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 蕓薹夜話 01～03

看板soul作者d19900806449 (李依藤)時間12年前 (2012/01/20 03:05)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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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經驗，真的是經驗，只是這經驗有點長...... 01 這條路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一條艱辛的道路。中間包涵了許多我和我母親的血淚，更多的是，一大堆人的愚昧冷血和無情無恥。 08年初，我正和春天出版社籌備自己的小說殤夢的出版。這件事對我來說是真的很重要，也很高興。任何一個作家努力許久，等的就是一個機會，不是大紅大紫的機會，而是可以用自己的實力，在讀者眼前決戰的機會。那時候，出版社規劃要在書展前後連推三集，讓整個銷售量衝起來。所以我也樂得在幻想和計算，到底成為有銷售量的作家以後，一個月有多少收入。基本上，我並不會很想出名，因為那時候身體孱弱的我，想到簽書會之類的怪事，就覺得為難，所以最好是書可以賣得好賣得好賣得好，其餘就抱著頭不用去想。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在我身上。是啊，當時的時間點幾乎跟現在一樣，我還記得是1月14號。那時候也正瘋著總統大選。我努力撐著做完事，感覺肚子有點餓（因為晚餐沒有辦法吃啥東西），就走到二樓廚房去夾了一顆滷蛋吃，順便開啟電視來看。我現在依稀記得，那時候看的是政論節目，然後主講者似乎是陳文茜。接著，滷蛋下口，我整個胸口的氣就卡住了。（氣卡住絕對跟陳文茜無關，汗(￣口￣)!!）一整個呼吸困難、冒冷汗等的崩潰感襲上心頭（其實這段從我出院到現在，我已經寫了幾次啦，到底幾時才會好好寫完全部，不要讓我一直在開頭崩潰半天還崩潰不完？），我相信我那時候的臉絕對是「囧」的一百萬次方。然後我就趕緊拋下手邊的碗筷，爬上去跟我的一個學中醫的朋友求救。至於為什麼不去看正統醫院，你們看下去就知道了。當時吃了什麼藥，我已經忘記了，總之就是「幾乎無效」。所以我最後只好逼不得已請我父親叫了救護車。然後......就在那邊呃呃呃呃呃得撐著，直到救護車來前估計不到一分鐘吧。我身體的痛苦緩解了。你覺得要是你，你會怎麼處理？跟救護車大叔說：「我只是看局面太緊張，所以出來搞笑一下？」或是硬著頭皮去一趟根本沒需要去的急診室？我選擇了前者，然後在盡量不去管那兩位大叔的臉色是怎樣的狀況下，躺在床上喘氣。基本上，我說的緩解，其實在正常人根本還是會去急診室，但是因為我的經驗豐富，知道去了急診室就跟打仗用斯斯一樣，完全無效，所以只好委屈兩位大叔空手而返了。好不容易捱到了早上，我請求父親別去菲律賓（因為他正好要去菲律賓見客戶），因為那種痛苦誇張到有點失常，是到了我無法進食和喝水，甚至是無法吞嚥自己口水的地步。（只要吞一口口水，便會呼吸困難大幅度加重）很難想像吧？是啊，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過任何醫療人員知道什麼叫做「無法吞嚥」自己的口水，因為每個人都麻能吞口水啊，哪有不能吞的？知道我不能吞口水的人，不知道會不會說：「這吞口水不就像是吃飯那樣簡單嗎？哪有什麼不能吞的？」是啊，如果吃飯在你覺得簡單，想必你肯定也可以吞自己的口水，但是如果連自己的口水都吞嚥不下，那自然是「別想要吃飯」了。