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話題已刪文
幾個月前的某周六凌晨
時間約莫是兩點
我在某公路的支線上,打開斯巴特煩
隨便選了一首沒有歌詞的音樂
然後關掉冷氣,放下窗戶
打算在區間測速啟用前最後一次上山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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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稍微有些積水,不過雨已經停了很久
想必等等到了休息區路段之後
人也不會多到無法盡情踩油門的程度。
我路過某個兩旁都是茶田的上坡
剛過了路肩有兩排神像的彎道
有一隻小動物停在路中間
牠擋住我的去路
啃食著像是植物果實的東西。
『借過一下好嗎?』
我下車，蹲在牠面前
牠完全不理會我，繼續啃食那顆果實
我回到車上，拿出早上沒時間吃完的吐司
撕了一小塊放在牠鼻子前
然後扔向路旁的草叢
牠把果實塞進嘴裡
往草叢離去。
回到車上前，我把剩下的吐司
全部塞到嘴裡
配了一口上山前買的熱拿鐵。
那廝是一隻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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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山頂
我原本以為至少會有幾輛車
而且應該都是情侶組合
半夜跑到這裡做壞壞的事
沒想到偌大的停車場只有我一個人。
我下車繞著這裡散步了十分鐘
然後走到停車場中間喝了一口拿鐵
我盯著天空，一朵雲飄過
只剩半輪月光。
回到車上，我打開語音交友app
採下煞車，發動引擎
把重節奏的音樂換成抒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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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入兩旁都是樹林的直線路段
這裡大概是從市區到山頂
唯一適合用四檔加速的區域。
沒多久後我來到一個腹地很大的彎道
用了一個並非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彎。
我先是聽到尖銳的輪胎磨擦聲
接著車子移動的方向與我的視線垂直
然後雙黃燈自動閃起
儀表板出現了一堆燈號
螢幕上顯示循跡防滑系統啟動。
我握著方向盤
看著窗戶外的景色
好險我離山壁還有大約十公尺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和心跳
確認了四周後拿著手電筒下車
我看著輪胎和地上的胎痕
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_的肥皂胎是不是?』
這時候音樂停止
代表系統幫我配對到對象
『嗨。』
我坐回車上，深吸一口氣說
「嗨...嗯...啊嗯...」
她那傳來鼓掌和液體攪弄的聲音
我把喇叭調整小聲
不然山谷間都會是她的回音
「我快到了...說你想怎麼幹我...」
『我要妳先回答我的問題』
『妳給我想清楚再回答知道嗎!』
我嚴厲的告訴她
「好...啊...嗯...你說...」
剛才的聲音和喘息越來越大聲
『妳看過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嗎?』
我用緩慢且認真的語氣問
『有聽到嗎...嗨?』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她已經離開了我們的私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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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十公里
奇怪的是
我感受不出任何還會再失控的跡象。
螢幕上顯示正在播放某首歌曲
我打開窗戶，大聲的跟著唱
那裏湖面總是澄清
那裏空氣充滿寧靜
然後音樂停止，又配對到了一位
「嘿...」
她用帶有氣音的聲音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著妳最深處的秘密...』
『欸嗨。』
我收起歌聲說
「嗨...我...」
又是喘息和液體攪弄聲
『嗯...妳需要我幫妳什麼?』
「我...想要你罵我...」
「狠狠的罵我...」
『妳看過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嗎?』
「沒有...」
『連大松鼠都沒看過，妳鄉巴佬喔?』
「去吃屎啦幹!」
她用憤怒的語氣說
而且聲音和剛才判若兩人
然後她離開了對話
但我的確是按照了她的要求回應了她
難道是我罵得不夠狠?
反正這種類型的大概只想找人聽她叫
然後她自己弄到了之後就會掛掉電話
會有什麼發展的機率微乎其微
所以不要浪費時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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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的國道支線
看不到遠方景物的半夜三更
這就是為什麼我嗜愛駕駛夜車的原因
可視景象越是接近
就越是有臨場的速度感。
有時候甚至會出現
小時候盪鞦韆那樣
身體被甩出去時
陰囊有點癢癢的感覺
有點爽...
