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BL/多CP] 兩隻野兔

看板APH作者 (時之秒針)時間14年前 (2009/11/18 04:24), 編輯推噓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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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閒聊 左轉隨意 因為不太服氣惡"友"設定(我幼稚了..) 阿普和英家的感情還比較好很多 普和法合作唯二只有奧/地/利王繼戰和10字軍(這時候感情不太好) 普家和匈家我也沒有找到太大交集(ww1.2之外) 本篇為跳tone版 人物性格可能崩壞 本來是想只要寫認真文 結果後半不小心不正經的偷渡普/英 多CP(普 德 英 美 俄) 初寫曖昧 文很長(比前文長) 因為換行問題所以避檢很簡略.. 沒有很仔細的鋪陳 請用看漫畫的型式觀賞 背景音樂http://tinyurl.com/yj5k9d9 (裡面沒有排版..直接word貼上.下面有稍微排(累) 約1100年,十字軍之一的法蘭西號召神羅軍(貴族)找別人麻煩,拜/占/庭和匈/牙/利 不太爽快狠狠的揍了這些人。之後,東征遙遙的展開了耍流氓之路. 「啊!你好!我是英/國。」亞瑟淺笑的對著剛誕生的條/頓說,他參加十/字軍之三。 條/頓向亞瑟微微點頭,然後法蘭西就將條/頓拉走密謀排擠青年亞瑟。 亞瑟看著這個聽法蘭西的危言聳聽的傲氣條/頓,然後似懂非懂的疑惑著對亞瑟皺眉。 但在東征時,亞瑟對這個擅戰的條/頓留下了印象。 十/字軍之四時,法蘭西帶著亞瑟和條/頓攻打自己人,然後順道波及匈/牙利。 驍勇善戰的條/頓又讓亞瑟印象深刻。 「你這個白癡!幹嘛沒事打到我啊!」匈/牙利不爽快的青筋暴突。 「哼!誰叫你擋到路了!」條/頓不甘示弱的回嘴。 之後匈/牙利請條頓幫忙,成功協防庫/曼雷人之後,雖然匈家上司答應將土地 給條/頓使用,但當發現條/頓想要立紮在土地上建國時,匈家上司便不滿的向條/頓出兵. 條/頓戰不過這個強勢的匈/牙利,只好退出土地。 「千萬不要去惹匈/牙利那個兇小子…」條/頓鼻青臉腫的說。 當波家沒事去侵擾波/羅的海沿岸,卻受到古普/魯士人強烈反擊時,波家上司向條/頓 求救,條/頓當時被四處驅趕,當然義不容辭的答應。但這次條/頓學聰明了,他先發函 請示神羅,請神羅批准侵占這塊土地則完全屬於條/頓後,條/頓才開始攻打古普/魯士人, 並花了近50年和他們混血成子普,成為國家的發源地。 1225蒙/古大軍對匈家發動攻擊,蒙先生非常聰明的先打探了歐陸的兵聯系統,知道和匈家 聯親的波家一定會幫匈家出兵,便兵分兩路攻打匈家和波軍。波波帶著響應的三大騎士團 和蒙先生對抗,蒙先生大敗波波,聖/殿和醫/院被打趴,主力條/頓撐的比較久之後也 趴了。然後蒙先生回家服喪。 「蒙/古人好可怕…」法蘭西神羅條/頓裹的像木乃伊一般同聲說道。 在這段期間內,條/頓也不忘繼續東征,有許多地區陸續被條/頓征服,直到子普遇上了 俄熊軍之冰/湖戰役戰敗。 「給你這麼多甜頭後終於栽跟頭了吧!」裹傷青年俄笑著對冷的打哆嗦子普說。 「不要以為會一直都這樣!」子普輕傷攤在厚冰層上說。 除此之外,波波不爽快子普有一段時間了,波波偷襲子普被痛打一頓之後,波/立聯合俄軍 和雪肌姐妹和匈/牙利vs條/頓和庸兵對抗,坦/能堡一戰,子普受到重傷。 13年/戰爭中,子普扳回一城狠揍波/立聯軍。但在之後的各項戰役中連續失利,子普從此 變成波波的附庸國。 「我要建國,我要建國。我要建立一個完全的國家!」子普在心裡發誓。 受到波波屈辱的子普偷偷狠瞪著波波邪笑的臉,有一天他一定要討回這個公道。 1525年,青年普趁機成為公國,但仍臣屬波波。 1526土/耳其進攻匈/牙利時,波波和子普協防貴族家守都。波波沒有助攻,則青年普也 無法支援匈家。匈家分為三個部分,有的臣服貴族和露西亞。 1618-1648年30年/戰爭,全歐混戰,砲口全對著神羅貴族。子普與親份、巴伐聯手對抗全 歐。荷/蘭瑞/士獨立,親份沒落,瑞桑可插手德家,法蘭西躍為強國。神羅軍被瑞桑和 法蘭西擊敗,德/意志分裂。 1655年,子普和瑞桑聯手在大/北方戰爭中痛毆波波。 「哈哈哈,本大爺終於報仇了!」青年普叉腰大笑,甩掉波波的感覺非常好。 1660年,青年普完全自主。 1701年,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阿普支持貴族反法蘭西而作為王國。法/西/巴伐匈家vs 英/神羅荷/葡丹/挪,英家氣燄非常高張,為露西亞在大北/方戰中獲勝而停戰。 「喂!停戰停戰!」亞瑟對貴族阿普說。 之後親父他爹和貴族的關係變差,和法結盟。親父他爹是位鋼鐵國王,拿許多資金放在軍 事上,養成一支精實的軍隊。而他發明了軍服,而平日的消遣即是校閱軍隊,訓練成教養 良好又素質優異的軍隊。 奧地利王位繼承戰爭時,阿普和法蘭西和親份薩/克森和巴/伐利亞vs貴族漢/諾威和黑/森 「法蘭西那傢伙跟普/魯士共謀嗎…」亞瑟沉思了一下。 「那只好和奧/地利結盟了…」亞瑟換上輕笑說。 阿普在暫時佔領西里/西亞後停手。亞瑟基本上都是在和法蘭西互毆。亞瑟家的上司是最後 一位御駕親征的國王,將法蘭西打的落花流水。阿普看敵軍的氣勢壓過友軍後,親父於是 挑起七年/戰爭。 「法蘭西被奧/地利收買了嗎…呵…」亞瑟促狹的笑。 於是亞瑟葡/萄牙荷/蘭便和阿普結盟。 「薩/克森你這老頭不要來鬧場!」阿普一拳揮倒薩/克森。 阿普揍倒薩/克森之後,就和貴族對峙。 「笨蛋先生!憑你小國家也來挑戰,真是有膽量啊!」貴族調眼鏡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阿普蓄勢待發的挑眉攻擊。 因為貴族輕敵所以阿普打贏了這場仗。 亞瑟和漢/諾威被法軍包圍逼迫投降, 「小亞瑟~哥哥我勸你退兵比較好喔~」法蘭西拿出玫瑰聞了聞便揮了揮。 亞瑟語塞,雖然身為普/魯士的友軍,但他卻只打法蘭西,然後現在這個情況還是被逼著降 伏,他撇開視線,不情願的同意,然後就打包回家了。 「什麼!英/國那個傢伙回去了?!」阿普驚愕。 「唉!算了!我們本來就沒有太指望英/國。」親父嘆了口氣說。 羅斯巴/赫會戰中,阿普利用地形偷繞圈子,引法蘭西上鉤,然後再自敵軍身後出現,狠狠 揍扁了法/西聯軍。亞瑟見狀遂以金援阿普作戰。 洛伊/騰會戰,許多士兵見到奧軍數是自家數的兩倍,紛紛嚇的逃軍,就算阿普把軍營圍起 來也沒有用,阿普拎著兩個剛逃走被抓住的兵去見親父。 「你想逃去哪裡…」阿普新抓著兩隻士兵。 「國王…雙方的人數實在差太多了…」士兵委屈的說。 「哈哈…如果我們輸了…再一起逃吧…」親父笑呵呵的回答。 地利之便加戰術優良,最後阿普以奇襲大敗貴族。 後來幾次阿普有慘敗過,在走投無路之時,俄家上司換成了超級崇拜親父的君王,於是馬 上退兵歸還領地,而俄家接下來的女王也打算退戰。阿普於是利用俄軍當人形立牌友情贊 助嚇阻貴族,經過苦戰,最後阿普終於打贏了戰爭。 建國之初一躍而成歐陸大國,阿普意氣風發的校悅軍隊。亞瑟和其他國家都來參觀校閱, 但後來有幾位將軍被阿普養成對抗亞瑟的美軍。 「放手吧!這是給你警告!」阿普側臉對著亞瑟挑釁的笑。 阿爾獨戰後期,亞瑟哭著坐倒在大雨中,英軍微笑著朝著他伸出了手, 「回家吧…祖國…」阿爾瞳孔瞬收,然後見亞瑟帶著悲切的眼神,側臉看了他一眼便轉過 頭去。 「再見了…我曾經的祖國…」美/國垂眉見英軍扶走亞瑟。 在亞瑟失去帶大的美/國後,他一開始對阿普非常的不滿。但他後來冷靜了點,然後便到阿 普家去找阿普。 「普/魯士,為什麼你要幫助美/國?」亞瑟的語氣仍然帶著些許怒氣。 阿普長長看了亞瑟一眼後, 「你…不明白嗎…」阿普低頭閉眼輕笑。 「不明白!」阿普的態度讓亞瑟有點惱火。 「你知道…變成一個完全完整自主的國家…的感覺嗎…」阿普看著自己舉起的手掌說。 (我想要…建立一個國家…) 亞瑟瞳孔瞬收,他怎麼會不知道?他也是浴血戰爭而強大的國家啊! (這個傢伙…實在太像了…可是...)亞瑟低頭咬牙不語,阿普走向亞瑟。 「真是小家子氣的傢伙。」阿普本想好好諷刺亞瑟一番,卻被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亞瑟環頸抱住了阿普。 「英/國…你…」阿普驚訝,亞瑟只是閉眼靜靜的抱著阿普。 「你知道的吧…美/國說…以後再也不想插手歐洲事務…」亞瑟自嘲的輕笑。 「呃?!」阿普對亞瑟說出這句他知道的話摸不著頭緒。 亞瑟的肩膀突然顫抖了起來,阿普覺得他的肩頭濕潤了起來。 「英…」「…亞……瑟…」 「咦?」「亞…瑟……亞……瑟…亞…瑟…亞…瑟……,亞瑟…..!」亞瑟邊流淚邊自語 ,然後他大哭了起來,抱著阿普的頸子的手更用力了。 阿普驚慌,他雖然不太了解英/國現在的感覺,但他知道他現在很傷心。他輕輕的回抱亞瑟 算是安慰他,任憑他在自己懷裡哭泣,而阿普偷偷的紅起了臉。 待亞瑟情緒稍微回覆之後,亞瑟放開了阿普,然後轉過頭去拭淚。 「喂!