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劍亂舞][狐爺]刀夢・狐與月(四)18R

看板BB-Love作者 (偷懶的高麗菜農)時間7年前 (2017/04/29 01:55), 7年前編輯推噓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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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月下〉#1ObWF4Rh、〈迷宮〉#1ObvbBdm、〈繚亂〉#1OcQLLLD 〈鶴與月與莓〉#1OprYHPm的續篇,A本丸三日月乃大魔王的路線二 配對:小狐丸/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鶴丸國永 其他:微(?)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微(?)三日月宗近/鶴丸國永 閱讀前警告:部分遊戲背景摻雜大量個人設定,OOC很多很多 作者跟日本各種不熟…… 本文會有不太愉快的H,請三思慎入 限制級防暴頁 ========================================================================== 「等等,小狐,我累了……」 「要清理乾淨才行。」 小狐丸咬著三日月肩上的齒痕,口齒不清的回應。他如他所願的把腰帶另一端 從掛鉤上拿下了,卻沒有解開那個結,三日月不知怎地明明可以掙開也不掙開,直 到發現小狐丸仍然繼續動作的時候,才虛弱的掙扎了起來,然而小狐丸牢牢地抓緊 他,對著他身上的每一道齒痕與紅痕都重新咬過親吻吸吮過,挑起曖昧不明的火焰。 「這些是一期一振弄的?還是鶴丸國永弄的?」 三日月沒想到小狐丸會追究這件事,一時間因為回想漲紅了臉。 「我猜幾乎都是一期一振吧?真是粗暴。」小狐丸不知道他得到了一個跟鶴丸 國永相同的感想,一面繼續攻略下個部位,三日月因為在皮膚底下流竄的酥麻感而 不自覺的顫抖了下。 「小狐?」 他很清楚自己差不多到極限了,一整個晚上他並不只投身於與那兩把刀的性愛 ,他還花了許多心力在與他們交纏時做了許多別的事情,精神上確實是疲累到極點 ,在與小狐拌嘴完之後,也就只是勉強撐著不沉入睡眠的深淵而已,然而從與小狐 接觸過的皮膚傳遞進身體的神氣他並沒有錯認。 「你在做什麼?」 「我討厭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小狐丸用力加深鎖骨上的印痕,這麼做能確 實驅散三日月身上那屬於別人的氣味,他覺得挺好的。 「我自己倒是聞不到什麼氣味」 「哼,鶴丸國永那一身死人腐爛的氣味重的你們都聞不到嗎?要不是他還待過 神社跟皇居,每次碰見他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虧得你還能抱得住他。」 「沒有。」三日月心思被他提起此事而拉走,「他從來不說他從前的事,我尊 重他所以也從來沒有再深究,」就連拜託鶯或燭台切光忠那邊對他套話半天也套不 出來,「唯一一個有辦法知道的方式剛才就不能用了——」 「現在不要想他。」小狐丸好笑的舔拭過他的乳尖,逼他正視自己的現況,「 你出生的時候,本來應該只有鐵器燒融與火焰氣味的鍛造間忽然充滿了檀香,我那 時候在想,父親這次連物靈的靈魂都鍛造出來了嗎?」他的手捧著他的臉,喃喃低 語,「即使歷經千年也依舊美麗而強大,閃耀著光芒的靈魂,第一眼就讓我怦然心 動……」 「小狐……」被他這麼一說,三日月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人類都稱讚他美 麗,他也很清楚其他刀在看到他時的眼神,然而像小狐丸這麼直白的說出口倒是第 一次。 「可是,」血紅的眼眸帶著幾分促狹幾分不滿,手指點過了他的嘴唇,探進了 他的口裡,他順從的讓他夾著舌頭嬉弄,「你用這裡品嚐他們幾次,他們又射進這 裏幾次呢?」他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小狐顯然並不想知道他的答案,手指 拔出來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帶著侵略氣息的舌頭,他攫住了他的呼吸,就像是那天一 樣,像是要澈底的佔領他一般,他的手則撫過他身體的每一寸,這次撩起了滿天大 火。 