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long life~(一)
很多時候,生命比你想像中來的短暫;
更多的時候,生命是比你想像的中還要,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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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８月,我被強暴了.
在我的十歲生日之前.
其實關於那天的情況我已經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只知道那天,天氣很熱.
大太陽底下,阿媽叫我回家去叫爸爸來吃飯.
我跟爸爸,媽媽和哥哥住在一起;而阿媽住在離我們家走路５分鐘距離的國宅裡.
不過,爸爸並不是我親生爸爸;我是媽媽跟前夫生小孩,哥哥是爸跟前妻生的小孩.
當然,阿媽也就不是我親生阿媽了.
只是這些事,都是等我長到很大以後才知道的.
而當時,快要十歲的我走回家中樓下的電梯間等電梯;當時的家也是一棟國宅,
只是阿媽家比起來,明顯的是剛建好.
通常越是意外的事,越是理所當然的發生.
就是在等電梯的時候,有一個男生靠近我身邊.
應該是２０多歲吧?老實說還是小的我分不出他究竟幾歲,只知道他是大人.
而且是個還年輕的大人.
而之後發生的事,對現在的我而言,已經遙遠到現是一部過期的二輪片.
只記得他尾隨我走到電梯後,就馬上掀起我的裙子;嚇呆的我也就這樣被帶到頂樓
再之後的記憶,就只記得是一小段時間的疼痛,和對方拼命跟我說對不起的聲音.
會跟受害者道歉的加害者,是不是就該原諒?
我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在我試圖大喊不要的時候,他掐住我喉嚨的手的觸感.
現在想來他並沒有施加太大的力氣,可能只是想要讓我安靜而已.
那卻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死亡和恐懼.
我只記得對方在匆匆道歉後就離去.而我默默的穿好裙子,就這樣走回家去.
第一個發現我的是阿媽,她問我,怎麼會那麼久?
然後他看到了我膝蓋上的傷痕和被頂樓水泥灰塵染黑的身體.
她什麼也沒說,就把媽媽叫來了.
至於媽媽...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完全不記得.
我只記得阿媽對我說了一句:笨蛋.
我以為這只是一場惡夢而已...醒來就好了.
只是沒想到,這只是開始.
隔天醒來,媽媽溫柔的抱著我,還買了娃娃給我,跟我說什麼都不用怕媽媽在這裡.
然後,我們就搬家了.
原來每個意外,都不只是意外,而是開始.
是被迫成長的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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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在story發文,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題材能不能發在這裡.
如果不行,麻煩版大刪除它.我並不是故意的.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還有哪裡可以讓我po出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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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驕縱是一種天份.
所以我,既驕傲又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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