你都哭成這樣了不用再顧什麼面子了吧…」阿普嘆了口氣,然後他走站在亞瑟面前 ,他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然後阿普作了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他溫柔的靠近舔掉亞瑟眼角臉頰上的淚水。 「普/魯士…」亞瑟驚愕。 「對不起。」阿普只說了這句話。亞瑟知道他是為支持美/國獨立這件事道歉。 然後亞瑟的淚珠又滑落了。阿普閉眼默默的啄掉亞瑟一邊的淚滴,像是在安撫他一般。最 後亞瑟帶著淚痕和笑容,也像是在回謝他般揮手向阿普道別。 拿先生戰爭時,拿先生轟進貴族首都並要求滅掉神羅。 「神羅…已經不在了…」貴族撇頭咬牙的說。 拿先生看貴族的表情不像在說謊之後,在宣稿上判了神羅死刑後變把鋒頭轉向普/魯士。 阿普因為太輕敵而元氣大傷。 當拿先生組織萊/茵邦聯後,因為拿先生幫忙匈家一點小忙,於是匈家幫忙拿先生打仗,而 攻進阿普首都的是匈家的騎兵。 「投降吧!普/魯士。」匈/牙利將劍指在阿普眼前說道。 阿普直挺挺的站著,眼神沒有一絲畏懼。他輕笑。 「多年來青梅竹馬的交情這麼容易就崩壞了啊…」阿普蠻不在意。 「你…和那群傢伙…在東征的時候…」匈/牙利皺眉說。 「哼!戰爭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你已經在庫/曼雷時揍過我了…」阿普輕笑諷刺。 「唔…」匈牙利語塞。 拿先生帶著不可一世的笑容騎著馬緩緩逼進阿普,大姐把劍收回。 「巴伐/利亞…薩/克森…列/支敦士登…你們這些傢伙…這筆帳我會記住的…」阿普冷眼 瞪著拿先生馬旁幾個幫拿先生征戰的萊/茵成員,這幾位的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 「波/蘭你這個混帳。」阿普看到波波不免用凜冽的口氣和眼神看了他一眼。而波波依然帶 著那張臉笑著。 「現在還有種耍嘴皮子啊…這裡可是柏/林啊…」拿先生把劍擱在阿普的脖子上。 「普/魯士大人…」柏/林市長在旁擔心的喊。 阿普怒瞪眼前這個人和他旁邊的法蘭西。 「是要我饒你一命呢…還是要告訴我寶藏的下落呢…條 頓 」拿先生嘲弄的說 「哼!不要笑死人了,聖/殿是誰殺的,你不會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吧…」阿普也帶著嘲諷的 笑容回敬拿先生。法蘭西心裡一驚。 「那你就去死吧!」拿先生舉劍揮下。 「住手!!」柏/林市長衝上前去擋在阿普前面,拿先生瞬間停下,而劍風卻削過了阿普帽 上的紅花,將紅花和帽沿切割出刀痕。 「還請拿將軍你大發慈悲…謹此奉上首都的鑰匙當作誠意…」市長恭敬的雙手奉上柏/林市 的鑰匙。阿普輕哼一聲撇開視線。 「還有人比你識時務呢…」拿先生邪笑說,接過鑰匙,拉馬轉回離開,波波馬上跟上,萊 茵的成員則是驚慌的看了普/魯士一眼後輕策馬跟上。 「普/魯士…」匈/牙利深遠的看了阿普一眼。 「快滾吧!匈/牙利。」阿普一眼也沒瞧她便轉身,很不爽快的甩出手上的劍,劍以直線匡 噹在地,柏/林市長亦步亦趨的跟上阿普。 匈/牙利嘆了口氣,上馬跟上法軍。 阿普回到屋子裡,坐在床沿,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一病不起的孩子。 他是神羅,依然還維持著小孩的樣子,自從30年/戰爭開始就一直沒有成長的小鬼,卻是他 曾經效忠過的君王。他陷入思考中。 「笨蛋先生!你在幹什麼?!」貴族上氣不接下氣的奔回來問。 「我要帶走他。」阿普用強硬的口氣說。 「你有什麼資格帶走他?竟和法蘭西密謀不出兵!」 「就憑你已經沒有能力保護他一樣。」 在拿先生勢如破竹的快要攻進貴族首都時,阿普就強行將已經病的下不了床的神羅帶走, 阿普知道如果拿先生萬一攻進來的話,這個孩子就會死。於是他強迫貴族讓他帶走神羅。 阿普自嘲的想自己也沒有好好的保護住這個君王,但他至少,可以免於讓他直接曝露在拿 矮子面前。 神羅因為阿普的輕撫而勉強睜開了眼,他困難的發出單詞,阿普需要稍微靠近很仔細的才 能聽出他在說什麼。 「你…是……誰……….?」阿普瞳孔瞬收,睜大了的雙眼映著這個已經意識不清的孩子 阿普擺出難過的表情。然後他心裡突然冒出了亞瑟在他肩頭上哭泣的情景。 (我….稍微明白….你的感覺…了)阿普手握著男孩的手放在自己的頰上。 「我是…你的…….哥…哥……」阿普溫柔的回答。 「哥…哥……嗎….」男孩又陷入昏迷。 阿普放下男孩的手,把棉被蓋好。反法的同伙亞瑟出現在阿普身後。 「這個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亞瑟輕輕的點點頭,然後阿普便帶著堅毅的背影走 出屋子。亞瑟知道他是要再去和法蘭西好好打一場。 「神聖/羅馬帝國的下場…寧可還是什麼都遺忘了吧……」亞瑟盯著昏迷不醒的男孩說。 阿普和露西亞合作攻打法蘭西,但戰況並不太順利。有時候男孩會稍微清醒,看到的卻是 金髮的亞瑟,他會不解的皺眉頭。 「你好,我是英/國。你哥哥他……托我來照顧你。」亞瑟微笑的說。 「是嗎…」男孩發燒的情況沒有比較明顯的好轉。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孩這一問讓亞瑟愣住了。 「呵~這個……等你哥哥他回來….你再問他吧…」亞瑟輕笑道。 男孩又昏睡過去了,亞瑟突然看向塵囂的窗外,思索著阿普會怎麼樣向男孩解釋他的過去 法蘭西打敗了阿普露西亞芬太聯軍,阿普的處境變的非常慘烈。 但在後來幾次反法中,萊/茵聯盟崩解,聯軍的情況變佳,開始壓著法軍打。阿普在家也多 少可以和清醒的男孩交談。 「哥…哥……」男孩有一天退燒後躺在床上看到阿普發出這個詞彙。 「你終於醒來了,德/意志!」在亞瑟跟阿普說完男孩曾經問他自己是誰的問題後,阿普想 了很久,決定以民族的名字為這個悲傷的孩子開創一個新生的未來。 (德/意志…原來是我的名稱…)德/意志努力的撐起微笑回阿普。 「多休息吧…如果肚子餓了的話…我會準備東西給你吃。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趕快好起來 。」阿普堅定的對德/意志說。 德/意志覺得身體輕鬆多了,但他仍然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這時候阿普仍要出門去攻打法蘭西,有時候並不在家,而德意志會看到亞瑟又在他的床前 喝紅茶。 「呃…英/國…」德/意志的喚聲引起了亞瑟的注意。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呢…」亞瑟笑。 「哥哥呢…」 「現在換班中,普/魯士到外面去解決惡鄰居的糾紛。」亞瑟輕啜了一口茶。 (哥哥是普/魯士…好熟悉的名稱…)德/意志突然這麼覺得。 「你肚子餓嗎?普/魯士警告我不準下廚。那我得去請他…喔不…是你們家的廚娘準備食物 了。」亞瑟正準備出房門,被德/意志叫住。 「那個…不用了…謝謝你。我想向你請問一下現在的時局是什麼情況…」德/意志忽然對著 亞瑟認真的說。 亞瑟愣住,然後這才笑著緩緩的告訴他拿先生戰事的情況,在亞瑟提到神羅以前的國家時 ,都可以發現德/意志會用若有所思的表情在思考。所以亞瑟跳過了很多細節,也避免去提 神羅被宣判死亡的這件事,只告訴他奧/地利現在的景況不太樂觀。並且,亞瑟會稍微提一 提自己的事和歷史,再不然就是念及什麼都不記得的他,幫他複習阿普以前的事和小聰明 的個性,然後抱怨阿普的性格。 「你看吧!像普/魯士這種亂來的傢伙,會被狠狠教訓一頓實在是應該的啊!」 德/意志笑著聽亞瑟說許多的事,然後開始對阿普感到很好,是個很有趣但是很猖狂的哥哥 「英/國…你對哥哥好像很在意…」德/意志忽然看著亞瑟說道。 亞瑟又愣住了,怎麼回事這個小鬼講話很容易讓他感到不知所措? 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但重生之後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很精明。 「呼~從十/字軍的孽緣到現在,雖然有幾陣子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他一點都沒有變…」亞 瑟突然揚起嘴角的思索道。 「愈是強大的國家愈是沒有朋友啊…」亞瑟突然將頭朝天花板閒散看去。 「同樣是浴血戰爭而建立的國家…這就是你對哥哥執著的原因嗎?」德/意志覺得很可愛的 好笑。 「大概吧!」亞瑟對著德/意志燦笑。要說這世界有任何一個可能懂亞瑟到底在想些什麼的 人,大概也只有背景幾乎完全相似的普/魯士了。 「但是…說不定有一天…普/魯士他…」亞瑟突然換上了陰沉的表情默默說道。 德/意志並沒有聽清楚亞瑟說了什麼,但亞瑟的表情卻讓他吃了一驚,因為亞瑟沉重的表情 就像每次隱約看見的哥哥出門時他自己覺得的那沉重的背影一般。 亞瑟突然閉嘴了,然後不自然的笑著對德/意志說, 「聽這麼多你應該也累了吧!休息一下比較好。」德/意志知道亞瑟只是在岔開話題罷了, 但他也沒有想要逼迫亞瑟露出悲哀的表情的意思,甚至感到有點愧疚。德/意志只好閉上眼 睛休息,然後他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他夢見了哥哥好像一副很震驚的看到他憔悴的樣子,然後自己伸出的手自己好像不認識了 ,周遭全是一些碎瓦礫和斷牆,然後有一隻銀色的東西突然從哥哥身後飛向他,然後他覺 得輕飄飄的,卻向下看到哥哥正抱著自己好像已經昏厥的身體大喊, 喊著什麼?