謂被認為「孝順」的事── （所以在親子關係上我使用「身分」而不使用「本分」這個詞，是因為我認為親子是這個世界上最暴力的關係，因為血緣是你一輩子都不能擺脫的東西，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決定、以什麼樣的姿態被誕生也不是你決定、得到什麼樣的家庭環境與教育環境不是你決定，你能做的只是被生下來、被養大，但過程中你不必然是快樂的。我很愛我爸媽，也心甘情願於做個孝順的孩子，但我否定「孝順」是一種本事，也不認同「你爸媽把你養大，你就該孝順他們」這種說法）同樣地，在DS關係中，我們也可以基於甘願，基於真心地傾慕、迷戀對方，而選擇「哎我想要馴養你，你要不要當我的Sub」或「吶我希望你是我的Dom，你願意馴養我嗎」。是的，在個人的理解裡，關鍵在於那個「選擇」──我們不是因為任何權力上的壓迫（那叫行使不對等的權力去欺凌對方，視情況還可能成為誘姦或強制性交），而是因為，在安全、理智、知情同意的前提下，「我選擇你成為我的Sub（寵物、奴、或任何你心目中的等義詞）」，「我選擇你成為我的主人」──甚至是「我允許你成為我的Dom/Sub」。我允許。所以，本篇標題的那個疑惑，我霎時茅塞頓開。 D後面的S到底要大寫還是小寫，其實根本沒有絕對的答案，因為任何Sub都應當有權力選擇自己該是大寫的還是小寫的；甚至同樣的，那憑什麼我不去疑惑，為什麼D就固定是大寫的？我們難道不能建立一種關係是d/S嗎？為什麼不能是由一個dom在Sub的支配下去滿足他的被支配慾？假設今天是一個Sub基於滿滿的熱情，去調教一個Dom成為他的支配者來滿足他的渴求，那麼Sub不就成為這段關係中真正站在權力上風的主宰者了嗎？在我原本的想法裡，我是堅持DS雙方應為平等關係的（「不平等」的權力結構是一方、或雙方願意且主動交出來形成權力結構的約定，但實際上雙方仍應是平等狀態，這段DS關係更近似於某種契約精神），所以應該要雙方都是大寫。但我後來又發現，在DS的權力結構中，人有時確實會甘願卑微、甘願臣服、甚至喜於身分是低於對方的，所以即使以D/s來呈現也沒關係，因為我樂在其中，只要這樣能夠取悅對方，且我也同樣因取悅對方而獲得喜悅──只要我家主人是快樂的，而我也是快樂的，又有誰有資格對我們說三道四呢？如我對自由的定義，我理想中的自由是：「我最大的自由，是選擇將自己的『不自由』交給誰」。我作為一個Sub，我可以捧著項圈交給希望她成為我的Dom的對象，誠惶誠恐地跪下來，心悅誠服地以雙手將項圈奉給對方，祈求對方成為我的支配、我的主宰，讓她成為我的、而我成為她的──我可以選擇讓誰成為我的主人，當然，對方也可以選擇是否要成為我的主人、是否要讓我成為她的寵／奴／僕。放在DS關係的脈絡裡，也可以同樣翻譯為，「在關係中，重要的不是公平，而是我有權力、我有自由，選擇將（旁人眼中的）『不公平』交給你，並樂在其中地享受這樣『看似』不公平而實則（我們覺得且樂在其中的）公平的關係。」那才是一段關係真正的平衡──也就是，雙方都成為彼此的承接者，Dom承接Sub渴望被支配的欲望成為對方的主人，而Sub承接Dom渴望支配的欲望成為對方的奴，我們都是對方的容器，我們之間的情慾流動就是穩定且永恆的，即使看似歪斜扭曲，但本質上的平衡卻堅不可摧。不過，這也是極其理想的關係。因為，「人類」、「活著」，本質上就是一種不斷動搖的狀態。在任何關係中，因為雙方對彼此的期望幾乎難以完全相同，其中必定會存在很多摩擦（純粹的DS關係、或甚至情侶主奴的關係皆然），偏偏DS關係中牽涉到權力結構的支配與臣服，倘若失衡，就很容易淪為Dom方對Sub方的恣意傾軋，又或者是Sub方對Dom方予取予求──而當承接變成了承受、承受變成了忍受，一條被拉到極限的橡皮筋，要麼是谷底反彈誰被打到誰倒楣，要麼就是彈性到了極限，繃斷了，關係也就結束了。注意，並不是只有Sub會被Dom拋棄，我的確也認識過好幾個主是被奴拋棄的，多半是肇因於雙方對關係的期望不同，或在實踐（雙方嘗試維繫關係──或一方渴望維繫與修補關係，但其實另一方已經厭倦或本就無意建立長久關係）的過程中發現這個結果，以致最終只能在不要互相傷害的情況下無奈拆夥。我想這應該是任何關係（包括感情）在締結過後必經的磨難，但問題在於：DS關係在根源上就存在著一種「失衡」的權力結構，那是一種將自己交到對方手中的關係狀態，而當關係來到分道揚鑣的時刻，當你發現你交在對方手上的對方壓根兒不珍惜，你如何不失落？