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月下幾醉春如酒、番外(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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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篇。
月下幾醉春如酒、番外 因緣際會
靠山臨河的村鎮來了一個外來客，鎮民都稱他俠醫，不僅打跑橫行的盜賊，還
給鎮民醫病，這個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俠醫的事很快就在鎮上傳開，鎮長特
意給他找了落腳的地方供其租住。
俠醫借住在當地的藥鋪，鎮上雖有藥鋪卻沒有大夫，要找大夫得走三天到隔壁
鎮上，一般小病都是自己買藥吃，各家都有某某病的祖傳秘方，但誰都不曉得是否
有用。
俠醫被稱作俠醫，除了他行俠仗義打跑盜賊，而且為人診治的酬勞極低，沒錢
也可以給他一點吃食，再加上俊朗出塵的外貌，才住上兩個月就有幾個人上門說媒。
這俠醫其實不是人，是來自霞山的黑蛇精文拒霜。其師父文霄月及師兄孟灯因
為煉丹閉關，拒霜獲准下山到人間修行一年，如今已過十個月，正值秋末冬初，上
門說親的人只多不少，都希望他能長留在鎮上。前來看診的病患逐漸以女性居多，
有病看病，無病養眼也好。
拒霜和藥鋪的千金吳雙是好朋友，他教吳雙醫術，由於吳雙個性慓悍，喜歡做
男裝打扮，從以前就和鄰近男孩兒一塊打鬧長大，倒沒人將他們聯想在一起。
吳雙向他學的不僅是醫術，還有劍術，平日她稱拒霜大哥，若到外地採買藥材
也是兄弟相稱，未曾被懷疑過。
這天藥鋪大門旁的隔間裡，拒霜同樣在為病患看診，鋪子外的長凳坐滿病人，
小房間裡的病人拿了藥方走出來，下一位病人掀簾子往裡走，拒霜看到來的姑娘兩
頰微紅，塗著胭脂，苦笑道：「這位姑娘，妳上脂粉可就不好瞧氣色了。」
其實拒霜知道這位姑娘沒病，像這樣裝病跑來的人不在少數，他原是想積德行
善，如今這現象反而害真正有病的人求助無門，所以他才乾脆教吳雙醫術。
拒霜並不揭破對方，開了養生藥方之後將人打發，以往也是這麼做的，碰到較
纏人的情況，他就略施迷術，幸而這一帶降魔收妖的修道者罕有，至今沒被發現過。
畢竟，這一帶也在霞山的範圍，妖魔神仙的地盤，哪個凡人膽敢到這兒放肆？
結束一天看診的工作，吳雙陪拒霜去鎮長家應酬，傍晚才走在歸途，拒霜覺得
老是麻煩吳雙而不好意思，用微薄的收入買了點心當謝禮，吳雙接過東西邊吃邊嫌
棄道：「我說，大哥啊，你怎麼都不想娶親呢？我們鎮上連一個能讓你看上的姑娘
都沒有？我看鎮長也有私心想把閨女許給你，可是每回都碰你的軟釘子。雖說我這
個陪客有好東西吃，久了也覺得彆扭。」
拒霜苦笑，跟她說：「這樣的機會不多啦。大哥我知道妳有情有義，謝謝妳。
只是我已經心有所屬……」
他心裡想到的對象還不只一個，眼底的笑意既複雜又溫柔，又說：「何況我老
家還有親人等我，逢人問起，我都說自己有家室，可他們總是不信。」
吳雙撇嘴怪笑，哼了聲說：「我也不信。你家裡有人怎麼不帶出來，你捨得？」
「這個、有點複雜，不好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你來的頭幾天啊，哈哈哈，唉，對不起，我雖然知道得比
