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阿呆's Love Story (番外-下)

看板tellstory作者saweo1437 (酒醉中的貓)時間16年前 (2008/04/04 15:40)推噓70(70推 0噓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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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D：saweo1437 筆名：酒醉中的貓 ─────────────────────────────────────── 她做了她覺得對的選擇，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對了；　　　　　　愛不到我最想要愛的人，誰還能要我怎樣呢？　　　　　　　　　　　　　　出自陳小春－我愛的人 ─────────────────────────────────────── 靜靜地待在角落看你，就是我想給你的溫柔。一部份是為了避開兩人間的尷尬，一部份是想避開朋友間的調侃，總之，小羅和雲並沒有坐在同一桌。「幹嘛不和小羅一起坐？」朋友甲問。雲緩緩抬起頭，露出無辜的眼神，「為什麼我要和小羅坐一起？」「他是妳司機啊！」朋友甲又說。雲用餘光瞄了小羅一眼，「他不來找我，為什麼我要去找他？」這下子，朋友甲可詞窮了，「說的也是……」朋友們本以為拿兩人的曖昧來逗雲，會是個很有意思的消遣，但是卻忘了雲真要裝起傻來，功力也不輸小羅啊！「不是在一起了，還裝什麼？」朋友乙過來湊熱鬧。「誰在一起了？桑尼和裘弟嗎？那兩隻公狗的戀情不是早就曝光很久了？」雲連頭也不抬地繼續烤著架子上的肉片。「當然是妳和小羅啊！」朋友乙追問，「那麼不坦白幹嘛？」「因為今天下雨，再加上桑尼每次上小羅的車都會跳車，所以才沒帶桑尼出門，真是謝謝你們的關心呢！」雲顧左右而言他。「誰要問桑尼和裘弟啊？」朋友甲白了雲一眼。「這話題不是結束了嗎？」雲終於舉起白旗，「幹嘛不去問小羅啊？等他點頭再說吧！」出來玩，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和這群朋友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確實是雲在台中的最後一年裡，挺不賴的回憶。「明年的今天，還有多少人會記得我？我又還會跟多少人聯絡？」看著眼前眾人嘻嘻哈哈的樣子，雲有些感慨。不知是誰提議的，吃飽喝足的大家，漸漸往舞台方向移去。卡拉OK一首接著一首，還有其他不認識的遊客一起高歌、鼓掌，場面熱鬧的不像話。雲始終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帶著笑看著所有人。當小羅也跟著走到舞台前時，雲的視線就這麼停留在他身上。沒有原因，一切就是這麼樣的理所當然。幾次想走到小羅身邊，卻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於是只能這麼保持距離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或許，這是兩人之間，最好的距離吧！靠得太近，無心涉及感情的小羅會逃到大老遠去；離得太遠，雲又覺得少了些什麼。扯著無形的線，隔著無形的牆，這就是他們之間無言的默契。當耳邊響起「陽光宅男」的歌詞時，雲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不單是因為聽到了小羅的歌聲，也瞧見小羅從背包裡拿出裝滿水的保溫瓶。「他烤肉竟然會自帶水壺……」雲聽到這句歌詞，不禁噗哧一笑，「這首歌根本就是寫給阿呆的嘛！」