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冠以孟姓(19)消失

看板BB-Love作者kaycaulis時間7年前 (2016/08/12 23:54)推噓23(23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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貮、遅咲きの Line的訊息音打斷女員工的話與孟以德出走的心神，他低聲致歉藉由閱讀訊息的動作再次拒絕想將禮物硬塞給他的女員工。這種事他遇多了，只要有一個硬塞成功之後所有的人都會用這種強迫中獎的方式讓他接受他根本不想接受的心意。國中高中時因為學校有置物櫃這種物件的存在，他的私人物品常常被堆積如山的禮物排擠到無處可放，導致國中時他私物是放在顧悅誠的櫃子，高中時幹脆全鎖在宿舍少帶出來。傳訊息的是辣妹，她說想去坐遊覧船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坐。若說孟以德性格中有什麼缺陷的話，大概就是對這些人人稱賞的美景美食美麗的事物無動於衷吧！雖然無動於衷，卻不妨礙他鑑賞評論這些東西的價值。他知道運河遊船賞櫻是很有價值的觀光財，尤其他們還刻意挑櫻花開最美的時候來人擠人，不看太浪費。於是他回應辣妹：+2。然後走近顧悅誠與導遊，「辣妹她們想坐賞櫻船，去嗎？」「去！」果不其然，顧悅誠馬上喊有，問也是多餘的。孟以德點頭表示聽到，目光轉向導遊，後者忙道：「我會帶其他人繼續今天的行程。」「拜託你了。」顧悅誠開口。「應該的。」導遊揮揮手加入員工，帶著他們往下一個預定行程走。偌大的廣場雖然擠滿遊客，雖未至摩肩擦踵，但也不到可以拉開距離的地步，然而顧悅誠似乎很想離他遠一點，意識到他閃躲的孟以德即便不悅，也只是以眼神示意他跟上，便頭也不回的逕朝乘船處的方向走。與辣妹他們會合後，孟以德沒再理顧悅誠，大有放牛吃草的態勢，坐船沒什麼，辣妹他們早就查好資料，上網買票，還連孟以德的人頭也算進去。岡崎疎水兩岸的櫻花開得盛，船上的遊客相機﹑手機拍個不停，工作人員也一邊解說疎水道歷史由來，顧悅誠這時才顯得有些開懷地與丁鶇向飁辣妹他們各自開拍，再互相觀看拍下來的成果。「還在生氣？」Shiko與孟以德坐在比較後面，沒有跟他們鬧在一起。「有什麼好氣的？」孟以德順著她的語氣反問。所有人聯合起來幫著顧悅誠隱暪他分手，假裝他還有男友，事實上這位男友偷了顧悅誠某件重要的東西，一直利用這個物品在威脅顧悅誠付錢贖回，他們不僅沒幫忙討回東西，還資助顧悅誠付贖金的事，他當然不生氣。事已至此，生氣無用。 Shiko嘴角抽搐，「沒什麼好氣的還陰陽怪氣幹什麼？」孟以德微瞇眼，緩道：「我樂意。」 Shiko翻白眼，「我跟辣妹商量過了，我們兩個都可以挪出空間來收留AKB48，等回台灣找個時間看他要搬到哪先搬，他那堆東西整理也要……」 Shiko的後話全因孟以德掃過來的視線吞下腹。「幹嘛？」她睜大英氣十足的黑眸，毫不畏怯的問。「誰說他要搬家？」孟以德平靜無波的口氣蘊含的火氣堪比以教南北兩極融冰加遽的溫室氣體。 Shiko挑高眉，沉默等待孟以德說明狀況。孟以德別開臉，賞她後腦勺看。 Shiko忍不住一拳打向他的腹部，被他閃過要害，忿忿然道：「不是你說要讓他搬出去的嗎？」「那是以他幸福為前提。」孟以德壓低聲音。 Shiko怒極反笑，「你也太矛盾，明明知道他愛的人是誰，還敢講這種話。」她撫額，「老實跟你說，家裏已經在催我結婚了，名單已經列了一長串出來供我挑選。」孟以德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要我們旁邊睡個陌生人簡直要命，與其如此，不如嫁個人肉抱枕也好過天天提心吊膽過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丁鶇一樣找到真愛……」Shiko無視孟以德難看的臉色，實事求是的分析，「你我是不可能嫁的，能選的只有誠誠了。剛好你也因為他對你的異常情感感到困擾，由我收留他，負起養他一輩子的責任，皆大歡喜，不是嗎？」 Shiko理性的剖析，字字句句含沙射影的針對讓孟以德像不舒服到極點。「妳問過悅誠的想法嗎？」「不用問我都知道他會答應。」孟以德皺眉，沒有開口問他知曉答案的問題。 Shiko卻哼的一聲將他不欲掀開的謎底揭曉。「你也知道誠誠根本無處可去，顧家是不可能再把他回收回去，以他的性格你覺得他有辦法適應社會嗎？讓他再回學校去拿文憑，沒有我們罩，是想讓全校覇凌他一個嗎？」「那妳還想嫁他？」孟以德有點口不擇言的衝口而出。 Shiko綻放笑顏，「因為他是誠誠啊！只要看見他，跟他聊聊天，聽他說話，心情就會變好，他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待在那邊，就能改變氣氛。」她無視孟以德釋放的冷意，續道：「其實小時候他會被霸凌就是因為他長得太人見人愛，每個人都想跟他玩，他性格又太膽小軟弱只黏我們，那些人才會想盡辦法……」「妳說的這些，養條狗也辦得到。」孟以德打斷Shiko繼續用夢幻般的口吻形容顧悅誠。「那你怎麼不養條狗？」Shiko反問，「狗還不會因為愛上你讓你不自在。」孟以德被堵到啞口無言。 Shiko也沒有半分勝利的快感，「悅誠並非無處可去，他只願意留在最靠近你的地方，所以就算假結婚違背他的良心，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也會眼睛一閉答應。