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努力+等待=傷痛+放棄(1)
※ [本文轉錄自 CATCH 看板]
前言
其實我是打算研究所考試後在來寫的.......
不過 自己有注意到 真的有些感覺 過了當下之後 寫不出來
再加上 我很懶.......
其實發上一篇文的時候 我是有點試探性的問
(好怕T大說不准阿><)
至少 先謝謝幾位在這裡對狐狸的支持
由於是用小說形式發表 所以有點落落長 請見諒
---------------------------------故事開始-----------------------------
序章－如夢似幻
我，怎麼在這裡？這裡是哪裡？迷迷濛濛中，我在一個荒園中，跪在一個墓碑的前面，
石頭墓碑上面貼著一張照片。是一個長的好可愛的小女生。
我伸手摸摸那張照片、觸摸墓碑上石刻的字跡，眼淚緩緩的掉落，照片中的女生笑的好
甜，好可愛，這是他的墳墓嗎？他為什麼會死的那麼早？淚珠越流越快，越掉越大顆，
我怎麼會那麼難過？她到底是我的誰？
「小婷．．．」
從我沙啞的嘴中，跑出了一個名字，這是她的名字嗎？我怎麼會知道？她到底是我的誰？
突然間，我感覺到我被人架起來，回頭一看，是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男孩，他把我架起
來，說：『姊夫，不要難過了！姊姊她走了！你太難過姊姊在天上也會傷心的！』
姊夫？他為什麼叫我姊夫？他是那個女孩的弟弟嗎？我看著一個老人，走到我面前，伸出
他粗糙的手掌，拭去我臉上的眼淚，說：『狐狸乖！答應老爹，不要再難過了！』
我抱住老爹，大聲哭叫出來：
「老爹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小婷，我沒有保護好妳女兒！」
老爹很慈祥的抱著我，摸著我的頭說：『乖！你做的夠多了！這是她天生的病，遲早有這
一天的。』老爹轉頭對那個男孩說：『小誠，先送狐狸去車上。收一收我們準備回家。』
我放開抱住老爹的手，跟他說：「讓我...跟小婷...再說一下話好嗎？」
老爹大大的手掌，不斷的撫摸著我的頭，說：『那你慢慢跟她說，我們先回車上等你！』
老爹帶著小誠慢慢的走開，我跪在地上，跪在小婷的墳墓前，一直不斷的哭泣著，低著頭
不斷的落淚，嘶啞著聲音說：
「我不知道，一直以來，你是不是欣然的接受著我的保護，我的照顧，我也只能像笨蛋一
樣，保護你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但是，妳每次看到我的努力，都甜甜的笑著，謝謝我，我相信，就算我幹的是傻事，只
要能讓你開心的笑著，我也可以傻的很開心，傻的很快樂。」
「剛跟妳在一起的時候，妳的被小混混騷擾，找上我現在的大哥，加入幫派，請他教我打
架，為的只是希望那你被那些小混混騷擾時，我可以保護妳。」
「第一次跟他們打架，我輸了，但是總算有護妳周全，我滿身是傷，我看著你一邊掉眼淚
，一邊幫我擦藥，妳抱著我哭，問我痛不痛。妳知道嗎？其實傷口沾到眼淚真的很痛。」
「妳的心臟天生下來就有毛病，我知道，我試著逼自己去看不懂的醫學書籍，天真的想找
到可以醫治妳的方法，就算，我知道不可能可以找到的，我還是抱那麼一絲絲、一點點的
希望。」
「只是，老天爺好像無視我的傻勁，還是把妳帶走了，我該恨老天爺嗎？」
我轉頭往旁邊看，老爹跟小誠都站在遠方的入口看著我，我伸手緩慢的撫摸著墓碑，感覺
石頭傳來冰冷的溫度。
「我沒有辦法去抱妳，妳會冷嗎？我沒有辦法去陪妳，妳會孤單嗎？」
腦袋瞬間閃過一個想法......。
「狐狸去那陪妳好不好？」
說完，我雙手用力握著墓碑，腦袋用力撞上去。
『狐狸，不要！！！！！』
是誰在大吼？撞擊後，一股震烈的感覺從額頭傳到全身，鮮豔的血紅色慢慢沾染著我雙眼
的視線，我覺得頭好暈，兩隻腳好軟，站不穩，整個人往後倒在地上，視線越來越模糊，
周圍的景色慢慢的黑掉，我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只感覺到，好像有人把我扶起來，不斷的
搖晃著我的身體，耳朵聽到周圍有人在叫我.....
