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ryo的RR訪談

看板visualband作者 (米)時間10年前 (2013/12/04 21:44), 編輯推噓1(100)
留言1則, 1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篇也放上來了~ 原文出自ROCK AND READ 30号 內有許多提到9goats black out主唱ryo的可愛童年以及開始音樂活動的過程 是蠻重要的一篇訪談呢,維基中關於九羊介紹的參考資料也有許多出自這裡喔 不過也因此,這篇非常非常非常地長...... 另外,因為一樣是幾個月前的產物,沒有再修過 所以翻譯不好的地方也請多多包涵(鞠躬 ------------------------------------------- 十年後的約定 以帶著點鄉愁之深暗世界觀吸引著聽者的9goats black out的主唱ryo,雖然在那世界中 是如同兄長般的存在,但是之前的樂團在2004年解散後就離開了舞台、走上設計的道路。 三年後ryo再度回到幕前的契機是甚麼呢?還有,9goats組成後,在集樂團之大成的作品 《TANATOS》的製作過程中遭逢父親的死……。窺觸表現者ryo的「光」與「闇」。 ─小時候是怎樣的孩子呢? 是一個不知道冷靜沉穩為何物的孩子(笑)。大概小學的時候,常常破壞東西被老師罵。 一方面也有被說是個奇怪的傢伙呢。像是和朋友踢足球的時候,會突然開始說「因為是這 樣的情況啊……」之類關於規則的討論,結果常會變成「你說的話完全無法讓人理解,所 以就再做一次來看看啦」這樣的對話。每次只要想著要把腦中的東西全部傳達出來,就會 不小心變成長篇大論。不過就是抱著希望想法可以正確地傳達給別人而不被誤解的心情。 ─平常就是個很常思考的孩子,是這樣嗎? 大概吧。可能因為如此,只有在寫作文這件事上一點也不覺得困擾。小學寫作文的時候, 周遭的人都是寫了「我……」之後就卡在那邊停了10分鐘、20分鐘,不都有這種情形嗎? ─有、有! 啊但是我完全沒有這種情形,反而會寫到稿紙不夠的程度呢。「寫了兩張也寫不完」這樣 (笑)。雖然現在看起來會覺得想法和內容都很零碎,但是跟文字有關的東西,從來沒有 寫不出來的困擾。這點和現在是一樣的,只要一開始寫詞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每日的生活累積下來,就在腦袋中自然地浮現了言語的感覺呢。 對我而言這是完全自然的事情,雖然有時候如果想得太多,也會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 笑)。 ─其他擅長的科目是? 藝術方面的成績特別好,曾在比賽中得過獎那樣的程度。但是那時候不喜歡音樂課,數學 公式啊、記漢字啊也都不太行。同樣地,音樂家的名字啊記號的記憶也不行。唱歌只有被 稱讚過聲音洪亮,但沒有被稱讚過「厲害」的說(笑)。 ─甚麼時候開始喜歡音樂的? 小五還小六的時候,去了從新潟搬到群馬的朋友那裡玩。那時他讓我聽的BOØWY是起點。 ─說到群馬,就是BOØWY的出身地不是嗎? 是這樣沒錯呢。雖說會去那裏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總之他拿了BOØWY的錄音帶給我聽,然 後有種不知道是甚麼的東西就喀滋地出現了。 ─其他的樂團呢? 當時,不會想說要來聽聽看BOØWY以外的團。倒是至少有把BOØWY全部聽過,之後接觸的 也是氷室先生和布袋先生的solo作品(笑)。自己的內心中總存在著對於BOØWY的幻想, 因為當我知道他們時他們已經解散了,所以會想說「這個團真的存在嗎?」這樣(笑)。 ─不得不提到的轉折點應該就是中學了是吧? 嗯,小學時覺得這世界是美麗的,但升上中學後,開始和不良少年的朋友玩在一起,同時 也逐漸將自己的內心隱藏起來。在音樂方面,開始喜歡D'ERLANGER*和ZI:KILL。 ─也開始會去看live了嗎? 恩,第一次看的是氷室先生的solo演出。在音樂廳中,外面有大型拖車停著,聽眾有幾千 人……。那就像是去看電影這種行為的進階版一樣。但是第二次看的live是在新潟的 JUNKBOX,看INDIES時期的黒夢。跟音樂廳不一樣的live house,活生生的人類馬上就在 那邊演奏起來,舞台和自身感覺好像是相連的。「啊,樂團這麼努力的話我自己應該也可 以做到不是嗎?」在那裡會這樣想著。 ─然後終於開始組成樂團了嗎? 沒有,在那之前先當了live house的staff。 ─中學生嗎? 不是,高中很早就輟學了。 ─輟學? 最開始決定去有申請上的學校。那是一間升學學校,班上有一半都是和尚,從制服、書包 到鞋子都有特別規定,誰也不知道關於樂團的事情。「離不開高中的話也當不成搖滾樂手 」因為被令人討厭的負責人不容分說地這樣講,「不想要被你這種人這樣說!不唸就不唸 !」就變成這樣了。對我自己而言,「現在的心情是如何呢?」這種想法總是最重要的。 以後會怎樣這種事情怎樣都可以。現在的行動不要造成之後的後悔比較好。而當時,有「 如果就這樣照著老師說的這樣下去的話絕對會後悔」這種強烈的感覺,所以就休學了。嗯 ,大概因為進去的是男生班也有關係就是了。如果是男女同校的話,或許會有不同的發展 也不一定(笑)。 ─說到這個,當時在愛情方面的情形是如何呢? 這個啊,苦澀的地方也是有呢。但是比起戀愛的傷痕,思考「人類死後會去哪裡呢?」或 是「發怒這種東西是甚麼呢?」等等的事情對我來說更重要。現在的話,被說「寫十首關 於戀愛的曲子!」的話就更…… ─那麼回到高中休學後在live house工作的話題吧。組成樂團前當staff也是珍貴的經驗 呢。 學習Live house的組織運作結構的話,自己也可以做樂團不是嗎?當時是這樣想的呢。所 以首先先去JUNKBOX拜託說「請雇用我」,但是「現在我們這邊不缺人手,而且你才十六 歲對吧」被這樣拒絕了。於是,接著就去了自己買CD的CD店。 ─想要了解live house的事情,但去了CD店? 剛好那個時候,那家店也開始主辦live活動。「無論如何也想要做?那就姑且下周從live 的『捨て看ある』開始做吧。」這樣對我說。一開始連「捨て看ある」的意思也不懂,但 因為是把宣傳看板綁在電線桿上的工作,想著這是自己為了做音樂而踏出的一小步,所以 感到非常開心。那之後還做了在樂團的機材車抵達時幫忙搬機材進去、彩排時的協助、撕 票根、入場前的整隊、表演中的警備、結束後把機材搬出去、慶功時注意不要讓客人進來 等等的工作。 ─感覺有很完整豐富的經驗呢。 那時候「這個樂團很棒哪」、「喔那件衣服很帥呢」等等也開始會自己做這方面的判斷。 真的,在這些方面學到了很多。 ─從那開始組樂團的契機是? 當時,朋友間很流行組copy band喔。看了那之中的一個樂團後,在慶功宴上說了「我比 較會唱歌喔」類似這樣的話。然後卡拉OK續攤時,「那你唱唱看吧」,就唱了,結果就被 說「四個月後有一場live,主唱就拜託你了」。那之後一直維持到大家18歲高中畢業左右 ,有copy一些 D'ERLANGER和ZI:KILL的曲子。 ─那之後是加入D'elsquel? 是的。D'elsquel 最開始雖然是黒夢的copy band,不過也蠻有人氣的。但在某個時期, 因為他們的主唱消失不見,熟人朋友就聯絡了我。「ryo,可不可以來唱歌呢?」於是大 概錄有六首曲子的錄音帶就送了過來,那錄音不是很好,歌曲旋律和歌詞原本也無法理解 ,有時甚至只聽到「呀─!」的聲響(笑)。那時,自己想的旋律和歌詞都差不多填好了 ,結果就被稱讚說「ryo,你好厲害喔!」,從那之後大概以D'elsquel的身分活動了三年 左右。 ─當然,也開始做原創曲……。 最開始錄製自己的原創曲「˙˙˙˙˙」 * ,在《Vicious》雜誌的「發送tape給申請人 的角落」中被注意到,且有三百個左右的人希望可以要tape,從那之後就順著這步調開始 發展(笑),也開始常到東京之類的地方辦巡迴。