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P小姐
第一次見面是我們聊的第二個晚上
我們約在她家巷口
在那之前我們只有聽過對方的聲音
沒圖沒真相。
「嗨。」
她打開車門，坐上車
『嗨!』
我給她一個禮貌的微笑
長髮、高挑、眼鏡、書卷氣息
甜美的臉蛋配上洋裝與短靴。
每一樣都是我喜歡的類型
而且她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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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P指定的山上夜景餐廳
店員把我們帶位到了情侶座
點了兩杯飲料，一盤炸物
「你說你是S對吧。」
『恩。』
「那你昨天說要給我看你寫的故事呢?」
『恩，我找一下。』
我拿出手機，打開西斯版
「這真的是你寫的?」
她隨意的點了幾篇滑完
『是阿。』
「寫的不錯，有加分。」
『謝謝。』
『話說我明天要跟n年沒連絡的前某任女友見面。』
「是要死灰復燃嗎?」
『不是，只是她要來台北工作』
『幫她載行李，順便跟她到處走走。』
「為什麼特別提她?」
『覺得妳和她很像。』
「哪裡像?」
『書念得好，人長得漂亮，生活過得不錯』
『就是人生勝利組。』
「其實也不全然是你說的那麼順遂」
「例如性生活就是。」
『哈哈。』
「你明天可以問問n年沒見的前某任女友」
「這些年到底踩了多少地雷」
「我想，她會說有很多。」
這時候駐唱歌手開始第二輪的表演
我隨意跟唱了幾句
「唱得不錯，有加分。」
『謝謝，不過我沒招可以再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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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客人幾乎都離開了
店員開始打掃環境
『今天第一次見面，讓我請吧。』
我起身，走向櫃檯
走回座位的時後她已經打開皮包
準備好一半的錢塞給我
『讓我請沒關係啦。』
「不行，你要尊重我不想給你請的權力。」
『好...』
我們到了她住處樓下
我已經很久沒有處理過這種狀況
『恩...妳要讓我認識一下妳的貓嗎?』
我小聲的問
「哈哈哈...」
她抿了一下嘴唇
盯著我看了幾秒
「那你找地方停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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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各自沐浴完畢
天色漸亮，她關上窗簾
坐在床上，把被子拉到胸前
我把手放在她頭後，輕撫了下她的長髮
剛洗完澡的女人真她媽誘惑...
我把嘴唇靠近她的臉頰
手輕推她的肩膀，示意她躺下
「可以不用那麼溫柔。」
『但妳不是不m嗎?』
「今天有一點，一點點而已」
「屁股可以讓你用手打。」
『好，但那是等一下的事。』
我把左手伸進她的雙腿間
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兩片小嘴
中指上下撫弄，一邊用舌頭舔弄她的耳骨
「手指可以進去沒關係。」
我輕輕的把中指和無名指放入
嘴換成進攻乳房
舌頭先在乳頭邊畫了幾圈
然後稍微用力吸了幾下
「啊...恩...」
她忍不住叫了
『喜歡這樣嗎?那另一邊也要。』
「好...等等換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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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機車聲呼嘯而過
我拔下套子，打了結
用衛生紙包了一坨精液水餃
她側躺在床上喘著，用稍微恢復理智的語調說
「你剩下四小時可以睡，出發去接前女友。」
『是阿，我真的...得睡一下。』
我拉著她進浴室沖洗
「以後可以常來，我喜歡有人陪我睡。」
『好。』
「還有，以後別一直咬我的嘴唇，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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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大概是我們睡在一起的第三十多個晚上
好像即使不床戰也習慣睡在一起。
她備好的套子已用罄
我帶了一盒綜合裝、啤酒和零食去找她。
「你先洗還是我先?」
她幫我開門，然後問我
『妳先好了，妳今天要洗頭吧』
『妳吹頭髮的時候換我洗。』
我坐在床沿吹頭髮的時候
她從我脫下的褲耳上抽出皮帶
「哥哥，今天想被你綁。」
她都這麼叫我，即使我只比她老十二天
『那妳躺好，手腕交叉放在頭上面。』
我捲好吹風機的電線，拉著皮帶纏繞她的雙手
「今天可以讓你打臉...」
她看著頭埋在她雙腿間的我
『恩，不喜歡要說。』
我用手拉高她的腿，對著穴舔弄
「啊...我...到了...」
『手指進去了，不准妳休息。』
我不想放過她陰蒂高潮後的那陣麻木
繼續進攻陰道內上緣
「要...要了...要噴了...」
我的左手掌心積了一灘她的半透明混濁液體
『躺好等我。』
我給她看了一下她噴出的...