當你發現對方將你交在對方手上的自己丟在地上，甚至蹂躪、踐踏，你如何不痛苦、不受傷？又或者是你超級殘忍地發現，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把你接過去，他只是選擇了跟你建立關係，但他根本不曾真正地承接過你，是你在茫之中自欺欺人，擅自以為對方心疼你、愛你，即使用你不喜歡的方式在逼迫你、傷害你，你也誤以為那是對方愛的方式、明明根本就不喜歡依然覺得「這是身為Dom/Sub的本分」（對，我還是要選擇強調，不是只有Sub會被索求，Dom也會）然後明明淚流滿面，還逼自己咬碎了牙也要把淚往肚子裡吞、把對方的索求都全盤接受，只因為你覺得，這樣做才能成為一個好的Dom/Sub。殊不知，一個好的對象，無論情人，無論主奴，都應該記住，一個真正值得的對象根本不會要求你成為他想要的模樣，他只會希望你是你、你做你自己，他是被真正的你所吸引，而不是那個並不是全部的你、卻因為對方的想像或渴求而擅自把那一部分取代掉你的全部的「一部份的你」──是因為你是你，所以我選擇讓你支配，或向你臣服。人生畢竟不會只有BDSM，生活也不會只有BDSM，人當然也不會只有BDSM（儘管我覺得BDSM 會在我的人生中貫徹始終……啦……有BDSMer也這樣想的嗎），但當對方只希望你呈現其中的一面時，你其他在並不願意、卻被對方強制剝離掉的部分，自然會發出吶喊，像幽靈一樣瘋狂敲你的窗，問你，你為什麼要拋棄你自己，去成為另一個個體的容器？你生來是為了滿足他的期望而活的嗎？（無論是以Dom還是Sub的姿態）只是，也因為DS關係中的這種「交出自己（或甚至是奉獻自己／自己被掠奪）」的權力結構，以致在分離的時候帶來的撕裂與剝奪感格外強烈，落差特別巨大，導致人的心態失衡尤其嚴重，Dom與Sub都會因為被捨棄、失去對方而失落──這點倒是蠻公平的，生而為人無關性別都難免有這樣的狀態，所以說Dom跟Sub真的是平等的嘛，差異是在人不是在身分認同（笑）但，有時候，這種撕裂卻也是極難避免的，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在作為獨一無二的存在的同時，也意味著眾生都是世間絕對的孤獨者，我們沒有一個人能夠跟任何人做到完完全全的心有靈犀，人與人難免會有衝突而需磨合的地方，家人會有，情人會有，主奴之間當然也會有。這甚至不是說「在實踐前就先明確溝通好彼此想要的關係」就可以做到，尤其這個前提在本質上根本就是反人性的──因為，人根本就很難真正理解且描述清楚自己要的，這需要的是非常出色的自我覺察與思辨能力，甚至擁有再出色的自我覺察與思辨能力，也同樣可能在實踐過程中得出讓自己覺得意外的結果──很多事情有時候只是你以為，沒有真正嘗試過根本不會知道答案。任何人的想法，都難免在締結關係與實踐過程中反覆遭到檢驗，這真的是我要的嗎？我要的是這個樣子嗎？為什麼我覺得不滿足？為什麼我覺得不愉快？又或者也會有其他發現，例如「我本來以為的雷點，由他來踩卻沒有爆」（例如我發現我會願意被可以接受的對象打巴掌，但不願意的對象連摸頭都不想給），或者「我原本以為不是雷點，結果我發現我不能接受」之類的。像是，你認知的「溫柔」與他所給予的「溫柔」可能不一致，你認知的「繩縛」不是他認知並給予你的「繩縛」，「你所認知的DS關係與他認知的DS關係沒有共識（或在實踐中漸行漸遠最終失去了共識）」、「你以為的BDSM跟他以為的BDSM本來以為圓滿融洽，卻逐漸發現其實大相逕庭」…… 這些問題甚至不限於DS關係，相信大家難免會在親情、友情與愛情中遭遇，只是，發生在 DS關係中卻格外讓人難過，肇因就在於DS關係的權力結構可能存在的支配與臣服──你本認為自己該絕對服從的，可是你卻發現自己做不到；你本以為對方是完全受你支配的，殊不知其實對方不這麼想──在這個過程中，人們自然會發現這段結果發展得不如預期，包括察覺到自己無法符合對方期望／雙方的失望可能導致這段關係遭遇危機甚至解除──然後，就開始Drop。而這正是所有BDSM、甚至所有關係實踐中的風險──對方也許不是那個對的人。