小狐、小狐…… 他茫然的呼喚著他,他被阻擋在他的心靈之外,只好像是小貓撓爪一樣的呼喚 著他。小狐丸好不容易才鬆開他,他自己也是一臉的紅,滿頭長髮散亂。 「……都是別人的氣味。」 「……對不起……」 「這裏也是……」大手繞過他,沿著脊柱向下探尋,他的嘴唇靠近耳邊,三隻 手指順利地滑了進去那仍然柔軟濕熱的穴口,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直,而他也將自己 的堅挺抵在他的小腹上,「那兩把刀,填不滿你的鞘吧?」說罷還輕輕的在他耳殼 上咬了一下,逼出了他的第一聲呻吟。 「小狐……」三日月索性用被綁縛住的手臂套住了他的脖子,感受著身體裡從 脊椎底端一路衝上腦的酸麻感,身體更貼緊了他,把臉埋進毛茸茸的頭髮裡面,「 幹我。」他低低的、從喉嚨低沈處發出鳴響勾引著他,他寧可他不要再繼續為著昨 夜發生的事撩撥他,「幹我,小狐,讓我的身體充滿你的氣味,嗯?」 「……就算你哭著求饒我都不會停下來。」 「我不會求饒的。」 略微離開好看清他臉的小狐丸,對著三日月露出了一個帶著虎牙的微笑。 「記得你說的。」 ***** 三日月的算盤打的是一回事,小狐丸想著的是另一回事。他們誰都沒有去解開 三日月手上的結,小狐丸沒有放棄將別人的痕跡全都清除的打算,他再度把腰帶掛 了回去,然後替三日月刷牙,三日月因為頓悟而臉色一陣青白,小狐丸倒是沒有刁 難他,因為更困難的事情在後面。 「你吞下去了嘛?」 「……沒有。」三日月知道他在問什麼,伸出腳在小狐丸的小腿邊磨蹭,企圖 轉移他的注意力,小狐丸手指摩挲過他精緻的臉,依稀仍能與自己心底那個還天真 爛漫的身影重疊,不過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完全與天真爛漫無關。 「但是你全讓他們射進去了。」 儘管不覺得那又如何,三日月仍然很直覺回了「對不起」。小狐丸也知道這道 歉毫無意義,便扶著他轉過身,至少三日月的氣力已經回復到站著腿腳不會發軟的 程度,他摸著他的背讓他彎下腰,看見白皙強健的背脊上不只是齒痕還有抓痕,幾 乎可以想見那兩把刀絲毫不愛惜的模樣,他以濕熱的唇舌一路覆蓋上去。 三日月本來想著就讓小狐作弄一天或許他氣消了他們再來好好談談,之前也不 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他也喜歡小狐的溫度與愛撫的手勢,因著身體裡酥麻的 感覺而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因為昨天夜裡喊的嗓子都有點啞了不太好聽——沒 多久卻因為身後的感覺驚喊出聲。 「小狐!你在做什麼?」 小狐丸抓住他腰跨的動作比他更快,於是他只能回頭望他,眼裏含著因太過刺 激而滲出的淚水,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幫你清理啊。」 他回答的彷彿理所當然,然而平常小狐丸幫他清理身體時僅是將適量的溫水灌 進身體裡,並不是現在這樣: 小狐丸撫摸著三日月緊實的臀部像是象徵性地安撫他,而後在三日月的注視之 下他再次撥開那緊閉的兩片臀瓣,露出因為稍嫌過度的使用而顯得紅腫可憐的入口 ,他毫不在意的將舌頭伸進那溫暖潮濕的洞口,而三日月清楚地感覺到探進自己身 體裡的並不是人類的舌頭形狀,他因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刺激感倒抽一口氣,那 舌頭探的很深,逡巡著每一寸腸壁,像是要將依附在上面的白濁全都掃除乾淨才甘 願撤出一般,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三日月已經腰軟的站不直,乾脆歪斜的坐倒在浴 室地面,眼眶含淚半嗔半怨的瞪他,但是他該說什麼,他能說什麼,他卻想不出來。 「……你讓他們射了很多啊……」 小狐丸放著他在原地喘息冷靜,自己去刷了牙將口腔裡的氣味都去除之後,才 又過來拿下掛鉤上的腰帶,將腰帶繞著他的身體纏了半圈,剛好可以把三日月帶進 自己的懷裡。 「你們做了幾次呢?」 三日月垂下了眼眸,濕潤的眼睫看起來分外可愛:「六次或許七次」 當然這是面對兩人份的結果,平常他們兩把刀的時候,小狐丸進退有度,控制 得宜,他們總是玩得盡興又愉快,了不起三次就鳴金收兵,完全不影響隔日的作息。 小狐丸點點頭,「那就七次吧。」 「什麼?」三日月怔愣的瞪著他。 「我說要讓你哭著求饒啊。」小狐丸臉上揚起了微笑,舔過他的嘴唇,然後一 把將他扛到肩上,這次可一點都不溫柔。「你也聽過鶴丸國永哀求的聲音,不是嗎 ?」 ***** 回到房間裡面,不管兩把刀都還濕搭搭的,小狐丸就把三日月丟到鋪好的床上 去,將自己身上濕淋淋的單衣隨手除去之後,跟著將他翻成俯臥的姿態便俯身覆蓋 到他身上,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太多溫情的動作,把自己已經硬挺的分身在臀縫摩 擦兩下塞了進去,聽見了三日月的一聲悶哼。 和平日裡不同,經過一整晚的荒淫,那處溫順而不緊澀的包夾著他,他輕咬著 他發紅的耳朵,感受著他身下軀體的反應,雖然沒有鶴丸國永白皙到不像人,三日 月也很白,真的害羞起來會從耳朵臉一路紅到脖子和胸口,非常可愛,但是一想到 這麼可愛的只有他能得見的風景被別的人看見了,小狐丸就覺得很生氣,於是啃咬 的力道就加重了些,三日月發出了吃痛的聲音,而下面那處則猛然收縮了起來。 三日月從不求饒,有時候被他作弄得狠了,也只會淚眼汪汪的看著他,然後用 能震動胸口鳴響的聲音低低的說,來。 而他今天要打破這樣的他。 他想要知道在那下面的三日月,究竟是什麼模樣。 那是只有他才可以見到的三日月,只有他。 ***** 火焰燃燒各種物體的氣味十分嗆鼻,週遭充滿著爆破碎裂的聲音,還有人類所 聽不見物靈們奔跑慘叫卻因為本體被燒毀而消逝的聲音,空氣裡充滿了恐怖,明知 大火已經燒來而無法脫逃的恐怖,「它」被一雙手緊緊的抱在懷裡。 「一期哥……」 黑色長髮的年輕刀靈緊緊的靠在天藍色頭髮的青年身邊,年輕的刀靈手裏捧著 一把短刀。 「我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 他唯一慶幸的是並不是所有他認識的刀都在這裡,伸手抱緊了同刀派的刀,等 待著大火燒進倉庫裡。忽然之間,年輕刀靈懷中的短刀發出了鳴響,青年本能的伸 手要安撫還無法化現的短刀,空氣裡忽然充塞滿不應屬於此地的檀香,就像是他與 主人前去佛寺時會嗅聞到的香氣。 『一期一振吉光!』 「三日月大人!」鯰尾藤四郎驚詫的叫出來。 他以為應該在京都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然而這怎麼可能,屬於高台院的三 日月大人最多也只能在京都左近散步,不可能跑到大坂城這麼遙遠的地方。然而, 面前的人影虛幻卻又確實存在著,華麗的面容嚴肅,伸出了藏在寬大深藍色衣袖中 的手,手指輕點著他的眉心。 『別說話,我能存在這裡的時間有限。」藏著新月的深藍眼眸瞥了一眼鯰尾藤 四郎懷中的短刀,『答應我,不要忘記我。』 一期一振吉光在這情況下忽然覺得有點荒謬,火都要燒來了,到時候他會變得 怎樣他自己都不知道,而三日月大人卻要求他這件事? 『你知道我的能力,我會盡力的保護你,還有、』三日月宗近低眼看了一下鯰 尾藤四郎,『你的兄弟。但是,請你不要忘記我,我需要你起誓。』 一期一振吉光愕然失笑,他們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他是他認識的第二位同類, 第一位已經下落不明,大坂城隨著他的前任持主逝世而改變,榮光不再,從前眾刀 靈能相聚一處的勝景也不再。說起來他倒是認為應該是由這位平安時代就存在的刀 靈銘記住他們這些年輕的刀靈才對,然而與那雙深藍夜空裡蘊藏新月的雙眼相對, 在他們有限的相處時光裡,他明白平安古刀是認真的。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不關相隔多遠,我都不會忘記您。」他將鯰尾藤四郎抱 緊而慎重的承諾。 『好,成了。』 伴隨著三日月那句話,鯰尾藤四郎懷裏的短刀發出了讓他們刀靈耳朵都極不舒 服的淒厲尖叫聲,他驚恐的把刀從鞘裏拿出來,卻發現只剩下了碎片,抬起頭卻發 現那位美麗的三日月大人身影已經消失。 「一期哥!」 回過頭發現兄長已經暈厥過去,這時候他聽見了近處頭頂上木頭燒裂的聲音。 ***** 「……一期一振……吉光……」 「在我身下還喊著別的刀的名字嗎?」 小狐丸不滿的就著連接的態勢將三日月拉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含淚的藍 眸回望著他,討好似的尋求著親吻。 「剛才那是什麼?」他伸出手撫弄那半勃起的器官,前端可憐兮兮的吐著透明 的液體,不意外地感覺到包夾著他的甬道整個收緊,三日月的背脊伴隨著輕喘聲而 向後弓起。 「不知道」剛才經歷過的高潮讓三日月全身的皮膚都很敏感,明明應該很疲累 了,但是他又不覺得饜足,想要將仍被濕漉漉布條纏住的手掙開,另一端卻被小狐 丸拉緊,乾脆的纏到了他身上,「放開……小狐……放開我……」 「剛才那是什麼?」小狐丸仍不死心地在他耳畔低聲問著,不忘頂弄在他體內 已經半軟的器官,感受到雙重的快意。