當外面的雨變小後，某個熱愛攝影的朋友抓了相機和雨傘便往花園走，幾個愛拍照的女孩子也跟了過去。之後，大家紛紛離開了烤肉區，當雲回過神時，只剩小羅在眼前。兩人本想跟上其他人的腳步，卻發現雨勢越來越大，索性走回烤肉區等雨停。「我沒拿傘就走出來，怎麼妳也一樣？」小羅的語氣像是在哄不懂事的小妹妹，有點疼愛，卻也帶著某種程度的關懷和責備。「你以為只有你很懶嗎？」雲跟在小羅後頭，輕輕笑了，「別忘了，我也不是個勤快的人啊！」小羅沒接話，自顧自地走回了烤肉區。雲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小羅身後。「大家都去賞花了，妳怎麼不跟著去？」小羅杵在欄杆上問。「沒人陪我啊！」雲來到小羅身邊，學著小羅的樣子，「從剛剛烤肉，你就一直站在這裡，到底在看什麼？」「那麼多人，怎麼會沒人陪妳？」小羅轉過身，環顧四週，「不過這些人也真敢，包包丟著，人就不見了，不怕被偷嗎？」「留下來幫他們顧包包啊！等等他們回來，再來個跳樓大拍賣也不錯啊！」雲笑著說。「不錯喔！外套一件一百，包包一個兩百九，而且還含內容物，這樣很有賺頭喔！」小羅的眼珠子閃爍著金錢的光芒和符號。「我看你會先被他們噓喔！」雲搖搖頭，「真受不了你。」兩人把所有人的外套、雨衣和包包全集中到一張桌子，才又回到欄杆瞎哈啦。小羅拿出MP3，隨著音樂哼哼唱唱了起來。有些歌，雲很熟，偶爾也會跟著哼幾句，至於沒聽過的歌，則會開口問小羅。「這是誰的歌？」雲好奇地詢問。「Tank的『專屬天使』。」小羅回答，然後繼續唱道，「我不會怪你對我的偽裝，天使在人間是該藏好翅膀。人們愚蠢魯莽，而妳纖細善良，怎能讓妳為了我被碰傷？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溫暖，妳總能平復我不安的夜晚。不敢想的夢想，透過妳的眼光，我才看見它原來在前方。沒有誰能把妳搶離我身旁，妳是我的專屬天使，唯我能獨佔；沒有誰能取代妳在我心上，擁有一個專屬天使，我哪裡還需要別的願望？小小的手掌，大大的力量，我一定也會像妳一樣飛翔。妳想去的地方，就是我的方向，有我保護笑容儘管燦爛。要不是妳出現，我一定還在沉睡，喔……絕望的以為：生命只有黑夜……」「小羅……」雲開口喚了他。「嗯？」小羅仍沉浸在音樂裡。「故事的後來呢？就這麼結束了嗎？」雲裝做不在意地問，雖然她比誰都在乎。「妳看到的，就是故事的結局。」小羅的語氣很淡，但是雲並沒有錯過他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故事結束了多久？」雲望著遠方，又丟了個問題給小羅。「兩年。」小羅的回答沒有猶豫。「那算不錯了。」雲輕輕地笑了，「我用了三年想迴避初戀帶來的痛，到現在都六、七年了，想到還是會落淚。不過，我終於明白，因為……那叫『初戀』。」「嗯……」小羅沉默了。「你的故事，板友們無法接受，我再寫個完結篇還是番外篇送你吧！」這次，雲終於轉過頭看著小羅說。「什麼？」小羅聽得一頭霧水。「沒什麼好東西送你當生日禮物，油錢……你也未必會收下，倒不如幫你寫個故事吧！」雲很認真地看著小羅說，「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喔！」小羅沒接話，繼續哼著歌。這次，是陳小春的「我愛的人」。「我愛的人，不是我的愛人。她心裡每一寸，都屬於另一個人。她真幸福，幸福得真殘忍，讓我又愛又恨，她的愛怎麼那麼深？我愛的人，她已有了愛人，從他們的眼神，說明了我不可能。每當聽見她或他說『我們』，就像聽見愛情永恆的嘲笑聲……」雲在一旁低聲跟著和。很簡單的一首歌，卻道盡了兩人複雜的心事。一個鐘頭後，一票人浩浩蕩蕩地走回烤肉區。「你們兩個果然躲在這裡！」主辦人意有所指地說。「兩人世界很甜蜜呢！」其他朋友更是毫不客氣地調侃著。「剛才大家都自我介紹過了，剩你們啦！還是你們要選擇互相介紹？」主辦人指了指小羅和雲，「我看你們也差不多了吧？」「拜託，千萬不要！她不損我，她就不叫雲了！」小羅趕緊揮手拒絕。「臭阿呆，我有那麼惡劣嗎？」