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神鬼奇航5][薩傑]他寫下他的輓歌(限)
幼雀車
一發甜甜的老薩和10歲奶雀^q^
照樣是前三篇的後續,可以單獨看但有看過前三篇會比較順
防爆
我們會做相同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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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黃昏的時候薩拉查終於願意抬起他那雙高貴的腳離開沉默瑪麗號,當他從船長室走出
來時只有空無一人的甲板面對著他,平常那群被自已管得紀律森嚴的屬下早就在他允許他
們入港放鬆時就一窩蜂地下船去了。
薩拉查踱步在甲板上,海平線上暖得像是過熟柑橘的夕陽灑在他的臉上,讓他原本剛硬的
樣子顯得柔和許多。他該下船走走,他想,也許該進城看看有沒有當季的柑橘可以買來嘗
嘗看。
在他走下船身連接港口的那階樓梯時還看見該好好守著船隻的屬下正喝得爛醉躺在一堆廢
棄的木箱旁,薩拉查罕見地沒有一腳把人踹醒,他只是抿了抿薄唇,大概在思考等到明天
要怎麼懲罰這個不稱職的小子,最後舉步繞開了人。
結果只想隨意逛逛的他卻突然被一個幾乎只有他半身高的老婦攔住了去路,他低頭看向對
方,老婦從懷中掏出一籃青色的橄欖,口齒不清地問他要不要買:「當季。新鮮。」他只
能從那一大串含糊的句子裡聽出這幾個單詞。
只要跟過薩拉查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在海上和在陸地上的他是兩副面孔。下了船的阿爾曼
多薩拉查完全沒有在海上追殺海盜和敵國海軍的屠夫模樣,優雅有禮,待人——尤其是老
幼婦孺特別溫馴。他從口袋裡掏出好幾枚銀幣和老婦買下她那籃明顯不值的青橄欖,然後
說:「謝謝,看上去很好吃。」
在他要離開的時候,老婦又攔住他,他回過頭看見對方低頭指著另外一條看上去不起眼的
小路。她說:「夕陽。好看。」這次他聽見的是這兩個單詞。
薩拉查很快地明白過來,老婦是在推薦自己走那條可以欣賞夕陽的路。雖然自己一開始並
沒有這個打算,但行程不是不能改,柑橘可以晚點再買,夕陽錯過可就沒了。他又再度向
老婦道謝:「謝謝,我會過去看看的。」然後在對方的注視下轉了方向朝海邊小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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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on one summer's morning
在某個夏天的早晨
I carefully did stray
我小心地漫步著
down by the walls of wapping where I met a sailor gay
我在沃平的城牆下遇見了一個快樂的水手
**
沿海的白石路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只有海浪的聲音,南方的小島吹著悶熱的風,薰得薩
拉查忍不住動手把扣得老緊的領口鬆了開來。他提著買來的橄欖,像個訓練有序的軍人一
樣踩著整齊的步伐,絲毫沒有因為放鬆而打亂了節奏。
「嘿!」突然他聽見有人在大喊的聲音。
薩拉查沒有在意,心想大概只是路人嬉鬧的聲音。
「我叫你呢!喂!」隔了好幾秒都沒有人回應那個聲音:「喂!」
薩拉查終於忍不住回頭想看到底是誰一直在閑靜的海邊大喊,結果他看見一個嬌小的人影
在不遠處的海灘蹦來跳去地揮舞著手臂,而他原本緩慢的步伐在發現對方的視線方向是自
己後就停了下來。
「你過來!」聲音聽上去是個還沒變聲的男孩。薩拉查滿臉問號地看著對方,並沒有在第
一時間聽他的話前去,他的停頓讓男孩又不滿地重複大喊:「我叫你過來呀!」
也許對方需要幫助,薩拉查這樣告訴自己,不然他根本沒有義務聽一個孩子的話乖乖跟上
去。他找了找四周有沒有可以下去的路,結果沒有,所以他只好跨過堤防從半斜的沙坡滑
下去。他踢了踢沾在褲管上的沙子,然後往男孩的方向走去,走得越近才把男孩的樣子看
得越清楚。
很好看,這是他對男孩的第一個印象,看上去不過十來歲大。男孩的棕色長髮在夕陽下就
像鳥禽的羽毛一樣蓬鬆柔軟,尤其再配上他身上那套色彩斑斕的衣服,整個人真的就像一
隻初生的南方小鳥。
「有什麼事情嗎?」他問。
男孩站在原地看了他好幾秒,然後驚奇地說:「你不是聾子!」
薩拉查無語地沉默片刻才說:「我當然不是。」
「我剛喊了你好久!我還以為你聾子呢?」
可是我最後不還是回頭了嗎?薩拉查壓下自己想吐槽的話,又再問了一次:「你叫我有什
麼事情嗎?」
男孩「喔」了一聲,才想起來他喊人的目的,他拉住薩拉查空蕩蕩的那隻手說:「你得幫
我。」
「幫你什麼?」
「幫我把沙子穩住。」
「……什麼?」
這時男孩不顧薩拉查的意願直接扯著他往前走,途中還一直碎碎念地說:「你知道我在這
裡等了多久才等到人?我的船都要垮了!你一定得幫我!」
「你的船?」薩拉查問,這麼小的孩子竟然還有船?
