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弄這裡，」女孩拍拍我，遞來原子筆。
性成癮，一種與性行為相關的強迫症，通常指個人對性方面有強烈的渴求和癡迷。
總在夜幕低垂，塵封記憶宛如發條音樂盒緩緩流淌的旋律，
隨著時光膠捲倒轉放映。最近情勢愈發險峻了，
手淫頻率維持一日三次，時間卻越拖越長，
影片裡女優一個換過一個，每每要射精又將桌面跳回批踢踢。
刺激，需要更強烈的刺激；空虛，害怕完事後的空虛。
再無法忍受失控的淫慾占滿思緒，醫師告誡我，
性癮症患者應避免長時間獨處房間使用電腦。
眼看生活品質劣化，不該繼續沉淪下去，
愛因斯坦說，「人生就像騎單車，想保持平衡就得往前走，」
改變性慾從環境開始，今晚入宿飯店拎包就走。
裸身斜躺在播送成人頻道的套房床上，脹紅鼓硬的陰莖已經嚕了五十六分鐘。
「叩叩叩！」
「先生，客房服務，麻煩請您先圍上浴巾。」
打開門，服務人員呈上未開封的『震動按摩棒』，
說是週年慶替貴賓準備的客製化禮物，
臨走前拋下一句，「為什麼我們會知道？因為我們對飯店無所不知。」
其實早想換個花樣，迫不急待啟動開關，順著振幅律動，
從根部緩推至冠狀溝，輕吻馬眼，下至上...上至下...
偶爾擠揉陰囊與肛門，身體發熱充血，喘氣急促明顯，
好幾次防線就要崩潰，卻下意識讓按摩棒撤離戰線。
「恰似東山山上月，輕輕走出最高峰。」
始終我找不到，我到不了，那所謂的頂點的美好，
秤男不容許供受失衡，單方面的高潮違背公平正義原則。
消沉的我找上聊天室求助，暱稱直接不拐彎「震動按摩棒怎麼高潮」。
沒多久，署名「金蓮Jizz」的女孩丟來密談，「三晚三千，我能實現。」
幹！又再騙嫖了。
她願意居中牽線一位有感應的先知，渾名「泥翁」，
人如其名做房產起家，西部沿岸蔚為風尚的擬人化建築，
便是他重新定義的建設工法，預言能力則純粹結緣用。
見我狐疑，金蓮說泥翁首肯先露一手讓我信服，
「與人相交，首重誠信，我想這個比哭還嚴重。
你運氣好，碰巧我在泥老家作客。」
於是按吩咐將基本資料，舉凡身高、體重、長度、半徑，
以及兩個月內的陰莖正反照與後庭照等，一項不漏上傳雲端。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了。
「安安，我是泥翁。」文字顏色從紅粉胭脂，換成了芒果布丁，確實是大師本人。
「安安，我是震動按摩棒怎麼高潮。」鍵盤敲著暱稱有點彆扭。
「第一個感應是...嗯，你在想色色的事情，對吧。」我好像遇到不得了的人物了。
泥翁說他的占卜法比較特別，由詩句組成，會預測三個夜晚即將發生的事。
達成默契後，我們交換Line，占卜文會在關鍵時刻以訊息方式傳達，
但書是，內容他既不看也不解釋，萬一過程中遇到棘手情況，
「Taiwan No.1」是約定好的求救信號。我真的很喜歡他下線前那句，
「預言是為了使現在努力活著的人過得更幸福而存在的，」
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深深被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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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弄這裡，」女孩拍拍我，遞來原子筆。
眼前是粉嫩裸屄，她示意我將筆插進。
生硬蹬著蛙腳往復泳道，蛙式鱉腳，心思浮躁。
倚靠池畔歇口氣觀賞鄰道曼妙泳姿，隱約中水流竄動，
「股溝安」冷不防從我左側半步之遙的水面冒出。
那是個強降雨的凌晨三點鐘，微醺女孩衣不蔽體蹲在騎樓，
