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島原城裡的那些日子 (卅五) 法場

看板AC_In作者ShayGiven (Given)時間11年前 (2013/05/12 18:41)推噓4(4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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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街時，重政和小販兩人自始至終都站在女犯的車底板上看著那女人受折磨。以一般衙役來說，這兩個位置算是遊街時離女犯人最近的所在。近到重政可以清楚地聞到鄭四姊兒身上被姦出來的汗味，混雜著女人天生的體香和被木橛子抽插時，腸子裡面因腹壓上升排出來的微微屁臭味，以及騎木驢前沐浴的皂角氣味，形成一種嗅起來十分古怪的味道，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另類的一親芳澤。重政站的角度在鄭四姊兒的正後方略偏右一點，因此是看不到女犯人遊街時被插得像兩團涼粉一樣顫動的奶子的，但由於那抽插犯婦的木橛機關要比門型木架要來的靠後一點，犯人的兩隻腳又被分開綁在木架的縱柱上，鄭四姊兒的兩爿屁股皮事實上是處於被相當分開的狀態的。鄭四姊兒本身屬於精實身材的少女，屁股肉圓滾滾地，並沒有太多多餘的脂肪遮掩，這使得重政可以相當清晰地觀看她往後面暴露出來的屁眼兒。隨著那木橛子抽插造成的壓力差和刺激，女人的小菊門兒被迫一下一下進退有致地收縮舒張著，木橛子往陰戶裡一捅，鄭四姊兒的屁眼便羞得收縮起來，菊門的肉瓣數頓時多了不少，當那木橛緩緩地從女人的身體裡面退出來，伴隨著四姊兒為對抗木驢的深呼氣，使得腹壓上升，她的肛門才又舒張開來，併著一股微微的腸味往後面排出。而泉州要騎木驢的女犯人之所以用這樣的捆法，其中有一部分的目的便是要將她們的屁眼強調出來。雖然依照律例，所有被判死罪的犯婦都要在示眾時展覽乳房，肉穴和屁眼，但泉州人很快就發現這些美貌的女犯人臉雖生的別致，下身和奶子也委實生的不差，但能否讓全城的男人們都接受卻不是那樣一回事，畢竟張三鍾情白虎，李四卻偏好下身多毛的女人，王五愛摸蒸餅奶，張六卻垂涎瓜型的玉乳，要找到能符合所有人審美觀的身體特徵實在太困難了。但年輕女人的屁眼卻能讓所有人都得到滿足，一方面是所有正常女人的屁眼兒都生得差不多，一方面在泉州的刑制概念裡，露出屁眼是對一個犯了淫罪的女子最重的懲罰，一個在光天化日下展示屁眼的女人意味著她不僅失去了貞操，甚至連身為人的存在意義也沒有了。這也是為什麼在泉州的遊街，強調女犯人的屁眼兒是如此重要的原因。這場面的色情程度對重政來說，並不亞於前方被插得一挺一挺的那一對小奶子。僅僅是看著鄭四姊兒那不斷循環運動著的小屁眼兒，重政便可以想像木驢上的那女人不停挨插的感覺，也慢慢可以想見大街上為何會有那麼高的聲浪。最直接負責押解囚車的衙役除了車底板後邊的重政和小販二人外，另有站在前方的兩人，每人拿著一個小雞毛撢子，鄭四姊兒挨肏扭屁股的時候便不管她，一停下來就用那雞毛撢子輕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內側，癢得她不得不拼命躲閃扭動，再不然就輕輕敲打著她的小奶子，使那一對小乳“嘟嚕嘟嚕”亂顫，好給周圍看熱鬧的人們添一些笑料。每當木驢行經到各個通衢大道的交會口時，都會特地放慢速度甚至停下來，這使得她的陰戶總算是可以休息一會兒，但是男人們則借機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給圍觀的人群看，引起一陣陣下流不堪的喝彩聲。圍觀的群眾以他們種種想得到的汙穢字眼討論侮辱著女犯人的身體和人格。 “看吶！