「對啊!我的船!」
「在哪裡?」薩拉查往海上看去,這裡的淺灘根本不適合船隻停泊。
「就在這裡呀!」
他們停下腳步,薩拉查往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結果只看見一團被海浪打得稀巴爛的濕沙
。他默默地問:「……船?」
男孩理直氣壯地說:「當然。」然後他氣鼓鼓地蹲到沙團的旁邊說:「我堆了好久都堆不
起來,你看,我這邊才堆上去另外一邊就垮下來了。」
薩拉查看著男孩用雙手不斷把沙土往上推,不過大概是因為高度太高,他的手掌又不大的
關係,所以最後才一直垮掉。男孩又嘗試了幾次沒成功後,蹲在地上睜著一雙大眼睛和薩
拉查說:「你快點幫幫我!」
聽到男孩驕縱的命令時,薩拉查莫名地想笑。他下船的時候特地把那身西班牙軍裝換了下
來,現在的他在男孩眼中大概只是個外地來的商人,要不然他應該也不敢用這種口氣和自
己說話。
陪他玩玩吧,薩拉查想。
他放下手裡的橄欖,然後蹲到了男孩的身邊,一雙大手握住大把大把的溼沙,在男孩詫異
的眼神下把高聳的沙堆給堆了起來。他問:「你想堆一艘船?」
男孩用力地點點頭。
「那你知道船是什麼樣子?有什麼部位嗎?」薩拉查原本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男孩真的
講了一大串關於船隻的知識。他驚訝地問:「你不是這鎮上的人?」這時候的薩拉查已經
認定男孩大概和他一樣也是乘著別艘商船而來的外地小水手。
「我哪裡都不是。」
「什麼意思?」
「我是說,」男孩頓了頓,眼睛又閃又亮:「我不該屬於任何地方。」
「不該屬於任何地方?」
男孩跳了起來,他的手插在腰上,另外一隻手指著大海,又稚氣又充滿活力地說:「總有
一天我會擁有自己的一艘船,然後駕馭著她闖蕩全世界。」
「她?」他對男孩特別強調的女性代稱感到有趣。
「當然是「她」,因為她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寶貝。」男孩回過頭對薩拉查大笑,而他的
模樣燦爛到讓薩拉查感到有些迷惑。接著遠方傳來了敲鐘的聲音,男孩原本嘻笑的表情突
然變得驚慌,他望了望四周,然後說:「我該走了。」
薩拉查沒有跟著他慌張,只是平靜地問:「那你的「船」怎麼辦?」他說的正是自己手裡
還沒捏成形的沙船。
「當然是你繼續幫我堆呀!」
男孩邊說邊把手伸進薩拉查腳邊的籃子裡,隨手抓了一顆橄欖說:「你看,你連買橄欖這
種小事都買不好,這顆看上去一點都不好吃。」然後他把橄欖丟進嘴裡咬了幾下,露出酸
極的臉說:「果然很難吃。」
薩拉查看著男孩皺成一團的臉,幾乎要憋不住笑意。
「所以你還是必須要有人「罩著」才行,我是說——不管是不是在買橄欖這件事情上,你
還太嫩了。既然今天你幸運碰到我,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你了。」
「收下我?」薩拉查笑著問。
「嗯。等到我當了船長以後,我會讓你做大副的!」然後鐘聲又敲了一下,男孩終於急忙
忙地要走了,臨走前還不忘交代著薩拉查說:「乖乖把我的船造好!等我有空的時候會回
來驗收!」
薩拉查看著男孩蹦蹦跳跳地離去,體態輕盈的像隻頑皮的小鳥,他大聲地問:「你叫什麼
名字?」然後他看見男孩回過頭又說:「我總不能連自己要當誰的大副都不知道吧?」
男孩歪了歪頭,最後回:「史派羅。傑克史派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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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s hair it hangs in ringlets
他的長髮捲曲下垂
his eyes as black as coal
雙眼如黑炭般烏黑深邃
my happiness attend him wherever he may go