別人多，可是還是覺得太有意思了。大哥先是和同門師姐產生情愫，但其實心底有
真正愛慕的姑娘，沒想到童年玩伴也對你有情，你也不全然是無心，再加上當時那
玩伴招惹是非，所以又攪和進去。後來為了救你心愛的姑娘，情勢所迫只好又娶了
別人，沒想到被對方的魅力吸引。
大哥，我以為我已經是個不太正常的女子，原來你遇上的那些女人更不正常，
怎麼能忍受你一個接著一個發展關係？」
拒霜開始後悔當初和她投緣，該講、不該講的全都講了，他面色微哂，道：
「當初聊得七零八落，妳記得可真清楚。」
吳雙幸災樂禍，勾他肩膀繼續講：「大哥大哥，你既然都有這麼多情人，何不
再在這鎮上找一個？我看就鎮長家的千金吧，氣質不錯啊。」
「妳也覺得我是來者不拒？」
吳雙仰頭笑起來，又歪頭瞅他道：「那倒沒有，這幾個月來你沒有接受任何人
獻的殷勤，所以我更加好奇你那四個情人究竟是怎樣的角色，能打動大哥的心。」
拒霜笑得很為難，嘆道：「妳不會想知道的。那個餅好吃麼？」
吳雙嚼得滿嘴油光，她停到茶棚前買茶，現在也沒什麼人上街，買完茶就接著
走，拒霜取出手帕給她壓嘴角，她忽然有點納悶，自己接過手帕擦嘴，疑問道：
「大哥對我真好，你該不會……」
「什麼？」
「該不會是對我有意吧？」吳雙的表情有點尷尬和不安。
拒霜被她那滑稽的樣子逗笑，瞟她說：「怎麼可能。妳是可愛，但與其喜歡妳，
我不如直接就接受那些軟玉溫香。妳跟個男孩兒似的。」
吳雙鬆了口氣，又哼聲道：「嗟，我都還沒嫌大哥呢。」
「嫌我什麼？」
「你老是說我幫你的忙會有好處給，至今就是吃吃喝喝，好處呢？」她攤掌抖
了抖手，一副無賴樣。
拒霜有點傻眼，心想這ㄚ頭究竟還要不要嫁人啊，他板起臉問她說：「雙兒，
妳今年都十八啦。這年紀都快變成老姑娘，沒想過嫁人麼？」
「我不要。一個人才好啊。我才不要像我娘那樣，不只我娘，嫁人後的女人，
我還沒見過幾個安生的。而且，我有耐心教養孩子，卻沒耐心應付男人。」
「妳這話倒是講得直白。不如修仙去吧。」
拒霜的話惹來吳雙捧腹大笑，她說修仙不過是無稽之談，天底下哪有這種事，
即便有也不是尋常人能走的道。拒霜想想，他以前還是蛇的時候，就是因為一些機
緣才成精，遇上文霄月繼而修煉成人，雖然人修煉比他當初要容易，實際上也有不
少苦頭。
「要是機緣到了，也不盡然都是苦頭。」拒霜看她面相不同一般女子，倘若對
人間沒有太多眷戀，隱世修煉又未嘗不是條路。
「等我做了仙女，一定找大哥喝茶聊天，帶許多補品給大哥。」
拒霜笑了笑，就是這樣看盡世人嘴臉卻又心思無垢的女子，他才會不自覺卸下
心防吧。世間還有吳雙這樣有趣的人，他覺得不枉來此一遭，兩人回藥鋪的時候，
吳雙被她爹叫去帳房臭罵一頓，罵的多是她的言行如何不得體云云，其實吳雙也沒
做錯什麼，她只是做她自己罷了。
錯的是她生錯了地方，吳雙夜裡跑到井邊偷哭，拒霜知道她爹把她許人了，所
以她痛苦，而他只能是個旁觀者？
拒霜手提著茶壺呆站在桌邊，另一手端著茶杯發愣，他在猶豫該不該插手，房
裡就出現一個耳熟的低醇嗓音。
「小霜心疼那個姑娘了？」
拒霜轉頭瞄向屋樑，樑上浮現一個人影翩然落下，到他面前的是個極為俊美妖
魅的男人，並用一雙金眸注視他，他舉杯笑吟：「大王，你不是回東北去探望族人，
怎麼到這兒？」
「因為想念我的……你跟那姑娘講什麼來著，你娶了我？」
拒霜訕笑，僵著表情問：「你何時來的，那段話你都聽見啦？」
穹翴很自然的將手臂環過拒霜腰際，輕吐的每道氣息皆是誘惑，低吟道：「一
