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健康教育 [04]
※ ※ ※
我急急忙忙套了件外套就往樓下跑。
「天啊…5個未讀訊息，第一個是下午4點…」
我看了看錶，九點半！
這傻孩子，足足在布朗克斯的地鐵站等了我五個半小時。
「怎麼突然跑來也不通知一聲啊！」我急忙回了訊息叫她不要亂跑在原地等我，然後看著 Google map 拚命的往地鐵站狂奔。
「而且還坐錯站！」
大概跑了十分鐘終於到了Burnside Avenue，平常不太運動的我已經瀕死了，我喘著大氣四處尋找詠馨的身影…
「哥哥！」詠馨像隻兔子似的朝我飛奔，整個人撲進我懷裡。
「哥哥…」詠馨眼裡泛著淚光。「嗚哇！！」
「冷嗎？」
她含著淚點點頭，身體微微的發抖。
我把外套脫下來被在她身上。
慢慢走回宿舍時是十點左右了，房東太太已經睡了，我帶著她輕輕地上樓，經過 Tiffany 房門口時還刻意放慢腳步，被發現了可是一堆麻煩。
「詠馨。」門一關起來，我就開啟教育模式。
「妳下次來找我之前要先確認我在不在，不要直接就跑過來。這裡可不是世界治安前三名的台灣。」
「人家忘了...」她搓著手指「姊姊告訴我你在這裡，我看到就跑來了...」
「唉...」我摸摸她的頭。「妳先去洗個澡吧，天氣這麼冷妳都凍僵了。」
詠馨抬頭看著我，點了一下頭。然後走進浴室。
「用我的毛巾吧。」我看著電腦螢幕，換上家居服。
大概十分鐘左右，浴室只有水流的嘩嘩聲，我忙著把今天的進度做成回報。
「哥哥...」
「嗯？」我手指敲著鍵盤。
「你有洗澡刷嗎？」
「我沒有耶。」我繼續敲。
「背後我洗不到...」
「那沒關係啦。」
「不要啦不舒服。」
「現在這個時候也買不到了吧。」
「哥...」
「幹嘛。」
「你幫人家洗...」
我手指停了下來。呆了半分鐘。
「妳...已經不是小孩了呀！」我的血壓有點升高的感覺。
「哥拜託啦...」
……
我的腦袋好像在冒煙。
「那妳先轉過去。」
「嗯。」
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這樣做，我還是慢慢走到浴室門口。
「那我要進去囉。」
我想了一下，有點緊張的扭開門把。
「詠...」
一打開門，我跟詠馨直接對了臉。
她正面站在我面前，全身都是泡沫，一手拿著肥皂，一手放在肚子上搓洗。
首先是白皙的臉蛋，接著是纖細的脖子，再來是一對小小堅挺的圓弧，下面是漂亮微凸的腹部，然後是稀疏的黑色細毛，最後是軟嫩的大腿，修長的小腿與可愛的腳趾頭。
「呃...」我腦子裡開始轟隆隆作響。
「哥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看著站在我面前18歲女孩的身體，臉漲得通紅。
「不是...叫妳轉過去嗎？」
「可是我屁股很大。」
「不是那個問題啊！！」
我想轉身出去，但腳像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眼睛也像被施了法術似的，完全無法離開這副年輕美麗的肉體。
詠馨靠過來，我任由她脫下上衣，竟然沒有一點反抗，接著她拉下我的褲子。
我突然驚醒。
「啊啊不行！！」我抓住拉下一截的褲頭。
「洗澡不用脫衣服嗎？」
「不是...！」開玩笑，褲子裡的東西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樣子了啊。
「哥以前有幫我洗過澡喔。」
「是我記得...妳上幼稚園的時候。」
「可是我們沒有一起洗過。」
「那又怎麼樣！？」
「我姊姊說你常跟她一起洗澡的。」
「那是小孩的時候啊！我們現在都是大人了。」
「我很羨慕她。」她開始假裝哽咽。
「男人不能拒絕這種要求，對不對？」
「我...拒絕...」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詠馨緩緩脫下我的褲子。「不要...這樣啦...」
「這就是勃起吧！對嗎？哥！」
我腦筋已經混亂到完全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因為看到我的裸體所以你勃起了，對嗎？」
她非常興奮，非常愉快，非常開心。
「嗯...」我點了頭「對不起。」
「嗯，我覺得很興奮，太好了！」
「課本上有，哥你的借我看一下好嗎？」
她說著就蹲了下來。
「我早就很想這樣做了，呵呵。」我看著包皮被往後褪。
我的陰莖被她弄得漲出青筋，隨著脈搏微微顫動著。
「男人的生殖器...好像有一種很雄壯的感覺...」
她就這樣蹲著，從龜頭、包皮，手指慢慢的滑下來，捧著、撫摸著陰囊，她正在近距離的，慢慢研究觀察男性生殖器官。
我是怎樣走到這一步的？我像個下錯子的棋士，充滿著懊悔與慚愧，但到了這裡似乎已經無法收拾了。
「所以...玩夠了沒？」我開始漸漸回神。
詠馨抬起頭。「哥幫我洗背！」
「嗯。」反正兩個人都在浴室裡脫光了，洗背而已，現在好像已經感覺沒什麼了。然後就在她的背上搓搓弄弄，覺得她的背好嫩好光滑，肌膚非常緊實。
「好了，我洗個手，妳趕快沖乾淨出去換我洗了。」
「哥...」她踮腳尖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可以...幫你洗澡嗎...？」
她的呼吸明顯開始比剛剛急促，一句話說出口好像沒說完就斷了尾氣。詠馨很緊張的樣子，用害怕被拒絕的表情看著我的胸口。我的道德防線又再次被擊潰了，我開始告訴自己反正彼此都被看光了，摸也都摸了...