「我看到了一期一振吉光、你、還有鯰尾藤 四郎和一柄碎掉的短刀,那是什麼?」 「不……我不知道……」三日月徒勞地掙扎著,「不可能,你怎麼會看見……」 小狐丸伸手向前虛空一劃,半空中出現一面虛幻的水銀鏡,在他們正前方清晰 的映照出兩人旖旎的身影,被他固定在懷裡的三日月發出了一聲悲鳴,他卻捏緊了 他的下巴,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透過鏡子凝視著他。 「我確實看到了,三日月,那是什麼?那把短刀是怎麼回事?」 「那把刀,是我養過的短刀,它還無法化形。」三日月索性閉上了眼睛不看, 聲音仍是暗啞虛弱,「高臺院——我當時的持主帶我離開大坂城以後,那把刀就成 為我了解大坂城內狀況的唯一管道。和鶴不一樣,那把刀之前我一直養在身邊,我 們連繫很緊密,不過一直到它告訴我火燒起來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可以侵奪它的意 識、短暫的佔領它的本體,它無法承受我的力量而崩碎。你看到的,大概是、一期 一振吉光的記憶吧。」 在那之後他直接被彈回本體裡休養了許久,不知道櫻花開落了幾回,重新能夠 現形時,高臺院已然瀕死,瀕死的她第一次看見他,就像過去的持主們在瀕死之際 一樣,他低首送走了有著波瀾壯闊一生的女性,接著就被送到了德川家,然後他就 發現再也無法離開本體太遠。 「那把刀有名字嗎?」 「是把沒有名字的無銘刀。」 小狐丸從他體內滑了出來,將他抱轉過身,按住後腦輕輕壓在自己的肩窩上, 「哭吧。」細細的哽噎聲在耳邊響起,他輕輕拍著他的背脊,看著鏡子裡交錯著紅 痕的強健背脊,三日月已經不是當年的三日月,可是千年前他難過的捧起暴風雨後 摔落在地鳥巢的表情,絲毫沒有變。 鏡裡也能看見臀部下方滴落了幾滴白濁的液體,提醒他剛才做了什麼事。 他很有耐心的等候了一小段時間,等待著低微的哭泣聲轉為沉暗,感覺到他懷 裡的身體逐漸放鬆。 「三日月。」 「嗯?」 「還沒有結束。」手指加重了按壓的力道,「我還想要。」另一隻手將他臉扳 過來,華麗的面容上還帶著淚痕與疲累的陰影,神情有些茫然,他再次將唇舌印上 他的,撬開未閉合的雙唇,舌頭探進入的同時,也將自己的氣息渡了進去。 ***** 「……啊……啊啊……啊……啊……」 暗藍的髮絲散亂在被褥之間,被布條纏住的手與汗溼的身體一起隨著律動被動 的搖晃著,藏著新月的眼眸半垂,濕潤的薄唇微啟,呻吟就從那之中流洩出來。他 抓緊他的雙腿,一隻扛在肩上一隻纏在腰上,雙方嵌合的部位濕熱,他每深入一次 就會逼出他尾音帶著高昂的呻吟。 「三日月、三日月、三日月……」 他低聲呼喊他的名字,燥熱的手指掠過他痕跡斑斑的胸膛,輕輕撫上左胸的那 個點,乳首挺立泛紅,光是搓弄著就可以感覺到包夾他的甬道又有了吞嚥的力道, 那雙眼睛裡流轉的光華彷彿是睨了他一眼,他就射進了他的身體裡。 ***** 他安靜地跪坐於廳堂之上,身前是倒臥於地的持主,他的本體仍被安放於刀架 上,鮮血在持主身下漫延,被鋪設的榻榻米吸收進去,仍舊睜大著的眼睛逐漸混濁 ,卻映出了他的形影。 你……是…… 「吾名為三日月。」 這是他第一次對這位持主說話,也是最後一次。能夠直接看得到他的人類畢竟 太過罕見,他已經許久沒有遇見過了。他看著男人的靈魂離開了身體,帶著驚恐的 表情,然後逐漸消失於空氣之中,忍不住想著,有形之物終將消逝,那麼若是他們 這般器物之靈消逝之後又會如何呢? 他花費了許久的時間找尋舊識刀靈的下落,今劍與岩融都隨著源義經消失了, 小狐丸仍舊不在,從倒是意外的從石切丸那裡傳來了聯繫,只是雙方相距甚遠無法 會見,他傳訊了去問一直待在神社的石切丸這個問題,石切丸還沒有給他回覆,而 看樣子石切丸大概也來不及回覆他了。 他看著某個人將他的本體捧了起來,知覺到自己再也不會待在這裡。 ***** 小狐丸為三日月渡了幾口茶水,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上,汗溼的身體仍不時的 傳來震顫,他輕輕拍撫著,等待他回過神來。 「……剛剛我又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就不必再說,三日月搧著長長的眼睫,嘆了口氣。 「……那大概是足利家時的事。」他屬於足利家代代家主,直到那個時候為止 ,「他是我最後一個在足利家的持主,之後我就歸屬於秀吉公直到他將我送給高臺 院。」送走人類持主已經是很尋常的一件事,那一回唯一的特殊之處,大概是他終 於離開了京都。「秀吉公帶我去見了魔王——你一定聽過宗三這麼稱呼他,當時所 有的物靈都這麼稱呼他——我在那座城裡第一次見到了化現的鶴丸國永與一期一振 吉光。」 