再加上,有一直在那邊工作的CD店的推 薦,而有機會在當時朝日電視台的深夜電視節目「Break Out*」播我們自己的曲子,因此 也開始討論起樂團出道的事情。但是,關於支援鼓手要不要正式加入樂團這件事在成員間 意見不合,最後就解散了。 ─再來是Galruda吧。 成員間有共通想法的樂團感覺上大概是從這裡開始的。MAC的電腦是在D'elsquel時期為了 做設計而買的,這次則是連首頁也決定自己做。辭掉了打工關在家裡一到兩個月。但是在 Galruda活動的時間實際上只有十個月左右。可能是因為之前的樂團在出道之際,就曾一 度出現「這一次……」這樣過於急躁的想法吧。於是,接到玲央的聯絡後,在樂團解散後 就決定去了名古屋。 ─那應該是第一次離開新潟吧。 是的。雖然在新潟時,去東京在周遭的人之間是很流行的事情呢。但我會覺得「在本地應 該做的事情也不做就去東京真的可以成功嗎?」不過自己後來也想了很多,結果最後不是 去東京而是去了名古屋(笑)。離開有朋友在、生活不用擔心的老家,也就沒有退路了。 於是,早上在錄影帶店打工,晚上則在漫畫喫茶店的廚房工作,一個星期有三天休息,而 這三天就用來從事樂團活動。在樂團有出了CD、演了全國巡迴、第三年時也讓我們做到了 大型活動,「那接著我們就來做專輯吧!」才在這麼想著的這時候樂團就解散了。 ─為什麼又? 因為成員的個性十分強烈,若是依著那樣的方向來運行,會變得欠缺協調性。鼓手不打了 、甚至玲央也說出不做了的時候,最後就變成大家互相怪罪的情況。「把人叫來名古屋就 不要罵別人笨蛋!」這樣。吵到最後也沒有結果,自己也覺得很痛苦。對於下定決心後來 到名古屋卻發生這樣的情況感到很痛心,甚至還想說不要再玩樂團了。而實際上,機材啊 CD也全部賣掉了。 ─是認真的呢。 是的。從那時候到9goats的這三年間真的完全沒有再進行任何樂團活動。 ─取而代之,那段時間做了甚麼呢? 我回到了新潟,以設計師的身分在做店面看板廣告、還有幫熟知的樂團做CD封面。還有因 為現在的成員uta和hati很喜歡我幫lynch.作的bandlogo,所以現在的設計也是讓我負責。 ─啊、那是怎樣的認識過程? 一開始他們兩人連作品的視覺呈現啊、視覺印象甚麼的都沒有。「因為我是從請我做東西 的人那裡得到錢的,如果沒有根本的理念的話完全無法做」我這樣說。過了幾個月後,那 兩個人又再度聯絡了我。「之前的樂團解散了,所以ryo桑,請跟我們一起組團」雖然那 時我說了「不要。」就是了。 ─因為已經下定決心了? 恩,但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半年間,因為一直持續有offer,所以我這邊也開始會提供一些 建議。因為當時他們兩個也同樣是來自新潟且住在東京,彼此會用網路交換曲子檔案。就 這樣,被送來的曲子變得越來越好。「啊樂團的話就是這樣哪」不知不覺開始會這麼想。 對於一生都以設計為業渡過的這種事情逐漸浮現疑問,覺得果然還是在音樂方面有更多的 快樂。「那麼現在可以出名了,也不是說不要出名,而是想要過著可以開心地做音樂的生 活」這麼決定後,我也去了東京。最開始的時候是大家聚在uta的房間,一心只作曲這樣。 ─沒有考慮live的事情嗎? 他們兩個人很想要快一點辦live,但是我一直說「不行,還早呢」,雖然有點無奈,但那 是因為技巧還不行。畢竟一旦開始進行live之類,就下不了台了。 ─那「如果是這個團的話可以去」這麼想的契機是甚麼呢? 在某個時候知道了我爸爸得到癌症。那時候因為很苦惱,於是就和他們兩個人商量。uta 的父親也是癌症末期,所以很快地就能完全理解我的心情,而和uta認識了十年的hati當 然也很清楚這些事情。不過他們兩個對我一直把它當作非公開的事情。uta的老家一直不 斷跟他說「在這種情形下不是做樂團的時候吧,請趕快回來!」但他說「不行,現在有想 要一起做樂團的人在」回絕了。hati也因為發現了自己技巧不足之處,開始從不多的生活 費中挪出部分來上bass的課程。看到他們兩個人那樣努力的模樣,想了很多。