無論他去向何方我的心都快樂地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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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薩拉查把沙船堆好的時候,夕陽已經徹底沒入海平面之下,他看到新升起的月光落在
腳邊時,不免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想笑。堂堂的西班牙海上屠夫竟然莫名其妙替一個只有十
歲大的假船長堆出一艘連一個人都乘不了的假船。
但他左看右看,卻對這艘小小的沙船感到很滿意。
好了,既然已經完工了,那麼他這個「大副」應該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吧?這麼想著的薩
拉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殘餘的沙塵,然後提起一旁的籃子想回到沉默瑪麗號上好好品嘗
這籃被男孩嫌惡至極的橄欖。
等到薩拉查離開杳無人煙的海灘後,才明白船上的人說這個小鎮是南方海上的一顆明珠完
全不是個謊言。入夜後的街道充斥著人群,偶爾他還能看見自己船上的船員摟著濃妝豔抹
的女人靠在暗巷裡的石牆上接吻。
薩拉查將視線移開,既然他說過今天要讓大家好好放鬆,他就會好好遵守諾言。這時候有
好幾個計時女盯上了他這個氣質高貴的客人,一個一個像是看見艷花的蝴蝶湊了過來。
正當薩拉查舉起手想拒絕的時候——
「嘿!這不是我的大副嗎?」薩拉查回頭一看,他的「船長」正往自己的方向跑過來,傑
克用身體把圍在他身邊的計時女都擠開:「吉賽兒!安娜!你們走開點,別碰他,這是我
的大副!」
傑克看起來和那些女人們很熟,兩三下就把人都給打發走了。
然後傑克看到薩拉查還提著那籃橄欖,不免皺起眉說:「老天,你還留著啊?你該不會是
真的想把它們都吃進肚吧?」
「這可花了我五枚銀幣,不吃白不吃。」
傑克瞪大眼睛:「五枚銀幣?」他拍著額頭轉起圈圈大喊:「簡直不敢相信有人花了五枚
銀幣買了這東西!」
薩拉查笑著說:「你轉得我頭都暈了。」
「你才奢侈得讓我頭都暈了呢。」
「你剛剛去哪裡了?」
「我?」傑克聽見薩拉查問起自己的去向,他停下轉圈的動作,然後拉開自己身上的新衣
服展示在薩拉查的面前說:「我去拿我的新衣服,好看嗎?」
傑克新換上的衣服比剛才薩拉查看見的那套衣服要來得樸素許多,白色的衣衫配著棕色的
外套,看起來倒不像羽毛斑爛的南方小鳥,反而更像隻聰慧膽小的小麻雀。傑克沉浸在這
身新衣裡,開心地跳起舞來,薩拉查發現他身上那些小巧玲瓏的吊飾也跟著他的舞蹈飛揚
起來。
不知道怎麼的,他著了魔地伸出手——然後傑克細瘦的腰就被他摟進懷裡。但對方似乎並
沒有被他的舉動嚇到,傑克揪住薩拉查腹部的皮扣,仰起那顆只到薩拉查胸口的頭問:「
你也想跳舞呀?」
傑克還沒變聲的聲音顯得有些奶氣,尤其以尾音的「呀」要來得最可愛。
薩拉查低頭看著傑克因為跳舞而泛紅喘氣的臉頰,他說:「現在還不想。倒是我有點餓了
,想吃點東西,你知道哪裡有可以讓人好好休息的地方嗎?」
「嘿!休息?你把我交代給你的工作做完了嗎?」
薩拉查知道傑克說的是那艘沙灘的船,他說:「做好了。但是現在已經晚了,不如你明天
一早再去驗收?」
傑克嘟著嘴把臉低下去,隔一會兒又抬起來說:「好吧!為了搞賞你的辛勞,今晚我就帶
你好好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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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fig for his riches
不在乎他的富有
his merchandise and gold
他的事業與財產
true love has grafted my heart
真愛已深植我心
give me my sailor bold