小狐丸知道宗三左文字在喝醉了的時候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抱怨起自己是籠中鳥 一事,如果壓切長谷部在場的話表情會極為難看,當下若是鶴丸國永或藥研藤四郎 也在,就會開始打哈哈的想辦法把長谷部驅離現場,又或是把宗三左文字弄回房間 裡去,從前他不懂這有什麼好需要在意的,人類的壽命短暫如曇花一現,然而這如 曇花一現的生命顯然影響力比他以為的大很多,畢竟絕大部分的刀都是從人類的野 心慾望執念之中誕生的。 「擁有人類持主那是什麼感覺?」 「也沒有什麼感覺。」三日月和所有人類持主之間的關係都很平凡,他是他們 的收藏品,如此而已,「也有可能是因為我一開始就從宗近的手裡化現,人類的執 念野心慾望就很難影響到我」他閉上了眼睛,回想起只有見過幾回的那個男人,「 不過魔王很特別被他持有過的刀,即便時間這麼短暫,似乎都會受到他影響。」 小狐丸低頭看著他,伸出手摸著他的臉。 「你也曾經屬於他?」 「這倒是沒有。」三日月搖搖頭,「可是像屬於魔王的宗三或是藥研,都是在 那個時候化現的,當下真是一團混亂,幸好那是魔王的城,發生什麼事情人類不會 太介意之後曉得藥研毀在本能寺的火裡,一期一振吉光還難過了很久。」 明白那時期的事情怎麼都繞不開一期一振吉光,小狐丸索性就不再問下去,低 下頭親吻著他肩頸交界處的瘀青。 「三日月。」 他還沒有說下去,三日月就自己接過了口。 「……讓我用嘴幫你?」 他略一挑眉,知道三日月稍微恢復了些果然就會開始搶主導權,但是又覺得稍 微讓一下也無妨,於是把手伸進了那薄唇之間與柔軟的舌頭嬉戲著。 「好啊。」他這麼回答。 ***** 周遭一片漆黑,目不能視物,但是可以感知到有蟲在爬行,也有土裡腐屍、枯 朽、草根等混雜起來的氣味,規律地敲擊聲又近又遠,土塊移動的聲音,木頭被敲 擊破壞的聲音,然後隨著上方木板被擊破,黯淡的光線就進入了這狹小的空間裡, 照在腐爛到一半的屍體以及屍體懷裡所抱著的白色太刀上方。 是、誰? 人類的交談聲幾乎淹沒了一個稚嫩的聲音,破壞的速度加劇,木板被整個揭開 來,蜷縮在角落白衣白髮的童子同一時間睜開了澄亮的金色雙眼,對著深色的天空 伸出胖墩墩的白色小手。 三、日、月? 荒郊野嶺,繁星之間懸垂著一枚黯淡的三日新月,像是某雙注視著「它」的眼 睛。 這死去人類墳墓裡誕生了一個小刀靈啦! 人類只聽得到一陣大風颳起,卻不知道那是潛伏於黑暗中的眾多物靈的竊竊私 語。 從死人骨頭裡面誕生了一個小刀靈啦! ***** 三、日、月…… 「小狐?」 京都的某一處,本來物靈們夜半裡四下鬧騰,此刻間因為這一聲呼喊忽然全靜 了下來。 「小狐?」 安置刀的庫房裡,慢慢顯現出了一道人形,華麗的面容上滿是困惑,深藍的衣 袖輕輕一揮,帶出的風在來不及閃躲的几帳物靈上面留下細微的刮痕,他張開了眼 睛,眼裡是夜空顏色倒映著新月,接著問出了一個問題。 「現在、什麼時候?」 物靈們嘰嘰喳喳,他聽的專心,然後輕輕的歪過頭去。 「……原來已經過了那麼久嗎?你們是否有看過一個有著白色長髮、紅色眼睛 的高大刀靈呢?」 他非常有禮貌地詢問著,躲進黑暗裡面的物靈們卻簌簌發抖起來。 ***** 這一回小狐丸覺得自己好像從某種陰冷濕暗的地方爬出來,同時又覺得渾身的 皮毛都要豎起來了。 三日月從他胯下抬起臉,伸出了紅色的舌頭,上面有著白濁的液體,可是他的 神情看起來很不對勁,小狐丸抓住了他意欲襲擊他的手,想著他是什麼時候掙脫布 條的,三日月的相貌並沒有改變,只是眼周發紅,眼裏的夜色變得更深而月牙更亮 ,他看了看被抓住的手,露出一個微笑,在他阻止之前就將舌上的白濁吞下肚。 「你對我做了什麼呢,小狐?」聲音低低的,有些幽怨,也不是平常的他。 小狐丸想起來了,那只是驚鴻一瞥,在拉回鶴丸國永那把刀的關鍵七天裡,他 確實見過這神情幾次。鶴丸國永所指稱的三日月的真面目,難道指的是這個? 「你在期望什麼呢?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小狐丸改變了姿勢,一瞬間就把他撲倒在地,並且壓住 了他的肩膀,得到自由的雙手果然很快地抵住他,甚至是抓住了他的頭髮,感受到 來自三日月的抵抗,他咧開嘴露出了牙齒,「我只是想見你而已。」 想見被隱藏在「天下五劍」、「最美之劍」種種稱號之後的三日月宗近;想見 那個無論何時都藏在微笑底下的三日月宗近;想將那層堅硬的殼敲破看看裡面的三 日月宗近究竟是什麼樣子…… 「如今見到了又如何?」細長的眼略微瞇起,還是一樣的優雅,但是小狐丸在 他的唇上嘗到了鐵器的冰冷,他舔了舔唇上的血,感受到頭皮上的一陣拉扯,微笑。 「我那天就該把你逼出來才對,三日月。」 ***** 他現在才知道,他所尋求的,其實是、對手。 歷經一整夜又半個早上的折騰,或許是精神上真的感到疲累了,再也不遮掩的 三日月仍舊有力氣抵抗他,再也不容忍他,當然也依舊有本事在他身上落下傷痕, 他也沒有了溫柔以待的餘裕,牙齒對牙齒,手爪對手爪,刀鋒當然是對著刀鋒,然 而他還是有著先天的優勢,再次的將逃離的三日月壓在身下,輕輕啃咬著裸露出來 的後頸。 「是你弄的吧,小狐,」三日月輕顫著,喃喃地抱怨聽起來卻像撒嬌,「這不 知饜足的身體……」 「因為狐狸是不知道饜足的、淫欲的生物啊。」 「你是要讓我墮落到何種地步呢、小狐?」 「不如說,讓我們一起飛升吧。」 他趁著他吃驚轉頭時,稍微放鬆壓制,提起他的腰胯,再次將自己埋身進入那 個已經會自動妥貼吻合自己的甬道。三日月辛苦的皺起眉頭,手肘撐起,但感覺到 自己大部分的重量都往後壓在小狐丸身上,使得被穿刺的感受更明顯。 「你就不怕我恨你?」他輕撇過頭,還來不及等小狐說話,體內的壓迫感變得 更加沈重,「那是什麼?小狐?」小狐丸的份量本來就大,他也習慣了,倒是沒有 想過竟然還有變得更大這種事! 「你本來就很恨我了不是嗎?」小狐丸將他拉進自己懷裡,得到一聲悶哼,將 冷落已久的鏡子召來前面,再一次的讓三日月正對著自己的模樣。「你一直都恨我 在那時候將你拋下啊,三日月。」 如果在平常,三日月就會微笑著否認,可是現在的三日月咬著下唇,透過鏡子 用眼眶發紅的眼睛瞪著他,表情鮮活無比。 「恨我吧,三日月。」他在他耳畔喃喃低語,「你不是說過嗎?就算是恨也不 要緊,總是比遺忘來得好?」 ***** 視野裡是搖晃著的土色與深綠,景物急速的後退著,他像是在追逐著什麼似的 而奔跑,沒有實質身體的他竟然也因為這竭力的奔跑而感受到緊迫,再往前就超過 了離開本體的範圍,而他所追逐的「那個」移動的速度更快,他終於因為不能再踏 出一步而摔倒於塵土之上,髮絲凌亂與金色的穗子絞在一起,他努力的伸出手卻無 法再往前移動一分一釐,深藍色的袖子已經開始消失。 『……狐……小狐丸……回來……』 他聲嘶力竭的大喊了起來,這是他誕生以來第一次將所有的力氣放在呼喊上面 ,整座山都在震動,樹木發出搖曳的聲音,而飛鳥驚起動物奔走,可是他所追逐的 「那個」完全的消失在一片白霧之中。 或者說,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白霧。 ***** 與它們相熟的年輕陰陽師此刻已經垂垂老矣,在夜半裡偷偷摸摸踏進了安置刀 劍的庫房,準確的找出了這次預感告訴他發生問題的那把刀。 他沒有見過那兩把刀的本體模樣,只看過它們顯現化靈的樣子,近郊山間發生 的靈力震動連許多靈感低微的人都有所感應,就別說是像他這樣的陰陽師,不過像 他這樣的陰陽師,如今世間也少有了。 物靈的誕生需要時間的累積,然而會在山間追逐嬉戲的那兩柄刀在未經足夠的 時間累積之前就先化出形體,因此又比一般的物靈更加的純粹,也更加的容易受到 沾染;不過其中一把既然是稻荷神協作而誕生,不用那麼擔心,倒是另外一把,他 勸過刀匠將那柄刀奉獻給神社,在神社的清淨結界裡面待上個一兩百年,性情穩定 對刀也好。刀匠笑他傻,是人類哪裡等的了一兩百年。 他拔出了刀身,華美的太刀比他以為的更加洗鍊,確實是已經逝去的那位刀匠 的最高傑作。他可以感應到那個以人類的眼光來看也極為俊美的物靈沈睡於刀之中 ,研判那一場震動耗去了它許多力氣。陰陽師沈吟了一會兒,打消了要喚醒它的念 頭,想起刀的名字,將刀拿到了月光之下,在刀身上以手指虛空的畫下符印。 雖然他不曉得刀靈本身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讓它先安穩沈睡修復總是最好的, 至於之後的事,那也得看這把刀的運氣了。 ***** 銀色的鏡面如實反映著前面的事物:三日月雙腿大開,腿間的陽物被人握在手 裡,前端被堵著,後穴深深含入背後人的陽物,兩人交合之處隱約可見白濁,他的 腰身不時的隨著身後人的頂上的頻率扭動著,背脊也隨之伸展,背後的人另一手繞 過他抓住他的下顎,逼他側過頭與他接吻,他發出的嗚耶聲全給堵在喉間,喉結上 下滾動著,他的雙手無力的撥弄著對方的手,到得最後,眼淚從那一雙夜空顏色的 眼裡溢了出來。 明明已經疲累至極,小狐丸灌注的神氣仍然讓他清醒著,這清醒變成了一種折 磨,身體的快感彷彿無止盡似的,有什麼東西在胸口彷彿要破繭而出,他不知道他 還在堅持什麼,或許什麼都不要堅持了…… 「不……停下來……夠了……」 在小狐丸鬆口的時候他抓住了機會,勉強的用手遮住他的口,聲音一出來他才 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害怕,本來只是流淌著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即便如此他 還是努力盯著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看。 