早就來找你，可是怕打攪你，所以遠遠看著。我在東北閒得發慌，回霞山途中遇上
在獵捕靈草的白虎，所以跟他約了冬至前來這兒接你回霞山。」
「冬至？現在離冬至還有好一陣子，你、唉。」拒霜了然失笑，知道穹翴欺負
雷巖單純，故意約晚了，自己提前來就能單獨跟他相處。
「別欺負雷巖，他那麼直率，你怎麼忍心啊。」
穹翴挑眉，伸手輕輕摸拒霜的五官回嘴道：「我怎麼欺負他了？每回他被孟灯
戲弄，我都為了你而去充作他的靠山，你這麼偏袒他，反倒讓我吃味兒。」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拒霜撥開擾亂的手，端起茶自己喝乾，逕自走
到床邊準備睡覺，他脫鞋襪時留意吳雙的哭聲已經沒有，料想她是回房間去，不覺
有點擔心，穹翴跟了過來跟他講說：「你在關心那個小姑娘，不是對她有意吧？」
拒霜斜眼睨他，反駁說：「怎麼可能。我有你們四個還不夠啊。」
「你這話好像在嫌棄我們幾個。」
面對穹翴裝出來的受傷表情，拒霜無言以對，和穹翴認識不是頭一天了，他知
道穹翴愛作戲，也愛扯謊，雖然都是些為了情趣或娛樂而胡謅，是無傷大雅的謊話，
但是像這種故意讓人揭穿的表現讓拒霜更難回應。
「好啦。我不是這意思。穹翴，你不要這樣。」拒霜拍拍穹翴的肩，歪頭在穹
翴英俊的臉龐啄了一口，穹翴眼尾睞他揚起誘人的笑痕說：「小霜，小別勝新婚，
你對我也比以前主動了，看來偶爾分別一段時候也挺好。」
拒霜別開臉假裝整理枕頭、拉整床被，心慌道：「本來就沒必要成天膩在一塊
兒啊。我本來就這麼主動。要不是因為你是鷹、算了，睡覺。」
穹翴跟著上床，鑽到拒霜被裡，兩手伸進拒霜衣裡撫摸，拒霜小力推開他說：
「噯、嗯，這房間動靜容易傳出去，不要。」
「施道法術就好了。」
「那你來。」
穹翴抬頭施法，目光挪回拒霜微紅的臉上，愉悅道：「果然一陣子不見，越長
越可口了。」
被天敵這樣緊盯，拒霜不由得一陣寒顫，穹翴愣了下忽地笑出聲，收歛自己太
過危險的眼神，表情變得緩和溫柔，欺身對拒霜說：「不怕了。我又不會真的吃了
你。你真是的，都能抵擋寒天裡的睡魔，怎麼就不能拋開天性接納我？」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拒霜嘆氣，那人的手又在衣撫游移，很快摸到他
胸口兩點，他被撩撥出情欲，兩手隔著單衣覆在穹翴手上輕哼，低吟：「翴，真是
壞心眼兒，偏要這樣對我。」
「不是喜歡我這樣掐你乳頭？要不要我幫你吸一吸？」
露骨下流的言語常讓拒霜又害羞又不知所措，他猶豫了下出聲道：「不要咬出
血。」
「我才沒孟灯那麼狠。」穹翴不忘貶低一下情敵，笑著親拒霜的手背，等拒霜
手挪開再張口含住一邊的乳頭，另一邊繼續用手挑逗。拒霜舒服得長吁氣，兩腿不
自主被穹翴的腳架開，濕軟的舌頭有力的挑弄乳珠，他身體很快記起那種快感和刺
激，愉悅的轉頭嘆息，然後發現床帷還沒放下，不安的說：「穹翴、那個，把那個
放下來。」
這麼晚不會有人看的，穹翴這麼講，將拒霜托到床更裡邊擁吻，他讓拒霜趴到
身上，拒霜小口小口親他臉，他捧著拒霜的臉笑說：「是你娶我，還是我娶你？」
「不都一樣，幹什麼揪結這個。」拒霜確實不介意這些，只是當初跟吳雙聊的
時候說了一個比較不嚇人的版本。
「我想聽你喊我相公。」
「哈哈哈。」拒霜覺得穹翴的要求很好笑，他大方喊：「相公，這樣？」
穹翴覺得少了點什麼，皺眉看人。拒霜不讓他亂想，俯首親上來，一手撐在穹