他聽不清楚,但銀色的東西已經將他拉離了,然後是一片黑暗。 他倏地睜開眼睛,阿普驚訝的表情瞬入眼瞼。 「咦?德/意志?我才正想拍拍你把你叫醒,你就自己醒來了…」阿普不可思議說。哥哥身 上有幾處掛彩,但看到他爽朗的笑容還是讓他覺得很溫暖。 「身體好多了吧!最近的情況還不錯,所以我想帶你出門去開會。」阿普對著德/意志溫柔 的笑說。阿普把德/意志抱起來。 「咦?好像長大了不少?」阿普突然冒出這一句話,然後瞬間意識到說出這句話不太對勁 然後又閉上了嘴。 「長大了怎麼了嗎…?」德/意志納悶的問。 「啊哈哈,沒什麼…只是衣服的尺寸要改一下了…」阿普不自然的笑著打混過去。 然後阿普把德/意志交給服裝師,德/意志雖然覺得很疑惑卻也沒有打算追問。 在維/也納會議中,每一位看到他的人都很驚慌,然後互相竊竊私語起來。德/意志覺得 這種視線很刺,他不自覺的躲進了阿普的紅色斗篷中。 「德/意志,別怕!哥哥會保護你。」他露出了笑,然後目露兇光回瞪所有對德/意志有 意見的人,然後那些人馬上就噤若寒蟬,德/意志心裡對阿普充滿著感激和崇敬。 橢圓桌上坐滿了人,阿普還特地挪出了旁邊的位置給德/意志坐。而有一個人,也是這個會 議的主持,從一開始看到阿普和自己就黑著臉非常不悅的瞪著兩人,桌前其他人又擺出了 驚恐的神情,然後亞瑟汗顏假裝沒事。這一切都讓德/意志感到非常詭異,他皺起了眉,緊 抓著哥哥的披風。 「就是這樣了!這位是我的弟弟,德/意志!有什麼意見的人可以提出來啊!」阿普雖然是 以蠻不在乎的口吻說話,但他凜冽的眼光掃過所有本來鼓起勇氣要發言的人,那一下讓所 有人都默默的又放下了手。德/意志覺得非常好笑,原來哥哥的地位這麼有份量。除了一個 人。 「笨蛋先生!你…他…」這個戴眼鏡的氣質的人怒的呆毛都豎起來了。 「小少爺我警告你,不要在德/意志面前說些有的沒的廢話。」阿普冷冷的馬上打斷這個叫 小少爺的人的發言。 「咳!先跳過這件事,我們現在來談談法蘭西的後續…」主持人硬生生的好像逼自己把主 題拉回這次的主要議題,但德/意志發現好像沒有什麼人真正關心這件事。連亞瑟也是一直 心不在焉的在喝著紅茶。 主持人自己也知道沒有人把心放在法蘭西身上,只好告一段落。然後有人就怯怯的開口了 「普/魯士,那個…德/意志…」 「給我閉嘴!薩/克森老頭,巴伐/利亞你還敢一副鄙視的樣子,列/支你擺什麼可憐? 你們這三個叛徒臉皮真厚啊?」阿普狠狠罵道。三個人縮了縮。 「那最有資格說話的人應該是我吧…」小少爺冷不防放了冷箭過來。 「什麼?一直戰敗的你不要做任何妄想。德/意志是我的弟弟。」阿普強硬的瞪著小少爺。 氣氛變的很火爆。北歐家很沉默的看著他們對峙。 亞瑟突然站起了身,眾人嚇了一跳,然後眼見他走向德/意志, 「我們先出去透透氣吧!德/意志!嚇壞你了吧?」亞瑟溫柔的向德/意志伸出手來。 「麻煩你了!」阿普對著亞瑟和德/意志扮鬼臉說道。 德/意志聽到哥哥這麼說,於是把手搭上亞瑟的手,讓亞瑟帶他出會議廳去。沒有人敢有意 見,貴族氣的臉都歪了。 「那個孩子…!」「怎麼可以讓他跟你住!」關門前德/意志只聽到這些片段的詞句,直到 關上門後他擔憂的望著亞瑟。 「你只要知道,普/魯士他是你的哥哥就好了。」亞瑟溫柔的看著他說,然後牽著他邁向大 廳。 「但是…從他們的話中…」 「不管怎麼樣,醒來的時候你是在普/魯士家中,是他在照顧你,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亞瑟用堅實的眼神看著德/意志。 「嗯!是的。」德/意志這才好像釋懷般的鬆了一口氣。 「那就沒有什麼好煩惱的了!」亞瑟和德/意志兩人默默的欣賞大廳內跳舞的人們和悠揚的 音樂與美好的食物。 過了許久,阿普才帶著邪笑走向他們。 「唷!阿西!英/國!」阿普燦笑道。 「阿西?」亞瑟皺眉,德/意志愣了愣。 「喔對了!我剛剛用非常平和的方法終於讓他們了解了阿西是我的弟弟,所以他們現在都 接受了德/意志這個稱呼,所以為了區別,阿西既然是在我的西邊,就直稱阿西囉!」 「鬼扯!」亞瑟聽到他說用平和的方式就用充滿不屑的表情說。 「那…我的名字…?」阿西怯怯的問。 「嗯?」阿普愣了愣。 「喔~就叫…路德維希吧!嗯?」阿普突然想起他們家的菜市場名說。 (一聽就知道是隨便取的…)亞瑟和阿西冒出了相同的感想框,阿西汗顏。 「喂!正式一點好不好!」亞瑟受不了的倪視阿普。 「好啦!親愛的路德維希!本大爺是基爾伯特,你的唯一的哥哥,這樣可以嗎?」阿普笑 著彎腰對阿西說,阿西臉都紅了,阿普把阿西抱了起來。 「英/國,亞瑟*柯克蘭。」亞瑟輕笑的向阿西說道。 「我是…路德維希…德/意志。」阿西紅著臉羞赧回答。阿普把臉靠在阿西頰上表示親暱。 「不管別人對你說什麼,你都別理會他們!」阿普貼著阿西的臉說。 「嗯!我知道了。」阿西說。亞瑟在旁默默的看著他們微笑。 「吶!阿西!有沒有膽識去認識一下別的國家?」阿普邪笑對著側抱的阿西說道。 「咦?!」阿西驚愕。 「你就去對著他們說:『你好,我是德/意志,普/魯士的弟弟。請問你是…很高興認識你 』這樣如何?」阿普賊賊的笑,他想測試一下還有誰有膽量挑戰他剛剛威脅他們關於德/意 志的事。 「普/魯士…」亞瑟一副”你真的沒救了”的口吻說。 「…好的…我試試看……」阿西想要回應強權的阿普的弟弟的使命。 「德/意志你不用附和他的啦…」但看到阿西一副決定了的樣子,他遂改口, 「那就麻煩順便再拿一杯紅茶來吧…我快喝完了…」亞瑟笑說。 阿普便放下阿西,阿西鼓起勇氣往前走去,他打定主意第一個就找剛剛氣的臉黑的主持人 。看著他往前走去,阿普揚起了嘴角, 「你還真不怕有人對他說出以前的事…」亞瑟汗顏的說。 「看看我消毒完還有哪些小蟲不知死活囉!」阿普聳肩說道。 「喔~那我們也來談談正事吧!反正也知道每個國家都是暗著來分配戰後土地的。這個會 議一直都只是個幌子。」 「別忘了仗還沒打完。」阿普說。 「到最後,或許又是我們在善後了吧…」亞瑟語重心長的說。 阿西發現了貴族,他正和一個大姐姐在說話。他怯了怯之後,想到自己是普/魯士的弟弟, 一定不能丟哥哥的臉。他站定在貴族面前。 「你好,我是德/意志,普/魯士的弟弟。請問你是?」阿西不卑不亢的問。 貴族和匈/牙利吃了一驚,這個孩子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你好,我是奧/地利,這位是匈/牙利。」貴族汗顏但禮貌的說。 「很高興認識你。」阿西微笑鞠躬。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貴族突然說道。 「普/魯士那個傢伙真是欠扁!」匈/牙利目露兇光,黑著臉說,想把被遺忘的不滿的情緒 發洩到阿普身上。聽到有人在損哥哥,阿西想到, 「我聽說…匈/牙利曾經把封地送給普/魯士但後來卻把他們趕跑…」阿西突然笑著補上 這一句。這句整個讓匈/牙利傻眼。貴族小驚這個孩子怎麼知道以前的事。 「那麼,再見了!」阿西鞠躬後笑著跑走,去找下一位剛剛有意見的人。 「氣死我了!普/魯士這個混蛋!」匈/牙利被激到,青筋暴突的喊。 「好像變了一個人了呢!」貴族突然笑著說,再把他搶回來大概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然後 他笑著安撫匈/牙利。 阿西下一個找的是刺蝟頭的男人和長髮的男人。他走到他們面前,說了一樣的話。 「巴伐/利亞。」刺蝟頭說,但他帶著不是很爽快的臉。 「薩/克森。你好。」長髮說,他盯著阿西若有所思的說。 「很高興認識你們。」阿西有點驚訝他們已經沒有想要反對的意思了。 「德/意志是嗎…和我有點淵源呢…」薩/克森笑著說。 「是的,我聽說這個名稱是因為你才正式出現的,非常感謝你。」難怪哥哥一直叫他老頭 …,阿西不禁在心裡微笑。 「哼!叫普/魯士不要太得意,就這樣。」巴伐/利亞觀察完阿西後就丟下這句話走了, 薩/克森點了點頭跟上巴/伐。 沒有看見列/支,大概是因為害怕所以先回去了吧。但他發現瑞/士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後 就移開了視線。比/利時對他笑了笑後就轉過頭去。 (大概…就是這些了吧…)他想著剛剛想要反對的人都見到了。 (英/國的紅茶…)他小跑步的去長桌拿了一杯紅茶準備回哥哥那裡去。 阿普和亞瑟正在商量,然後亞瑟只是隨口說了幾句土地的事,讓阿普不太愉悅,然後他突 然抓住亞瑟的領子,亞瑟還有三分之一的紅茶就硬生生的灑在阿普的右臉上。阿西遠遠的 剛好看見這一幕,他趕緊輕跑過去。 亞瑟看見阿普臉上的紅茶,突然睜大了眼。在眼中跳出一個右臉流著血卻仍緊握著武器躲 在破牆後保衛國家的小時候的自己,他感到一陣錯亂與心酸。 「好像看見……以前的自己…」他不自覺的靠近普/魯士靠近他的臉,然後舔掉他臉上的紅 茶,阿普傻愣住。 「喂!」阿普的聲音讓他清醒,眼前這個人正以不是很愉快的表情黑著臉靠近他,亞瑟瞬 間了解剛剛是腦內小劇場,立即驚訝掙開阿普的手後退,然後把絲絹手帕砸在阿普臉上。 「你這個傢伙…」阿普青筋暴突。阿西馬上不管紅茶,衝過去拉住阿普,以免他真的對亞 瑟動手。 「哼。」亞瑟紅著臉轉頭就走。 「英/國你給我回來!」阿普抓著手帕想要丟回亞瑟臉上去。最後阿西制止他了。 阿西見到亞瑟耳根都紅了,笑嘆了口氣。 (我剛剛到底在想什麼…真是的…)亞瑟邊走邊黑臉對自己生氣。 和拿先生最後的決戰,亞瑟和法蘭西主力僵持不下,並且亞瑟居於弱勢,法蘭西便想趁機 打敗亞瑟,這時候法軍突然受到右側的攻擊,注意一看原來是迂迴繞回來開打的阿普。 「唷!榮恩他爹,你撐不住了嗎?」阿普賊笑。(*亞瑟衛斯理是威/靈頓的本名) 「你給我閉嘴!」亞瑟青筋暴突被激到。 然後亞瑟卯起來衝向法軍。法軍受到兩面的攻擊,開始潰散,最後法蘭西投降。拿先生便 渡假去了。 和丹/麥打完勝仗之後,俾先生想測試一下新制普軍,便挑起了和貴族的德/意志內戰, 「笨蛋先生!我周遭的國家都歸我管!」 「想坦護不說德語的國家,那就連你也滾出德/意志的版圖!」阿普說。 「普/魯士你真的很猖獗啊…」巴伐用一副可以狠揍阿普的表情奸笑。 「又要打架了…」薩/克森扶額跟著巴伐。 當然,最後阿普獲勝,後來薩/克森和巴/伐被阿普綁住。 然後法蘭西驚覺阿普勢力增長,便受到刺激挑起了戰爭。普/法戰爭最後阿普大勝法蘭西結 束。 在阿普為德/意志帝國統一的儀式加冕時,阿西除了接受也戴上普魯士王冠的阿普替他戴上 的德意/志皇冠外,他在鏡廳上瞥到了一抹看似熟悉的身影,那是想來為幫助他統一的友軍 道謝的,義/大利。加冕後他們回到德家。 阿西心裡的溫馨感油然而生,但他卻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阿普卻很友善的招呼這個穿上 正式神官服的人。阿普為雙方介紹,但阿普知道這或許只是多此一舉。 「你好,我是義/大利。」北義禮貌的微微點頭。阿西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在說自己是義大 利時心臟好像猛然漏跳了一拍,阿西擺出很詭異的表情,而在一旁的阿普默默的將阿西的 表情盡收眼底。 「你…好,我是…德/意志…」阿西覺得自己有點困難的對眼前這個人介紹自己。 「非常恭喜你!也謝謝普/魯士大人幫助我們完成統一!」義/大利憨憨的說。 「本大爺帥的跟鳥一樣啊!」阿普正硬撐住平時的囂張氣魄回答,他心裡卻有點擔心起兩 人相見後會有什麼變化。 為什麼要擔心?阿西恢復記憶的話,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阿普突然被自己瞬間的想法考倒 。阿西已經長這麼大了,已經不可能再重病甚至死去。那他到底在擔心什麼?會發生什麼 事?阿普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覺得慌張。 (義呆當時應該不知道神羅的情況吧…)阿普想著,或是真正知道的,也只有他和貴族兩 個人。其他人只是看到了和神羅一樣的面孔而驚嚇,阿普猜測。 他怎麼會變的這麼心浮氣燥?又一個問題突入阿普的腦海中,他不知道。他就是不能看見 義呆和阿西會話時那圍繞在兩人間飄逸的氣氛。 「快瘋了…」阿普自言自語黑臉道。 即使阿普在旁一直的自我煩惱,阿西和義呆小花般的氛圍還是閃著阿普。 幾天後,亞瑟從搞自閉的情況中解脫。他來德家坐坐,然後看到阿普一臉神經質的盯著阿 西和義呆的互動。 「喂!普/魯士!」阿普被亞瑟突然喊的聲音嚇到。 「英/國你是要嚇死本大爺嗎?」阿普轉頭青筋暴突的低吼。 看到阿普的反應後,亞瑟愣了一下後換上賊笑。 「喔~我知道了…普/魯士你…吃…粗…嗚…」阿普馬上摀住亞瑟的嘴巴把他拖離偷窺現場 「英/國你找死嗎…」阿普以危險的眼神抓著亞瑟的領子說。亞瑟瞇起眼睛蠻不在乎的賊笑 。 「唉唷!我好害怕喔~」亞瑟故意撇開目光的回答讓阿普準備要扁這個人了。 亞瑟突然用力的捏住阿普的左臉頰,阿普驚的停下了握好的拳頭。 「普/魯士…你怎麼就是這麼笨呢…」亞瑟盯著他說。 「什麼?!」 「要不我們來合作吧!你的毛病說不定就會好了。」亞瑟揮開阿普停在半空的拳頭,然後 鬆開右手。 「本大爺有什麼毛病?!」 「不就是某人剛剛鬼祟的在跟蹤陷入繽紛歡樂的兩人嘛…」亞瑟聳肩。 這一句話讓阿普回嘴不出來,他剛剛真的是不自覺的在尾隨那兩個人。 「那我們來開作戰會議吧!你要聽我的做,懂嗎?」亞瑟故作認真的對著阿普說,看到阿 普認真的點頭直讓亞瑟在心裡大笑。 但他可不是在玩弄阿普,在搞自閉時,他就大約的整理過自己的想法。 (是想要...疼愛以前的自己吧...) 總之,阿普已經答應要合作了,那麼要玩大一點才行。刺激愈大,反應也會愈大。亞瑟開 始每一天都跟在阿普身邊打轉,然後刻意帶著阿普經過阿西和北義會看到的路線,滔滔不 絕的酸酸阿普。然後阿普只能把怒氣電波打在亞瑟身上,完全對亞瑟的嘴巴沒輒。 (這是第幾次了啊…)阿西心理疑惑的問。哥哥和亞瑟的感情有好成這樣嗎?成天膩在一 起。最古怪的是,他記得以前明明是哥哥賊酸亞瑟,然後亞瑟發射怨氣電波,這會怎麼立 場完全對調了? 現在他們在花園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很愉悅。阿西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德/意志?你怎麼了?」北義疑惑的問,然後順著阿西的視線看了過去。原來是亞瑟和阿 普在閒聊。卻不知道這邊這兩位的情況正步入重大情節。 「好像很開心啊!花園…」北義突然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垂下了眉。 阿西注意到北義的改變, 「想起什麼了嗎?」要是阿普知道阿西向北義問起這句話,他一定會受到嚴重打擊,只是 這會阿普和亞瑟正扮演著美好的氣氛在策劃著什麼。而阿西更不知道他這樣一問,有可能 會造成重大的事情發生。 「我想起小時候…和神聖/羅馬在一起的時光…」北義露出溫柔的表情忘著遠方。 (神聖/羅馬…)好熟悉的感覺… 「他最後在法蘭西哥哥的征戰中失去了生命…我曾經對著他說…要他好好照顧自己…沒想 到那就是最後一次的見面…」這些話讓阿西開始覺得暈眩,他的腦中跳著無數他不記得的 畫面,但裡面有一個嬌小可愛的小女孩捧著花對著他笑。 阿西覺得不太舒服,他用手背扶住自己的額頭,汗一直從額邊冒出。 「希望他在天堂過的幸福…」北義閉眼輕輕抒發完感想後轉過頭來卻看見阿西冒著汗皺著 臉的面容。北義嚇了一跳。 「德/意志?!你怎麼了?!」 「我想…休息一下…」阿西困難的說完後徑自走向沙發坐下,北義擔心的在旁邊照顧他。 「我去拿毛巾來。」北義慌張的去找毛巾,阿西昏昏的睡了過去。 黑夜中,他看見左邊的畫面是一個採花的小女孩,他知道自己正不由自主的想要走進畫面 裡的世界去,然後,有一個低沉的男聲說,「你不會有事的。」倏地轉頭,另一邊有一張 有著一頭漂亮的銀色頭髮的男人正背著他說話,令阿西停下向著女孩的腳步。然後背後一 張亞瑟笑著對他說「是他在照顧你,不是嗎?」阿西覺得迷惘了起來,前方又出現了另一 個畫面,那是剛剛北義說話的側臉「希望他在天堂過的幸福。」的畫面。然後小女孩突然 將視線看向阿西, 「吶!你想要到哪裡去呢?」他將捧花舉向阿西,作出了邀請的動作。 「我…不知道…」阿西覺得頭很混亂。 「那樣就夠了,不是嗎?」身後的亞瑟說。 「你終於醒了!」右邊銀髮的男人說,男人把側臉轉過來了。 「吶!德/意志就是德/意志啊!」前方的北義輕說。 「我回來了!阿西!」銀髮男人用燦笑磨著他的臉頰對著小時的他說。 「哥哥!!」阿西看到阿普而欣喜。 「對你重要的,是過去還是未來呢?」小女孩手上的捧花變成了花圈。 阿西看著小女孩溫柔清純的笑臉,他也用溫柔的表情對著他說, 「謝謝你…給我的記憶…」然後阿西轉頭步向阿普的畫面,走了進去。 阿西最後看見頭戴著花圈的小女孩和銀色的東西在一起,然後他醒了過來。 「德/意志!你醒了。還好嗎?」北義緊張的問。 「嗯…好像沒事了…」阿西突然覺的身體很輕鬆。 「呃?義/大利…你記憶裡的神羅是什麼樣的人…?」阿西突然問了出口。 義呆愣住,隨即換上笑容。「是個害羞,卻很純真的人呢…」 「是不是跟我長的很像…」阿西撇開視線的說。 「最初見到你時我也嚇了一跳。但神羅已經走進歷史了,我很感謝他。吶!德/意志就是德 意志啊!」北義傻呼呼的回答讓阿西不再去想這些糾葛。 「嗯,這樣就好。」阿西肯定的說。然後他輕鬆的笑著站起來,走向花園去。 北義悄悄把藏在背後的手中的花朵拿出來,然後他轉了手側,任由花朵飄往地面的那一瞬 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歪頭笑看著這一幕然後回頭跟上阿西的腳步。 「昏迷的事…別告訴別人喔。」阿西羞赧的對跟上的北義說。 「嗯!這是我們的秘密。」北義燦笑。 阿普看見阿西和北義洋溢著幸福的小花走過來,他簡直想殺了旁邊那個出餿主意的傢伙。 他維持著假相的歡樂姿勢用語氣和青筋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喂…怎麼他們倆的光芒一天比一天閃爍啊…」亞瑟看見阿普頭上的青筋了。 「看來是沒救了啊…」亞瑟也維持著歡樂姿態但蠻不在乎的說。 「英/國你給我閉嘴…」阿普發出怨氣電波直射亞瑟,亞瑟閃躲。 「好啦…執行計劃B可以了吧…但你要有完全配合的心理準備喔…」亞瑟一眼閉著說道。 「再有問題我就宰了你。」阿普黑臉說道。 「是是是…笨蛋弟控普/魯士先生。」亞瑟酸酸的反擊回去。 阿普怒瞪亞瑟,亞瑟不理會的簡單說明計劃內容,然後阿普傻眼沉下臉來。 