「我,無論 如何都要說,自己總是只想到自己的事情,但即使如此仍給我如此信賴的團員不可能再育 到第二次了不是嗎」其實在那之前也有一些蠻有名的人對我提出邀約問要不要加入他們 ,但不知為何自己就是答不出「好,我要加入」。但是換成他們兩個人時,「如果要做的 話,除了他們就沒有別人了」卻清楚地這樣想著。 ─沒有鼓手……? 因為我們三個人的境遇非常相似,如果有新人要加入的話感覺應該很困難。而且在音樂上 也想試著做一些不一樣的風格。 ─「9goats black out」這個團名來由是甚麼呢? 這是從我之前自己做設計時想過要用的名字而來的。我是1月19號生的,因此用了「9」。 因為是山羊座(摩羯座),所以用「goat」。因為很喜歡黑色,所以用了「black」(笑 )。原本沒有甚麼很深的意涵,不過看起來好像也可以做深奧的解讀,是這樣想著而思考 出的產物。而他們兩個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基本的東西決定後,接著呢? 接著馬上就想「不要只做demo,來出CD吧」,然後就做了網頁公布這個消息,並且在下個 月發行CD。因為我還蠻容易緊張擔心的,所以對各種事情都會很慎重,不過一旦決定後就 很快了。 ─反應如何? 基本上雖然是發了一千張,但連五百張都不知道賣不賣地完,卻在轉眼間就全部都賣完了 。雖然這麼說了做好的CD「不要讓家人聽」,但還是被uta說要拿給家人聽了。聽了後, 母親對我說「你啊這麼努力呀」,聽了後不免哭了。將我們自己所認為是正確的東西做出 來是正確的,這樣想著去做,最後結成了美好的果實的感覺。 ─做你們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這樣的姿態,直到現在也不曾動搖嗎? 有時候也會想「這樣做對飯們而言皆受度會比較高不是嗎?」,如果不增加收益就會沒辦 法繼續做下去也是事實。但是基本上,我認為我們都還是做自己會覺得好的事情。 ─即使以那做為基礎,不過像是在《TANATOS》中有可以認為是改變了的部分嗎? 在這之前,我們自己是把自己的內心用音符表現出來,但是這次比較像是在我們自己以及 我們所存在的社會與現實中來回而做成的。在那過程中,也產生了與至今為止很不一樣的 東西出來。 ─在朝向更外面的世界探尋後,內心想法有甚麼覺醒嗎? 其實在製作的那段期間,我的父親過世了。葬禮結束後回到東京,再度開始寫詞時只能寫 出與父親相關的事情。最初都沒有哭,因為會在意別人的眼光。若是一落淚就會被別人看 到不是嗎?這麼想著。 ─當初也沒有想要用TANATOS(=死)這個標題是嗎? 原本是以別的主題來製作專輯的,但是卻在這裡面加入了父親的死這樣個人的事情,於是 就覺得如果像「我的人生是這麼的痛苦」這種自我憐憫可以被接受的話,原本要傳達的東 西也會變得無法傳達不是嗎?可是不管怎麼做都沒辦法寫出別的方向的詞來,所以在和成 員商量後,「我覺得如果那真的是ryo真正的心情,舊照那樣寫會比較好」他們這樣對我 說。因此「那麼就像在父親的墓前打開內心把所有感覺都傾吐而出那樣來做吧」能夠這樣 想著。 ─直到CD的雛型出來前必定有經過好一番厲害的掙扎呢。 就自己來說也是,不會覺得做得有點太多了嗎?會這樣想呢。(←私以為這邊是指直白地 揭露出自己的心情的部分好像有點太多了)但只是看到樂團的本質,也就變成了這樣的發 展。 ─新作品是在國外,巴黎和威尼斯拍攝的,這也是一個新的展開呢。 是第一次去這些地方呢。相較於美國,總覺得自己的音樂更貼近歐洲的感覺。不過剛好遇 到寒流,於是穿得蠻厚的,還貼了很多暖暖包,跟冬天的新潟一樣呢(笑)。 ─歐洲的街道在設計方面也有很多應該要去看看的地方是嗎? 我覺得應該要去一次看看。最令我驚訝的是大樓的工地。日本的工地大概就是用帆布圍起 來,上面可能貼有低著頭的人像這樣吧(←沒看過日本工地不清楚,可能是只對行人低頭 鞠躬的圖像?)歐洲那邊的帆布上會印那棟建築物完工的等比例圖像在上面。這樣感覺看 起來比較美觀呢。