翴身側，一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頭用手指摳撓小穴。
看到拒霜的臉皮越來越紅，表情也有些迷濛，穹翴知道他忍不住沉溺在用手指
姦淫自己的事情上，甚至不顧與自己調情，穹翴沒來由冒出醋意，把他兩手捉到前
面來噙笑質問說：「小霜，你多久這麼弄自己？最近弄過沒有？」
拒霜還陷在情欲裡，表情有點茫然無助，回話道：「沒有，很久沒有了。我在
鎮上很專心修行，幫凡人醫病，我、沒有弄啊。」
「真的？」穹翴讓他往前坐，親自把手指插進拒霜身下那張小嘴，立刻就被吸
緊絞住，他訝道：「這麼緊，你當真都沒玩過這兒？」
拒霜吸著那根手指微微扭擺身軀，面色潮紅，低低應了聲並點頭，他想把穹翴
的手拉開，穹翴如他所願，改用自己勃起的粗屌貼近拒霜臀溝說：「想不想要？」
「要。」拒霜用更微弱的聲音低喃：「好想要。穹翴、我好想你。」他說著，
壓低腦袋親著穹翴的下巴、喉結、鎖骨，伸出舌尖輕輕舔過穹翴的胸口，若有似無
講了句對不起。
「你對不起什麼？」
拒霜說：「你們對我一心一意，可我……吳雙說得沒錯，我怎麼能這麼、唉，
我們少了誰都不會死啊。何苦執著。」
「在一起快樂就好，你才是想這麼多做什麼。」穹翴灑脫一笑，拍他臀肉說：
「自己坐上來。」
拒霜似乎被他安慰了，也被那句命令轉移注意，自己提起重量握住穹翴一手難
以掌握的器官。穹翴枕著自己一臂，另一手扶著拒霜腰身，看著心愛的人是怎麼把
自己吞到體內，光是想著那根巨物又脹大了一圈，拒霜吃進一截已經滿身是汗，穹
翴的肉棒同樣被那圈穴肉箍得有點泛疼，但痛楚夾雜更多的爽感，誰都不願退讓。
最後是穹翴受不了誘惑折磨，動了兩手握住拒霜的腰讓他沉下，拒霜皺著臉哼
叫，雙手在穹翴肩膀和前臂抓出紅痕，又痛又舒服得喊叫道：「穹翴，你這……惡
棍、嗯、呃啊啊──惡棍、好大，太粗了。」
穹翴舒服得連連抽氣，拒霜欲拒還迎的擺動和惹人憐愛的神態誘發其嗜虐欲，
他壓著拒霜的肩頭又埋首在他胸前啃舐，模糊笑道：「是啊。就是惡棍，你不喜歡
我這根棍棒操你麼？」
「唔呃、呃嗯。快操我，小穴好想被操，好想穹翴的……嗯、嗯，啊嗯。」
穹翴抬頭看拒霜已經有點失神，叫喊都語無倫次，果然太久沒做這事，加上拒
霜比從前還要敏感，忽然就這麼做會帶給拒霜莫大的刺激吧。
穹翴雙臂環著他，溫聲道：「你自己先動。小霜，聽話。我怕一個忍不住衝得
太猛會弄傷你。」其實妖怪受點小傷一下子會癒合，但穹翴還是不想讓拒霜吃苦，
堅持讓拒霜自己動作。
拒霜把額頭抵住穹翴的鎖骨，語調委屈的自己擺動身軀，滾燙粗長的大肉棍插
在他體內不時刷動，烙燙每一寸肉壁，也讓肉壁感受它的澎湃激昂。
稍早在井邊哭泣的吳雙因為渴了，到廚房找茶水喝，嘴饞又吃了些東西，這會
兒才出廚房要回去歇息，經過她大哥房間外頭，發現屋裡還留了一盞小燈在桌上，
窗簾沒拉攏，光影有些變化。
吳雙以為大哥還在深夜苦讀，想去叫他早點睡免得傷眼力，老了就知道苦頭，
沒想到近房門時，她鬼使神差的往旁邊走廊移步，從窗子瞥見床裡有兩個大男人。
「赫！」她摀嘴噤聲，反射性蹲低姿勢，露出一雙眼從不時飄開的窗簾往裡覷，
床上的陌生男人英俊挺拔，而且相貌極為妖美，她從沒看過有人能長得那麼好看，
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
吳雙驚見她的大哥正跨坐在那個妖美男人身上擺動身軀，長髮汗濕貼在肩臂、
背脊，或散落在精實的胸膛，跟陌生男人那副傲然體魄相比，她俊朗英氣的大哥頓