「一定要做到這樣嗎…」阿普頭上三條線。 「那我回去了,不見。」亞瑟作勢要離開回家去,阿普只好拉住亞瑟的手腕,極不情願的 點頭。 隔天阿普和亞瑟又是在阿西北義必經的花園之路展開歡樂模特兒之路,不過倒是真的閒聊 起帶弟弟經。 「喂!我說,德/意志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怎麼安撫他的啊?」亞瑟好奇的問。 「拿糖果塞進他的嘴…吧…」阿普想了想說。 「真是有夠粗糙。」亞瑟用鄙視的眼神看向阿普。 「不然我們偉大的帶弟弟達人來發表意見如何?」阿普不悅的說。 「當然是下廚作菜給他們吃啊…」亞瑟一副理所當然的說。 「你煮的東西好吃的話我的菜就是世界美食了…」阿普吐嘈說。 「難怪你們家的小鬼都想要自立門戶…」阿普不經大腦就說出這番話,然後亞瑟的怒氣電 波刺進阿普的腦袋。 「呃,我說錯話了,對不起。」這道歉讓兩人突然都想起以前亞瑟的淚水,瞬間尷尬了起 來。 「哼!那如果德/意志難過哭泣的時候你怎麼做?」亞瑟撇過頭臉紅的說,馬上轉移話題。 「當然是用嘴巴堵住他的哭聲囉!」亞瑟瞳孔瞬收。 「什麼?!!」亞瑟突然轉過頭來,很激動的抓住阿普的領子。 「你居然…!」”跟我做一樣的事”!這種話亞瑟敢說出口才有鬼。 (我竟然跟這個白癡的行為模式一模一樣…)亞瑟放開阿普的領子自我悲傷了起來。 「怎…怎麼樣了啦…自己的弟弟是有什麼關係…」阿普紅著臉說。 「那你現在怎麼不敢去吻他!你這個色大膽小的蠢貨…」亞瑟黑臉。 「就是因為是現在所以不敢啊…他都長的比我高了…」阿普低頭連耳根都紅起來了。天啊 這傢伙臉紅怎麼這麼可愛,明明很倔強的不想臉紅,卻羞赧的紅起了臉。亞瑟直盯著赤臉 狀態的阿普,他好像看見自己的另外一種臉紅型態,然後他失笑了。 阿西聽到花園那邊傳來低微的吵雜聲,阿西正朝著那邊走過去,然後他看見亞瑟突然上前 環頸抱住了阿普,阿西驚愕。同時阿普也被這個舉動驚愣住。 「計劃B…普魯士你傻了嗎…」亞瑟抱著阿普悄悄的說。 「啊喔…」普魯士這才想起這是他們昨天說過的擁抱,他回抱亞瑟。但,這個情況,會讓 阿普不禁再度想到之前亞瑟抱著他哭的景況,而他卻好像再次對這種感覺感到良好? 阿西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攙著阿西手的北義驚喜的看著他們。 這…這是怎麼樣…?哥哥和亞瑟…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關係的…阿西覺得好像天旋地轉了 起來。一天要接受這麼多刺激,阿西臉都黑了。 (普/魯士的…味道…)亞瑟很驚訝自己居然很享受這樣抱著阿普也被阿普抱著的情況,他 不自覺的收緊了手的力道,也不知道是阿普配合度高還是什麼的,亞瑟也覺得自己被抱的 更緊了。而他貪婪的吸收著阿普散發的味道。 (原來我……) 然後兩人從長抱中分開,阿普看見亞瑟看著他而略為紅臉的輕笑,他的眼前跳晃出的亞瑟 泣臉和現在的輕笑重疊,然後他們兩個很迷濛的靠近彼此的嘴唇,最後閉眼相碰在一起。 阿西的火都升上來了,北義這才發現旁邊這個人的怒火已經波及到他了。阿西氣到轉頭就 走,北義慌張的看了阿普亞瑟一眼就跟上怒火烈焰的阿西的重重的腳步。阿普和亞瑟旁若 無人的繼續親吻對方,激動且饑渴的索求對方的唇瓣,亞瑟又把手環上阿普的脖子,阿普 把手從背移到亞瑟的腰,然後這兩根乾柴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他們開始舌吻了起來,汲 取彼此的甘泉,激烈的想要掘盡口中的甜美。 夕陽灑在這兩個吻合的個體上,他們放開了對方。亞瑟驚覺而馬上轉頭蹲在地上抱頭懺悔 ,阿普則皺眉臉紅的歪頭撇開視線。靜默籠罩著剛激情完的兩人。亞瑟偷偷轉頭看阿普, 他正用手背想遮住紅透了的臉。 「…普/魯士……我們…剛剛……」亞瑟怯怯的開口。 「…兔子…的味道…」阿普像是很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亞瑟瞳孔瞬收,又情不自禁的向阿普伸出了雙手。 「我們…是不是…」亞瑟閉眼又將唇觸上了阿普的,阿普任由亞瑟手輕碰著自己的雙頰與 輕躍的唇點,然後阿普閉眼猛然抱住亞瑟深吻。 月光下,擁吻的兩隻野兔。 「慘了。」這是阿普坐起身後的第一個感想,昨天腦袋不清的被兔性征服,和英/國那個傢 伙接吻被阿西直擊卻忘我的停不下來,一想到阿西可能會有什麼反應,他除了竊喜卻更頭 痛。 「呼~」「咦?」這是什麼聲音?我已然醒了啊?難不成…他僵硬的轉頭過去,一頭金髮 …咦?慵懶的…綠眼側躺著正看著他。 「英/國…」阿普瞪大了眼睛,現在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個傢伙在我床上?!他嚇的重 心不穩往床沿跌下去,然後綠眼即時拉住他的領帶,咦?領帶?所以我穿著衣服。呼~太 好了。什麼事都沒發生嘛! 「是…亞 瑟。」綠眼用威脅的口氣逼近他的臉,阿普驚恐的愣住。然後他視線游移到亞 瑟的上身。咦咦咦?!!!為什麼這個傢伙沒有穿衣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啊啊啊啊啊!!!!!!!阿普快崩潰了。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啦…」亞瑟拉回阿普後搔頭扁嘴說。阿普才從遠離亞瑟的床邊把滴的 長長的淚珠吸回眼框裡而清醒過來。 「不過…」亞瑟盯著阿普的下身,稍臉紅的表示。 「你沒有穿褲子喔…」阿普迅雷不及掩耳的往自己下身看,只有一條普魯士國旗內褲在臀 上。阿普大驚,雖然自己睡覺本來就不會穿褲子,不過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這並不是一件 好事。 「還是說…」亞瑟突然一把拉過阿普的手,然後順勢把他壓在自己身下。 「…小白兔…應該要受點…調教…….呢…」阿普的手腕橫著被亞瑟壓住,腿也被亞瑟的 小腿壓住,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海賊也是這種狂放的個性,是因為自己現在還是白兔性能嗎 ?阿普覺得眼前這隻黑兔一副想要把牠吃掉的樣子。 「清…清醒點…英…呃…亞瑟…」阿普生平第一次以這種方式感到恐懼。他瞄見亞瑟是穿 著褲子的,雖然鐵釦和拉鍊完全開放,但他還是覺得有一種壓迫感啊啊啊!!! 本大爺是普/魯士耶!!帥的跟鳥一樣的普/魯士耶!! 普/魯士怎麼可以屈服於淫威之下呢!!!可是這種情況會不會連自身的清白都沒有辦法 保護?!!一連串用來壯自己膽的腦內跑馬燈都在亞瑟一直靠近的臉下開始變的虛弱。 「基爾…」亞瑟閉眼輕啄他的唇角,然後沿著顎角滑到脖子,亞瑟加重了吻的力道。 「住…住手…」阿普第一次知道被吻到敏感區的感覺,讓他酥麻到紅透了臉,亞瑟好像很 開心阿普的這種反應,他用舌尖輕輕的游移阿普敏感的脖子,被亞瑟舔的地方都不由自主 的紅了起來。 現在是怎麼樣?黑兔技能全開?!在亞瑟的影響下他的白兔性能被壓下去了。 亞瑟用危險的眼神盯著阿普的身體,阿普的危機警報正宣報著有史以來最有威脅性的鳴響 。阿普臉上原來的三條線變成五條線。亞瑟倏地拉開阿普的領帶,解開第一顆紐扣,解開 到哪裡亞瑟的唇就在哪裡。救…救命啊!!!阿西!!誰都好!!普魯士快滅亡了啊啊啊 !!!第二顆紐扣就要失守了啊啊啊!!! 「砰!!」阿普房門突然間被大力的踹開。來人阿西很不爽快的轟開這個礙事的門,但當 他看見因為突響而停住的兩人的相對姿勢他的臉就變的更加陰沉了。 阿西來救我了…阿普淚光閃閃的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阿西心想。不過阿西好像完全沒在注意 自己的哥哥,阿西把砲口直接對著壓在阿普身上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的亞瑟。 「給我滾下普/魯士的床!!英/國!!」阿西沉聲的低吼道。 「有人來礙事了呢…親愛的小白兔…」亞瑟故意直接攤在阿普身上做超近距離的接觸。阿 西臉都黑了。 「難得你這麼享受…」亞瑟委屈的說道。 「阿西…不是…你誤會了…」誰跟你享受來著?!本大爺根本是被壓著打! 「快 滾 下 來…!!」阿西把聲音壓的超低的吼。 「呵呵~我們下次再繼續吧!小白兔~」亞瑟放開阿普,優雅的下床整理衣衫。 誰跟你繼續?!!!阿西不爆發才怪!!阿普這才馬上彈起整好自己的衣服領帶,然後下 另一邊的床穿上褲子。 「你可以走了!」阿西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唉啊!小白兔你會來送我的吧?」亞瑟戲謔的看著阿普說道。 「阿…阿西…客人不送是不禮貌的…」阿普感到阿西已經瀕臨爆發邊緣。他整個人燃著黑 色的熊熊怒火。 亞瑟逕自拉著阿普走向門口,阿西的視線如果可以殺人的話他們兩應該已經死過千千萬萬 次了。阿普偷偷對著亞瑟說, 「亞瑟…你…」他汗顏的還記得亞瑟要他叫他的名字。 「玩的還開心嗎?…」亞瑟又突然拉住阿普的領帶把他帶向前,然後又順勢著實的吻了阿 普一下,揚起嘴角的說, 「…普/魯士?」亞瑟迅速放開阿普並推開屋門奔走。留下看到這一幕整個崩潰爆發的阿西 和驚愕的阿普。 「英/國…!!哥哥…!!」