但是我父親拒絕了，理由是「因為我要去菲律賓見客戶。」所以，我媽只好從大陸趕緊趕回來（儘管她只剛到大陸一天而已），照顧我。而那一照顧就是N久。這篇的飄點在哪裡？在後面，且很豐富，只是我還是覺得，這篇就算沒有提到飄來飄去的部份，也很適合放在marvel版，因為扣掉靈學部份的遭遇，簡直就是人體極限大挑戰，絕對有「奇蹟」、「奇事」的水準。但是，你們所不知道的是，所謂奇蹟不見得都是中樂透，有時候，連續撞車十次，也是一種真實的奇蹟。 02 就這樣了三個月，我幾乎每天都只能吃一點點食物，體重也一直下降，身高177cm的我，體重下降至只有40多公斤。我很記得有一次，實在是對這種狀況受不了，著身體「做了一次實驗」—走到樓下拿起「一條」青菜來吃。（註一）是，就是那一條青菜，我就像是服了幾百斤的鶴頂紅劇毒那樣，抱著胸口，呼吸不出，幾乎是用撞牆的方式才可以舒緩呼吸上的牽制感。但是後來想想，那樣的實驗根本是賭氣，就是對不能下嚥食物這件事非常痛苦而痛恨著。後來，在四月初，我們終於決定住進長庚醫院的中醫分院。我想那四個月對長庚的某些中醫師和在下我來說，都是無間的地獄。（尤其是我的主治醫生張副院長）現在回想，住進長庚中醫分院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到現在我都還有點迷惑，若說真有一天，所有預知將會實現，或許那時我才可以百分百肯定，命運讓我住進長庚中醫分院，絕不是為了治病，而是為了「體驗」。其實住進去沒有多久，我的主治醫生就已經被我的病症嚇得六神無主，準備幫我轉院到台大。主治醫生當時連絡了他在台大的人脈，據說是免疫類科，準備用「免疫學」檢查去看看，為什麼我不能夠吞自己的口水。但我其實在03年到08年之間，已經把西醫走過一遭，自己也親身體驗了中醫的優劣，除了不會開藥以外，對醫學的體驗算是完整到足夠下一個判斷—就算死也要死在中醫院。正常人其實不會做這個決定，因為這決定看似很荒謬和武斷。在預定轉院的那一天，負責我這病房的住院醫生有點不悅的跑來說服我，希望我隨著車轉到台大，不要再這樣堅持己見。「林先生，到台大那邊有更多的儀器和專業醫生，是我們院長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幫你準備好的......那是我們院長的老師......」「林先生......你......」很精確的對話我已經忘了，而且那時候整天都在痛苦到爆炸，要記住準確的對話也根本不太可能，我只知道那兩個「小醫生」說服到整個很無奈，而我則是到現在都不能理解他們的心態，不知道為何他們讀了那麼多年中醫，最後還是凡事必稱西醫？「依靠西醫」的根和抱著數據而治病的習慣，經過了無數年的洗腦，早已經深藏在任何人的心中，除非走過了被西醫整到死又被中醫救活的人，不然那根和習慣真的很難打心裡面拔除。但是，就結果論，我當時的堅持證明是完全正確的。因為後來過去生死關，大家緊繃的神經暫時放鬆後，我的主治醫師私下跟我父母道歉道：「那時候真的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會想讓林先生轉院......我很緊張，但是身為醫生也不能夠讓你們看出緊張......」我得說這絕對不是爆料，而是一個心路歷程，且要說的是，對我的主治醫師，即使他沒有治療好我，甚至他組織的醫療團隊，某種程度上來說，讓我和我母親受盡了屈辱和痛苦。但是我還是無法去否定他存在的價值，就好像我無法因為慈濟底下的某些人的惡狀就去否定證嚴法師那樣。因為他的確比其他的醫師來得有醫德，還能夠堅持。只是他判斷錯誤，而且錯得很大，大到可能讓所有事，包括我的命和他的名都毀於一旦。原本只以為是單純虛勞，吃點小建中湯和黃耆建中湯，睡個幾天就會漸漸痊愈，但卻完全的出乎意外。