我只要我勇敢的快樂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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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薩拉查現在在做什麼。
要是讓他船上的船員們看到他們敬愛尊重,甚至是害怕恐懼的薩拉查船長現在正由著一個
十歲大的孩子把他壓在椅子上親吻——好吧那大概不能算是親吻,說是猴子在啃水果還比
較貼切。
傑克說要帶薩拉查好好開開眼界,於是薩拉查就等著他要做些什麼來讓自己開開眼界。沒
想到對方拉著自己到了一間高級套間,薩拉查不免想吐槽前台的人竟然還真的放他們進來
,然後傑克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好幾瓶萊姆酒,說要是混著橄欖一起喝會更好喝。
薩拉查並不是一個高尚的道德人士,在他看到傑克能面不改色地喝了大半瓶的萊姆酒後,
他就默許了對方雖然年紀還不夠卻喝酒的舉動。
只是喝著喝著,對方的手腳就往自己的身體摸了上來。薩拉薩默默地讓傑克像隻八爪章魚
一樣纏上自己,他盯著對方被酒氣薰紅的臉頰問:「醉了?」
傑克嘻嘻笑了幾聲:「才沒有!」他跨坐在薩拉查的腰上,舉著酒瓶搖搖晃晃地說:「偉
大的傑克史派羅船長還能喝!」然後說完就突然往薩拉查的嘴唇湊過去。
其實薩拉查可以躲開的,但是他沒有,他卑劣地讓男孩真的吻上自己。他處之泰然地坐在
原位,等到男孩的軟唇貼上來後,他稍微鬆開了緊閉的嘴唇,有意無意地勾引著懵懂無知
的男孩深入禁地。
「你這色鬼。」傑克邊笑邊罵,但是他卻順了薩拉查的意,把自己沾著萊姆酒甜味的舌頭
伸進對方的嘴裡。
這滋味好極了。要是薩拉查還有一點被良心譴責的愧疚,也都在傑克主動送上門後煙消雲
散了。他扣住傑克在自己身上扭來扭去的細腰,大手按在對方的大腿上,像著引路人引著
傑克不斷向前,不斷向自己靠近。
「我竟然招了一個色狼大副。」傑克說。
薩拉查笑著放開他,然後說:「現在開除我還來得及。」
「開除?嗯……讓我考慮考慮。」
傑克說完又傾身想吻上來,但薩拉查卻用手堵住他的嘴。沒人可以注意到薩拉查的額頭上
已經開始滲出了汗水,他是男人,加上又在海上航行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隨便一個不經
意的吻都能擦出他壓抑許久的慾火。
「別玩過火了,小麻雀。」
但是傑克不懂,他只圖刺激和好玩,他或許還不明白眼前這個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男人能恐
怖到什麼地步。他不管不顧地想繼續剛剛的接吻遊戲,他說:「什麼小麻雀?我是傑克史
派羅船長!你只是我的大副,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就直接扒開他的腿操開他不就行了?薩拉查想,這裡的法律可管不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海上
屠夫,只要自己報上名號都能讓這小鎮的居民爭先恐後地送上童男幼女給他。就算他真的
操上一個未成年小孩,一袋銀幣解決不了,那就兩袋銀幣。
「你的商隊呢?」薩拉查忍著自己最後的理性問。
「我沒有商隊,我自己就是一個隊。」
薩拉查又能在傑克閃閃發亮的眼睛裡看見他波瀾壯闊的夢想。也許他今天走上那條沿海的
小路不是個意外,也許他遇見傑克史派羅是命中注定的一件事情,命運指示他撒網收了這
隻奇妙可人的小麻雀。
「你是孤兒?」他最後問。
傑克一聽就哈哈大笑出來,他摟住薩拉查的脖子,肉眼可見他對於男人的愛不釋手,他靠
在薩拉查的胸膛上輕聲說:「我說過了,我不屬於任何地方。」他在薩拉查的唇上輕點一
下說:「當然也包括任何人。」
「那麼你想要什麼?」薩拉查摸著他的臉頰問:「只是一個吻?」
「那得看你還能給我什麼呀。」
傑克就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依依不饒地伸手想要更多,卻又高傲地挑三揀四。薩拉查