你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個傻到撞到頭破血流也不回頭的人。」所以，要就狠狠給他一刀，不要懸著他再給他任何希望。聰明如孟以德當然明白Shiko未竟之語。問題是…… 問題是他狠不下心。假使他沒發現顧悅誠對他的情感，他仍然打算依循他曾暗自許下的諾言照顧顧悅誠一輩子，之於他們一家五口，顧悅誠是不可或缺的家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可以交付信任的人。然而這一切都被顧悅誠那未曾出口，竭力掩藏的情感破壞，就像他小時候知道昂貴的麝香貓咖啡是麝香貓的排洩物一樣，不知道真相以前覺得麝香貓咖啡很香，知道真相後咖啡再香也抵不過那是一坨排洩物變的事實。他可以自此不喝麝香貓咖啡，卻無法狠心斬斷與顧悅誠多年來同甘共苦，撫養四個小孩的情誼，也不能若無其事無視他這份深藏的感情，彷彿怎麼做都不對，怎麼做都無法兩全其美。不知不覺賞櫻船已過折返點，即將抵達乘船場，一行人下船後，到另一個方才直接乘船略過未看的賞櫻景點琵琶湖疏水道（岡崎疎水）與蹴上傾斜鐵道。鐵道兩旁種植的櫻花觸手可及，遠看粉紅近看稍呈粉白盛開的吉野櫻大片地佔據鐵道兩側，將鐵道圍成一個半開放式的走道，襯著蔚藍的天空，就算是攝影白痴也能隨便拍出明信片般水準的照片。丁鶇不用說，手上的單反沒有放下來過，向飁已經開始充當他的模特兒，不時聽從他的指示東移西移，辣妹只顧著眼睛吃冰淇淋和澆完汽油沒點火的Shiko兩人一路哇哇哇地自拍過去。結果六個人又剩下孟以德和顧悅誠落單。顧悅誠朝孟以德笑笑點下頭，想跟上辣妹她們，無奈因為長太高，前進的路線一再遭遇吉野櫻的阻擾。別人驚呼可近距離接觸櫻花時，顧悅誠卻苦惱於吉野櫻的糾纏，整張臉因吉野櫻旺盛綻放的枝枒花朵調戲般地往臉上招呼，不是這邊被枝枒搧紅，就是那邊被櫻花瓣黏上，幾乎成了花貓，跟在他身後的孟以德最終看不過去，展臂幫他隔開繁密粉嫩的櫻花，並且把他拉到鐵道中間，「你為什麼要往旁邊走？」顧悅誠漲紅臉，「我怕擋到別人的路。」孟以德幫顧悅誠整理他一身凌亂，顧悅誠整個人僵硬的任他整理，「好了。走吧。」說著，朝他伸手。顧悅誠不知所措到眼睛發紅，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武德……」顧悅誠欲言又止。「嗯？」孟以德並未收回手，直視顧悅誠的眼眸坦蕩如鏡。顧悅誠深吸口氣，握住孟以德的手，略顯遲疑的厚實大手被修長骨節分明，如玉般的手包握在掌中。孟以德逕自走在前頭幫顧悅誠隔開櫻花，顧悅誠再也沒被櫻花騷擾。五百多公尺的鐵道不長，兩人默默走來，卻像走了一生似的，直到盡頭孟以德放開顧悅誠，只見他臉上的紅暈比起四周嬌嫰的吉野櫻更加粉豔，讓孟以德差點忍不住伸手撫摸，所幸，Shiko與辣妹嘰嘰喳喳的呱噪聲像響鐘一樣震醒孟以德被蠱惑的心。辣妹與Shiko兩個一左一右巴住顧悅誠，拉著他到一邊的櫻花樹合照，顧悅誠的神態也漸漸恢復正常，還能與她們談笑風生，全然沒有在他身邊時的不知所措與不自在。孟以德當然知道自己就連呼吸也能影響顧悅誠。他不知道的是原來顧悅誠對他也有相同的影響力。－to be continued -- 作者失聯想找作者的話可以到： http://www.plurk.com/caulis http://www.popo.tw/users/kaycaulis https://ask.fm/kaycaulis http://kaycaulis.tumblr.com/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8.177.36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471017275.A.86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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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RN

08/12 23:59, , 1^F

08/12 23:59, 1^F

QAQ快了快了，快到二條城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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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mesilver

08/13 00:01, , 2^F

08/13 00:01,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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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s

08/13 00:07,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