如果不是神一路默默的扶持，在暗中安排著（這些安排將來都會一一寫下來，這絕對不是心理作用的神蹟，而是一個神怎麼說服一個人，真心為自己流下一滴淚的過程），不要說我的命沒了，就連我的主治醫生甚至那位幫我翻來翻去、摔來摔去「復健推拿」的傅醫生，都無法全身而退。這邊還要提一個有趣的事，在剛入院的約莫三四天左右，有個值班的老鳥醫生帶著學弟來幫我針灸，他一邊看我，一邊露出了「得意洋洋」、「手到拿來」的態度，把自己的針灸功力講解得口沫橫飛，好像平一指一搭脈，萬事O K那樣，而一旁那個老實學弟就這樣聽得如癡如醉。然後他一下針，我心臟縮缸，整隻掛在那邊，他才整個臉色發青的趕緊拔針，也因此，在那四個月裡面，除了在長庚醫院被奉為神人的那位針灸大師以外，再也沒有任何小醫生敢在我身上驗證自己的針術。我要講這些故事不是在嘲笑，而是希望有看的人忽然醒悟—原來醫術的博大精深，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掌握，更加不是一張執照便可以論斷的，你們眼前的，看起來胸有成竹，或是大言炎炎的醫生，其實跟身為病人的你我很雷同，對疾病幾乎是無知。反而有很多時候，病人因為長期的跟自己的病痛相處，熟悉了規律，下的判斷比起醫生會來得更有益於自己的身體。註一：在1月14號開始當機到4月2號入院的那段時間，我連粥水都無法正常進食，卻只能吃一種叫做三角丁的魚，所以那一陣子我爸媽常常要跑到南寮去幫我買這種魚，蒸給我吃。這一點，從我和我的主治醫生見面到離開，他都一直很困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續三個「為什麼」應該沒有誇張，如果有看過他那迷惑得很誠懇的表情，你心中也肯定會被感應出為什麼三個字）面對這種完全的不合理，他選擇了苦惱，但是其他醫生都當做「沒聽到」的跳過。這就是即使他決定把我塞進可怕又對我一點幫助（甚至有害）都沒有的加護病房，我卻始終對他印象比其他醫生好的原因。至於為何出現這麼異常的飲食可能性，原因就以後再討論吧。 03 忽然間不能飲食的原因，不會馬上就說，不是要吊胃口，而是太複雜，我舉個例子來說，就好比我在marvel版貼的小說，『千劫—碧海情天』這小說的男女主角一樣，復活後的女主角以20歲的樣子跟40歲的男主角相處著，很多人都會覺得是，喔，這是個被大企業家包養的美女，多麼市儈！但是如果看完了她們的故事以後，就知道那樣的戀愛故事，值得歌頌，絕對與錢無關。所以很多複雜的事，必須一步一步的詳細說清楚，不然造成的誤會，會使得一切偏離主題。偏偏這答案，我真的追尋了好多年，需要很清澈的心，去回憶和整理，而不是只有單純的一句答案。長庚的住院費用很貴，中醫分院更貴，在那邊四個月，光是住院費用就花掉幾十萬，卻換來一個「心包膜重度積水」以及「肝指數數百」的結論。接著被請（ㄍㄢˇ）出中醫分院，進入西醫心臟內科加護病房。我在心臟內科加護病房裡面聽到最靈異的話就是，巡房醫生跟我母親說：「要是是他兒子，他絕對不會讓他進入加護病房。」囧......對一個被塞入心臟內科加護病房的病人來說，這絕對不是晴天霹靂，而是神經病發作！至於是誰的神經病發作，那我就不得而知了。這是哪一招？為什麼我會被「塞入」加護病房？不過，這個醫生說的，我相信是實話。加護病房的確是放死人的好地方。我在加護病房要起身上大號，居然被護士喝令不准下床，只能跟其他人一樣在床上上大號，以免「心血管發生危險」（詳細說詞我也很難記得，但是大意是這樣沒有錯）。我知道加護病房很多人不是昏迷就是不能下床，但那時候的我卻還可以爬下床如廁，到底有什麼需要硬把我塞在床上，讓我更費力的上大號，甚至有壓破便器導致割傷，以增加出事的危險？