是的，我想我們都必須認知到這一點，沒有一個人生來就是注定要去填滿對方而活的，沒有一個人是承載著「終將穿越茫茫人海來到你身邊，只為了成為你的Dom/Sub」的使命而誕生的，芸芸眾生都只不過是紅塵俗世裡一芥平凡的微塵，甚至不必然將因你而化作星辰 ──誰都不是，或哪怕閃耀光芒，也就只是一刻煙火。但，我們還是寄盼著，在這個繁華浮世裡與彼此碰見，只為了嘗試我們之間是否能擦出火花，從此點亮彼此的世界，我們將因對方而一同綻放──或綻放到永恆，或荼蘼成凋零，或不小心塵爆（？？？）這都是嘗試。所有的「實踐」，其本質都是在嘗試，包括建立關係也是嘗試，建立關係後的每次實踐也依然在嘗試，一次又一次，在嘗試，嘗試彼此的底限，嘗試自己所能給出的所有，嘗試──摸索著，身為無法許諾永恆的凡人的我們，究竟，還能在一起走多久？在生死分明不由我們支配的命運面前，我們需要懷揣多大的勇敢與堅決，才能捧起對方的臉欣賞對方眼中的星辰，斬釘截鐵地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建立關係）？這些都是風險。神壓根兒不曾應許任何一段關係得到保證，也不曾應許任何的緣分從邂逅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能攜手到最後，我們都應該理解這些風險，然後──冷靜地、理智地，問你自己：你願意承擔這個風險嗎？你願意選擇承擔這個風險嗎？人各有志，也各有選擇。我覺得關鍵在於人都該擁有理智地做出「選擇」的權力，這才是真正的平等。我自己理想中的DS關係是這樣運作的：我喜歡作為一個臣服者被寵愛、被擁有，喜歡去服侍對方、取悅對方，並渴望被對方以支配者的身分寵愛我、擁有我，但不是糟蹋我。她喜歡我的服侍、呼喚我的服侍，並在我的取悅中得到快樂，且同樣賜我以喜悅的回報，無論是讓我因取悅她而喜悅，還是賜我因「成功取悅自己所渴望取悅的人」而值得擁有的，心滿意足的成就感與喜悅。這是我們喜歡的方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願意」「選擇」交出自己來和你建立這個「不平等」但「平衡」的權力結構，而你也同樣願意選擇交出自己來和我建立這個不平等但平衡的權力結構，我們都願意將自己交給對方，我們也願意承接住對方，並且，都認知到「我們的關係始終存在著分崩離析的風險」，但「我們遇見多不容易、我們建立關係多不容易，我們都珍惜這段關係，我們都不願眼睜睜讓彼此在人海裡走散」，所以願意去溝通、去交流、去磨合，只為了尋求讓雙方都能最自在、最舒服、最心甘情願的相處模式。就如同「有風險意識的兩願實踐」，所有的關鍵都在那個願字。我們在這樣的互動中得到快樂，我們願意，所以我們選擇建立關係；我們願意，所以我成為你的Dom，你成為我的Sub；我們願意，所以我支配你，你臣服於我；我們願意，所以我呼喚你，你回應我；甚至，我們都願意承擔「也許有一天我們還是不得不放手」的風險，去選擇「這一刻我們就是要牽住彼此的手（或譯為「握住你項圈的牽繩／讓你為我繫上項圈）」，只因為我們願意，我們心甘情願且樂在其中。我們願意──所以，我們的「不平等」將成為我們的平等，我們的權力結構就在失衡中平衡，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快樂，誰也管不著。於是，誰管誰是誰的容器呢，誰管他媽的大寫小寫呢，只要處在關係中的我們是快樂的，你我身為Dom/Sub在這段關係中都是快樂的，那就是好的關係；而所有關係衍生出來的問題，歸根究底不過就是那麼一句，「是什麼讓『我們』變得不快樂了，『我們』該如何找回快樂呢？」至此，究竟如何區分誰是誰的容器，真的還重要嗎。所以，對於本文開頭的那兩個問句，我想給出一個終極的答案。「D/S、D/s，那個S（Sub）到底是要大寫還是小寫才好啊？」「Dom跟Sub，誰是對方的容器？」答案是──你們爽就好。只要以自己喜歡的身分活著，彼此願意一起投入、快樂的，就都是好的，最重要的。我們都是小小的磁鐵忍不住靠近彼此相互摩挲原來啊一直努力自己圓滿自己生命卻本不是為了無所虧缺而來而是為了相遇＿＿吳星瑩《彼此的磁鐵》出處：https://reurl.cc/RdDbVe -- 延伸閱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wbBpKDU0n8