------------------------------------------------------------------------------
「啊！」我突然驚醒！全身冒著冷汗......我摸摸額頭上，我沒有摸到任何傷口，不斷的
喘著氣，我看看周圍，我坐在自己的床上，急促著呼吸著，克制著自己，希望能讓自己平
靜一點......
我往後躺在枕頭上，讓自己四肢放鬆一點，「我又夢到小婷了！」事情都過了五年那麼久
了，我怎麼還在夢到這件事情啊？
摸摸自己的額頭，五年前撞墓碑自殺，傷口不大，其實過沒有多久傷口就癒合了，只是為
了那次的事情，我被老爹給罵的好慘。
小婷過世沒有多久，老爹就帶著小誠回去日本，他們也把小婷的屍骸牽回日本......他們
是說小婷雖然是台灣人，但是還是在日本出生、長大的，還是帶她回去的好。
算了算了！不想想了！我答應過老爹，不再去想起這件事情了！我起床整理整理，今天還
跟兄弟有約呢！看看時間.......他媽的阿～我睡過頭了啦！！！！！
急忙忙的整理，騎上我破破爛爛的「阿彌陀號」，一路直衝，我看今天罰單又要多好幾張
了。等我到了約定地點的時候，已經聽到有人不耐煩的開譙了......
『死狐狸！你是又睡到幾點了啊？』
罵我的人叫做阿管，是跟我同時間一起進去跟大哥的，看他嘴巴上罵的很兇，但是看他卻
是笑容滿面的，看樣子今天他真的很高興。
「抱歉抱歉！真的又給它狠狠的睡死了！」我向大家打哈哈的道歉著，轉頭看到有個理著
接近光頭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低頭吃著豬腳麵線，我蹲到他身旁，說：
「大哥！你辛苦了！恭喜你出獄！」
中年人抬起頭來，嘴裡拿牙籤剔著牙，說：『你這該死的狐狸，連我出獄你都遲到！你打
架怎麼都不遲到？』
「嘿嘿！抱歉咩！」我看著大哥的臉，他真的蒼老了好多，看來有其他對頭進去牢裡整大
哥的傳聞不是假的。
大哥慢慢剔著牙，說：『阿管！你的手藝還真是棒耶！我看你不要混幫派，去外面當個廚
師好了！』
「堂裡面每個兄弟出來，豬腳麵線還不是都我煮的，煮久了不出師也該出師了吧！」阿管
笑著說。「不過，大哥，你剛剛說你要說什麼事情？」
我點了隻煙給大哥，大哥抽了幾口，淡淡的說：『我出來之前，跟幫派的人說過了，我要
收掉堂口，你們各自回家吧，別再跟著我了！』
什麼？我有點愣住？雖然說我離開大哥身邊很久，已經不是堂口裡面的人了，但是聽到這
樣的消息，還是很震驚。
『我說！我要收掉堂口！你們沒有聽到嗎？』大哥看著我們一群人驚訝的表情，好像很好
笑，我看著大哥抽了幾口煙，接著說：『其實，你們本來就不是壞到骨子裡的人！各有各
的理由，才會跟著我到處亂跑』
『大哥也要謝謝你們，你們讓我十分感動！你們沒有再我坐牢的時候，跑去投靠其他堂口
，就這點，讓我十分的感動。』
『但是我也想了很久，你們這群小鬼，有義氣是好事，但是太傻了！不適合正式穿上西裝
，待越久，爬的越高，越要用腦子。』
大哥突然看著我，說：『我想到你以前，每次打架都衝第一，有單挑你也是第一個跳出來
打，幾次幫我計畫的事情也都很漂亮的完成。所以我叫你最早滾，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搖頭，大哥笑了出來，說：『媽的，你不是叫狐狸，上面的人老早就知道你腦袋好又
會打架，有好多次的事情是上面的人想看你的實力，交代下來要我丟給你做的。』
『你的心太過善良，永遠都會給別人一線生路。你只有在暴怒的時候，才會完全的放下良
心狠絕殘忍的做事，你要到那個時候才會完全的殲滅對方。』
『那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次，是因為你的仁慈，讓別人回頭找機會來找我們麻煩？』大
哥抽了幾口煙，看著我慢慢發白的臉說：『我沒有怪你，你也不像大哥我那麼笨，你的善
良是你的優點，但是實在不適合走這行，所以我叫你最早離開我身邊。』
『我知道你喜歡打架，喜歡享受那種刺激，但是，答應大哥，以後打架，不要在為了幫派
打架了！知道嗎？』
『況且！你已經沒有要保護的人了，不是嗎？繼續待再這種是非之地作什麼？』
『阿管！』他轉頭看著阿管說：『你也是，你當初不是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欺負，才跑
來加入我們的嗎？』大哥轉頭看著大家，說：『你們不是都也是？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為
了爭一口氣，才跑來跟我的？』