那時候我們也有買專門坐著，可以上廁所的輪椅，但是護士不知道哪根神經不對盤，就是硬要「遵守規定」。更可怕的是，我的病房對面就是收集垃圾的地方，那骯髒的程度，我常會有種奇怪的感覺—我本來以為的加護病房應該是全醫院最高檔的地方，還要有漂亮女護士之類的噓寒問暖，這樣才符合「加護」的條件啊！怎麼一堆醫療廢棄物就堆在我房間的斜前方，冷氣還冷到讓進來輪流照顧我的三個人都感冒了？很多人看到這邊不知道會不會覺得無奈—怎麼還沒有靈異點，怎麼還沒有靈異點？嗯，已經有了啊！三個健康的人都感冒的環境，一個風中殘燭的人卻好好的沒感冒，這不夠靈異嗎？我不知道從哪時候開始，但是確實的，在一路錯誤醫療的大難不死，乃至於到最後真實接到神的聲音，踏上學醫之路，祂都在我身邊，努力的護持著我，默默的，只是希望我可以突破種種命定的地獄，回到人間。不要覺得這是小說家之言，這只是一個事實的描述，地獄，本來就在這邊，只是我們雖同處一個星空底下，各位在天堂，在下在地獄。在繼續說到加護病房和神的護佑之前，必得提到一個人，那個人是我還在中醫分院之時，來探視我（父親）的一個大師（通靈人）。為什麼加個括號？因為大師和他的朋友們真的是為了拉攏我父親而來的。大師姓什名誰，我也不想實說，姑且說姓胡吧。胡大師並非單獨前來，而是整個大師團一塊來。大師團的組成是這樣，一個大師搭配上被大師救過的見證者，而這些見證者都頗有點勢力背景，導致我現在寫這篇文章，儘管只是實話實說，又事過境遷，我爸媽的臉都很綠，綠到我媽前幾天知道我會寫到這段（這不是廢話嗎？因為這是一個關鍵），嚇得兩餐吃不下飯。而我也是臉很青綠，硬著在寫，只有盡可能保持心情平靜的告訴自己，這是我的真實人生，這一路以來的經歷，在人間我是個標準的受害者，而現在，我只是想要把這些經歷用還是笑著的態度寫出來，給很多過往以及未來一個交代。這個胡大師據說是藥王菩薩的弟子，高高壯壯，皮膚感覺還蠻好的，整個人除了一個肚子特大以外，其他都很正常。他來到我床前，幫我灌氣和告訴我是藥王菩薩派他來救我，我絕對不會死，要我好好養病云云。（這是大意，詳細忘記了）光是有信心「我絕對不會死」，這其實就是一個很妙的神蹟了，因為在那個時候，不要說主治醫師們不樂觀，就連我父母都認為我會死，只有兩個人認為我不會死。一個是我自己，一個則是胡大師。而且我一直覺得，這種「認為」是很真誠的，不是硬出來的。這種真誠的信心，源自於他確實接收到另外一個世界的資訊，否則他絕對不敢這樣說（這是個很可能馬上就砸招牌的預言喔），因為肉眼可見的狀況都是，死定了。很多人都不能理解這意義在哪裡，甚至看不出「飄點」，但若有真實經歷過的人便會知道，通靈的人往往會做出「跟肉眼可見的狀況」完全相反的決定和預知，而經過時間證明，通常都是他們對。我們的世界，其實一直都憑依在靈界之下，或者說，人類既然有靈魂（事實上我學的中醫也完全認同有靈魂的存在），那我們的一切當然會與靈界的規則交纏在一塊，更嚴謹點說，所有的規則，在佛家說是「法」，在道家說是「道」，其實都只是彰顯著有個冥冥中的「規律」在操控著所有的世界，只是「表現形式」各有差異，以豐富大千世界的多采罷了。我還在中醫分院的時候，胡大師和他的朋友來了好幾次，他的朋友我姑且稱之為陶先生和姜先生吧。通常都是，三個人一塊來，然後陶先生和姜先生與我父親談事情，而胡大師單獨幫我灌氣和談話。那種灌氣，我一直感到很迷惘，我不能否定有灌氣這回事，但我真的很懷疑胡大師幫我灌氣的效果，是否幾乎等於零。而且他的經絡理論還蠻令我無言的（當時對中醫的認知很粗淺，所以是很相信），但因著他我還一度以為，我們身體裡面有一些「古書上尚沒有發現的經絡」。這個小節，我先不多說其他事情，就只單說我在七月中因為被檢查出心包膜積水等狀況而被趕出中醫分院，轉入加護病房的事情。這事情的起頭是我和我父母都對這遙遙無期且又幾乎沒有太大進展的中醫治療感到迷惘，不知道何時才會病癒出院，所以拜託胡大師問問藥王菩薩，我幾時會出院。