扯開自己胸前的釦子,他盯著傑克問:「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孤兒?」
「你這西班牙佬是聽不懂——」
薩拉查揪住傑克揮舞在半空中的手,五指一收就把對方小小的拳頭裹入自己的掌心裡。他
甚至沒等傑克把話說完,事已至此,不管小麻雀的身家背景到底是什麼,今天自己就要定
了他。
這個吻和剛才的柔情萬水完全不一樣,薩拉查狂暴的像是海上霍地颳起的颶風,他捲起男
孩生澀的舌頭,強勢地長驅直入。傑克淺淺的喘息聲從齒縫間流溢而出,他雙手被薩拉查
扣在手上,唯一能穩固自己身體的方式只剩用雙腿夾緊男人的腰。
「你、你輕點……」
薩拉查原本就被傑克挑起的慾火在短時間內瞬間燒得更熱烈。小麻雀那雙總是跑來跳去的
雙腳夾著他的腰不斷磨蹭,圓潤彈性的臀部隔著薄薄的布料按在自己硬得發疼的胯部上。
這隻該死的小騷麻雀,薩拉查往對方軟嫩的唇上咬了一口以示懲罰。
「痛!」傑克被咬得往後退了一步,他瞪大眼睛說:「你幹嘛咬人呀!」
薩拉查笑著沒說話,傑克急得抽回自己的手,然後往自己的嘴巴上抹一把,結果在看到指
尖上的鮮紅後,表情震驚到幾乎要哭了出來。他驚慌地大喊:「流血了!我流血了!你把
我咬流血了!好痛!我要死了!」
然後他氣呼呼地想從薩拉查的身上跳下去,薩拉查可以忍受他吱吱喳喳的聲音,但可不能
接受他就這樣逃了。他重新把人撈回來,溫柔地舔著對方唇皮上的血珠,輕聲安撫說:「
這樣就要死了?這可不是一個船長該有的能耐。你應該更勇敢一點,小麻雀。」
被這麼一說的傑克有些懵了。
他縮在薩拉查的懷裡有些結巴地反駁:「我、我才不膽小!」
「那就乖乖的,別跑。」
西班牙口音的英文在明媚的夜晚裡比加了橄欖的萊姆酒更加醉人,傑克糊里糊塗地看向既
溫柔卻又狂暴的薩拉查,還不知道自己等會兒就要被這隻專門狩獵動物的屠夫一口吞下肚
。
「我沒有要跑……」
「很好。」
薩拉查把手伸到傑克的褲頭,兩指緩慢地解開對方腰帶上的皮扣,然後冰涼的手掌就從被
拉開的缺口裡滑了進去,貼到傑克溫熱的大腿上。傑克鼓起臉頰說:「你的手好冰。」
「是。所以你得替我暖一暖。」
「我沒有這個義務,我可是船長。」
「正因為你是船長,所以你有這個義務。」
「你——等等!你在摸哪裡……啊……」
傑克的罵聲被淹沒在薩拉查下一波攻勢裡。薩拉查的手在他的褲子裡滑來滑去,一下摸過
稀疏的恥毛,一下又摸過稚嫩的性器,男人的手很大,幾乎能一手掌握住小麻雀軟綿綿的
屁股。
沒有動物能抵擋這種挑逗的愛撫。
傑克的頸子仰得高高的,頭髮散在不斷顫抖的肩膀上,眼角被刺激到泛出幾滴透明色的淚
水。他嘴巴微啟,黏膩的奶音如蜜糖般斷斷續續地流出:「嗯……啊嗯……」
「你喜歡這樣?」薩拉查捏了捏他彈性的臀肉問。
「喜歡……」傑克原本小麥色的皮膚逐漸染上性愛的豔紅色,他緊抓著薩拉查重複一次又
一次自己對這種愛撫的喜愛:「你再摸摸,再多摸一點……」
薩拉查的呼吸在看見傑克漂亮的脖頸線條時變得粗重,他偏過頭咬住男孩露出淡淡青筋的
頸肉,像隻纏住獵物的蛇一樣,在吞食之際也讓獵物嘗到窒息般的快感。接著他伸手一拉
,男孩鬆垮的褲子就被褪到了他的膝蓋上,那根小巧還沒發育完全的肉根畏畏縮縮地跳了
出來。
聽見薩拉查的笑聲,傑克忍不住罵:「渾蛋,你笑什麼……」又在男人停下愛撫他的動作
後催促說:「你繼續摸啊……快點!」
「你別那麼可愛。」薩拉查說。
「……我本來就可愛。」
「我會發瘋的。」薩拉查把臉埋在傑克的頸間,貪婪地吸取男孩身上專屬的香味,他自言
自語道:「我真的會發瘋的。」
傑克低下頭看著薩拉查,然後晃了晃自己的屁股,把露在外頭的性器往薩拉查的腹部戳了
好幾下,直到男人抬起頭盯著他,他才小小聲地問:「那你現在發瘋了沒?」
血液直衝上薩拉查的腦部,他的雙眼發紅,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他抱住
傑克猛地站起來,他咬著牙罵:「你這小瘋子!」然後把人用力地丟到了房間中央的大床
上,自己也抓了一瓶萊姆酒跟著爬上床。
頭暈目眩的傑克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道龐然大物就壓了上來。