『不要太相信古惑仔電影，那是假的，幫派生活才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好，不是嗎？這麼
多年走下來，你們還沒看清楚嗎？』
『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沒有去其他的堂口！』阿管說：『就是因為大哥對我們也是講
義氣的，我們才一直等大哥出來。』
『阿管！大哥老了，進去一趟就被整的亂七八糟，我為什麼不讓你們來看我？就是怕你們
在外面為了我又亂來作什麼事情。』
『別說了，就是這樣！你們明天開始各自去找各自的事情作！』大哥看著我們，說：『我
會暫時住在阿管這邊，你們要來找我喝茶聊天，我很歡迎！但是，誰要是在跟我說復出的
事情，就不要再來了！』
『如果你們要繼續走幫派這條路，我不攔你們，我只要求你們，不准碰毒，不准出賣兄弟
，不准傷害女人！我以前就有說過了，不重視兄弟的人是混蛋，但是傷害女人的人是比混
蛋還不如的人渣！記住我的話！』
大家看大哥心意已絕，就悶悶的各自離開，只剩下我跟阿管兩個人繼續陪著大哥。
『狐狸，小婷走幾年了？』
「五年了。」
『你還忘不了他嗎？』
「其實，我已經好多了！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是在外面逍遙的很！」雖然已經釋懷很多了，
但是我還是不敢跟大哥說我今天早上還夢到小婷，阿管答腔說：『是啊！超逍遙的，女人
一個換一個。』
其實我沒有交任何一個女朋友，就連小婷，他也沒有公開承認過我是他男朋友。
『哈哈！那很好啊！』大哥說：『不要一直把自己拘泥在過去的回憶！』
「我知道！」我站起來，跟大哥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大哥，謝謝你之前對我的種種照
顧！」
『媽的像女人一樣道謝幹嘛？我是你大哥啊！』大哥爽朗的笑著，說：『我也只有帶著你
打架喝酒看場子而已，說到打架，媽的你以前打架真的是不要命了.......』
後來，我們話夾子開了，閒聊著以前的事情，說著以前跟著大哥時的瘋狂行徑，慢慢的三
個人都現在往事的回憶之中......
回到家，家裡沒有半個人，老爸老媽好像回鄉下去了，看完了無聊的綜藝節目之後，我打
開了電腦，連上了網路，打開ICQ，看到阿管在線上就開始閒聊著，聊著聊著自己也無聊了
，就連上了好久沒有去的奇摩聊天室.....
那年，2001年10月13日，大哥出獄的日子.......也是我往後迷惘生活的開始。
「這樣一個單純的client-server的動作，不僅為我連上了聊天室，也開啟了我的魔法秋天
，認識到改變我往後四年生活的女孩......」
---------------------------這是傳說中的分格線---------------------------------
一一自己看了一次，還是覺得我好像廢話好多，
寫了落落長結果該死的女主角還沒有出現
他快出現了Orz 真的 下一篇就出現了
小婷是我國中喜歡的一個大姊姊
我們彼此喜歡 但是他那個時候有男朋友(而且很多)
初時 我對他的態度很不諒解 但是 自從知道他心臟有毛病後
我能體會他那種 想要抓住短暫生命的感覺
她是我的頭一次很深刻的去喜歡一個女生
但是 不是我的初戀 不是我第一個女朋友
寫的時候 我想到大哥 雖然他沒唸過什麼書
又是一個混幫派的 但是他對我的照顧 他的智慧 他的待人處世
比起一些我認識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好上幾百倍
我很慶幸我遇到這個大哥 雖然 他已經過世了
但是他對我的點醒 我的照顧 我一直感恩在心理
如果當初他沒有把我踹出堂口的話
我想我現在應該已經不知道死在哪個無名的街頭
或者是穿起西裝 警局的犯罪紀錄厚的跟電話簿一樣 成為社會版頭條的常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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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盤經第十九卷:
八大地獄之最 稱為無間地獄 為無間斷遭受大苦之意 故有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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