阿普看到阿西尖角都長出來了 「不是的…阿西…!!冷靜點!!哇啊!!」阿普超級驚恐的回頭看向已經鬼化的阿西衝 過來,然後他狠狠的抱住阿普。 「哥哥你這個笨蛋!!」阿西馬上將唇貼上阿普,粗魯的吸吮阿普的雙唇內的玉瓊,阿普 被阿西爆發的熱情融化了的猛烈回吻。和亞瑟相吻完全不同的感覺,阿普只覺得全身發燙 ,尤其臉頰燒的厲害,全身上下都想用盡全力回應這個激烈的深吻,阿西的每一步游移都 像是在訴說強烈的感情,阿普用他的唇確切的感覺到阿西傳送的深切的訊息,而阿普也不 遺餘力的回應阿西。阿普用手環上阿西的脖子,阿西更加緊抱著自己的哥哥。阿普將舌頭 滑進阿西的嘴內,然後彼此在唇瓣中不斷交纏。相吻的熱氣擴散在兩人之間,阿西更是不 滿足的將唇移向阿普的脖子溫柔的畫著軌跡,然後將熱氣輕吐後輕咬。再一次讓敏感區受 到更刺激的衝擊,阿普整個人都鬆軟了,只好硬是咬牙撐住不只讓阿西支持自己全身的重 量,任由阿西探索他還未開發的交感神經帶。阿西用唇觸碰完阿普潔白的脖子後,他竟然 拉開阿普的領帶,硬扯開第一顆紐扣,讓舌尖往下滑落抿嘴輕夾。 「阿…阿...西……」阿普其實是想要反抗,但此時他的聲調聽起來卻像是在繼續誘惑自 己的弟弟。阿西親完這裡後就打住了。 「消毒完了,哥哥…」阿普整個人坐倒在玄關木板上。 「你整個人看起來像紅色的柱子…」阿西蹲下去親暱的笑道。阿普整身都變成紅色的,他 還用手背想要遮住紅成蘋果色的膚色和阿西的吻痕。透明白的襯衫烘托著阿普微紅的皮膚 ,阿西從解開的領口處看到被襯衫蓋住的透紅的沿伸,他覺得這塊若隱若現的粉紅在拆解 自己的理智。發現自己理智快斷了,只好硬是將視線拉回阿普咬牙羞赧而看向別處的面頰 。他禁不住又親了阿普托紅的頰肉,然後說, 「哥哥,我氣消了。」他溫柔笑著道。 亞瑟在回家的路上居然不斷回想著他和阿普的吻, 「我們只是…在彼此之間…尋找著相同熟悉的東西吧…」亞瑟自言自語。 但他其實知道是在找藉口說服自己,因為他在床上喊的明明就是”基爾”。 一戰開打,阿普對上露西亞。 「幾年前的恩怨我們來做個了結吧!嗯?」露西亞陰險的笑著說。 「不會再讓你打趴了!」阿普邪笑說。 在露西亞退戰後阿普支援阿西。阿普和亞瑟對打,長劍和弓箭互相不留情的對對方的發動 攻擊。每一箭都是故意讓阿普險而閃過的箭程。地上全是箭柄,順便限制阿普的行動。阿 西痛毆屈於劣勢的法蘭西,然後不小心波及到外面觀戰的某人。(*只是覺得冷兵器帥) 「兇暴的小白兔…」亞瑟在閃過阿普的長劍時輕輕說。 然後亞瑟手握著箭桿刺進阿普的右手臂。 「你這個混蛋。」阿普完全不在意亞瑟的攻擊揮劍,亞瑟沒有完全閃過的,脖子上留了一 道血痕。亞瑟後退。 亞瑟和法蘭西退至海灘上,海水都灌進鞋內了,不得已亞瑟對法蘭西說, 「撤退好了!」法蘭西聽到馬上轉頭就跑。亞瑟卻很鎮定的站著說, 「休兵吧!」阿普阿西也接到命令不要追擊。然後氣氛突然沒有那麼肅殺,阿普阿西坐下 來休息。亞瑟盯著在和阿西說話的阿普幾眼,他冒然走過去半跪在阿普面前,然後開始舔 起他從額眉心流下的血。 阿普阿西瞬間愣住,亞瑟旁若無人的繼續清完阿普臉上的血跡。 「英/國…」阿西的怒氣又竄升了。 「北極熊果然很殘暴吧!小白兔?」阿普驚愣的看著亞瑟,但他沒有反抗。 亞瑟轉頭故意對阿西擺出欠扁的表情,然後冷不防的把剛剛刺進阿普手臂的箭再往前使力 ,箭頭刺穿了手臂。阿普青筋爆突。 「你在幹嘛啊!」會痛耶!剛剛在打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現在是在報復嗎? 亞瑟也不管他的折斷箭尾,然後抓住箭頭把箭拉出來。 「你想把這個當作是我對你的紀念?」亞瑟嘴巴上不饒人,動作卻很輕的幫阿普包紮傷口 。阿西的臉變的很難看。 阿普看亞瑟很認真的在幫他處理傷口,然後他瞄到他剛剛劃過的亞瑟在流血的脖子,他居 然沒自覺的吻了上去把血舔掉,這一下讓亞瑟瞬間紅起了臉。阿西看到這臉都黑了。 「哥哥…!!」阿西忍耐的理由完全是不想擴大戰事。但看到這兩隻野兔在互相舔舐傷口 ,他的怒氣都快炸開了。 而眾人沒發現旁邊有一個拖著法蘭西後領的人怒氣正熊熊的在燃燒,他是美/國。 「喂喂喂!給我停止!」美/國的怒火正以火箭的方式衝向這三個人。 亞瑟驚覺而閃開,箭頭的軌跡讓阿普倒楣的正中額頭。因為把注意力集中在兔子身上而也 中箭的阿西趴倒。 (*只是好玩) 來人啊!!!這個傢伙是具現化系的嗎?!!!!!犯規開外掛啊!!! 亞瑟受不了的樣子汗顏,他對著倒地的阿普悄悄說了些話,然後走回阿爾的身邊。 「夠了!走吧!」亞瑟把阿爾拉走,回眸對掙扎著坐起來的阿普一笑。 『吶!基爾!喜歡的次元是不一樣的。你懂嗎?』 留下一臉錯愕的兄弟。而義呆被法蘭西拉走,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覷的互看。 要說為什麼亞瑟會對阿普這麼執著,那是因為他們的歷史、背景和無可救藥的弟控讓他們 彼此吸引,他們的吻除了清澈和純粹,不會有任何雜質。這是亞瑟過了這麼久之後所下的 結論,他們,只會是兩隻兔子。 而此時有一個人的兇臉正不斷的逼進亞瑟。 「我說你啊…」阿爾非常不悅的怒視亞瑟。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亞瑟見狀便勾住阿爾的脖子,直接就吻上了阿爾的唇,阿爾隨即狂亂的回吻亞瑟,兩人繾 綣的探入對方的唇畔,然後他們放開對方的喘氣。亞瑟的臉通紅,阿爾帶著羞澀別開視線 ,然後他們緊握著彼此的手走向夕陽。 嘿!親愛的小白兔,我們都是深愛弟弟的笨兔子呢! 戰後雖然無法改變法蘭西的報仇心態,但阿爾和亞瑟會幫德家想些具體的方案償還賠款。 這天,亞瑟跟著阿爾來阿西家。阿普正躺平在床上生著病。 阿爾和阿西商討事宜,亞瑟推開阿普的房門走了進去。亞瑟坐在床沿。 雖然生病但意識很清楚的阿普坐起身看著亞瑟說, 「好久不見了啊?黑兔子?」阿普擺出邪笑的就像並不太想讓人看到他狀況不太好的說。 「你啊…」亞瑟受不了的說,然後他把背靠在阿普的肩上。 「都變成這樣了…堅持身為長劍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呢…」亞瑟索性把頭靠在阿普耳旁輕輕 的說。 「大概…都跟你…一樣…吧……」阿普感性的盯著棉被上的黑鷲放開眼睛焦距而輕淡的說 。 亞瑟的嘴邊浮起了淡淡微笑,他迷濛的看著天花板繪上的黑鷲說, 「黑鷲摔下來的話…會很難看喔…」 「嗯…我知道…」阿普輕淡的悲傷的笑。 「我們…都是…用生命去愛自己的弟弟…」亞瑟改變姿勢雙手單膝壓床,側著將唇靠近阿 普的唇輕輕的說。 「那這是…」阿普也沒有任何退縮的任憑亞瑟靠近,他們近的可以感受對方的溫度。 「用因緣去愛自己的同類…」亞瑟說完便閉眼深深的吻了阿普,阿普閉眼舉起右手輕觸亞 瑟的頭回應深吻。 亞瑟直跪著低頭扶住阿普的頰親吻阿普,阿普仰頭環著亞瑟的腰回吻亞瑟。然後阿普親上 他上次親過的亞瑟的脖子,亞瑟任憑阿普在頸子上周旋輕抿,把他的味道印在他的脖子上 。而亞瑟也努力的將自己的味道刻劃在阿普的耳朵上,他在阿普耳中吐氣輕舔耳周並輕咬 耳垂,然後阿普的手讓亞瑟坐跪了下來。阿普低頭,亞瑟仰頭,亞瑟環上阿普的脖子-- -擁吻的兩隻野兔。 商討進入尾聲,阿西突然驚覺什麼,臉上三條線倏地站起來,阿爾驚看到阿西的表情後也 驚覺什麼似的跟著三條線站起來。他們面面相覷。 「我們的哥哥…」兩人很有默契的發出了這句話,然後相繼奔向阿普的房間。 用力推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這兩個人的臉都黑了。 這兩個哥哥從交纏的唇舌中分開定住,然後這兩個人臉上瞬間出現五條線。 兩個弟弟氣的發抖,亞瑟只好汗顏的默默下床,阿普整個灰化。 「呃…你們談完了啊…」亞瑟汗顏陪笑道,慘了,他等一下會死的很難看。 「如果不談完是要讓你們忘我的再繼續嗎…」阿西怒的蹦出這句話來。 亞瑟輕笑,轉頭又輕啄了阿普的唇,然後大方的拉走氣到說不出來的阿爾,留下 「我把小白兔還給你。」這句話就走了。 「哥哥。」阿西爬上阿普的床,輕拍他灰化狀態的意識,然後阿普這才清醒過來。阿西立 即壓倒阿普,在國王逃跑那時,體力就不斷的退化的阿普也沒有力氣制止阿西的怒氣。阿 西的唇重重的壓上阿普,阿普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環住阿西的脖子,只是深刻的相吻互舐許 久。阿西總是要重覆吻過亞瑟吻過的地方來用自己的味道壓過亞瑟留在哥哥身上的,當他 親上阿普的耳朵時,緋紅飛上了阿普的雙頰。阿普把臉埋進阿西的脖子,感覺哥哥的唇貼 上自己的脖子,讓阿西感到更臉紅心跳。 「脖子呢?」阿普搖搖頭。 「呼~那就好了。」阿西離開阿普下床,在關門前溫柔說, 「那一會兒我來拿晚餐過來。」阿西笑說。「是用嘴巴喔。」 留下又變成紅色柱子的阿普。 一路上亞瑟故意忽視阿爾的怨氣電波,默默走到阿爾家。阿爾忍不住將亞瑟壓向牆,然後 雙手抵上牆,接著用力的親吻亞瑟。亞瑟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他只好承受阿爾的怒氣輕輕 的回吻。阿爾舔上亞瑟的耳朵, 「為什麼想吻普/魯士?」亞瑟因為阿爾的問題一愣,他默不作聲。 阿爾對於亞瑟的靜默感到不悅,但亞瑟只是在想怎麼樣說才好。最後他說, 「因為…想…吻……」亞瑟誠實的說,雖然他知道這樣阿爾會很生氣。 