雖然我還沒在開車時感受過。
音樂停止，又配對到一位
「嗨，今天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嗎?」
『特別的事倒是有。』
「想聽!」
『關於剛才我遇到的兩位聊天對象。』
我和她說了剛才遇到的狀況
話筒的另一頭傳來大笑聲
「哈哈哈...你們男生不都愛聊這些嗎?」
『非也，我就不愛。』
「為什麼...?」
「聊一聊換個照片就可以約出來了啊」
「我朋友她們都這樣耶。」
『妳說的這流程對我來說不好用。』
「所以你是有目的性的嗎?」
『有...吧。』
『但方法需要理性的選擇。』
『我想想要怎麼跟妳說。』
「好，給你一分鐘想。」
『在那之前我想問妳一個問題。』
「嗯，你問。」
『妳有看過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嗎?』
「沒有...哈哈哈。」
電話另一頭又傳來她可愛的笑聲
我思考了許久
應該是這樣回答她的
『身為一個世俗眼光的普通人』
『自知自己的優點可能不在臉上』
『這樣就只能想方設法讓她發現』
『你的優點也許在別處。』
「哈哈哈...那你的優點在哪?」
她用試探的口吻問
『可能在褲襠裡吧...開玩笑的。』
「哈哈哈哈哈...」
我停好車，從停車場走回家
刻意放慢了腳步
手拿著東西
用臉頰和肩膀夾著手機
「你快到家了嗎?」
『一分鐘內吧。』
「那我去睡囉...明天聊，晚安。」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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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被剛才的事情困擾許久
大概是到了吃早餐的時間才真正睡去
不過我記得我是被一通電話吵醒
那是很久不見的朋友們的邀約
在我們以前習慣聚會的地方。
傍晚
我散步到這裡
「欸...看看是誰來了!」
朋友B對著大家說
「你以為你自己是隱藏人物喔?」
朋友A對著我說
『啊我就...很晚才...』
我試圖脫困著說
「不要廢話先乾一罐啦!」
C、D、E瞎起鬨，塞給我一罐啤酒
『我有問題要問你們。』
我打開拉環，乾了這罐
「你問阿，反正要不要回答是我們的事。」
B看著其他人說
『你們有看過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嗎?』
我和他們說了十幾個小時前
除了語音APP以外的事
「我覺得你督到魔神仔。」
E很肯定的說
「松鼠就松鼠什麼魔神仔。」
D看著E說
「屁啦，松鼠會看起來像貓喔。」
C不屑的說
「你能不能問點有意義的問題啊」
「我他_把小孩送去岳母那」
「然後拿兩萬塊給我老婆，叫她去打麻將」
「我才能call你們出來喝耶。」
B看著我說
「好啦別吵，我知道答案。」
A用神氣的語氣說
「那是一隻飛鼠。」
A露出堅決的眼神
「屁啦，飛鼠會在地上讓你看喔?」
C看著A說
「我是排灣族獵人。」
A用右手大拇指朝著自己的臉說
『獵你個屁啦。』
我看著A說
「好啦，遲到的去買水果。」
B看著我說
我走到巷口
買了一百五十元的水果
又告訴水果攤小姐
再給我一包五十元梅子粉口味的特調
然後走回去，回到剛才的話題
他們竟然還再爭論那到底是什麼動物
「欸你自己偷藏了一包好吃的喔?」
B看著我手上那包水果說
『哪有阿...』
我把那包特調收進口袋
然後把另外那三包
丟在他們面前
「交出來喔!」
A看著我說
然後其他人還是沒忘記爭論那隻動物的種類。
我很榮幸
又一次引起了他們的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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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我打給昨晚最後那一位
「嘿。」
『我跟妳說喔，我知道那隻是什麼了。』
「哪隻?」
『就是昨天那隻和貓差不多大的松鼠阿。』
「所以是什麼?」
『那是一隻飛鼠。』
「嗯...你確定要聊這個話題嗎?」
『是不用啦，可以聊點別的。』
「那你想聊什麼呢?」
她用可愛的口吻問
『就聊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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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
和這位小姐見面後的發展
那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晚安，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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