裸露見客的深邃股溝，向下延伸還有...花瓣一朵，
見狀趕忙抽張面紙為她堵住菊口，巧妙預留三公分屁溝，
尊重對方時尚潮流算是紳士最低限度的自我要求。
「小心雨滴一桿進洞，」我以磁性嗓音淡淡地說，
她驚訝回頭，夾帶媚眼騷勁、妖豔笑眸，我倆的初次邂逅。
「你太僵硬了，」股溝安是游泳教練，要我放鬆肢體踢蛙腳漂浮到對岸，
她會跟在後頭矯正姿勢，只是霍桑效應說，
「當被觀察者知道自己成為觀察對象，會傾向改變言行。」
我有點緊張，襯著急促呼吸，收起微顫雙腳向後一蹬，完美的弧線劃過，
蹬出了...一支震動按摩棒，不偏不倚刷入她的股溝，
「啊啊啊啊啊！要不要到我房間學...學游泳？」
懷著忐忑心情，甫進門，「登愣！」泥翁捎來第一則占卜文：
童稚開荊扉，欲上青天覽明月，
青天無片雲，楓葉落紛紛，
中間小謝又清發，斯人不可聞。
股溝安把手後抵，胴體後仰四十五度，門戶大開的M字張腿，
緊實小腿固結在我肩鎖。工作關係常穿泳衣，光溜溜下體顯然有花心思整理，
關於她淫靡的私生活也早有耳聞，眼下正是身經百戰的戰鬥陰唇。
指尖遊走腰際，指腹內縮外擴撫揉每一寸肌膚毛孔，
弄得她臉頰灼熱潮紅，早已按耐不住準備翻攪肆虐這塊肉穴，
鼻子刻意用鬍渣磨蹭觸弄大腿，逐步進逼攻掠，
「好的牧羊人應該沾滿羊群的氣味。」
左盤旋...氣味...右盤旋...氣味...盤旋...再盤旋...。
我覺得這小屄有一種『小味』，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
個人偏向後者，大概是長期待在泳池酸鹼失衡引起的異味吧ꄊ
「斯人不可聞，」泥翁超級會的，簡直料事如神。
先冷靜下來 才能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我閉上眼睛，五指併攏徐徐舉起右手，
「裁判，time out！」喊了二十秒短暫停。
倉皇失措拿起手機，點進Line找到泥翁，
「Thailand No.1」
「Ohooh！No Thailand！馬惹法克！法克剝衣！Taiwan No.1！」
哈哈哈，手誤手誤。然後是第二則占卜：
綠竹入幽徑，苔深不能掃，
花間一壺酒，舉杯消愁愁更愁，
抽刀斷水水更流，余亦能高詠。
這遊戲果然有必勝法，還好拎杯工科，稀釋略懂。
倒是有點顧忌前兩句，豁出去讓舌頭勇闖唇縫吸啜舔舐實為不智，
從冰箱借了三瓶啤酒稍微溫熱，就定位後靈機一動，
「教練，我想游泳。」
打開瓶蓋暢飲幾口，所謂求知若渴也不過如此吧。
她拿起按摩棒擠弄蒂頭，另一隻手瞄準陰部持續倒酒，
和著淫水激起浪花，人工造浪氛圍，接著帶我分解動作。
「來！收腿...勾腳板往後踢...伸直滑行...」
「很好！兩手抓陰唇...輕輕地外撥畫圓...魔法少女小圓...換氣囉！」
「鼻尖頂肛門...往上！嘴唇吻陰唇...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吮吸荳荳...多摻點唾液...給我啵啵聲...好！換氣！」
「最後一動，雙手前伸搓揉C奶...拉拽乳頭...轉一轉...扭一扭...」
酒精、氯氣、傾瀉的愛液，成份繁雜無暇解析，舉杯消稠稠更稠。
股溝安索性把強度切到極限，與按摩棒連袂演繹一系列水上芭蕾，
「湖中女神、出水芙蓉、一葦渡江、八仙過海、萬人泳渡...」
從前有一位古巴老漁民，驚濤駭浪中，傷痕遍體隻身對抗大馬林魚，
我不也正放逐在情慾波濤中嗎？
取捨下決定妥協，雙掌交織向前掬了把水，抹拍整張臉，
品茗一口回甘好滋味，抽刀斷水水更流，余亦能高詠，
人生若果由一個又一個選擇堆砌而成，而今我也只有高興游泳。
老人說，「一個男子漢可以被消滅，不能被打敗！」
暗自祈禱別像他和大魚周旋那麼久，說時遲那時快，