「啊!你好重!」傑克抬起腳想踢開薩拉查,但薩拉查紋風不動,沒兩三下就把傑克的褲
子全扒了下來:「你不只是個色鬼還是個大胖子!」
薩拉查沒理會傑克對自己「荒唐」的評價,他專注在這道自己送上門來的美食。小麻雀的
身體看上去誘人極了,在油燈昏黃的光芒下,傑克小麥色的皮膚像是被刷上了一層層淡淡
的油光,襯得他那身軟嫩的皮肉更加可口。
他跪坐在床上,抓住傑克半抬起來的腳踝,另一手解開束縛住粗熱慾望的皮扣,居高臨下
地說:「假如那籃橄欖值五枚銀幣,那麼你——小麻雀,我就是賠上沉默瑪麗號都買不起
你。」
「那是當然,偉大的傑克史派羅船長是無價的。」被稱讚的傑克尾巴都翹了起來,一臉洋
洋得意。
「既然我買不起——」薩拉查邊說邊將萊姆酒淋滿自己的手,他往下壓住傑克只有自己一
半高的身體,然後把手指捅進對方小小的肉穴裡:「我就直接抓回來。」
被異物侵入的傑克立刻不自在地扭起身體,他想推開薩拉查,但體型上的差距註定他只是
在做白工。
「你……啊嗯……」原本想罵人的傑克又敗在情慾的舒適裡,對於他的年齡和身材,薩拉
查手指的粗細和長度剛剛好,在他緊緻的肉穴裡恰到好處地抽插:「這樣好,這樣我喜歡
……嗯……」
「你裡面又濕又熱,小麻雀。」
「誰管你什麼濕什麼熱,你快點……」
一隻被順毛的麻雀,薩拉查想,溫馴卻危險。
傑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薩拉查的服務,隨著男人更加深入的愛撫,他原本低垂的
性器也慢慢地硬了起來。男孩還沒被使用過的性器呈現出漂亮乾淨的顏色,薩拉查握住後
又惹來傑克一聲長嘆,他舒服得沒再對薩拉查有任何異議。
在他隨意套弄幾下後,小肉根已經開始滲出透明色的液體。薩拉查笑了笑,心想長夜漫漫
,可不能那麼快就讓小麻雀射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強烈的空虛感讓傑克感到不開心,他抬起頭瞪著薩拉查問:「你為什
麼停下來?」
這時薩拉查掏出了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慾望說:「我沒有要停。」
他向下俯身,完全沒給傑克有喘息喊停的機會,將自己明顯大於傑克能承受的尺寸的陰莖
狠狠地捅進了對方的身體裡。他說:「我現在才要開始。」
果然這麼一進入讓傑克痛到哭了出來。
這次薩拉查真的沒有使用誇飾法,因為下一秒這個自稱是偉大的傑克史派羅船長的小男孩
真的是「哇」的一聲哭喊出來。
「痛——好痛好痛!你幹什麼!你出去!」
薩拉查大概也沒想到傑克會這麼怕痛。好吧,但凡聽到一個說「我要成為一個偉大的船長
」的小孩,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對疼痛恐懼成這樣。
「我不玩了!你走開!」傑克舉起雙腳想踹薩拉查。看到小孩被自己折騰到一臉慘白,退
也不是進也不是的薩拉查感到有些愧疚,只好挺住身體讓傑克踹個夠。
傑克在對薩拉查施以「暴行」的時候才看到對方的陰莖已經捅進去自己的身體裡,老爸口
裡的那句「好色誤事」猶如雷貫耳。他氣得往薩拉查身上槌打了好幾下,用一點都沒有威
脅性的聲音大罵:「強姦魔!你這個西班牙強姦魔!」
「小麻——」薩拉查是真的打算要投降了。
沒想到傑克卻說:「人家都還沒準備好你就進來了……」
薩拉查挑起一邊的眉毛,然後盯著傑克哭唧唧的臉,沉默許久後問:「所以你有準備要跟
我上床?」
傑克抽著鼻子反駁:「什麼上床?是做愛!」
「你懂什麼叫做愛?」
「我當然懂!」傑克不滿地大喊,小孩就是健忘,小腦袋瓜裡沒辦法同時裝太多東西,現
在忙於解釋的他完全忘了上一秒還在罵男人是強姦魔的事情。他說:「吉賽兒說很舒服的
事情就叫做愛。」
吉賽兒?薩拉查想了想,大概是某個計時女。
「可是這一點也不舒服,我都快痛死了。」傑克還維持著被薩拉查插入的動作,那張總是
停不下來的嘴巴還在吱吱喳喳,他說:「但是吉賽兒不會騙我的,所以這一定是因為你技
術太爛的關係。」
他惡狠狠地瞪著薩拉查:「你這個強姦魔強姦我就算了,技術還那麼差!差評差評差評!
我一枚銀幣都不付給你!」
所以小麻雀從頭到尾在乎的只是自己技術好不好?會不會讓他痛?
