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從前的日子(2)
孫陽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書,渾身散發溫文儒雅的味道,成熟而穩重。
看著此時此刻的他,我心中和腦海一片空白。
沙發的軍綠色渲染上我的眼眸,我方想起他曾分享過他心中理想的家會有一片覆蓋客廳的地毯,並且只有一張屬於他的單人沙發。
後來挑選沙發時,他補充道:
「妳可以趁我不在偷坐,但不要讓我抓到。」
我勾起他的手,抬頭看他:
『你說不坐,我就不坐了呀,連偷偷坐都不會。』
那時候我就知道我一輩子都不會有膽子爬上那張沙發,聽見我的回答,他笑出聲,摸了摸我的頭:
「這麼乖。」
他牽起我的手,十指交扣,微微地彎下腰靠近我的耳朵:
「那,以後不准坐。」
耳垂一瞬間傳來輕微的疼痛感,怦然的心跳變得明顯,我忍不住將牽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那後來我們逛了好久的傢俱店,所有東西都買齊後,最終才選定那張軍綠色的單人沙發。
如今的他慵懶地陷在沙發裡,面上的嘴角微仰,專注盯著手中的書,給人一種很好親近的幻覺。
我走到沙發旁,往地板坐下,將側臉枕上他的左側大腿,蹭了幾下。
孫陽撐著頭的手移動到我的頭上,為我順了順髮,輕輕地把玩著我的耳垂,目光依然認真地盯著書,看也不看我一眼。
客廳剩下時鐘滴答滴答走過的聲音,貼著他的身體,我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緩慢而平穩,令人心安。
我和孫陽從不談過去,也不談未來,是一種無形的默契,此時此刻能夠知道彼此都在,便足夠我們維持關係
彷彿所有歲月只為停留在此刻,而此刻寧靜且美好,無需任何一言一語。
他和我都特別珍惜安穩,無論是關係上亦或是情緒上。
「睡覺吧。」
他闔上書,輕觸我的臉頰,枕在他腳邊的我早已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聽見他喊我,見他作勢站起,我喃喃:
『抱我嘛。』
只有這種狀態之下,我才有辦法厚顏無恥地向他撒嬌,看我朝他伸出雙手,他脫下眼鏡,將把書放在一旁,抱起我。
其實不是多浪漫的公主抱,我像隻猴子,雙腿夾緊他的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姿勢很醜。
第一次這樣抱的時候被他大笑著嫌棄,可是我很喜歡,他也無可奈何。
我把臉埋進他的脖子與肩膀之間,轉動著頭部,蹭著他的脖子,時不時拿著額頭敲他的肩膀。
「別鬧。」
他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然後一併壓上來,捏捏我的臉,又捏捏我的手,我們在床上打鬧好一陣子,才靜下來,睡著前我聽見他說:
「我們明天比誰早起床。」
那是暗號。
通常都是我輸。
所以就會演變成一早叫醒我的不是鬧鐘,是勃起的肉棒。
孫陽往往起得比我早,於是他會脫掉他的四角褲,騎在我的臉上,拿著陰莖蹭著我的臉。
若我不醒,他會撬開我的上下唇,龜頭磨著嘴唇和牙齒,或是拿著微硬的小孫陽拍打我的臉,想盡辦法讓我醒來。
好險我沒有起床氣。
見我睜開眼睛,早晨低沈的嗓音如以往的性感,開玩笑般地說:
「起床刷牙嘍。」
早安兩字還沒說出口,他便一口氣全部插了進來。
我忍不住推開他,卻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牙刷」在我嘴巴裡面進進出出,我努力張大嘴,順便提醒自己要清醒一點以免咬下去。
他對比賽早起這遊戲似乎樂此不彼,三天兩頭就會想玩一次。
若是我早起,就是我玩到他硬,含到他醒。
若是他早起,就會如現在一般把我弄醒。
「要吸哦,要不牙膏出不來,怎麼刷牙呢?」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滿臉笑吟吟,也滿臉淫淫,說得卻一點也不害躁。
最好是有人從牙刷擠出牙膏。
為了讓「牙膏」被擠出,我更努力吸著「牙刷」,直到他狠狠地將身體壓向我,再狠狠將陰莖壓進我的嘴裡射了我滿口「牙膏」。
我含著乳白色的溫熱液體,沒有吞下,因為「牙膏」不能吃。
「含住,等等摺完棉被,到浴室找我。」
他一臉滿足地抽出軟掉的分身,下床離開。
我含著濃稠的液體,迅速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後,飛奔似地進了浴室。
溫熱的時候吞掉到沒怎麼噁心感,可含在嘴裡揮之不去的味道總會讓我有點害怕,何況要是不小心吐了出來,我實在料想不到下場。
他刷著牙,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吐掉新鮮的牙膏,我才將那濃濃的白濁吐出。
我坐在馬桶上,等待他梳理,他背對我,腰上有的腰窩很迷人,大腿和背部的肌肉線條是他近年健身的成果,完美的比例勾著我緊緊盯著他不肯移開目光。
直到他轉身,遞給我水杯讓我漱口後,拿起毛巾替我擦臉。
他熟練的接過我的水杯,開始幫我真正意義上的刷牙。
張著嘴,我的眼神無處安放,想和他對視,卻發現他心無旁騖地在幫我刷牙,我一口的爛牙都是讓他給刷白的。
我曾反問過他自己刷牙有這麼認真嗎,他笑著說沒有,我又問他那為何要浪費時間在我的牙齒上,他盯著我很長一段時間,久到我都感到一絲尷尬而臉紅時,才回答我:
「畢竟妳嘴裡要放的是我的老二。」
真的很有道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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