雲沒好氣地回了話。當主辦人將大家的注意力轉回被冷落許久的七仔布偶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的事情了。「女生都下來，閃光檔更好。」主辦人還不忘瞄了雲和小羅一眼。「我對娃娃過敏。」小羅甚至打了個噴涕。「那麼，雲，妳自己下來吧！」主辦人露出他的招牌陽光笑容看著雲。雲看了看布偶，又看了看小羅，想起小羅的故事，搖搖頭拒絕了，「不，謝了。我再抱娃娃回家，我會被老爸罵死。」說穿了，雲只是很單純地不想觸及小羅不願再回憶的往事。「那年聖誕節，當你看著鳳抱那隻三分之一人高的布偶，雖然你會過敏，你還是很開心吧？因為鳳的笑，值得你這麼做。我呢？我能為你做什麼？也許，唯一能為你做的，只是不再讓你憶及往事吧？我不是鳳，也不可能變成鳳！所以我不會要求你去弄隻娃娃來，也不想依賴你成為生活裡的習慣。也許，你有你的體諒，我還是有我的想法。時間若能永遠停在現在，多好？我只想這樣默默看著你、陪著你…… 無論你知道與否，這就是我想給你的答案。」大家玩得很起勁，自始至終，雲都含著笑，看著小羅。「走啦！回家囉！」送出七仔娃娃後，主辦人催促大家趁雨小快點上路。小羅沒等雲，率先走在前頭。雲拎著雨衣，無奈地嘆口氣，追了上去。「小姐，妳也變呆了嗎？雨衣拿在手上幹嘛？有那麼愛淋雨嗎？」小羅走到機車旁，才驚覺雲是唯一一個還將雨衣拿在手上的笨蛋。「你又不幫人家拎包包，我怎麼穿雨衣？」雲將包包丟進小羅的機車車肚，才空出手穿雨衣。「咦？喔……好啦，我的錯。」小羅搔搔頭道。「放心，我不會跟個阿呆計較的。」如果你有那麼一點點在乎我，那就夠了。回程的路上，雨果然又變大了，再加上不斷冒出的白霧，視線差的可以。「自己的褲子顧好啊！別弄溼了。」小羅提醒著後座的雲。「好！」雲拉著小羅的雨衣，遮好自己的褲子、鞋子，「照這情形，我看你的外套會溼掉喔！」「沒關係，外套是防水的。」小羅這麼回答。「所以，我可以抱你嗎？」雲喃喃自語道。「什麼？」小羅沒聽清楚。「沒事，我是說，這個雨真大，弄的眼睛好不舒服。」雲靠著小羅的背問，「你身上一定有衛生紙吧？等下停紅綠燈時，借我幾張吧！」說才剛說完，馬上就遇到紅燈了。「喏！」小羅遞給雲幾張衛生紙。雲擦掉了雨水，再一次輕輕靠在小羅的背上。「如果前方沒有終點，多好……」雲心想。「月色搖晃樹影，穿梭在熱帶雨林。你離去的原因，從來不說明。你的謊像陷阱，我最後才清醒，幸福只是水中的倒影。月色搖晃樹影，穿梭在熱帶雨林。悲傷的雨不停，全身血淋淋。那深陷在沼澤，我不堪的愛情，是我無能為力的傷心……」「喂，小笨蛋，起床沒？」「嗯，醒了。」「欸，不要又倒回床上吶！主辦人他們說不等人喔！絕對不能遲到！」「醒了、醒了，等等見……」雲伸了個懶腰，今天應該會是個適合烤肉的好日子吧？　　　　　　　　　　　　　　　　　　　　　　　　　　　　　　　　　　　　~END~ -- 曾經發生的過去已不堪回首，曾有的任性已消失無蹤... 明知不可能回到過去，仍傻傻等待... 只想洋洋灑灑寫下這...遲來的溫柔...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5.165.82 ※ 編輯: saweo1437 來自: 61.225.165.82 (04/04 15:46) ※ 編輯: saweo1437 來自: 61.225.165.82 (04/04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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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ko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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