薩拉查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因為對小麻雀的喜愛而爆炸了。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那
麼明智的決定:聽從那位老婦的意見拐進沿海的小路裡。要是他沒有聽從對方的建議,那
麼這隻小麻雀也不會撞進自己的懷裡。
他揉著傑克濕滑的臉頰,溫柔地吻去他的淚水,他用埋怨的語氣對傑克低聲說:「你這麼
可愛可叫我怎麼辦?」
出乎意料地,他沒等到傑克的一句「開除你!」只等到傑克那雙眨巴眨巴的黑色大眼睛,
裡面充滿了淚水,亮晶晶的,像顆璀璨的黑珍珠,讓人愛不釋手。
原本氣呼呼的傑克被薩拉查哄得沒了脾氣,他悶悶地說:「總之——」鼻子上還掛著鼻涕
:「你先出去。我怕痛,我真的很怕痛。」
但薩拉查沒照做。而因為男人沒聽進自己話又想罵人的傑克才剛抬起頭就聽見薩拉查問自
己:「那你現在還覺得痛?」
「什麼?」
薩拉查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們交合的部位,傑克跟著看過去,原本因為疼痛而慘白的臉又
紅了起來。現在的他是個小處男,可不是未來那個毫無節操的老麻雀。
「還痛嗎?」
「……是沒什麼感覺。」他如實回答,只是感覺後穴有點漲。
「只是一開始的時候會痛,之後就不會了。」
「真的?」傑克狐疑地看著他。
「真的。」薩拉查哄著他說:「會很舒服的。」
「哼!我才不相信你這強姦魔…‥」
「乖。」薩拉查親著他,溫柔地讓傑克害羞了起來。
「你、你別老親我‥…」
「可是我就想親你,怎麼辦?」
老天啊!誰來告訴他為什麼西班牙的男人說起情話能一點臉皮都不留啊?
「小麻雀?」薩拉查輕聲喚他。
小麻雀把臉轉來轉去就是不願意直視薩拉查,行事一向膽大的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憋了滿
肚子的機靈話對著男人卻一句都說不出來。他的手胡亂地揮來揮去說:「你就繼續……繼
續剛剛的事情就得了……」
就在薩拉查終於得到傑克的同意而要繼續動作時,對方還是出聲警告他說:「不准弄痛我
,不然我就弄死你——」
後來事實證明小麻雀大概在弄死薩拉查之前會先被他搞死在床上。
「嗚嗚嗚你這渾蛋王八蛋去你的西班牙強姦魔——」
小麻雀的肉穴被薩拉查操開後就開始徹底發揮它的傲人本能,不僅又軟又濕,還會自動吸
住男人抽出去的性器不放。薩拉查抓著傑克的腳踝,把他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跨
頂著那根尺寸驚人的陰莖噗滋噗滋地侵入著傑克窄小濕潤的後穴。
傑克被幹得淚流滿面,原本柔滑的頭髮被眼淚鼻涕黏在一起,他的手抵在薩拉查赤裸的胸
膛上——薩拉查在幹到一半的時候就把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小孩細嫩的手掌被成年
男人專有的濃密胸毛刺得發麻,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做愛哪裡是什麼舒服的事情?搞得
他哭得像個白癡,手痛屁股痛!喔,還有小雞雞也快痛死了!
薩拉查連一次都還沒射,傑克就已經先投降兩三次了。他的腹部佈滿了顏色淡薄的液體,
而隨著激烈的抽插動作,男人胯下的恥毛堆裡也沾滿了他被操出來的精液。
「嗚嗚……」
薩拉查低頭吻他,試圖用親吻減緩他的一絲疼痛。畢竟傑克還小,就算薩拉查再厲害也沒
辦法縮減他們之間尺寸的差距。現在的他做不到讓傑克毫無痛感。
薩拉查把手臂放了下來,把小小的傑克圈在自己的懷裡。他那帶著西班牙口音的低沉嗓音
好聽極了,他說:「別哭,小麻雀,別哭了。」
傑克閉起眼睛,雙手捧著薩拉查的臉頰,一口一口地輕啜著男人嘴裡帶有橄欖萊姆酒香味
的唾液。其實做愛也不是那麼令人痛苦的,他想,至少現在他覺得很幸福。
他紅著眼睛瞪著薩拉查說:「我是真的會考慮開除你的。」
薩拉查卻文不對題地問:「那我可以射在你裡面嗎?」
「我決定開除你!」傑克氣得大吼:「開除開除開除!」
最後薩拉查只折騰傑克一回合而已,射出來後他就抱著傑克躺在床上。兩個人被汗水和精
液佈滿的身體黏在一起,有種莫名的情色感。他滿足地吻著傑克的頭髮,而對方渾身無力
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從今天開始你的名號就是西班牙強姦魔了。」傑克說。
「所以你決定讓你的大副叫這個名字?」
「嘿!」傑克有氣無力地說:「我剛剛已經開除你了。」
「那我真的沒機會了?」
傑克輕哼一聲,最後鬆口:「你唱首歌來聽聽,我可以考慮重新接納你。」
「唱歌?」薩拉查好笑地問。
「是呀。我的船上正好缺一個唱歌的。你到底唱不唱?」
「唱,我唱。」
這時傑克又換了個姿勢,他把自己裹在棉被和薩拉查的懷裡,閉上眼睛一臉舒適地等著聆
聽薩拉查要獻給他的歌。他嘟起嘴,哼唧唧地說:「快唱……快點……」
「Upon one summer's morning(在某個夏天的早晨)……」
**
my sailor is as smiling
我的水手微笑著
as the pleasant month of may
有如五月般令人愉快討喜
and often we have wandered through ratcliffe highway
我們經常漫遊在瑞柯列夫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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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傑克飛快地跑著,一路上撞倒不少行人,但他著急得不行,甚至連回頭道歉的時間都沒
有。他的手裡抓著從酒吧小姊姊們那裡拐來的銀幣,生怕晚了一步就找不到剛剛入港時遇
到的賣橄欖果的婆婆。
等到他跑到婆婆叫賣的地方時,正好撞見婆婆彎著腰接過一個高大男人的銀幣。傑克睜大
眼睛一看,那可是白花花的五枚銀幣!