「夠了……不要了,求求你……小狐……拜託……」 小狐丸微笑,捏住他下巴的手改而拍撫著他的臂膀。 「噓,噓,好,我知道,最後一次了,嗯?」 「不、不不、求你、求求你……」他猛力地搖頭,大聲的哭了出來,同時感覺 到堵在自己後庭的陽物產生了變化,靠近穴口的地方膨大起來,「那是什麼……」 他茫茫然的問著,「那是什麼?」 「我說過是最後一次了。」小狐丸親親他,帶著他看向鏡子,「你看,你現在 是多麼的美啊……」 「呃嗯……啊嗯……嗯……」 他只看見小狐丸的頭上長出了耳朵,環抱住他的身體似乎也浮現了細毛,他紅 著眼眶,哭得一塌糊塗,而深深嵌進自己身體裡面的陽物還在顫抖,他可以感覺到 小狐丸正在射精,然後小狐丸的另一隻手開始摩擦起那個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的陽 具尖端,他整個下身癱軟,有一股痠軟的感覺爬上了脊椎而他完全無法控制—— 「不、不不、小狐、不要了、不要了、不——」他驚恐的哀求著他,而他仍堅 定的不為所動,他的哀求在半途中因為小狐丸忽然鬆開了手而轉為尖叫,「不要看 、不要看、不——」 「噓,你看,你現在完全屬於我了。」 小狐丸抱緊了他,看著他雙腿之間完全溽濕的被褥,一面持續射精一面親吻著 已經失去意識的三日月。 ***** 終於能與鍛刀爐產生連結,擺脫三日月宗近的鶴丸國永才正覺得自己刀生如此 美好,當他正開心的和一期一振、鶯丸和平野一起回味那些在皇居裡無聊平淡的時 光時,石切丸和笑面青江就找上了門來。 「怎麼回事?」 石切丸總是嚴肅,但是笑面青江也這麼嚴肅,那就不妙了。鶯丸靜靜的為新來 的人斟上茶,剩下三人的姿態不自覺的都變成了正坐。 「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三日月和小狐丸出現,他們從未消失過,所以我占卜了一 下,發現什麼也占卜不到。」石切丸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對上了眼,他們的確沒意識到那兩位這幾天不太尋常的沒 有出現。 「什麼時候開始的?」一期一振謹慎地問道。 「三天前,就在三日月出陣受傷回來之後。」 他們兩個又互看一眼,鶴丸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旁邊的人看得不知所以然。 「感覺是沒有什麼好在意的。」鶯丸看著自己剛倒好的茶,「茶梗立起來了。」 「我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鶴丸國永撐著下巴嘆氣,看那天小狐丸的勢頭他 就知道不妙,不過沒想到不妙的是三日月宗近而已,「讓光忠跟鳴狐去做點稻荷壽 司放在廚房裡吧,希望這樣小狐丸會消消氣。」 石切丸跟笑面青江因為他的提議睜大眼睛。 「我知道是因為三日月跟我說過。」他煩躁的搔搔頭,直覺知道等他們兩把刀 再出現,三日月肯定又要拿他當擋箭牌。「剩下的就只能等了。」 「三日月大人、讓小狐丸大人生氣了嗎?」一旁不理解他們之間關係的平野藤 四郎開口問了。 「我想應該是吧。」 「我想起來了,你從演練場被拖去手入室那次,在那之前每天廚房裡都有稻荷 壽司。」笑面青江恍然大悟,石切丸側臉看他,他只好解釋,「我輪值廚房的時候 光忠有解釋,是三日月大人吩咐要做的,但是要給誰或者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並 沒有說明,而且每天的稻荷壽司真的都會消失。」 「那是你還沒來的事情。」鶴丸國永拍拍身邊一期一振的手,「不過明明都吃 了壽司,小狐丸幹嘛還牽怒到我身上,嘖。」 「那是因為鶴總是說出能正確激怒人的話啊。」鶯丸笑了起來。 ***** 燭台切光忠和鳴狐一聽到這件事,兩把刀忙著做了幾天的稻荷壽司放在廚房裡 ,確實每天壽司都會消失,等到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不聲不響的加入了食堂早餐陣 容時,已經是十天後的事了。 這件事情當然沒有人敢問,只有鶴丸國永敢對著三日月吹口哨,報應很快地就 來,三日月果然馬上又把他叫到身邊,讓他這幾天照顧他吃穿起居,他還來不及拍 桌抗議,跟過來的一期一振話接得很快。 「我也一起去吧,三日月大人。」 「喂!」