「可...以...。」我點了頭。
詠馨好像得了特赦令一樣，火速的拿起肥皂跟沐浴球，揉出了一大坨泡泡趕快往我胸口抹。
「怕我反悔啊？」
「嘿嘿對啊。」
「不用急啦，反正都被妳摸過了。」我嘆了口氣。「慢慢洗吧。」
「嗯，呵呵。」她用力點了頭，很開心的在我身上慢慢搓揉泡泡。
「哥哥的肩膀好寬。」
「男人的肩膀一般都比女人寬一點。」
「哥哥的脖子好結實的感覺，還有喉結。」
「男人都會有喉結。」
「哥哥有胸肌耶。」
「以前有練過一陣子。」
「哥哥沒有腹肌。」
「哪個人類沒有腹肌啊，只是沒那麼大塊。」
「哥哥的...」
「那裡可以洗但是不要亂搓。」
「它還在勃起耶...」
「這個因為...」
「我知道男人在有性慾的時候會勃起。」
「你對我有性慾嗎？」
「沒有，那是自然現象。」我嘴硬。
「...」她不太高興的樣子。
「因為...性慾也是一種自然現象。」我認輸。
「喔~」她露出笑容。「按照課本上寫的，因為你想跟我性交，所以它就硬起來在那裡等著，結果被你阻止了。」
「這樣它好可憐喔。期待落空。」
「...妳到底要不要洗。」
「好啦好啦，沖水了喔。」
她幫我沖乾淨後，用浴巾擦乾，動作十分輕柔，感覺很舒服。我打開門走出浴室讓她自己擦乾，穿上長褲赤裸上身繼續寫我的報告。
過了一下子，她也出來了。但是全身光溜溜的。
「怎麼還不穿衣服啊？」
「內衣內褲都洗了啊，我也沒帶換洗衣物。」
「這樣不行啦。」
「反正房裡只有你，我已經不怕被你看到裸體了呀。」
我又硬了。
「你也不能穿！你應該也不怕被我看到裸體才對呀。我們剛剛才一起洗澡的耶。」
「好好。」我把褲子脫了。「妳也已經有看我裸體的權利了對嗎。我們已經是可以互相看裸體的關係了嘛。」
「對！」她笑瞇瞇的「你好會說話喔。有一點色情的感覺。」
「妳說話比較色情吧。」
我繼續打著我的報告，想趕快收尾，因為腦子已經剩下10%左右的思考能力。就這樣過了十分鐘左右。
「哥你寫完了嗎？」
「嗯，我要送出去了。」
「我有煩惱。」
「妳有什麼煩惱？」我蓋上電腦，轉身面向她。
「學校的男生想跟我做愛。」
「咦！」我大吃一驚。
「他沒有說啦，不過我知道他接近我想幹嘛，但是我沒有經驗，也不想，因為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就不要，而且要清楚拒絕比較好。」
「我覺得，第一次一定要跟自己喜歡的人才對。」
「嗯嗯。」
「不過...」
「嗯？」我拿起杯子準備喝水。
「那到底要怎麼做啊？...欸你看喔！」
詠馨坐在床沿，屁股往後挪了一些。
接著雙腿舉起張得大開，然後對著我撥開陰唇。
「這是大陰唇這是小陰唇，這是陰蒂，不過我的好像不太明顯，中間是陰道，然後男生勃起後可以從這裡插進來耶，我超級好奇的！欸你到底有沒有在看啊？」
我一口水在嘴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站在床邊，就這樣舉著突然翹起來的老二對著詠馨的下體。
「哥，你準備好了嗎？可以...跟我試試看嗎？」
我把水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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