「謝謝,看上去很好吃。」他聽見男人和婆婆道謝。
傑克從來沒有聽過那麼好聽的聲音。
「謝謝,我會過去看看的。」男人又再一次道謝。
等到男人轉過身往沿海小路走去時,傑克才看清楚他的臉。這天氣實在太熱了,傑克不禁
這麼想,要不然他怎麼覺得整個人暈飄飄的呢?男人好看到他無法用自己學過的詞彙來形
容,他站在原地望著男人的背影,覺得自己一向飛揚的翅膀突然就中了那麼椎心的一箭,
飛都飛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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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
我的心被愛神的箭給射中
I disdain all glittering gold
金銀財寶在我眼中皆為無物
there is nothing can console me
沒有任何事物能帶給我安慰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
除了我的快樂水手
**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除了我的快樂水手)……」
「唱完了?」
自從被自己挖去眼睛後就一直昏睡著的傑克終於醒了過來,薩拉查揉著他散在自己懷裡的
頭髮說:「嗯。會餓嗎?」
「我睡了多久?」傑克問。
「不知道。」薩拉查摟著他,像是也忘了時間:「很久。」
「我可不像你活了兩輩子,被人挖了眼睛還能生龍活虎地跳來跳去。」
「你平常太鬧騰了。現在這樣剛剛好。」
「……我剛做了個夢。」
「什麼夢?」
「一個很長的夢。」傑克說:「夢見當初你教我唱這首歌的時候。」
他們的初遇。
過去許久,他們彼此都沒有再說話。
最後傑克從薩拉查的手臂裡微微掙扎起來,他的雙手往前在空中揮舞,看起來一點都沒有
平常靈動的樣子,傻裡傻氣的。他問:「所以我真的看不見了?」他沒得到薩拉查的回應
,又自言自語說:「這種感覺真奇怪。」語氣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接著他坐在薩拉查的旁邊,目光隔著一層厚厚的紗布讓人不知道他想看向何方。他歪著頭
唱起薩拉查剛剛唱的那首歌:「his hair it hangs in ringlets(他的長髮捲曲下垂)
his eyes as black as coal(雙眼如黑炭般烏黑深邃)……」
他停了下來,然後問薩拉查:「你還能看見我的眼睛?」
薩拉查握緊雙拳,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阿爾曼多。」傑克喊著他的名字,輕飄飄的,他揮著雙手想要碰觸薩拉查。薩拉查目光
低沉地猶豫半刻,最後還是扯著對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傑克的手摸著他的耳際,臉頰
,薄唇,最後停在他的眼皮上,他說:「你曾經為了一籃不當季的橄欖花了五枚銀幣。現
在又為了一個沒有眼睛的海盜花上一輩子。」
薩拉查閉上雙眼。
「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做虧本買賣?」
他感受到傑克指尖上傳來的冰涼。
「你在浪費你自己,阿爾曼多。」
失去雙眼的傑克脆弱得叫人害怕。他在這個世界上闖蕩了大半輩子,每個敵人和朋友都妄
想奪去他最珍貴的東西。貝克特燒去了他的壞女孩號,伊莉莎白騙走了他的信任和生命,
甚至連一個不知名的酒保都能讓他為了一杯萊姆酒自願當掉羅盤。可是他還是沒有停止飛
翔,他沒有放棄觀看這個世界——直到薩拉查挖去了他的雙眼。
羅盤昭告了天下:傑克史派羅內心最深的恐懼是阿爾曼多薩拉查。但他怕的其實不是阿爾
曼多薩拉查本人,而是因為對方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最恐懼失去什麼的人。
薩拉查扣住傑克的手掌,然後放到唇邊細細親吻。
「無所謂。」薩拉查說:「反正我還有一輩子可以給你浪費。」
FIN.
*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on stranger tides配樂《My jolly sailor b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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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寫得出後篇的話大概是老麻雀的虐心瞎眼play
總覺得這系列越寫越長了……
明明一開始只想寫一篇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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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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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抱抱(抱
所以一切都是2次元而已嗚嗚我現實真的也是很正常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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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也最愛病病的東西////
※ 編輯: sadedo09 (220.133.96.89), 07/18/2017 01: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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