果然,阿爾本來舔在顎角的唇變成輕咬,亞瑟抖動了一下。 然後阿爾更猛烈的吸吮亞瑟的頸子,潮紅迅速浮上亞瑟的臉,他的眼神變的迷濛了起來。 「阿…爾……」亞瑟的聲音激起阿爾的欲望,他用力的舔咬亞瑟,在亞瑟身上留下了痕跡 。烈的解不開的激情使阿爾動手扯開亞瑟的扣子,亞瑟驚的用手捏住阿爾的左頰,但這一 幕瞬間讓亞瑟想起那個銀髮的傢伙。他撇嘴說, 「現在不是工商服務時間…」阿爾只好嘆了口氣的收手。 「那我們去吃麥當當吧!」阿爾拉著亞瑟走出家門,亞瑟用手遮住發燙的脖子。 阿普在阿西細心的照料下漸漸恢復了體力,擺在阿普心上的,還有一部份是亞瑟對他說過 的話,阿普知道絕對不能讓阿西知道。總之,二戰開打了。 因為本田擅自去炸了阿爾家的港口,身為同軸的阿普西又不能對阿爾說那不關我們的事, 只好扛起這個責任對阿爾宣戰。然後,因為阿普不像以往那般體力,於是在阿爾亞瑟秘密 暗助露西亞下,阿普又躺平在冰湖上。 「呵~你又躺在那上面了。」傷痕累累的露西亞笑說,白俄和烏克也輕笑。 「閉嘴!本大爺不是一直都挨打。」阿普大口喘氣的說。 露西亞拉起沒力的阿普的領子,把他丟向湖面。白俄和烏克知道露西亞喜歡一個人玩這個 遊戲,她們便離開了。湖面承受不住阿普和他身上的力道,開始皸裂,阿普頭上出現了十 條線,然後他就隨著破冰沉了下去。 「呵呵呵~」露西亞笑的開懷。 喔拉喔拉喔拉……。凜冽的寒冷尖銳的刺向阿普的身體,更何況他已經沒力了。阿普看著 晃動的水中光線,他的意識模糊了,阿西,再也見不到面了…。然後有一隻手突然伸進來 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出水面。露西亞孩笑的說, 「清醒了嗎?」阿普狠抖著身體還是努力狠狠瞪著露西亞。 (好冷好冷好冷……)露西亞故意靠近阿普,用手摸著阿普的臉,這個暖度讓一身溼的阿 普極盡的抑住想抱住這個有熱度的東西的衝動。露西亞更是猖狂的用口中的熱氣吐在阿普 的臉上,看阿普一副咬牙憋著的表情而輕笑。 終於阿普受不了寒冷的抱住露西亞,露西亞先是一驚,然後居然換上滿足的表情回抱冷到 無法維持體溫的阿普。阿普還是止不住的發抖,露西亞邪惡的推開阿普,然後拉住他的手 回力閉眼吻了他。阿普睜大雙眼,顧不得冷死了的感覺,想推開反而卻被緊緊的抱吻。毫 無反應,就只是個阿普。 「先給你打預防針。」露西亞輕笑說。然後他拉著驚嚇過度的阿普回家。阿西也在阿爾的 威能之下投降。 幾天之後露西亞不顧眾人的反對,很堅持的要滅掉普/魯士這個名稱,阿西更是不願意接受 這個被決定的政策,哥哥會變的怎麼樣呢?一想到恐怖的畫面就讓阿西不願去想其他的下 場。最後阿西知道阿普的體力又開始迅速衰退,他只能感到不安。而巴伐很白目的在一邊 樂的哼歌讓阿西很不爽快。 然後,露西亞為了阻止法西斯主義侵入東/德,命令建起圍牆,圍牆把他們兄弟隔開。 阿普看著鐵絲網剛架起來時,自己的國民捨命趁警察不注意時逃入西方,身為秘密警察的 他心裡百感交集。他曾眼睜睜看著有人利用同一大樓的交界跳入西/德區,然後馬上身亡的 情況,他除了遵從露西亞的命令外也只能在心中淌血。痛徹心扉的慟,圍牆阻隔他們的身 軀,卻阻擋不了他們對彼此的思念。雖然分別身為兩方的官員,必須服從命令互相抵制。 心裡清楚西方佔領國不會插手圍牆的築起,分成東西兩塊,讓阿普覺得自己好悽涼,心裡 也只能想著這是為了阻止引發再一次的大戰。阿西也在牆的另一面對著家裡的國民演說: 「他們會不會覺得被我們遺棄?」「不!永遠不會!」 阿爾在西柏/林發表了演說,他說著,以前我們會驕傲於羅/馬人,「但今天,我們驕傲是因 為,我們是柏/林人!」西柏林民眾歡聲雷動,阿西感激的微笑。 在東/德統治期間,阿普只能遵照命令潛入市民集會探勘行動,市民們對他都很不諒解,一 次又一次的喊著「秘密警察滾出去!」,也一次又一次的刺傷阿普的心。他知道自己家的 國民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在過活,但他也只能低頭默默的咬牙執行命令。 這天夜晚,阿普在草地上低頭沉思,有一個人悄悄的用俐落的身手翻過圍牆,然後用力的 將背靠在阿普的背上輕快的說, 「過的不好對吧?小白兔?」亞瑟用頭靠在阿普發亮的銀髮上。 阿普先是沉默不語。 「我懂…你的感覺了…」阿普垂眉說,亞瑟知道他在指他失去阿爾的那一次大哭而輕笑。 然後他告訴亞瑟他在冰湖的事。 「北極熊親你了?!」亞瑟驚訝的輕聲說,並肩阿普。 「是 羞 辱 。」阿普青筋暴突的把怒臉逼向亞瑟,亞瑟突然把唇印上阿普,阿普愣住, 然後他居然覺得依戀的回吻。是太久沒有用唇去感受真正的溫度嗎?還是因為對象是亞瑟 ?這麼一想瞬間讓阿普升起了對阿西的罪惡感。但他使在亞瑟的唇的力道愈來愈重,亞瑟 也使勁的攫取阿普嘴中的甘甜,然後他們瘋狂的舌吻。濃的化不開的柔情延伸在他們的思 維中。 是夜月光下,擁吻的兩隻野兔again。 分開後,兩人又靜默著。 「我們到底…」是怎麼樣啊…阿普真的覺得,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亞瑟親他,他就是抵抗不 了。 「因為是兔子嘛…」亞瑟不禁嘆了口氣,別說阿普,他也老是抵制不住想吻阿普的念頭。 所以隨口說了個理由。 但他們彼此又都知道不是熱戀的愛情,或許只是在互相取暖? 「既然好不容易見了面…」亞瑟偷瞥阿普,阿普正抱頭在懺悔的樣子。 「那就不要想太多。」阿普突然這麼一說讓亞瑟愣住。什麼?! 然後阿普推倒亞瑟,用邪笑的表情盯住亞瑟驚嚇的笨臉。 「好像從來沒有我在上面的情況。」阿普貼進亞瑟的臉,然後舔起他的耳朵。 「普/魯士…你…!!」咦咦咦?!!!這是怎麼了?!!!這傢伙發神經了嗎?!!!! 亞瑟整張臉紅起來,但他還是不會推開這個人。 「是…基 爾。」等一下!!!這個場景是不是在哪裡看過?!!!幾年前亞瑟在阿普床 上,不就幹過這種事嗎?!!!什麼時候調換立場的?!!! 正在亞瑟想要抱怨的時候,阿普就用嘴堵住了亞瑟。亞瑟馬上就丟了想要抱怨的念頭,然 後兩個人意猶未盡的一直親吻對方。突然阿普吻的力道整個放空,亞瑟剛好不小心就咬了 阿普的下唇,然後阿普就放鬆手的力道趴在亞瑟身上。 「沒力了…」阿普突然自嘲的平視亞瑟說。 「因為名稱都丟了…」亞瑟有點心酸的看著輕笑的阿普,他舔起他流點血絲的下唇,畢竟 那是他剛剛造成的。 「你是吸血鬼啊…」每一次都是他在舔舐阿普的血。 「呵~只吸你的血。」話一出口亞瑟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為什麼會對阿普說出這種話 ?阿爾一定會發了瘋似的大怒。而阿普也傻眼了。 「…當我沒說……」亞瑟撇開視線,但他感覺到阿普的熱氣靠近他。阿普湊上來輕咬住亞 瑟的下唇出點血絲,然後回舔他的唇。 「這樣…就扯平了…」亞瑟聽到阿普這麼說,換上了溫柔的表情。 「呵~很癢…」亞瑟輕笑。 「基爾,我會好好照顧德意志的。」亞瑟突然說了這句話。 「嗯。」然後唇與唇又相互交疊。 翻過圍牆,阿普//亞瑟突然驚覺,嘴巴的傷…會不會被發現? 「昨天晚上…玩的開心嗎?」露西亞笑說。 果然…阿普像是挨了悶棍,他當時完全忘記露西亞會派人監視他這回事。 「看來防守不夠嚴密啊…讓西邊的人跑過來了…」露西亞若有所思的說, 「那…應該要怎麼處罰你呢…」露西亞的視線著實讓阿普冒了冷汗。 不會又要羞辱我吧?阿普三條線的想。露西亞起了身靠近阿普。 「別過來!」阿普抽出木棍對著露西亞,露西亞輕輕撥開,他知道阿普也不敢對他攻擊, 純粹是壯膽用的。 (*只是好玩) 「你跑錯棚了喔!坂田○時是隔壁的喔!」露西亞笑著逼近阿普的臉,阿普一直後退到碰 上牆壁。然後五條線的看露西亞閉眼吻上他。原來親吻是這麼溫暖的事啊…雖然這個銀髮 的傢伙沒有反應,但是他感覺的到他口中的熱氣。他貪婪的想要更溫暖的感覺而伸舌強行 進入阿普的嘴。阿普睜大眼的想要躲開,但他這一移動反而像是在回應露西亞的吻,露西 亞更開心的挖掘阿普口中的溫暖。阿普逮到機會咬了露西亞,露西亞這才退開。阿普別開 視線,怒意用手背摀住被親的嘴,然後他瞧到露西亞帶著血絲的唇。 「你說這該怎麼辦呢…」露西亞又逼上來了,阿普出現十條線。 「你自己看著辦!」阿普強硬的說。 果然還是會反抗的最好玩了!露西亞心想。 「給 我 舔 乾 淨!」露西亞笑著擺出黑臉。 阿普見狀,只好極不情願的伸出舌頭去舔露西亞的血絲,冷血的人的血果然是冷的!阿普 不滿的想。然後他在露西亞走後偷偷吐掉這灘口水。 露西亞家漸漸的對東/德放手,但阿普的上司仍頑固的延用露西亞的制度來運轉政府。更多 的東/德國民逃向匈/牙利和奧/地利再轉回西/德。(不知為何跳過捷/克斯/洛伐克?) 「請你們…看在我的份上…幫助我的國民吧…」阿普側臉略帶憂傷的說。 「誰叫我們是萬惡的青梅竹馬呢…」大姐低頭閉眼淺笑。 「笨蛋先生….你要撐下去啊…」貴族帶著擔心的眼神話不留情的說。 阿爾發現了亞瑟嘴唇的傷,他疑惑的問。 「嗯…破皮了…」亞瑟也覺得這個回答很蠢。不過阿爾因為把注意力放在冷戰上所以沒有 詳細的思考問題的點。所以他接受了亞瑟的回答而離開。但是阿西在旁邊帶著嚴重懷疑的 表情看著他。亞瑟覺得這視線很刺,他有點心虛的裝作沒事。 亞瑟走離阿西,然後一隻手突然大力的打上牆壁,硬生生擋住他的路線。 「英/國…我們有時間談談嗎…昨天晚上你好像不在耶…」阿西帶著危險的笑俯視亞瑟,亞 瑟冒出了汗。 