坦白說我不是很能理解DS關係中的開始與回歸（開機／結束）狀態，因為我跟前對象的互動狀態太特殊，我們是那種……大概是都太色了（？），接近24/7的實踐模式不說，我們都是Switch，我們可以同時叫對方主人、同時調戲對方、同時切換角色去滿足對方想要的甜蜜與寵溺，雖說那也是一種Dom/Sub的狀態，但更接近主寵關係了，完全就是兩個湊在一起取暖的孩子，對方想要主人摸頭抱抱的時候就來，我想要主人摸頭抱抱的時候就去蹭，完全是相互給予與承接的關係──誰說寵物不能承接主人的情緒、給予主人想要的溫暖呢？對當時的我們來說，那樣的關係理所當然到根本不需要解釋，你蹭過來我就抱著你摸摸頭，我蹭過去你就抱著我摸摸頭，只要簡單的幾句話就能理解對方想要什麼（包括DS狀態下的玩樂，使用玩具的那種）所以我其實不太懂，為什麼DS關係可以搞得這麼複雜…… 還是只是因為我們太異類？_(:3」∠) _ 最終同場加映一下，關於上一篇黛拉小姐的講座心得的一個部份。 #1Tt1pmvT (BDSM) [心得] 死而復生──寫在BDSM法律風險講座後我在上一篇中，有寫到這麼一段話：「茫」──而於我而言，原來這才是BDSM的實踐裡，最大最大的風險。我後來私下和黛拉小姐探討，謹在此引述黛拉小姐的話作為分享：「你說的沒錯，實踐後的Ｍ，其實是相當容易對Ｓ產生依戀的。　要分辨讓我們依戀的對象是否值得，是很困難的事。」「正因Ｓ可藉由實踐手法如此大的影響Ｍ的身心，Ｓ的人品才那麼重要。」可惜人品好的好S就跟感情中的對的人一樣可遇不可求，只能提醒自己無時無刻記住實踐風險與心碎的心理準備，不要輕易把自己交出去了。而另一個優秀的男S朋友警醒我的一句話：「如果你覺得那對你來說是很珍貴的東西，你為什麼要那麼輕易交給別人？」覺得還挺振聾發聵的，也謹放在這裡，供也許會得到幫助的有緣人帶走。謝謝大家。 -- 鳴る神の少し響みてさし曇り雨も降らぬか君を留めむ隱約雷鳴，陰霾天空，但盼風雨來，能留你在此。鳴る神の少し響みて降らずとも我は留まらむ妹し留めば隱約雷鳴，即使天無雨，但若妳心盼，我亦留此地。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2.43.18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DSM/M.1575059100.A.A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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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yard19

11/30 10:51, 4年前 , 1^F

11/30 10:51,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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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yard19

11/30 10:51, 4年前 , 2^F

11/30 10:51, 2^F

你可以嘗試單人把這篇推爆讓我挑戰BDSM板史上第二篇爆文（？？（昨天發現七罪大人有爆過一篇了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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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sun

11/30 11:02, 4年前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