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水瓶女孩 19
作者ID：forever07
筆名：C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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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八月，迎接的是九月的到來，告別了暑假，要接受的是該死開學的到來。
時間過的比我想像還快，真的快到讓我無法想像，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只是個
國中畢業理著平頭的小鬼，而現在我要升高二，我也過掉高中的第一個暑假了。
那天之後，我就不在遇到她了，她的壓力並不是我可以想像的，尤其她身處台灣
第一的北一女中，那課業壓力並不是幾句話就能帶過的。
「媽的，過了一個暑假，英文課本還是都看不懂。」大砲翻著新發的英文課本說道
。
因為課業關係，她幾乎沒時間開電腦，所以BBS她也沒上了，不過那天之後，載她
，變成我的工作。
正確來說是習慣，一種自然而然的習慣。
知道她家之後，我便每天都會送她去搭公車，然後我在去上學。
我和大砲念的都是板橋高中，就學校等級來說，算是中等，可跟若亭的北一女比
起來，就明顯矮了一些。
於是我每天就先去她家，載她去搭公車，然後我在去上學。
在這之前，是我每天到大砲家，跟他雙載，然後我們一塊上學。
在這之後，大砲就得用走的，雖然他家離板橋高中不遠，可走的時間也要二十幾分
。
「朋友當這樣的啦，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現在大砲有事沒事就會拿這來酸我。
我沒有想過這樣很麻煩，雖然剛開始她很反對我這樣做，但她拗不過我的順路，所
以她就乖乖的坐在我腳踏車後面了。
「最好板橋跟中和會順啦，你怎不乾脆載她到學校，這樣不是更順。」大砲說。
「我是有想過啦，不過我怕她遲到。」我說。
「我走這麼久，你怎不怕我會遲到。」
「遲到你是不會翻牆喔。」
「說到翻牆，昨天我遲到要翻牆進去時，不翻還好，這一翻事情就大條了。」
「阿是踩到地雷喔？」
「媽的，教官在牆那邊堵我。」
「……」
那一晚的事情，我沒有在跟她說什麼，即使我很想知道她所謂的「感覺」到底是
什麼。
我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發生的，一切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在我跟她那晚之後，
接送她變成我的例行公事，在我的順路之下。
她沒反對我載她，但她始終沒問過為什麼載她的原因，她很清楚我的順路都只是
藉口而已，但她卻沒拒絕我。
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但卻不知道要怎樣思考這樣的感覺，我沒想過，只是想這
樣踩著我的腳踏車載她上下學，這樣就夠了。
大砲說這是很高明的一招，此招的高明在於，像這樣我載她，在白癡的人也會認
為，我跟她是男女朋友，而男朋友載女朋友上下學，是很正常的事情。
曾經有次載她上學時，我遇到之前的白目男，也就是她的前男友。
我們沒有說什麼，正確來說是我沒給機會讓他說什麼，只是逕自的載著若亭離開
。
有次晚上跟大砲出去逛街時，碰巧也遇到白目男，但是我們還是沒有說什麼，只
是互看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我知道他在說什麼。」大砲說。
「你是會通靈喔，最好是眼睛這樣看就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很不削的吐他槽。
「阿我就是會通靈阿，不然考試作弊時，你看我眼睛怎麼就知道答案了。」
「……」
「不然他是跟你說什麼？」
「他說，敢動我的女人，給我小心點。」。
「阿你說什麼？」
「少動我朋友的女人，給我小心點。」
「……」
高二上學期是很關鍵的時候，因為要面臨兩年後的大考，所以每天就是考試，輔
導，輔導，考試，感覺像是有考不完的試一樣。
我跟大砲選的都是社會組，因為自然組的物理化學，並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若亭
的程度比較好，所以選了自然組。
我常認為，這就是北一女的實力，或者覺得，北一女的就是不一樣，但這話在她
聽起來似乎格外刺耳。
她並不是發自內心的想念北一女，而只是想唸一般高中，但她無從選擇，也無可
選擇，因為她背負著很多責任，也就是她的壓力。
正確來說，她是背負著家人期待而唸北一女的，每當朋友跟她家人說，有個念北
一女的女兒，將來不愁吃穿了之類的話，在她聽起來只是更沉重的枷鎖而已。
「如果是我，我應該早就離家出走了吧。」大砲說。
我曾問過，為什麼我跟大砲會念板橋高中的原因，他的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比
較近，而分數剛好夠，就賞臉進來念了。
那我呢？我又是為了什麼而唸高中呢？
「為了跟我做朋友而進來的。」大砲說。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會變成讓大家期待的存在，但我知道這種期待並不好受，因
為那是種壓力，就好比大砲，如果我跟他家人說，有個會燒A片的兒子，將來不愁吃穿的
話，不知道會怎樣。
「我爸會說，幹的好我以你為榮吧。」大砲得意的說。
「……」
所謂的習慣在於，你每天都做一件事情，不停的做，反覆的做，從一而終，不從
間斷的。
比如大砲燒錄A片給同學是習慣，因為他每天晚上都會做，那這樣每天詢問他貨
源的同學這樣的行為也構成了習慣。
「說簡單點，就是一天不做會怪怪的啦。」大砲說。
而我，每天接送她上放學，也是種習慣，因為自然而然發自內心想去做的。
她很喜歡跟我分享學校的事情，比如今天上課上什麼，午餐吃什麼之類的，但對
於白目男的事，她卻總是隻字不提，所以我也不便多問。
對於學校的事，我沒什麼好說的，今天上什麼，午餐吃什麼，我沒什麼興趣，關
於大砲的事情，我倒是透漏了不少，比如剛開學沒多久大砲遲到翻牆被教官抓包的事情，
不過大砲燒A片的經過，我卻是隻字未提，如果她哪天問我那東西我會不會看時，我想我
應該答不出來。
「其實他是想問你說，我還沒有沒貨，想跟你調一些。」大砲說。
*我:「那你現在還有沒有貨？」
大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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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很好的問題，當你問我是誰時。但這不是個好問題，因為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我
是誰時。一個問題的好壞，決定你對我的影響，而影響的觀感，則在於你的問題是好是壞
。所以，還是多看看我的文字，相信它會告訴你的。
http://www.wretch.cc/blog/rock78322002/14566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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