鶴丸國永瞪著戀人,本來想勸他不要進那兩把刀之間攪和,一期一振 卻用一個微笑就安撫了他。 「好,就那麼說定了。」三日月微微一笑,答應了一期一振的請求,鶴丸國永 卻為了三日月的微笑分走了注意力。一旁的小狐丸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安排想要說 什麼,三日月卻要他在早餐結束之後到道場走一趟。 在食堂享用早餐的刀們紛紛豎起了耳朵,因為三日月宗近大人竟然向小狐丸大 人下戰帖,當然一群刀也跟在後面扔下正事不管,跑去了道場看熱鬧。 理論上在道場動用本體並不會真的受傷,眾刀們再一次的體認到這真的只是理 論上,三日月的劍不只是破壞了道場的地板跟牆壁,還讓小狐丸無法招架,大部份 擔心被波及的刀紛紛後退或閃避,然而因為建築物被破壞造成了煙塵留著讓想看熱 鬧的刀也看不清楚,等到一切都結束時,就只剩下重傷的小狐丸和看起來神清氣爽 的三日月宗近。 「好像變得更厲害了啊……」身為留在原地繼續看熱鬧的刀的鶴丸國永忍不住 喃喃低語,身旁的一期一振卻嘀咕了句沒想到三日月大人做了他想做的事情啊,鶴 丸國永以為自己聽錯而震驚的瞄了他一眼,得來一期一振一個聳肩,「聽說他打傷 過你。」 要說護短的程度,一期一振吉光並不輸給三日月宗近。 「那都是你來之前的事情啦。」鶴丸國永拍拍戀人,一期一振微微一笑,走進 去幫忙石切丸照顧重傷的小狐丸。 「看起來跟你一樣,脫胎換骨了呢。」同樣留在原地看熱鬧並依舊捧著茶杯的 鶯丸輕聲說道,「不知道和大包平比起來如何?」 「你也覺得他變得不太一樣了啊,鶯。」 「所以我說了,不用擔心嘛。」鶯丸聳聳肩,「茶葉梗是很靈驗的。」 「看來是挺靈的。」看著三日月宗近朝自己走來,鶴丸國永忍不住地吞了口唾 沫,想不起來那把刀是否曾經如此的有威勢過,而三日月走到他面前時,又已經是 跟平常一樣,華麗的面容帶著淡淡笑意的刀了。 「看起來你的狀況不錯,鶴。」 「是啊,」頓了下,他還知道鍛出自己的本體的人是誰,「也算是託你的福。」 「有個問題……」三日月凝視著他,在他眼裡過去一直籠罩住他的迷霧已經消 失了,多虧了小狐丸,讓他注意到了自己先前沒有發現的事情,他輕輕伸出手像平 常一樣的摸了摸他的側臉,又捋順了他頸側的髮,看到他一臉疑惑,好像這個問題 其實不問也沒有什麼關係。「不,沒什麼,你現在看起來好好地,我很放心。」 從墓中誕生出來的刀,原來如此,並且是他初生時的啼喊喚醒了沈睡於陰陽師 封印底下的他,不然就算到了足利家他可能也還在沈睡著。如此說來,刀與刀之間 漫長的緣分真是不可思議。 「現在小狐受傷了,你就沒有可以推託之詞了。」他掩嘴輕笑。 「你和他,到底誰比較像狐狸啊?」鶴丸國永用本體的柄撓了撓頭,跟上了他 的腳步。另一邊三日月注意到了壓切長谷部一臉不滿的尋找著合適靠過來攀談的時 機,他輕輕一展袖子,對方就跟了上來,果不其然劈頭就是一陣抱怨,而三日月就 只是笑著,夜空顏色的眼睛流轉過在場的刀、交錯的長廊與庭院的花樹,然後是一 片無雲的碧藍長空。 「確實是、心想事成呢。」 [完] --- 終於寫完了,最後是在鈴木擴樹主演的幻之城主題曲當BGM寫完的。 總之本文的主旨大概是香煎三日月吧(喂) -- 騎士的人數為什麼不會增加呢? 因為一名騎士的誕生需要另一名騎士的鮮血啊。 ──劍聖‧拜占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33.56.7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93402155.A.F6F.html

04/29 07:59, , 1F
香煎wwwwwwwwwwwwww 恭喜完結了!!!
04/29 07:59, 1F
左邊翻面右邊翻面這面不夠再來一次(毆飛) 感謝花時間閱覽的您~

04/29 10:07, , 2F
感謝招待三日月滿漢大餐(合掌)
04/29 10:07, 2F
不會(合掌) 期待小San的清光燉鶴肉(如果有的話?)

04/29 12:28, , 3F
一邊看一邊想說滾個床單滾成這樣好累(重點誤)恭喜完結
04/29 12:28, 3F
作者也寫的血條整個空了,感覺燉鶴肉比較簡單一點Orz (於是把三日月、鶴丸、一期一振、小狐丸再找兩把刀編成一隊塞去挖地下城) 感謝花時間閱覽的您~ ※ 編輯: Auxo (36.233.56.74), 04/29/2017 22: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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