「我…出去走走…有礙到什麼人嗎…」亞瑟只好故作冷靜的平貼在牆壁仰視阿西。阿西另 一隻手正叉腰。 「如果是去見某人的話…的確是會礙到什麼人呢…」阿西黑臉的逼近亞瑟。亞瑟冒出了三 條線。 「…為什麼這麼覺得?」亞瑟硬憋住驚恐回答。 「因為我在你身上…聞到哥哥的味道。」阿西直截了當的說。然後亞瑟驚嚇的表情讓阿西 更確定了這件事。德意志是狗嗎?!!!他們家的人是怪物嗎?!!! 「是這個痕跡沒錯吧?哥哥咬了你?」阿西笑著青筋突現。 「呃…不是…你誤會了…」亞瑟雙手舉白,這威迫感好重。 然後阿西突然閉眼親上亞瑟的下唇,亞瑟瞳孔瞬收。現在是怎麼樣?!!!德意志這個小 鬼?!!!在親他?!!咦咦咦咦?!!是不是搞錯什麼啦?!!! 亞瑟驚的軟腿,阿西馬上用叉腰的那隻手即時撐住亞瑟的腋窩。亞瑟完全是以斜歪的方式 被阿西親吻,他愣到完全沒有反應。 然後亞瑟瞬間有種熟悉的感覺,他居然緩緩環住阿西的脖子輕輕回吻。這倒是讓阿西驚了 一下,但他同樣有和亞瑟一樣的感受。 普/魯士的味道…… 「你 們 倆 在 幹 嘛 ?」突然的低沉聲打斷了兩人,他們回過神的分開。 「德/意志你給我去外面罰跪算盤!亞瑟你給我過來!」阿爾青筋暴突黑著臉。 兩人偷瞄了對方後紅起了臉,因為他們知道彼此在剛剛在想些什麼。看到他們臉紅阿爾的 呆毛都豎起來了,他硬把亞瑟拉走,阿西只得無奈去找算盤來跪了。 阿爾把亞瑟壓在辦公桌上,怒氣騰騰的說, 「有要解釋嗎?」阿爾想要亞瑟說出個讓他消氣的理由。 「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亞瑟思索,無奈的說。阿爾沉默了。 「是因為…普/魯士…嗎…」阿爾的話突然讓亞瑟睜大了眼。看到亞瑟的反應讓阿爾陰沉了 阿爾連消毒都不想,直接退開亞瑟走遠。亞瑟坐起身來,扶額覺得事情糟到難以挽回了。 「我們是人民!不是奴隸!」民心早已悖離,在一次大規模的聚會中,大群的秘密警察由 阿普帶頭包圍住,但反而卻引起民眾更不滿的情緒。 「我的國民…真勇敢啊…」阿普贊歎的輕笑,然後他解散了秘密警察的包圍。 阿普仍然在大道上謹守崗位,然後新上任的上司宣布了即刻施效的旅行法。阿普驚的盯住 電視機久久說不出話來。然後大批自己的國民包圍住崗哨,阿普眼看民眾的情緒愈來愈亢 奮,他放行了第一批自己的國民入西/德。有一位國民緩緩的站上橋中粗魯的白色分界線, 突然轉身回視他才剛錯身經過的阿普,阿普看見他泛上了眼淚,然後溫柔的對著阿普一笑 便衝向西/德去,阿普驚而瞳孔瞬收,然後低頭對著自己的部下大喊, 「開門!放人!讓他們全都通過橋哨!」 一窩蜂自己的國民頭也不回的衝向西/德,阿普低頭站在原地,突然覺得自己肩頭上沉重的 包袱已經消失了,湧上心頭的,是自己國民的歡樂,也就是他的歡樂。 一窩蜂的人群中站著一個分流的人,他沿著排著一列夾道歡迎的西/德國民走向阿普。他極 度溫柔的笑看著阿普,趁阿普還沒有回過神來。他輕輕環頸輕抱阿普。 「阿……西…」阿普焦距放空的唸出這個名字。 「我們……是…一個民族…啊…」阿西閉眼抱著阿普輕說。 阿普想起了亞瑟那時候抱著他大哭的情景,和他說的話。 「阿西…我…是你的騎士…你的劍啊…」阿普突然哽咽的說。 「一直以來辛苦了…哥哥…我唯一的徽章…」阿普瞳孔瞬收。阿西流下了一行淚。 永遠象徵著普/魯士精神的軍徽。 「阿西…」「阿西,」「阿西!」阿普漸漸崩潰的大哭回抱阿西。 柏/林市長正站在布蘭登堡搭起的台上演講:「讓我們一致慶祝這個正義自由的德/意志 土地!」 舉國歡騰,他們在布/蘭登堡的見證下,緊緊的握住了彼此的手,微笑的浸漬在滿天燦爛的 煙火中,直到死亡將他們再度分開(誤)。 阿爾感動的站在外邊看著城門的歡動,亞瑟悄悄站在他旁邊,輕輕的說, 「就只是因為我是個懷舊的人…」阿爾釋懷的揚起了笑容,也緊緊的牽起了亞瑟的手,他 們一同看著美麗的煙火照耀著這個孤高精悍的民族。(完) 後記-- *訪遊記(友人提供:「巴伐州的人對我打趣的說過巴/伐利亞國這回事!」) 灣家到德家去觀光,當時慕/尼黑正在舉辦展覽,巴伐見了後馬上笑點迎上來的說, 「灣娘!歡迎來到巴伐/利亞國。」灣家嚇了一跳,什麼?! 被轉化成外交官的黑臉阿普突然從巴伐後面衝過來,飛踢巴伐,然後俐落的著地。灣家看 到巴伐已被踹到五公里以外的地方,還冒著煙…灣家汗顏。 「灣娘!歡迎來到德/國!」阿普換上笑容可掬並面容親切的領著灣娘到處參觀。然後灣娘 突然覺得身後有一股寒意…巴伐正黑著臉重重的奔過來,阿普閃過他的拳頭,然後他們打 起來了…咦…這是怎麼了…?鬥毆現場?灣娘的汗又多了幾枚。阿普揪住巴伐的領子說, 「臭小子…本大爺處於極度危險的時候聽說你拍手叫好是吧…這筆帳還沒跟你算…你還敢 自立為國啊…」阿普青筋暴突的黑臉逼近巴伐。 巴伐的臉色變的很難看,然後他也扯住阿普的領子不甘示弱的說, 「臉皮真厚啊!要不是你強行佔領,這裡會是個國家沒錯啊!」氣氛突然變的火爆起來了 …灣娘苦笑。然後在他們又快要打起來的時候,一個黑影怒氣沖沖的出現,瞬間阿普和巴 伐頭上都多了一個冒煙的腫包…阿西正拎著這兩個互毆的不良少年。 「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看到尷尬的一面了…灣娘…」阿西陪笑的說。 「哪裡…」灣娘欠了欠身。 「哥哥!我不是跟你說不要製造事端的嗎…」阿西嘆了口氣說。 「阿西,不是…那個臭小子…」阿普正想抱怨。阿西就黑著臉對巴伐說, 「沒有巴/伐利亞國這回事喔…」巴伐臉上出現了五條線…他撇了撇嘴別開視線。 「好了…沒事的話我要回去辦公了…」阿西丟下兩個人。 「再惹麻煩的話…」阿西眼中逼射出危險的光線。阿普和巴伐大驚頻點頭。灣娘看到這輕 笑了起來。 「感情很好呢…」看阿西走遠,灣娘扶起兩人。用溫柔的表情對著阿普和巴伐說, 「不介意的話,拉著兩位一起參觀好嗎?」灣娘攙上兩人的手。 兩人不好意思的笑,然後便一道遊覽巴/伐利亞州。然後是阿普帶著灣娘到薩/克森那裡去 ,薩/克森也親切的當起導遊,阿普一邊”老頭老頭你記錯了”的和薩/克森鬥嘴。 灣娘溫馨的看著他們。接著是下一州,然後是阿普最熟悉的首都,再來是聞名的城堡童話 ,延伸到全德/國。阿普一路上很週全的招呼灣娘,灣娘見識了好多事物,也沉浸這裡 優美的風景與豐富的人文。最後他們回到布/蘭登堡城門下, 阿普帶著驕傲縱覽這一塊宏大的廣場,灣娘微笑說, 「德/國真是個好地方呢!看著基爾和路德先生就覺得好幸福…」 阿普驚訝的看著灣娘,隨即露出孩樣的笑容,堅實的點了點頭,展現他對這塊土地從一而 終的愛情。 (真的沒了:雖然阿普是臭小子的叫巴/伐 但巴/伐的年紀比阿普大) -- 就像突然想去旅行 每個人都只是想 尋求一個沉眠的地方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8.48.204

11/18 16:18, , 1F
推一下這篇,阿普的出生~現在歷史本記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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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16:18, , 2F
然後這篇有英普英、米英、獨普、露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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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16:20, , 3F
巴/伐/利/亞還有薩/克/森出現很有趣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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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23:30, , 4F
推XD
11/18 23:30, 4F

11/20 19:29, , 5F
謝謝XD不正經本紀(?)巴/伐薩/克有露點臉~
11/20 19:29, 5F

11/21 05:53, , 6F
kiss跳過不影響主線 本來就想寫認真文
11/21 05:53, 6F

11/21 05:54, , 7F
只是好玩 所以側寫 巴/薩本家有出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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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08:51, , 8F
是有出場, 但都只是活動背景, 很容易忽略
11/21 08:51, 8F
文章代碼(AID): #1B0mQ6or (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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