還有在羅浮宮美術館的工藝品的精緻程度也讓我印象深刻。每件作品在 「遠遠看不會看出來」這樣的小地方也都做得非常仔細,這種專業的地方令人很感動。 ─但是9goats的音樂在沒用耳機聽就絕對聽不出來的細節也做得很仔細呢。 是啊,所以我對我們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在錄音的時候,「這麼精細的地方聽不出來, 所以放心吧」這種部分絕對也會抓出來,把那些小地方也好好做好。封面的設計也是如此 呢。「請把這個紅色的濃度從5%到90%都試印給我看看」、「大概可以看到多小的文字呢 ?請以0.5的單位印看看」會這麼要求印刷廠的人。 ─作為音樂人,這是很珍貴的態度呢。 在設計部分也是我自己做的,因為作品都是會公開的,所以不會輕易妥協,即使這樣可能 會不敷成本。雖然現在是即使只有音樂也可以散布出去讓大家聽到的時代,但這也就是為 什麼在整體包裝部分會更加注意。 ─在包裝上是這樣,而在歌曲上也很令人注意呢。低沉渾厚的聲音、高亢的假音、還有 death voice的嘶吼部分都可以轉換自如呢。 以前不太可以的,每次試圖要大聲唱出來,喉嚨就會很沙啞,像是感冒了一樣。周遭的人 聽了也說「你一直在感冒啊」(笑)。直到聲帶長息肉後才開始注意到這件事。若以原本 的聲音來唱,一些比較高的音就會很不穩定。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會使用假音來唱。在思 考旋律的時候把假音也加以利用,逐漸地就可以唱到越來越高的音……。不過其實原本我 一直很討厭自己的聲音。 ─诶這樣嗎? Live的錄音一聽就覺得「夠了,停止吧」、錄音也總是說「主唱的部分請再調小聲一點」 。9goats最初錄音時,也說過這樣的話呢。這時候錄音師就會極力對我說「我覺得是很有 魅力的聲音啊不是嗎?要把它調小聲一點這個我絕對反對」,然後就會想「這樣啊,這是 我的長處啊」。「很喜歡你的聲音」這麼對我說的fans越來越多這件事也是對我蠻大的鼓 勵呢。 ─uta和hati的演奏也很棒呢。非常具有獨創性的演奏,技巧也很不錯。完全不敢相信直 到幾年前,演奏能力才被說…… 托大家技術變好的福,想做的東西都可以一起做出來,這真的是很令人感謝的事情。新作 也有把到2010年3月為止這段期間最好的表現都拿出來呢。 ─做出那樣的作品後─。 矛盾變得比較少了,下次應該會變得更少一點。以前啊,不是很喜歡在音樂上太特異獨行 呢,會覺得「現在在樂團中這種風格是主流。因為那是一種時代的潮流,所以如果自己不 跟著這麼做的話不行」。但現在變得不會太在意這些事情了,無論是好是壞,我就是我。 我的聲音、我的設計,只要誠心地去做出來就可以了。面對這樣的目標,也不知道之後會 變成怎樣的發展,但是團員三人已經有約定好了,無論發生甚麼事都會一起走十年。 *「˙˙˙˙˙」:1996年在「緑」這張demo tape中收錄的曲子。 *Break Out:主要介紹視覺系的電視節目。 ---------------------- 感謝大家看完這麼落落長的文(再次鞠躬 老實說第一次看到這篇文章的導文時,感到非常揪心 說好的十年的約定啊...... 哀至少ryo這次沒有再把器材賣掉回新潟做設計...... 對了,最近BARKS和樂窟的FB都有中文介紹ryo的新團HOLLOWGRAM喔 →http://www.zh-tw.barks.jp/news/?id=1000002208 希望可以趕快聽到HOLLOWGRAM的第一張作品啊 ※ 編輯: annieliao1 來自: 114.45.197.164 (12/04 21:45) ※ 編輯: annieliao1 來自: 114.45.197.164 (12/04 21:46)

12/08 00:35, , 1F
謝謝翻譯QQ
12/08 00:35, 1F
文章代碼(AID): #1Idp6nya (visualb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