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12小時-13

看板tellstory作者freewind4312 (蒲公英)時間18年前 (2006/01/30 22:31)推噓6(6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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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思突然被攪亂，原本應該平靜的心，又再度波濤洶湧起來。海面上的浪濤會在風靜止的同時，歸於平靜，只留下些微的水文流動。但內心的波濤洶湧到底要怎樣去抑止，找不到方法的我，只好任由它，姿意非為。 ※※※※※※※※※※※※※※※※※※※※※※※※※※※※※※※※ 雖然知道子萱想跟她男朋友出去，而我也只是負責接送的司機，但我還是習慣性的在跟子萱見面時，穿著整齊帥氣的衣服，出門前也習慣性抹髮臘捉頭髮。至少，我希望在她的記憶中，我會是一個年輕又帥氣的老師。『這次還是新光三越集合嗎?』在子萱興奮地打電話告訴我，她順利pass且喜孜孜的約定好吃飯的日期後，我開車去接她，並在上前車詢問她。「錯!!這一次是真的要跟老師ㄧ起去吃飯。」子萱開心地對我笑著。『哇!真的還假的。不要到時候妳男朋友在餐廳等我們。我可不想變成飛利浦。』我有點不敢置信，睜大眼睛望著子萱。「哎呀!你幹嘛這樣子說啦!這次我真的想請你吃飯，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子萱朝我頭敲一下。『喔!良心發現啦!呵呵。那我們出發吧!』我有點興奮。我們來到美國紅舫頂級牛排館，我打量著四處的環境，屋內裝飾非常的華麗，而且裡頭的客人也都各各看起來很尊貴，果然是間超高級的餐廳。「老師，你第一次來齁。」子萱很熟練的走進去，並選擇一個座位坐下。『我這一介平民當然吃不起啦。』「呵。那今天你盡管點，我跟我爸柪了很多錢出來。」『這裡最便宜的居然要980元。果然我沒選錯地點。』我看到menu嚇了一跳。後來，我點了1800元的紐約牛排，而子萱也跟我一樣，兩個人吃一頓3600元的晚餐，這倒是頭一次，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次。「老師，你為什麼不交女朋友?」在等待牛排送過來的時間，子萱又問了以前問過的問題。『想聽實話，還是謊話。』我把眼神深情望著子萱。「那我要先聽謊話，再聽實話。」子萱想了一下，突然覺得很好玩，又笑了一下。『謊話就是，我太帥了，眼光太高，找不到看對眼的女生。實話就是，沒人愛。』我攤開雙手，無奈的搖搖頭。「那介紹我同學給你認識好不好?」『又來了。是之前那位妳口中所說很可愛的女同學嗎?』「對呀!她人真的很好而且又很可愛。」『喔!那為什麼還是單身，後面應該一堆人排隊追她吧!』我有一點不解。「半年前她剛分手，我不忍心見她那麼傷心難過，所以一直想幫她找個好男生，於是之前我才會急著要把她介紹給你，而且你人好，又可以教她功課，多棒啊!」『這樣我豈不成了替代品?』「你不要這樣子想。現在那些追她的男生沒有一個是好的，況且她對你的印象很好。」『啥?對我印象好?她是在夢裡跟我相會嗎?還是………』「還是什麼?快說。」『之前妳用手機相機幫我拍照，難不成被她看到了。』「這樣才公平啊!誰叫你也看過她的照片。不過重點不是因為你的照片，你不要臭美了。」『喂~~~~劉子萱。』我作勢把刀叉握緊。「我借給她，你送我的《子萱的九陰真經》，讓她也順利考試過關囉! 所以她非常的感激你。」『她誤會了吧!我是送妳，並不是送她啊!況且筆記本上面有寫《子萱》兩個字。她不會連這都沒看到吧!』「有啊!不過她是看到《心慧》的九陰真經。」『啊~~~~~~~~~』我嘴巴張的開開的，當場愣住。楞住的那時候，剛好服務生把牛排端上來，我把眼睛的視線轉而望著服務生正整理著桌上的開胃小菜，並把牛排放在我面前，之後在禮貌性的預祝我用餐愉快。「別啊了!你的牛排到了，快享用吧!」子萱拿叉子在我面前晃一晃，並抿著嘴笑著。我低著頭，準備享用牛排，我用刀叉切出一塊牛排往嘴裡放，輕輕一咬，肉汁在我嘴裡蔓延開來，味道非常的鮮美，我快速再切第二塊，緊接著又第三塊，很快地牛排便被我吃光。『1800元的牛排果然不是蓋的，真是好吃。』