（在marvel版就是有這個好處，在正常狀況下，「拜託問問藥王」這幾個字就已經會讓我被當成瘋子了）胡大師那時候灑然一笑，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預知，一是會在九月前出院，甚至還會更早，一是，他在夢中有看到預知景象，我的主治醫師將會親自告訴我出院時間，不勞我們煩心。當時大概是六月底七月初，已經進入了熱死人的夏季，知道主治醫師將要主動告訴我們出院時間，雖然感覺怪怪的（因為治療都沒有進展），但我們依然開心的要命。（畢竟這個住院，錢我們已經花得快要昏厥過去了）誰知道在七月中，我身體的感覺急轉直下，整日裡的心臟痛苦日益增加，甚至還會忽然間暈眩到差點休克。主治醫師只好安排心臟超音波再去確認一次（剛入院的時候，所有檢查幾乎都正常）。結果，心臟內科醫生一掃，眉頭一皺：「心包膜重度積水。」我和我母親以及主治醫生都呆了，主治醫生當天立刻決定，隔天將我轉出中醫分院，轉入心臟內科加護病房。而我媽則是因為不知道什麼是心包膜重度積水，積水以後會不會真的死掉，嚇得一個晚上拉了十一次肚子。真的是「主治醫師將會親自告訴我出院時間，不勞我煩心」。但是...... 這好像有點諷刺！我母親真的很可憐，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對她的景仰，我常說，一個人如果知道跳下懸崖不會死而跳，那叫做「知道」，但是如果並不知道後果還硬著頭皮去做，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因為笨，一個是因為愛。我母親，真的太有愛了。我看到她，心中的痛，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每次回想到那個晚上一連拉了十一次肚子，都會心有餘悸的格格在笑，心有餘悸是真的，而那個笑容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死了就是死了，這件事，很多人應該都知道，所以面對最真實的死亡之時，會興起最真切的情感，我媽媽因著恐懼失去我，而拉了十一次肚子。這是她愛我最佳的證明之一。這邊要說一個關於這小節的結論。預知這件事，很多人都會很感興趣，對有「預知」能力的人都會很崇拜？沒有錯，以人口分布來說，有預知能力是很稀奇。然而，從胡大師的預知裡面我們知道，有時候預知的畫面和實際的好壞，會剛好顛倒。這種諷刺，是一種常常困擾通靈人的問題。這也是我寫這個「經驗」的目的之一，太多的通靈人正在自傷而不自知，而太多的「普通人」渴望和追求著一個莫名其妙的事情而陷入迷惘。對很多醫生，我以「資歷來說」是醫學初學者，對很多大師，我以「資歷來說」依舊是初學者，但是我用了三年多去從頭學起，從頭被教起，從中醫到奇門遁甲。慢慢的學會了屬於玄學的科學知識，甚至我應該說，蘊涵在整個肉眼未知世界的豐富和科學，真的不是我們可以隨意鄙視而託以迷信的罪詞，隨便帶過。 -- 一直都是真心的喜愛著小說和中醫　　　　　　　　　　　http://blog.brassica.tw/ 蕓薹網：中醫和小說的集散地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2.245.230 ※ 編輯: d19900806449 來自: 114.32.245.230 (01/20 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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