時多了點微妙的嫵媚和魅力，但更讓她瞠目結舌的是有根深色粗大的棒狀物正不停
進出大哥的股間。
吳雙嚇傻，也看傻，一張臉紅得快出血似的，她再怎樣不正經都還是個姑娘家，
雖然從茶樓、酒館還有竹馬們那兒聽過不少色色的玩笑話，卻都遠不及此時此景的
衝擊。
「大哥、大大大、大哥被強了？」吳雙心臟跳得又快又猛，她不敢貿然救人，
一來她害怕那個陌生人，自己劍術還只是皮毛，手邊也沒劍，二來是她發現大哥的
表情不盡然是痛苦，更像是歡愉至極的樣子。
大哥不肯在鎮子成家住下，原來不單單是想著舊人，還有新歡？這新歡居然是
個男人？
吳雙蹲低，雙手摀臉，默默像隻鴨子一樣移開腳步滾回房間避難了。她努力說
服自己那是場幻覺，不管怎樣明日再講吧，一定是幻覺吧，那個風流倜儻，英俊開
朗的好青年、好大哥，怎麼被一個美得可怕的男人弄成那副騷浪模樣，她不敢相信。
滿室春光的房裡，拒霜被穹翴緊抱在懷，騷水如泉不斷自抵在兩人下腹的器官
洩流而出，穹翴的背讓他撓抓出許多道紅痕，穹翴蠻不在意，反而更亢奮的在他體
內馳騁。
拒霜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被擺到床鋪上躺著，兩腳屈起像是給嬰孩兒換尿布
的姿勢，他自己抓著大腿，穹翴把他下身托高說：「你看，看得見麼？把你小穴操
開了。」
「啊……啊嗯嗯，好厲害……」
「再喊我什麼？」穹翴笑著誘惑他。
「相公。」拒霜一臉要被快感逼哭的表情，語帶哽咽哼喊道：「相公好厲害。
再操進去、就要……哈嗯，要壞了、壞了。相公，嗚呃呃、啊啊啊──」
穹翴聽見那一聲聲相公，心裡狂喜，滿腔都是深濃的情欲愛意，發狠似的直往
騷穴裡搗，將拒霜弄得哭了起來，他並不罷休，拒霜哭著卻說了更多刺激他獸欲的
話，直教他發狂。
「相公、嗚啊啊、灑了好多，肚子好脹。不行、不要了。生不了、別再射，相
公別射那麼多，嗚嗯嗯……」
拒霜哭的整張臉都是水光，當然也不盡然是淚珠，更多的是彼此的體液，穹翴
弄到他爽暈了才停下來，拒霜的臀還枕在他腿上，消腫的肉棍還堵著穴口不讓陽精
淌出，穹翴一面調息一面恢復冷靜，在拒霜沒有察覺的時刻，他癡癡望著拒霜昏睡
的樣子，感覺有個人能讓他願意從遠方而來，心中滿是幸福。
「小霜。我好想你。」穹翴伏低身子，伸長雙手靠攏，輕輕淺淺的親吻拒霜。
翌朝，吳雙再去敲拒霜的門，拒霜的樣子氣色和平日無異，房裡也沒別人，卻
跟她說：「雙兒，我娘子來找我了。」
吳雙聽了表情一歪，疑道：「你娘子？那我能拜見大嫂麼？」
拒霜想了下笑答：「她生性怕羞，還是先不了。她只是來見我一面就去外地找
朋友，我、我再待到冬至也得走了。」
「這麼突然？大哥，我捨不得你啊！」
拒霜高興她的挽留，心裡卻也在猜想前一晚經過房外的人是不是她，不過想這
個也沒用，他還是繼續醫病救人，離開小鎮前他給吳雙一本修煉秘笈還有一盒丹藥，
將修仙的事盡可能詳實說予她聽。
他讓她不要為了逃避才去修仙，有些事體會過才曉得那是不是真正想要或不想
要的，倘若她不相信這個，書和丹藥就當作是結緣的紀念也好。
後來，吳雙嫁人了。很久很久之後，當拒霜再從別的精怪裡得知吳雙的消息，
那時的吳雙已經和她夫君成了某一帶的土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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