我吃完後，用餐紙擦擦嘴巴，大聲讚嘆。「哇咧!你太奢侈了，吃那麼快，真不懂得細嚼慢嚥好好品嚐。」子萱看到我一瞬間把牛排秒殺，有點嚇到。『因為我有心事，所以用吃東西來平復心情。』「你有什麼心事?可不要跟我說你有兩個心室，分別為左心室右心室那一套說法。」子萱覺得自己幽默，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那我有三個心事(室)，除了妳所說的兩個心室外，我還有一個心事，就是妳幹嘛把筆記本的封面名稱改掉，若我沒猜錯，妳同學就叫做心慧。』「誰叫你用鉛筆寫封面。不過我做的很棒吧! 她現在可是非常的感激你，並且想請你出來吃飯，以表達感謝之情。」『喂~~~妳真的會害死我。我根本對她沒有意思啊!』我現在只想極力撇清，力求自保。「那是因為你也說她可愛啊!既然你覺得她不錯，我就好心當個媒婆吧!」『那是~~~~因為~~~唉唷!!覺得她可愛跟喜歡她是兩碼子的事，不可混為一談。對了，妳還有自作主張做什麼事情?』「我說了，你不可以打我。先答應我，我才肯說。」子萱用懇求的語氣，並且雙手合十。『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我不答應，如果妳不說那就算了，反正我的優點就是好奇心不強。』「哇~~~~你!你!!真狠。好啦!我跟你說，你要打便打吧! 心慧約你禮拜天中午去西堤牛排館吃飯，我昨天跟她說，你可以準時到。」子萱用雙手遮住頭，並用細縫偷看我的表情。『又是吃牛排。妳就真的那樣子急得把我嫁出去嗎?』我長長嘆了一口氣，內心有說不出來的難過。「心慧她人真的很好，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我才想把她介紹給你。身為她的好朋友，我?不會害她的。」『喂!啥叫絕不會害她。是肯定宇宙無敵霹靂絕不會害她好不好。我人這麼優秀，哈哈。』我想為自己平反一下，但又覺得事情好像會越搞越複雜。「嗯!這樣子才對。所以你禮拜天記得要出席，我已經幫你們定位了。」子萱似乎奸計得逞，露出詭異的笑。『不去可以嗎?』「這樣子心慧會很傷心的，之前你不也說過決不讓女孩子再為你難過嗎?」『愕~~~~~真是被妳打敗了。好啦!不過吃完飯我就直接走人，可沒有要送女方回家，不然就是飯後逛附近的SOGO百貨之類的蠢事。』「呵呵!!一切都看你的意思囉。在這裡先祝你用餐愉快囉。」『妳的牛排快吃啦!不吃的話，我就要偷吃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操控一樣的無奈，也開始緊張著禮拜天的到來。吃完了牛排，時間大概八點多，我便送子萱回家，看著子萱笑瞇瞇的樣子，心裡頭有說不上來的複雜情緒。突然內心被重重一擊，尤其是在子萱進家門的那一刻她回頭對我說。「老師，希望你也可以過的很幸福，你不應該是單身一個人的。」也許在子萱的心中，我的位子始終只是一個熱心盡責的好老師罷了。禮拜天的到來，我正考慮要穿什麼衣服出門赴約，原本打算隨便穿穿，深怕穿太帥會讓對方對我著迷太深，但內心深處的聲音卻是喝斥我想太多。於是最後挑了一件紅色線條白襯衫，搭配牛仔褲，頭髮則是不想捉。這樣的裝扮不算隨便，但也不至於太過臘蹋。來到西堤牛排館，我站在門口搜尋我印象中心慧的樣子，但我又怕大頭貼照片跟本人相差太大，於是看到從我眼睛經過的每一位可愛女孩，我一直覺得那會不會是心慧本人。雖然每一個女孩我都覺得很像心慧，但每一個女孩都真的只從我眼前經過，並沒停下腳步，所以那其中一定沒有心慧。想到這，我看到門前有一位女孩似乎在等人，她長的還算可愛，我於是向前準備開口詢問。「你是想撘訕女生嗎?」我的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咦~~~誰打我?』我回頭看一下。「老師你好，我叫李心慧，是劉子萱的同學。」女孩有禮的向我問好，並介紹起自己。『妳~~好。妳怎麼知道是我是誰?』我一陣心虛，差點認錯人，並也差點被人誤會在搭訕女生。原來我對心慧的印象只停留在她長的可愛，至於長什麼樣子，我完全不記得，我幾乎是用可愛來認人。「你不是有看過我的照片嗎?因為我有看過你的照片，你的樣子跟照片差不多。」心慧解釋著。『嗯~~妳果然跟照片一樣長的真可愛，我們快進去吧!』我只想轉移她的問題，女生一聽到讚美的話，大概就暈了一半吧! 「呵呵!謝謝。你也長的不差。」