水波閃過一縷燐光，不對，是一道白帶灑進我鼻孔，
難以言喻的嗆，動盪間她身體瑟縮，高潮了。
悻悻然回到家，旋即登入聊天室，一如既往「震動按摩棒怎麼高潮」，
幸虧帳號有先註冊。幾近同時，署名「莖黏Cheese」的女孩丟來密談，
這妮子綽號越來越奔放了。
知道我怒不可遏，早前還舉報泥翁的Line，設法紓解我的滿腹肝火。
「先數個質數讓自己冷靜一下，邊聽我解釋。」
「數你腦木，2、4、6、8、10...」
「先知的安排，必有他的道理。既然海洋凶險，下一次我們就改走陸地。」
「...38、40、42、44、46...」
「泥老家祖宗，哲人泥踩，家族流傳亙古名言，『凡射不出的，必使你更強大！』」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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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弄這裡，」女孩拍拍我，遞來原子筆。
接過筆毫無頭緒，老師疾奔而來神情詫異。
用光三瓶水蠟抓了顆仙道頭，馳騁籃球場邊的草叢中，
手持捕蟲網抓蜜蜂，耗時許久終於捕獲兩隻大黃蜂。
凝神一看殊不知翅膀上竟刻著字，『框架上』、『我在籃』
，抬頭仰望，連忙將「體育娜」從籃架上解救下來，
原來是前幾天灌籃後才猛然想起自己有懼高症。
那是個無車無人、夜深無聲的晚間八點半，空窗已久，
買了包七星跓足在Yamete音樂教室對街路口，
腦海浮現拓哉曾說，「人生不順利的時候，就當是上天給你的假期吧，」
我想成為像他一樣的鋼琴高手。
恍神間，嘴叼巧克力餅乾棒的短髮女孩來到身旁石階蹲坐，
把手裡那包Pocky塞給我，順勢將菸盒抽走，
「想學琴，找我室友；想鬥牛，球場找我，」
她有個巨乳同居室友「鋼琴晶」。
我咀嚼著餅、她吞吐著菸，漫夜長談，不知道聊了多久，我倆的初次邂逅。
「你太僵硬了，」體育娜是體適能教練，一再叮嚀左手只是輔助，要放鬆，
看我準頭不夠，決定雕琢我的投籃動作。
藍丘說，「追求卓越，成功自然會追著你跑，」
跟對老師可以上天堂，我有點亢奮，雙膝微屈，手臂連動指尖順勢推出，
弧線劃破天際，投出了...一支震動按摩棒，準心偏移卡在她的鎖骨，
她略微拉扯運動內衣，滑進了乳溝，
「啊啊啊啊啊！聖地淪陷！要不要到我房間打...打籃球？」
飄飄然六神無主，甫進門，「登愣！」第三則占卜文：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醒時同交歡，對此可以酣高樓。
玉階生白露，卻下水晶簾，
江入大荒流，二水中分白鷺洲。
三人裸裎相對圍著暖桌席地而坐，練習三角傳球。
B奶娜娜 短髮俐落，言行舉止看似中性，肌膚細緻桃紅很女人；
E奶晶晶 氣質馬尾，肉感雪膚飽實集中，她不愛打籃球，
因為常被嘲笑像熊熊，「我們玩疊疊樂好嗎？」
端出來的積木有些異樣，心裡不由得惴惴不安，每塊底端都鑿穿小洞，
並個別銜綁一條細棉繩，這項姑且被稱之為「人形蜈蚣疊疊樂」的遊戲，
規則其實大同小異，差別在每回合輸家記兩點、下家記一點，
結算時依累積點數兌換積木，塞進生殖器內進行懲罰。
聽完講解我倒抽一口氣，不自覺低頭俯瞰馬眼若有所思，
「男生插肛門就好啦，」欣慰她們的體貼。
從冰箱取兩手啤酒助興，占卜文涵義漸行明朗，
對此可以酣高樓，原來指的是疊疊樂。
幾杯黃湯下肚，不易酒醉的體質，越玩越得心應手，
最後加總也才七枚作收。
塗抹潤滑液後，按瑜珈貓式俯趴提臀，○-晶┐○-娜┐○-我┐
承先啟後擺出人形蜈蚣陣，後兩者必須嘴含前方穴口露出的積木。
體育娜專研體適能，筋骨軟延展佳，猶如催化劑助長化學反應，