然後捧著這灘液體到浴室洗手
我跪坐在她面前，戴上套子
她嬌喘的呼吸，擺出失焦的眼神
沒錯，我追求的就是女人的這副模樣。
我輕輕的打了她一個巴掌
『說謝謝。』
我突發奇想的想聽這句
「謝謝......哈哈哈。」
她不知道為什麼憋不住笑了出來
『妳笑屁...?』
「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笑嘛...」
『呵呵。』
我尷尬著，把整支插入
趁著還沒軟到督不進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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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雙手撐著，在她的臉頰兩側
汗水滴濕了她的胸口
她抖動著下半身，拉伸逐漸能放鬆的雙腿
「今天高潮了三次，分別用了你身體的三個部位。」
『恩...』
我喘著，還不太能答話
「你真的...」
『恩...?』
「是我性生活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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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睡在一起的第六十幾天
我們會用她去美國出差買的平板
在周末的時候選一部電影一起趴在床上
結束這一週的這回合。
這週她選了一部，前任3
在片尾曲的時候，她崩潰大哭
提起她很在意的前男友。
『別哭了。』
我撫著她的頭說
「我就是很想哭嘛。」
我覺得是電影前的幾瓶啤酒造成的
她那稍有失控的情緒...
『我就說吧，應該看動作片的。』
「好啦，明天看動作片...我肚子餓了。」
『下樓看看夜市收攤了沒，我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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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P去日本出差
她留下鑰匙，讓我幫她照顧幾隻屁貓們。
我鏟完大量的貓屎，放飯餵食
飢渴的叫聲伴隨著呼嚕，排排站豎起的尾巴
可愛。
我打開P放內衣褲的那層抽屜
拿起手機點開和她拍的實錄
我在腦海中已經幹了她一千次
只是我想尻一槍卻硬不起來
大概是因為我把冰箱裡儲備的啤酒喝完
酒精濃度到了一定程度真的無法勃起
所以，酒後亂性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誰知道?
凌晨兩點，P發來訊息
「我一個美國的朋友想去東部的國家公園走走」
「他下周五到台灣，你可以帶我們去嗎?」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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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我把車停在P住處的巷口早餐店。
前一晚P的朋友Michael借宿在P家的客廳
他們一起下樓。
「你想吃什麼，我一起點。」
『恩，火腿蛋餅和兩份薯條、中冰咖。』
我和Michael正式的問了好
上車時，他很有禮貌的坐了後座右方
並且在和我交談時看著後視鏡中我的眼睛。
高速公路前，P拿著竹插子對我餵食蛋餅
「快吃完，上高速公路就不要吃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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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公園的山腳下，我們吃了一間合菜餐廳
大概是老闆娘看了有外國人
所以刻意把菜色做得清淡。
"Amazing food, some spicy."
Michael說
『有嗎...?』
我在腦海翻譯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回答
「哈哈哈，美國人沒有吃很辣拉」
「Michael喜歡就好。」
P對我說
『也是，今天是招待客人。』
逛了幾個景點之後，我們來到了國家公園的管制區
這條公路上有很多外國遊客
還有來去的重機引擎萬轉直通管聲浪
轟炸整個峽谷觀光區。
前面的金髮藍眼學生妹摀著耳朵
這些人就不能留點顏面...
適當的檔位低轉速通過嗎?
算了，我以前也常弧起前輪
在台北某大道上為所欲為
也沒什麼資格說人家的不是
只是我會拆洗化油器們，他們也許不會。
逛完夜市，P和Michael都累了
回程的第一段山路上
我稍微趕了點路，讓自己不要睡著。
如果不是Michael明天還有安排其它行程
那我現在應該和P在海邊的民宿陽台
製造噪音。
我轉頭看了下P和Michael
他們早就用睡醒一定會落枕的姿勢睡著了。
後視鏡傳來一陣燈光，還有渦輪外洩壓閥的聲音
這浩大的聲勢逐漸貼進。
我退到三檔，四千轉
試圖拉開後面給的壓力
沒想到後面的大燈沒有遠離
反而更加靠近。
幾公里之後我打了右轉燈示意後面超車
車上有乘客...今天就不跟他玩了。
到了某公路終點的7-11停車場
P和Michael都醒了
我和Michael一起下車
P說她想再睡一下。
"That was exciting."