心慧笑笑的對我說著，看的出來她很開心。『愕~~有否定詞出現，通常都是客套應酬話耶! 妳應該要回敬我說，其實你長的帥、酷、man之類的形容，這樣才對呀!』突然覺得我話變的很多。「喔!那你長得很老實。《老實》應該是形容詞吧!」心慧又朝我看了看，想了一下。『妳~~~~~難道不知道對男生稱讚老實就等於諷刺他是好人卡收集者嗎?』我一直討厭被人稱讚老實。「啊~~對不起。那我在想想。」心慧又進入仔細思考的狀態。『開玩笑的。我們進去吧!妳還真的在想喔。』我看到心慧的樣子，覺得她專心的樣子很可愛。我們被安排已定位的座位坐下，並點完餐點，我一時找不到話題，於是沉默了一會。「你長得很聰明，給人一種放心的感覺。」心慧打破沉默，又繼續剛剛的外貌話題。『妳就是不肯稱讚我帥就是了。聰明可以從外表來判斷? 放心的意思就等於不容易吸引異性囉!』我一時興起想逗逗她，看她會有怎樣的反應。「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啊!讓女生可以很放心，況且帥又不能當飯吃。」『哎呀!帥的確不能當飯吃，但卻可以很容易追到自己喜歡的女生，不用常常吃閉門羹。』「這不一定吧?像我就不喜歡太帥，看的順眼就好。」『所謂的順眼就是要有一定的帥度，妳這還不是看外表?如果金城武來追妳，妳會拒絕嗎?』「你的假設不成立，因為金城武不可能來追我。」『別想逃避回答。那如果是一位酷似金城武的男生來追妳呢?』「這要看相處的情況來決定，不一定會在一起啊!」『那如果相處不錯，成功的機率應該很大吧!比起跟一位不好看的男生相比，成功機率一定非常大。畢竟這社會是很現實的，外表給人的感覺遠遠勝過一切。我自己也承認，我也很受限於女生的外貌，這是無法去否認的事實。』「這位老師，你之前有受過什麼傷害嗎?覺得你好像感觸良多耶!」心慧看著我激動的說著，似乎覺得我反應過頭。『沒事啦!!我們用餐吧!』我意識到自己好像說的太過火了，趕緊停止。心動的感覺往往都是從對方外表上給予的，而感動卻是從對方內心慢慢一點一滴付出所產生的，只可惜一百個感動永遠比不上一個心動。心動的感覺常讓人心跳加速，讓人朝思暮想，而感動卻只是一瞬間的撼動心裡，短暫且不長久。我常在想，其實我並不是想以貌取人，而是外表給予人的衝擊太大，往往只要一秒鐘便可以讓人淪陷，只要一旦那個人是你理想中的樣貌，你很難不以貌取人。「對了，謝謝你的九陰真經，寫的好詳細，好棒喔!讓我能順利考試過關。」心慧一邊吃一邊感謝我。『嗯~~~』我心虛，只能唯唯諾諾答一句。「讀博班讓你忙碌到沒時間交女朋友嗎?」『也沒多忙啦!可能還沒遇到自己喜歡的對象。』「我有聽子萱說過，你聯合她騙她爸，其實是子萱偷偷跟男朋友出去玩。」『嗯~~~這~~沒什麼好炫燿的。』「還連續兩次耶!偷偷跟我說，你有沒有很失望?」心慧把頭探了過來。『失望啥?』「就是原本以為是跟子萱出去玩，結果卻是子萱跟她男朋友出去玩。你難道不會失望嗎?子萱可是陽光美少女耶!」『想聽實話，還是謊話。』我故技重施。「先聽謊話，再聽實話。」突然覺得每個女生都是想聽兩種版本，而且還是謊話先，再來就是實話。『謊話就是不會失望，實話就是沒感覺。而且我只是她的老師，她考試考好，鼓勵她是應該的。』我把謊話跟實話對調，我不想要扯出不必要的麻煩。「是喔!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偷偷喜歡子萱，才肯那樣子委屈自己咧!」『妳想太多了。』「等等吃完飯，我們一起去逛SOGO百貨。」心慧提出這個要求，露出期待的眼神。『嗯~~~~~~好~~~~啦!!!!』我想了一下，又看看心慧，突然覺得我是位不容易拒絕女生要求的典型雙子座男。雖然心慧想請我吃飯，但我內心藏著心虛，於是我堅持一定要各付各的，這讓心慧感覺我非常體貼，我雖然要極力否認，但卻不敢說出真正的事實，只好讓這誤會繼續下去。我們來到SOGO百貨的少女服飾館，心慧開心的衝到專櫃上看衣服，我則跟在後面慢步走著，眼睛向四周隨便瀏覽。「老師，我穿這樣子好不好看。手臂會不會看起來太粗?」心慧換好試穿衣服，在專櫃上大聲喊我，並向我招手。「小姐，這件在妳身上非常合適。這件衣服也是我們店內賣最好的。」我正要走過去看，就聽到櫃檯小姐在那邊應酬著。『賣最好?不就代表容易撞衫?況且我覺得看起來怪怪的。』我朝心慧身上所穿的衣服看了看，轉頭望著櫃檯小姐。「怎樣怪?」心慧望著鏡子，身體左右擺動照著，並又轉頭詢問我。『這件太露了。