這個小女匪真夠騷的，連騎木驢都流騷水。” “是啊，這些和山裡人廝混在一塊的，全他媽不是好東西！” “依我說呀，這樣個小女匪就應該讓她們給木驢活活肏死，要騷就讓她們騷夠了。” “其實死了太可惜了，應該把她們脫光了，用鐵鍊拴著脖子鎖在青樓的門上，誰願意付銀子玩兒誰玩兒，玩兒死了算。” “趙爺，不是你想玩兒她們吧？” “有什麼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兒就是想玩兒，有什麼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爺同意，我現在就讓去幹他娘的，。” “二哥，你行麼？” “怎麼不行？你去問問怡杏樓的豔紅，老子每次去都折騰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媽的。” “二哥你那玩意兒比這木驢怎麼樣，這小娘兒們不是也哭爹喊媽的嗎？” 鄭四姊兒是哭爹喊媽了嗎？也差不多，雖說那木橛子動作的速度不快，以洋人的那"分鐘"來看，一"分鐘"也不過上下抽動十八，九個循環，但木驢遊街從辰時初開始，午時正結束。是起碼一個時辰半的大葷菜，這樣結算起來，鄭四姊兒的小穴兒最少也要給那木橛子肏上三千次上下，雖說當時的女人自從被開了苞，每天至少要讓男人們插上半天，可男人的肉棒也沒有本事鑽穴，你想四姊兒能受得了嗎？終於，四姊兒發出了拚命壓抑著的第一聲淫叫，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貓般的三聲一過，四姊兒便無法再克制自己 “嗷嗷”地長叫起來，不光是喊，那渾圓的屁股還無法克制地劃著圓搖動起來。在這之後就有得瞧了，木驢又往前走了不到一條街，四姊兒的叫聲便越來越大，一顆向後仰得臻首搖得像博浪鼓似的，兩條大腿上的肌肉痙攣到曲線畢露的地步，屁眼兒無法克制地劇烈收縮著，突然間，她興奮地將整個身體拉成一張張滿的弓弦，一陣像哭一樣長長的哼叫，渾身哆嗦起來，兩腿間一陣抽搐，鼻涕，眼淚，騷尿和淫水一齊衝了出來。四姊兒始終是個要強的姑娘，即使必須死，她也要死得有如英雄一般，但這木驢的磨折卻使她無法做到。當那象徵著淫欲的浪叫聲從嗓子眼裏不斷衝出的時刻，她的一切尊嚴都不復存在，一行清淚奪眶而出。遊街整整進行了一個上午，四姊兒就在木驢上受了半日的煎熬，當遠遠地看到小校場上的刑架時，那種終於熬出頭的想法幾乎讓她當場喜極崩潰，儘管她以為那最後的痛苦決不會比現在強多少。所謂的刑架，其實只是一具豎立在六尺高台上的粗木樁，之所以在這麼高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讓圍觀民眾能夠看清行刑的每一個環節，看清女犯人在上面痛苦掙扎的慘狀。和華南其他地方處決女犯多用門型或火字型木架不同，泉州這兒不論要怎麼處理犯人，用的都是最簡單的一條木樁子。按照律例，這裡的行刑除了年輕的女犯人必定被全身剝光外，倒沒有甚麼太複雜的形式。刑等分為三等，最輕的一等相當於"絞"，將一絲不掛的女犯背靠木樁反剪，再用先前重政目睹處決魏蔓的方式將她活活縊殺，女犯便在這樣色情和殘酷的氛圍中痛苦地死去，死後再將女人的裸屍綁在木樁上展示私處和奶子三天，焚屍楊灰。最重的一等則相當於凌遲，根本不直接把女犯處死，而是將那高臺上的木樁頂端銼成圓頭，將光屁股的女犯屁眼輕輕插上，小穴裡再塞上另一根粗木杵，女犯就那樣在上面插著到死為止，由於出血很少，不會馬上致命，最長的時候女犯能在木樁上掙扎上三、四天才因脫水而死。給鄭四姊兒用的是第三等的死刑，若是府台的特赦令沒有及時送達的話。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85.129.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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