Michael伸了個懶腰說
7-11的自動門打開
剛才那位超我車的GTI車主走出來
對我點了頭，禮貌的微笑
發動那輛野獸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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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P會要我騎車載她去買大包裝的貓食和貓砂
然後我們再一起去逛她家附近的夜市
帶著幾樣宵夜，一袋啤酒
在抱著睡之前。
「認識你之後我變胖很多...」
她吃著牛肉串說
『我知道，摸得出來。』
我抓著她微凸的小腹
「你真的很討厭，明明亂吃又不會胖。」
『哀...我也希望有吃胖的一天。』
「幹你的...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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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下午
我記得剛認識P的那一陣子
她無意間和我提了幾次她目前還不想交男友。
這天，我待在她家樓上窗戶邊
看著樓下她的追求者把親手做的便當交給她
這個男的和前一晚送她草莓蛋糕的那位
表現出的肢體語言很類似
都一樣瘋狂。
於是，我沾沾自喜著
他們和我的差別
我在樓上，你們只能在樓下。
「欸，你要不要吃?」
她上樓，捧著便當說
『那是人家的好意，妳要自己吃完。』
「好吧。」
她把便當放入冰箱
傍晚
我們趴在床上繼續把前任系列看完。
下樓去逛夜市之前，我們一起洗了個澡
「哥哥，唱歌給我聽。」
『我寧願留在妳方圓幾里，我的心要不回就送妳』
『因為我愛妳，和妳沒關係。』
我拉高聲音，哼了幾句
「好聽，妳不覺得這樣的人很偉大嗎?」
『偉大個屁，這叫神經病。』
「為什麼...?」
『感情這種事情是一來一往的』
『對方無所回應你卻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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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好一陣子，這天晚上
P傳來訊息
「這周我想自己睡。」
我知道，當建立好的默契變得不一樣
那代表這段關係已經進入尾聲
見微知著，再問就白目。
周五傍晚
P又傳來訊息，我們已經四天沒有連絡。
「明天我要去台中找我學弟。」
『追求者的其中之一嗎?』
「是吧。」
『妳是不是想拿走人家的處男之夜。』
「看他表現。」
我打開交友APP
開始尋找新朋友。
其實我很替她高興，一個適婚年齡的女人
可以交到一個喜歡她很久的乖男友
多麼令人讚嘆的結局啊
美中不足的是處男還需要多一些調教
才能稱作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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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P交新男友的一個多月後
周六上午，P傳來訊息
「你中午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可以啊。』
我趴在床上看著手機回應
「真的很謝謝你這幾個月的陪伴。」
她夾了幾片a5到我的碗裡
『不用謝，因為我對妳也有一樣的感謝。』
「還是要謝謝你聽我抱怨公司還有前男友。」
『還有跟妳一起評論各路追求者。』
「哈哈...最後只有也只能有一個人勝出。」
『以後...我們當對方的好朋友吧。』
「當然沒問題啊。」
她開心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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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了健康檢查
這是每換一個性伴侶之間的例行公事
我把檢查結果傳給P
『雖然結果顯示我很健康，而且我們都有戴套』
『但妳也去檢查一下比較好。』
「好，你很貼心。」
「欸...你什麼時候要寫跟我的故事啊?」
『其實我早就開始寫了阿，只是沒什麼靈感。』
「都幾個月了，還沒寫完啊?」
『那要喝很多酒耶...』
『寫故事本身是一件很傷身的事。』
「喔，好喔。」
電話裡她不屑的回答
想必是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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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跟別人提起和P的故事
她們總是會問我
「你們怎麼不在一起啊?」
『我覺得我們適合當好朋友』
『而且她很明確的告訴過我，她不想交男友』
『不在一起是對的。』
「為什麼?」
『很多地方很像，卻又有些地方不一樣。』
「哪裡像、哪裡不一樣?」
『像的是很多對於是非對錯的標準。』
「不一樣的呢?」
『她很喜歡電動車。』
「蛤...什麼東西?」
『就是這樣。』
「不然吃油的車比較好嗎?」
『內燃機是一種浪漫，懂嗎?』
「那電動車呢?」
『不想說，很多人問過，懶得回答。』
「說啦。」
『妳跪好，屁股吃皮帶十下我再告訴妳。』
「啊...嗯...十下了...」
『矯情。』
與其擔心情侶的身份有一天會像
這種親密關係一樣，有結束的那天
不如就當朋友
友情還可能持續一輩子。
和她唯一的遺憾
大概是
她還沒穿著台南最好的女中制服
讓我射在學號上。
喔...大概也穿不下了
有固定伴，沒有要約
晚安，西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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