跟妳的外型不搭，妳應該穿可愛俏麗一點的衣服。偌~就好像這件衣服一樣。』我走去衣櫃拿了一件衣服，交給心慧。「等我一下，那我去穿看看。」心慧拿衣服往身上比劃一下。我在等待的時候，眼睛到處亂看，視線常常不經意看著專櫃小姐，這讓我突然想起以前陪女朋友逛百貨公司時，我也是這樣跟專櫃小姐大眼瞪小眼。「你是老師?怎麼這麼年輕，看不出來耶!我還以為你是她男朋友呢!」很明顯的專櫃小姐在跟我搭訕。『嗯~~~我只是家教老師而已。我現在還是學生。』我對專櫃小姐應答著。「嗯~~~」專櫃小姐突然接不下話，又繼續著我們兩個的大眼瞪小眼。「這樣子呢!有沒有比剛剛好多了?」心慧換好衣服站在鏡子前面，開心地笑著。『衣服很適合妳啊!不過價格很不適合。這要1690，打八折也要1200耶!』我赫然發現這價格還真是貴。「沒關係。你覺得好看，那一定很好看。我要買了。」心慧開心的笑著。『妳太衝動了。錢不是這樣子花的，再多多比較一下。』我被她這個舉動給嚇到，趕緊勸說。「我沒有衝動。因為我也很喜歡。」『愕~~~妳喜歡就好。』我找不到理由阻止她。在心慧付帳刷完卡之後，我們又繼續逛幾個專櫃，我都只是稍微在旁邊給意見，不敢再擅自拿衣服給心慧試穿，免得後來被虧說，衣服都是我挑的，好像是我在買衣服似的，這樣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喂~~我可以不要叫你老師，直接叫你的名字嗎?」我正準備幫心慧提著她的戰力品，她望著我說。『哈。我也討厭一直被叫老師，都被叫老了。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這樣子比較親切。』我把袋子提起來，對著心慧說。「你可不可以~~~~對我說，你當初對子萱所說的那一套自我介紹方式?」『喔!我會害羞。而且當初我只是說好玩的，沒有別的意思。』我感覺臉有點發燙。「拜託~~我想聽。」心慧哀求我。『我是真的很害羞啦!況且現在在外面，不好吧!』「你小聲說。」心慧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我，讓我於心不忍。『我叫許你一個未來的【許】，妳我有著純純的愛的【純】，愛你的情感如海底深淵的【淵】。』我幾乎用氣音，小小聲對著心慧這樣子介紹著，即使沒有鏡子，我的臉也一定很紅，因為我感覺臉頰跟耳根都跟著發燙起來。「謝謝純淵。呵呵」心慧開心的笑著。『哎呀!這是我高中時拐女孩子用的招數，現在想到就覺得很蠢。蠢事不能常常做，懂嗎?』我自嘲著。「我覺得創意十足，你這個名字一定是為某位女孩而存在，你對女孩的情感一定也跟名字一樣。」『哇~~我現在的臉一定很紅。』我用手摸著臉頰。「好紅喔!哈!」在準備離開SOGO百貨，我打算先陪著心慧去牽車，之後再回家。『妳的車停哪?我先陪妳去牽車。』「我坐公車過來耶!我要先等公車，你先回去吧!」『那我騎車送妳回家吧!』「你人真好，真體貼。」『這舉手之勞而已。坐公車太麻煩，希望妳不要嫌棄我的小淵號機車。』我依照心慧所說的位置，平安將她送到家。『我要回去了。Bye。』「嗯~~那你要騎車小心一點喔。Bye。」在回到家的時候，我拿起手機看到一封新簡訊，簡訊來源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是心慧，謝謝你今天陪我吃飯逛百貨公司，最後還有勞你送我回家。子萱說你人很好，果然沒說錯耶!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在一起吃飯囉。對了，你的手機號碼是子萱給我的，希望你不要太吃驚才是。^^》今天的事情我總覺得很怪，明明對自己說好，吃完飯直接回家，並不會去逛SOGO百貨，也不會送她回家，為什麼最後還是都做了，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這一切充滿了詭異。待續~~~ -- http://www.wretch.cc/blog/freewind4312 我的愛情故事連載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32.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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