置中可以運籌帷幄、面面俱到，再來將三人的棉繩集中纏綁在啟動的按摩棒頭，
前置作業完成。
異物入侵肉壁的隱隱作痛，括約肌就要脫離管控，欲罷不能的痠麻感受。
玉階生白露，卻下水晶簾，咫尺處娜娜粉穴汁液汨汨流出，
漫過積木好比瀑布，水滴在細繩上雀躍飛舞，悶哼輕呼聲此起彼落，
紅騷茲粑我喜歡吃，儘管快升天也要伸舌頭承接甘霖，
但一絲風吹草動都引來敏感哀饒。
鋼琴晶突如其來嬌喘，「給我一個tempo！」
音樂涵養使然，對細節總是特別講究，娜娜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養樂多話筒，
一端緊栓我馬眼、一端套住晶晶奶頭，透過對話交流，充當鼓點節拍，
搭配乳波臀浪陣陣唱和。
馬眼：「馬...馬...馬...馬...馬...馬...馬...」
奶頭：「奶...奶...奶...奶...奶...奶...奶...」
指顧之間，花蕊綻放，三穴積木迸發滿地，按摩棒旁淫水滿溢，
貌似三角洲上佇立一白鷺。見狀不禁感嘆，
「眼看它起朱樓，眼看它宴賓客，眼看它樓塌了！」
抬頭望見前方兩女雙腳癱軟發抖，腥羶氣味下的激情餘韻，
機不可失，我趕緊趁亂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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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弄這裡，」女孩拍拍我，遞來原子筆。
衝擊烙下陰影我不在意，偶爾憶起納悶她的過去。
先知算是很有誠意了，一個不夠，這次給兩個。
可惜安、娜、晶仍無法讓我淫慾覺醒，頹然洩勁，深感束手無策。
起初拿到震動按摩棒時，單純想找個樂子，
至今與它攜手開創新局，儼然形成一種使命。
由於上次檢舉成功，泥翁的Line被官方停權，
這回，也是交易的最後一次了，
他打公共電話指示我到一棟七層樓高的海景別墅。
推開房門，落地窗前著浴衣的鬍子型男，一身文人氣息，
他招手喚我向前，相偕遠眺夜空湖面、品酒賞月，
遠處嗅到微微酒氣，走近發覺是重度酒精成癮。
四周靜謐，男子先以自介劃破靜默，「叫我小白就好，」
沒等我回話，又接著說，「我生前都是這樣約砲的。」
遂閉上眼睛，娓娓讀出一段文：
身登青雲梯，
空中聞天雞，
金陵子弟來相送，
呼兒將出換美酒。
還沒意會過來，驀地一股溫熱襲來，空中聞舔雞，
跟著是震動按摩棒運作聲，故事的結局就不用贅述了。
依稀記得，那一刻仿若全世界都在引頸期盼我的射精，
正所謂精靈子弟來相送。
華燈初上夜漸深，喝口咖啡倚窗邊，朔風拂面，城市入夜很有感覺。
回想這段時日不可思議的境遇，牧羊少年書中說，
「當你真心渴望追求某種事物的話，整個宇宙都會聯合起來幫你完成，」
旁觀股溝安的高潮、參與體育娜和鋼琴晶的高潮，
最後睽違已久的按摩棒高潮，那是循序漸進的鋪排。
「叩叩叩！」
「先生，客房服務，麻煩請您先圍上浴巾。」
打開門，服務人員呈上未開封的『前列腺按摩棒』，
臨走前拋下一句，「為什麼我們會知道？因為我們對飯店無所不知。」
幹，這我家欸...
「幫我弄這裡，」女孩拍拍我，遞來原子筆。
那年我們才幼稚園大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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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akaizawa (61.60.249.204), 12/23/2015 08:49:03